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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卷五 ...

  •   【帝都皇宫内院 / 凤仪殿皇后寝宫】

      事件发生也过去两个月,帝都内外都在为了不久之后都在为了中秋家宴做着准备,內宫在尚宫局统领之下有条不紊处理宫宴的相关事宜。这一天傍晚时分,一个宫女朝着西宫门而去,急忙回去复命时候,却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等她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声打破內宫平静,惊动禁军的人也前去,发现在一处早就封禁的宫殿的台阶前,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且七窍流血,死状怪异。一时间內宫之中议论纷纷。此时正在皇后寝宫用早膳的晟帝,见到冯德一脸很不安地走进来,似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朝他招手后,问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冯德当下俯身在晟帝身侧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事情,说完见晟帝用力把手边茶盏扔在地上,顿时吓得宫人们都跪在地上,反倒是皇后却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她明白当下晟帝很是生气,若是冒然开口说什么,只怕是会惹得晟帝更加生气。待晟帝缓和下来后,道
      【后宫是皇后掌控的,此事发生在后宫,冯德你自己跟皇后说,朕不想干涉太多,若是影响到中秋宫宴的话,皇后自己知道此事轻重。】
      言罢就拂袖而去,皇后起身目送晟帝离开,晟帝离开后冯德立马上前扶着皇后娘娘起身,把方才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告知后,皇后先是一脸诧异后,呵斥道
      【后宫是不是真的以为本宫最近对她们纵容不成,行,本宫这次绝对不会纵容的。】
      说完就示意身边的心腹徐姑姑去查探一番,而一旁冯德也忍不住开口道
      【皇后娘娘此番之事您一定要调查清楚,您方才也见到陛下盛怒的样子,如若没有一个结果的话,只怕这中秋宫宴又不知道惹出多少纷争来了,老奴已经安排內侍府的人协助娘娘调查此事,您且可以宽心。老奴先行告退,还得去御前伺候。】
      说完就匆忙离开,秋鸢上前扶着皇后朝着偏殿走去,又吩咐人收拾一下,倒上茶后道
      【娘娘您且宽心,徐姑姑已经去处理此事,若是有人真的刻意为之的话,那么这个想必是有目的,是否要派人去盯着那几位。】
      皇后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后冷笑道
      【盯着就能够解决现在的问题吗?贤妃如果真的这么做的话,定会有后续动作,我们就算这么做也是无济于事的,暂时别打草惊蛇,你们日后办事要格外小心,她非要闹得本宫筹办的中秋宫宴也不得安宁的话,就别怪本宫无情。】
      眼神中流露出狠厉,就且看那些人的造化了,话说发生事情的现场,禁军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防止一些人闯入,內侍府也安排了仵作进去调查,徐姑姑也奉命前来,见到內侍府统领青夜在询问发生尸体那个宫女,见到徐姑姑也来了,想到一定是皇后娘娘也知道此事,上前道
      【给徐姑姑请安,此事必定是惊动皇后娘娘;还请您老先稍等,刚问到那个宫女为何往这里走。】
      徐姑姑在宫里多年,任何事情肯定是逃不过她的眼睛,当下也走过去质问道
      【你是哪个宫里的人,为何不走最近的地方,非要走这个地方。别跟我玩心眼,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宫女见到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吓得瘫倒在地上,因为她若是说那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不说自己也会尸骨无存的。徐姑姑看得出来这个丫头一定有什么隐瞒,就怕现在她要是死扛着不说的话,也会给皇后娘娘带来麻烦了,复看一眼身边的青夜后道
      【看来就是一个嘴硬的人,非要给自己添乱,送去內侍府交给你的好好审问一下就能知道这个丫头的目的是什么?】
      说完,青夜也是冷漠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人,抬手示意手下人现在就带走,也懒得听她接下来解释是什么,反正现在去內侍府就是最好的去处。人拖走就行了,只怕是这会儿内宫上下都在为了此事闹心。或许这仅是一个开始也说不定,现在问题就是敌人在暗中行事,无论做什么都在被人窥视中。

      【帝都大长公主府邸】
      晨起后,一天忙碌就开始了,府内上下都在张罗着过几日中秋家宴的事情,管家忙碌着张罗事情,在正堂内,一家子坐在一起用着早膳。楼绍辉时不时抬眼看着自己母亲的神色,估计这几天应该没少被她念叨,自从那日所谓的【胭脂宴】躲过去后,她也没给自己这个儿子好脸色看,不外乎就是他死活不肯提及那个女子的下落,闹得大长公主心里不痛快。这不用个早膳众人也是小心谨慎不已,硕沅郡主一脸笑着地看着这两母子的举动,又看了一眼身边城阳县主,道
      【吃个饭都这么小心,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饭呢?有些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肯说就憋着一辈子别说,惹到一些人就别指望旁人来救自己】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现在最好说出来,否则就真的没退路了。这个臭小子非要招惹大长公主,让她心里不痛快的话,多少人会不痛快呢?但是有人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真的有点无药可救的地步,这时大长公主起身后,看来一眼若无其事的人,对着硕沅以及城阳言道
      【宫宴在即,咱们自己家也得好生准备起来,幽儿你且交代管家他们准备就是了,你做决定,本宫累了,去佛堂若无事别来打扰本宫】
      这最后一句话怕是另有所指才是,起身就回去,待大长公主离开后众人松口气,其实最放下心的人就是咱们这位小侯爷,瞬间松口气道
      【被母亲给吓死了,这一大早母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硕沅郡主无奈地摇头,看了一旁也是苦笑的城阳县主道
      【毓娘,你说母亲聪慧过人,老侯爷更是一个足智多谋之人,怎么就生出来一个半点不知道轻重的人,我一度以为他是从外面抱养而来的。】
      一说完楼俊楠差点没被给噎住,连忙解释道
      【长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就直说,我就是不懂母亲为何一定想要知道呢?我暂且不说也只是想等到宫宴后自会告诉母亲的,但是没想到母亲这番作为让我也是左右为难】
      硕沅郡主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他反问道
      【你可想过为什么这么做呢?你是什么身份,晟国大长公主独子也是侯爷身份,这个位置是父亲用命换回来的,母亲一直希望你能够成才,不但是能在朝堂之上辅佐君王,更加希望你能够为了你们楼家这一脉建功立业,您别忘了当年母亲是如何离开楼氏的,甚至是对楼氏其他几房是什么样的态度】
      听到硕沅郡主这么说,楼俊楠露出些许不满的样子,当初就是他们那几个所谓的叔父对她们孤儿寡母的羞辱,若不是晟帝得知此事派人护着她们母子俩回到帝都,也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悲剧,道
      【长姐这个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们亏欠我们的东西,我会一步步夺回来的,只是我不想就这么早让母亲知道,而且我也需要点时间,毕竟那人并非门阀世家之人,只是一般家室的女子】
      他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不是最合适的时候,城阳县主看了一眼楼俊楠后,拉着硕沅郡主的衣袖道
      【阿幽,可想而知阿俊很是在意此事,否则也不会这么在乎此事的,我们暂且就等着时机成熟再说了,当下先把府里的事情处理好,阿俊你不是有人约了人去打马球,现在还不走吗?】
      城阳县主给他使个眼色后,他心领神会后立马感念城阳县主为自己解围,顺着台阶下就赶忙去吩咐小厮备马后,就离开了。目送着他离开了,摇头道
      【越是在意这个人,就怕成为他的软肋,到头来为情所困就不好,你也知道阿俊这个孩子很重感情的,我很担心】
      硕沅郡主说出自己心里最担心的事情,城阳县主拉着她的手宽慰道
      【情到浓时,你如何劝说他都不会说的,正如他说那样只是一般身份的女子,若是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是什么人,自己又要伺候是当朝最尊贵的女子,总要需要点时日去消化的,问题发生了要去面对去解决,你去扼制此事发生,也是无济于事的,阿幽你懂吗?】
      硕沅郡主笑着点头,也开始明白很多事情不是能够尽如人意的,凡事就要向前看,避免不了发生的事情就顺其自然,自己能够做就这么多,就好像是当年自己一样。既然已经释然就能够面对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尚易走了进来,道
      【主子,我们的人传来消息,宫里发生事情,且是大事情,顾玉枫特意安排人过来传话,陛下震怒下令皇后娘娘彻查此事,同时下达懿旨说即日起宫内必须有御令才能出入离宫】
      城阳县主听出此事严重性,担忧地问道
      【宫里发生这么大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有人是刻意为之的,知道陛下是最在意宫宴的事情,非要闹得这样摆明就是激怒陛下,而其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硕沅郡主倒是听完此事后,没有任何反应很是平静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确很多事不是她说能够管就能管得住的,既然陛下已经发话就是让皇后娘娘处理就行了,内宫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参与太多,道
      【毓娘,时隔对年我们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本就是皇后娘娘的天下,她不去管还有谁有资格呢?既然有人非要触及后宫这些人,肯定会让人联想到外戚有所勾结,这个交给皇后最合适】

      【东门长街 →教坊司】
      宽慰她一番后,就命人准备一下,自己想去市集走走,整日闷在屋里也不好,又再三叮嘱府里的人,莫要提及小侯爷的去处,若是招惹到大长公主不痛快怕是无人能帮得了人的。从府里离开后朝着,最热闹的长街走去,此时能够看到百姓们安居乐业,晟国如此繁荣的景象,这也算得上是最不容易的事情,就在这时听见不远处似乎有些吵闹之声,在好奇驱使之下朝着那里走去,再走几步却见到一群人围在教坊司门口,不一会儿京兆尹也带着衙役们到来,里外被围得是水泄不通,隐约听见好像说什么里面发生什么命案,诸如此类的话,城阳县主给瑞成时隔颜色,让他先去打探一下消息,这也太凑巧了,教坊司前几日才发生过事情,今日就发生什么命案,这个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时不时能够听见身边的人说教坊司里面的【趣闻】。硕沅等人一边听着一边当做是听戏一样,没想到最近教坊司越发热闹,就在这个时候看到一辆马车也停在教坊司门外。下来一个宫里打扮的人,接着京兆尹很快走出来恭迎他进去后,琴瑶在硕沅郡主耳边道
      【内给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有点不太寻常了,郡主您觉得。。。】
      她看到是什么人进去,柯大监,内宫管事之一,人称笑面虎。为人圆滑的厉害,他的出现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情了,且看看打探消息如何?不一会儿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道
      【死了三个人,两个是教坊司的人,另外一个是什么人暂时没有打探出来,不过属下看到柯伊那只老狐狸进去了,想必他也是得到什么消息。主子我们是否要?】
      城阳县主看了一眼硕沅,在等她的决定。硕沅郡主想了一会儿道
      【毓娘,笑面虎如此着急进去,必定里面那个人肯定跟他关系匪浅。走吧去看看】
      说着就领着一行人进去,可刚走到门口就被人阻拦了,尚易一个健步上前就是一巴掌,呵斥道
      【硕沅郡主在此也敢阻拦,你们家大人有几个脑袋呢?】
      说完门口侍卫都吓得跪在地上,而身后看戏人却窃窃细语起来,她并没有理会见到跪在地上的人,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对着尚易道
      【这些人留不得,知会下去让人处理掉。京兆尹的人越发不会做事了,这么多人围观还知道先处理干净,若是闹得过头,只怕他这个位置也做不久,交给你处理。】
      走了进去,见到一群人府衙的人都在询问情况,里面一阵混乱的厉害,当柯伊突然看到她走进来后,特别谄媚地走过去,行礼道
      【您来这里做什么,这个地方怕是会脏了您的脚,若是被大长公主知道了,这里多少人要被扒一成皮】
      边说着边走到她身侧,亲自上去扶着她,看来这个笑面虎还真是如此,看来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简单,硕沅郡主笑着没有揭穿此事,道
      【本郡主来这里也是凑巧而已,谁能想到柯大伴也来这里了,只是大伴身边的人眼神真好,连本郡主都敢阻拦,倒是本郡主多管闲事命人先行帮大伴你先处理好了,还望大伴你别介意】
      柯大监这么一听就知道方才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故作镇定道
      【那群奴才还真是逾越,居然敢拦着您,真是的该死。回去奴才一定会好好教训一番,您坐】
      在她面前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不愧是在宫里多年的人,一旁的城阳县主也冷眼旁观地看着,这时他才发现一旁的城阳县主,赶忙行礼道
      【老奴眼拙居然没有看到县主也来了,老奴真是该死,还望县主恕罪】
      城阳县主也懒得理会这个家伙,见状就只是笑着然后便上楼去一探究竟,正准备上去的时候,京兆尹也赶忙从楼上下来,道
      【微臣给郡主县主请安,楼上十分凌乱且不堪入目,若是污了县主的慧眼就不好了,还请县主稍后待仵作处理完毕后再说】
      城阳县主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人后,并没有理会径直从京兆尹身边走过去,他正要开口阻拦,却被硕沅郡主呵斥道
      【喻大人,好大官威,本郡主想请你喝杯茶不行吗?毓娘你去吧】
      说完城阳县主就没有理会接下来的事情,直接上楼去案发现场,接着音霞便亲自请京兆尹下楼喝茶,这时在门外料理事情尚易也走进来,顿时让柯大监略显得不安起来,他深知此人是硕沅郡主的心腹且手段狠辣,若是稍有不慎说出什么话,不用硕沅郡主说什么,这人也会手起刀落要了自己的命。一点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就只有听命的份。又给京兆尹使个眼色后,他也只能听命行事坐下后,音霞给三人都倒上茶,硕沅郡主一副坦然处之地喝着茶,反倒是此刻的楼上命案之地,琴瑶从腰间拿出来一副天蚕软丝做出手套后,又拿出来一粒药丸含在舌下后,脸上覆着面纱后。瑞成看了那群侍卫一眼,他们都不敢乱说话。
      这时房内香炉里还隐约飘出来一些催情味道,让城阳县主感觉到一丝不安,看见地上凌乱的东西,就已经猜到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惊动楼下那位【笑面虎】,如果不调查清楚的话,只怕楼下那位就不会开心了,随即吩咐道
      【琴瑶,把香炉里面的东西灭了,然后把证据收藏好了,先行验尸要紧】
      城阳县主根本不相信府衙来的仵作,因为这位京兆尹方才的眼神闪烁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所以只有亲自来了,接下里的两个时辰楼下被逼陪着硕沅郡主喝茶,就在喝茶的间隙之间。门外似乎有些吵闹,正打算派人发生何事的时候,一行飞鱼装扮的执剑人闯入教坊司内,硕沅郡主静静地喝着茶,带领头人出现在众人面前那人居然还是旧识,没想到会是他,见到硕沅郡主在此,众人皆跪下行礼,领头人上前拱手行礼道
      【微臣给郡主请安,此地不安全还请郡主移驾回府比较安全】
      正要说什么,却听见楼上有些动静,当看到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最惊讶的人莫过于曾经与他有过夫妻情分之人,城阳县主倒是并未在意,早已是【此情只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都去的事情,何必在纠缠着彼此,各自安好就好了。她是这么想,可当袁伟缜看到她出现的时候,心里早就心存怀疑,因为她跟以前认识那人完全不同了,可惜如今身份有别,一个是当朝县主,一个是臣下。而他这位星赟府的七星掌司也是靠着自己本事得到这个位置,要说这个星赟府本就隶属于刑部,负责调查京中悬疑案件且职权又与直属陛下枢密院有着同等的职权。但谁都知道星赟府七星掌司之首宇文琰之和枢密院那位霍大人互相不对付,一遇到定然是天雷地火的局面。可谁曾想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话说看到城阳县主后,他们也只能行礼请安,城阳县主只是点头,走到硕沅郡主身侧后,拿起她递给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口道
      【三名死者没有明显伤痕,死状有些奇怪又很安详的样子,房内被人点燃迷情香,且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那女子身上多处有伤,并不是致命的原因,至于另外两个人如何死的就真的需要带回去详细检查,不过我倒是知道大伴为何来此的目的了,堂堂御史中丞的弟弟死在女子闺房之内,此地还是教坊司,只怕您不来来的话,刑部也会亲自请您去的。】
      话音刚落吓得那人就只能跪在地上,硕沅郡主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冷地看着道
      【大伴,您这么做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再说此事需要调查清楚后再做定论,所以你跪在本郡主面前似乎也是无济于事的,本郡主是管不了这个事情,正好袁掌司在这里,不如交给掌司大人处理】
      简单就把此事推给本该接受此案的人,城阳县主打算把证据交给他的时候,突然又一群人闯进来,霍阎王黑着脸就进来了,这下就热闹了。现如今这个局面越发精彩。城阳县主坏笑这看着坐在一侧等着看戏的人,霍骏恒先给硕沅郡主请安道
      【微臣给郡主县主请安,此地不安全您若是在这里,只怕不方便,微臣护送您回去】
      硕沅郡主看了一下在场的人,就直接让城阳县主把在房中找到的证据放置在桌上,又道
      【本就没有打算留在这里,只是事关重大此物还是请几位好好调查清楚,莫要为了一己私欲而闹出什么大动作来,毕竟闹得陛下面前谁都不好过。】
      言罢,又看一眼跪在地上一直不敢抬头的柯大监,道
      【大伴做事要适可而止,人死了就要调查清楚。所以如实交代比死撑的好些,是该回去了,待久了母亲该担心】
      随即就离开【教坊司】没有做丝毫的停留意思,走前还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那位袁掌司,能够看出来他是藏着一肚子的疑惑想要弄清楚,毓娘为何如此,这么多年来夫妻,居然被人瞒着。想必他心里也憋屈的厉害,不过这也不是自己能够管得了,且看毓娘自己处理。离开后坐上马车,这时瑞成也出现了,道
      【霍阎王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便带着人来,看来这场博弈是在枢密院和星赟府之间,可属下认为此事不简单,方才小姐进去查看尸体的时候,有一个人总是在外面悄悄地躲在门后偷听,等到我要去调查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听到此处就感觉到此事的确不简单,道
      【瑞成,安排人看着这两方人马,莫要让他们闹大了,顺便去提醒一下岑大人,一定要关注此事。】
      让他出面也是好的,只是自己不方便出手而已,按照规矩此事刑部会深入调查,贵为陛下直属的枢密院若是没有陛下的允准的话,应该不会插手的。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呢?这点就需要详查一番,道
      【瑞成你去查一下,他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就突然来到这里呢?这个事情绝对不太正常,枢密院的人插手刑部的事情本就不简单,小心处理就行】

      【教坊司内】

      待硕沅郡主等人离开后,三方势力就开始互相加角逐,像现在如今的局面谁都不敢擅自行动,就是以防万一,这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可见事情严重性。不但如此两方势力本就不和,万一发生什么冲突就不好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就是一旦有任何偏颇的话,硕沅郡主那里就是最好人证,因为是她安排人先去查验情况的,所以说现在做的任何举动只怕瞒不了硕沅郡主的人。霍骏恒看着一旁的柯大监后,同时也听到硕沅郡主之前说的话,接着问道
      【柯大伴,您贵为内侍省所辖的内给事,本应该在内宫当值的,为何出现在这里,让本官有点不解,还请柯大伴能够解释清楚?】
      眼下柯大监不管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万一说错一句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借力打力,道
      【我此地就是为了送两个宫人来教坊司,如果霍大人有疑问的话,尽可去宫里询问详情】
      霍骏恒当下就命人去宫里弄清楚状况,随即就准备上楼查验现场,却被袁伟缜给阻拦,道
      【此事本应该交给刑部处理,协同京兆尹一同筹备此事,你们枢密院此番作为是否有些逾越了,还请霍大人自重,来人上楼接收物证与死者送去京兆尹府。】
      丝毫不给他们机会来出手,直接在枢密院的人面前把人抢走,枢密院的人如何能够让人亲自给带走呢?两方人马就僵持在那里,谁都不肯放弃就是。柯大监见到这一幕转念一想,道
      【两位大人,此事或许也跟杂家的关系也不是很大,那杂家还得回宫复命,就先行告辞】
      左右留在这里还是不稳妥,万一被人察觉出什么来就不好了吗,趁着现在他们无暇顾及之际赶紧离开这里,霍骏恒和袁伟缜当下没有空跟这个内侍在纠结纠缠此事,现在最重要就是谁主导这一切才是关键,便没有理会此事,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案最大关键就在此人身上。这乃是后话了;这两人这么僵持着,身边的人都不敢多言半句,就怕成为众矢之的。就算如此两方人马就是不肯放弃,袁伟缜不会放任不管了,挡在他们面前,丝毫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一旁人微言轻的京兆尹冷汗直流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被牵连,对峙很久,这时贵为七星掌司之首的天枢星宇文琰之带着人进来,见到这一幕,道
      【这是打算闹得六国大封相善罢甘休吗?霍大人你们枢密院隶属于陛下,若是没有陛下昭御的话你们应该不能插手任何事情的,还请霍大人自重才是。】
      一针见血的提醒这霍骏恒,让他适可而止这里事情别插手此事,否则就是闹到陛下面前谁都不会讨到好处的,似乎那位霍大人却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道
      【宇文大人,似乎忘记一件事情,前段时间发生一件事情你们不会忘记的,世家子弟在教坊司闹过一次,陛下得知此事后让枢密院即日起一定要密切关注教坊司的一举一动,若有事情发生可以不用知会陛下自行决断,本官倒是忘记了,你们星赟府隶属于刑部的,如何能够上达天听,得见陛下,也罢本官就代劳先,如果调查出来什么,一定会派人转告的,来人还不带走】
      如此一来,枢密院倒是占了上风,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就直接把人带走了,宇文琰之此刻心里是很不痛快,但是碍于当下情势只好放任他们先离开了,待人走后,袁伟缜道
      【大师兄,现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提前知会一下师父或许不太合适?】
      宇文琰之被人下脸真是少之又少,的确霍骏恒的话也是对的,他们必须听从刑部安排却不能逾越,如今做起事情来越发被人掣肘的厉害,他曾经不少次质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能越过刑部呢?他的父亲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由此可见此事他是知道却又有些许难言之隐的样子,但是他也从未在自己父亲口中得到想要的结果,今日也只能愤然离开。而拿到主导权的霍骏恒带着人离开。回去的时候他的身边心腹担忧地问道
      【大人,现在我们公然出手抢走刑部的案子,难道您不怕万一真的闹到陛下面前就不太好,而且方才验尸的人居然是城阳县主,谁都知道县主可不是一般的人,怎么办呢?】
      霍骏恒并未在意此事,笑着说道
      【你以为就算是我们不说,星赟府的人就会放这个机会吗?一定会想尽办法逼着我们把东西全数交给他们的,不过我们也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你方才不是也说了是城阳县主亲自出面做了验尸一事,你觉得星赟府的人难道不会借由此事大做文章吗?我相信一定会,我们先静观其变,我先入宫一趟跟陛下报告一下教坊司发生的事情,以防止他们乱来影响我们后续的计划。】
      说着就先让人把尸体和一些证据先带回去再说,自己先去宫里一趟,这个事情必须只会一下陛下,否则会出大事的,一想到这里就开始觉得有趣不少。

      【星赟府衙 正堂】

      一脸怒气地回到府邸后,让手下人先退下,自己有事情去找自己父亲。刚走进府门听见自己父亲在于什么人闲聊的声音,走过去见到是刑部郎中-岑天钧和自己父亲相谈甚欢的样子,宇文璟见到自己儿子一脸不悦地样子,好奇地问道
      【又遇到什么事让你这一脸不快,不是说教坊司发生是什么事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
      坐在一旁的岑天钧就准备起身告辞,却被宇文璟拦住了,说是本不是什么大事情,他与自己也算是刑部同僚身份,没有什么需要避开他说的,宇文琰之一脸不快地说道
      【本来就是刑部的事情却被人捷足先登了,父亲你说最近是不是枢密院的人越发逾越。依仗自己是陛下的心腹,凡事都要插一脚吗?】
      宇文璟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没想到他还是遇到最麻烦的人,枢密院和自己的星赟府同样是为陛下做事,但是碍于他隶属于刑部,做事还需要刑部尚书的允许,如果说没有得到允许的话,越级做事的话,会给自己带来无尽麻烦,他的性子也过于温和,所以无论外界如何对星赟府有多少诟病,他都是一笑置之,丝毫不放在心上,就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宇文璟看身边人一眼后,道
      【您瞧见,我这个儿子总是过于急躁了,凡事就是需要沉住气,越是这个事情越是要懂得审时度势,若是一味看在眼前的利益反而对自己不是什么好的,你想一下如果不是陛下授意的话,教坊司内部事情如果能够需要枢密院来处理,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而且就算是如此的话大理寺卿也会出手的,京兆尹最近本就是一个摆设,让他们处理帝都内别的事情,倒是可用,但是其他就不堪用。你说枢密院插手过多,你可曾想过万一陛下就希望枢密院去做的话,你又能如何呢?】
      说道这里,见他也陷入沉思中,这个孩子还是容易感情用事的,而宇文琰之总觉得自己父亲言辞中另有一层含义,陷入沉思中。可心里还是憋屈的厉害,道
      【父亲就算你这么说,儿子还是想要说就是难道就一辈子仰人鼻息吗?我们星赟府没少为陛下做事,为何就不能有独断掌权的能力呢?】
      宇文璟笑着摇头,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年轻了点,很多事情就需要长年累月的算计才能获得成功,当下他以为就这么简单得到陛下的首肯,可以成为与枢密院比肩的地方,陛下为何如此信任枢密院,无非是因为霍家那位是陛下亲自培养出来,不但如此,陛下早就属意让他迎娶硕沅郡主的打算,你觉得这个郡马爷的身份不值得陛下委以重任吗?如此想来就简单一点,至于为何不告诉他的原因无非就是他性格过于毛躁了点,未必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心,而且这里面还有别的权利之间的角逐,不是我们能够应付的。倒不如让某些人承受一下也是好的。现在不急着去处理此事,笑着劝诫道
      【你就省心点,独断掌权不是一件好事,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就是伴君如伴虎,你以为霍家那个人会这么容易吗?行了别多想了,今日我请岑大人过来品名也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个的,实则是因为岑大人也听到一些事情,特意来转告我的。】
      说完就看了身边之人,岑大人放下手中茶盏笑着说道
      【其实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就是听说最近刑部侍郎的位置有意换人,尚书大人一直在考虑这个位置,前日大人请我过去也询问过此事,我倒是不考虑坐上这个位置,无非就是因为这位置的交给适合的人,宇文大人在尚书大人手下做了这么多年,是应该考虑是否应该出仕,一味躲在后面不是最好的选择,总要为后辈们考虑,正如方才宇文公子说的那样,独断掌权总要有个机会才是,现如今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之前没说起这个事情,而是多方试探就是为了试着了解他的想法,结果没想到最渴望权利倒是他的儿子,的确给自己一个不错的机会,早前郡主就提过此事,因为她很清楚如果不平衡各种势力,会给陛下带来很多麻烦的,故而就把当年老侯爷的人分别安排在适合的位置上,却作为一些眼线监视各方势力,只要这样才是最安全的。特意说出这番事情就是为了看一下他们俩父子到底是如何考虑的。说完后就能看出来他有些动心的样子,但是他是不是能踏出这一步就很难说。倒是期望他身边的那个少年,正如他父亲说的那样他就是有些沉不住气,先开口劝说自己的父亲起来。自己倒是乐见其成。

      【枢密院正堂】
      把证物和尸体一同带回来后,就立马安排人去处理后面的事情,身边的副将提醒道
      【您公然就这么直接把人带走真的合适吗?您就不怕星赟府的人给我们找麻烦呢?他们背后的主子可是刑部的人,就算是属下都是奉命行事,万一刑部的人去陛下面前告您一状的话,岂不是更加麻烦了。属下还是有点不放心的。】
      霍骏恒从开始这么决定做开始就不曾担心,他们是否会告状在御前,反正都已经做了这么彻底,无法就是想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现在自枢密院才是陛下身边最得力的助手,而星赟府不过是刑部一条看门犬而已,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就够了,非要在自己地盘上插手不该有的事情,就是自讨没趣,但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硕沅郡主等人也被无端牵扯进来。而且还是城阳县主亲自艳明尸体的,这点就令人感觉到令人实在不太费解。又道
      【派人去请城阳县主就有点不太合适,如果是惊动那位老祖宗的话,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我们得想个最合适的办法去请人来且不惊动任何人。】
      可这个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越想越是觉得不太容易,正因为是涉及到大长公主身边的人,如果有人真的这么乱来的话,就会让自己陷入另外一个比较麻烦的境地,加之外面还有星赟府的人盯着,所以一定要谨慎小心做每件事情,又道
      【城阳县主那里我们也得小心应对才是,如果不小心触及到大长公主的话,你跟我有几个脑袋也担待不起,所以我们务必要格外小心。明白我意思吗?你先去盯着仵作那里,务必要看住了别让无关人等进去就是了。】
      他们都很清楚城阳县主是长公主的眼珠子,宝贝心疙瘩。稍有不慎的话就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且陛下对于自己这位姑母十分尊敬,当作自己的母亲一般照顾多年,旁人劝不动的话到大长公主那里陛下也只有听命的份。所以在此事上面他们必须更加小心的处理此事,而此刻在验尸的仵作处,仵作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伤口,看似很小不起眼,但是有点不太对劲。再三检查后发现这些伤口上似乎被人早已下毒,如果气血上涌就会导致毒气攻心,可见下毒之人是早有预谋的,最令人想不到会是人就突然死在【教坊司】,仵作把验尸的结果记录在文案之中,交给一旁的人后,又说道
      【这个东西是放在被害人舌下,虽然看不来是什么,可见此物也是被害人临死之前服用下去的,需要进一步检查清楚后才能告知大人】
      接过仵作呈交上来的卷宗后,立马去书房把东西交给霍骏恒后,他看完这些东西后就觉得里面有问题,的确这下毒之人应该是没有想到人就突然死在那个地方,且毒药应该是日积月累下毒的,那也就说这毒就是身边人做的,看来势必要去一趟那御史中丞的府邸一趟,只怕这会儿他们那里也已经是鸡飞狗跳,但是霍骏恒也不能错失这个机会势必要弄清楚。

      【皇宫太极殿】

      早膳的时候从皇后那里离开的时候,晟帝就心里一直不痛快。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身为皇后来说这个就是她责无旁贷的事情,如今在他眼皮底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没有怪罪于皇后也算是给足她这位身为六宫之主的情面,正要准备御案上的奏折的时候,门外的内侍就格外小心地走到冯大监身侧小声地说着事情,晟帝低头看着奏折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这会儿又发生什么事情了,趁着朕还没有打算责罚的时候,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冯德走了过去,俯身在他耳边说着发生的事情后,晟帝的脸色的确有点不太对劲,冷哼道
      【宫里宫外都不太平,枢密院的人都去的话,朕就姑且看他们如何闹下去,你亲自去一趟枢密院提醒一下霍家那个,此事让他和星赟府的人处理好了,若是被朕知道惊动的姑母的话,又或者去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他们的项上人头未必能够保得住】
      冯德听得出来陛下现在不想让硕沅郡主牵扯到此事中,陛下心里也有所考虑,忍不住问道
      【老奴是担心郡主那里,她素来不喜欢掺和到这些事情中,这次一反常态的就让县主去验尸,而且还出现在那里,着实有点意外】
      晟帝其实心里也很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会发生此事,自从【教坊司】出那桩事情后,硕沅郡主早就暗中派人来把那些事情知会给晟帝,所以对于晟帝来说一旦触及到【教坊司】,就会格外在意此事。听到冯德都这么说,想了一下道
      【朕想起来前几日外邦进贡一些蜜瓜,你亲自送去姑母那里,顺便打探一下硕沅的口风,莫要惊动姑母。没几日就是中秋家宴,让她老人家不痛快,只怕谁都别想安生。】
      冯德正要去准备离开的时候,晟帝又叫住冯德再三叮嘱一番后又命人去传召枢密院那位霍大人,他是晟帝一手提拔起来的,也算是晟帝的心腹,可想而知他不希望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就背着自己胡来,当即就安排内侍传召他入宫再说。
      约莫等了一会儿,霍骏恒奉旨入宫后,晟帝命人都退下后,问道
      【今天为什么就这么突然去那里教坊司,还有你在那里遇见硕沅了吗?】
      一番质问之下,霍骏恒就把自己如何得到消息和在【教坊司】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晟帝后,晟帝脸色着实不太好,因为有人已经开始暗中调查当年的事情,如果说当年他设计让房氏一族离开是为了引出幕后之人的话,那么现在这个调查背后真相的人,就已经发现当年自己设计的一切,着实有点不安涌上心头,霍骏恒跟在晟帝身边多年岂能看不出来这里面的问题,道
      【正因为微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这才考虑到郡主在那里这才让人先行出手了结此事,但是微臣觉得星赟府的人并不会因为微臣的插手就放弃追查此事,毕竟此事也算是在刑部的管辖之内的,陛下若是幕后之人就是为了当年事情真相来调查的话,应该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
      晟帝也知道事态严重但是也不敢冒然做出什么决定,可是枢密院的人介入也不是一个最合适的办法,自己需要考量的东西很多,也不能就真的让枢密院介入,看来是要问一下硕沅的意见,道
      【此事你调查的时候务必要谨慎小心,星赟府的人介入此事你也无需激进,很多事情就需要循序渐进了,懂了吗?行了你先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退下】
      霍骏恒见晟帝都这么做了,自己也只好先行退下,至于晟帝口中那似有若无的话,另有一层深意。看来需要回去好好找个合适机会去弄清楚。

      【大长公主府邸】
      冯德已经把陛下叮嘱要带给大长公主的东西都准备在马车上,马车在大长公主府门口停下后,府里的老管家就急忙走出来,一听说陛下送来的东西后。赶忙去通报大长公主后,冯德也跟着走了进去,大长公主这时等候在正堂之上,见他拿着一堆东西进来,先是给自己请安后,道
      【皇帝这会儿子让你送来什么东西给哀家,这些东西哀家这里也不缺,他自己顾好自己就是了】
      冯德笑着说道
      【殿下,陛下是知道您爱吃蜜瓜,这不听说外邦进贡一些就立马让老奴给您送来了,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陛下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要吃您当年给她做的炸麻糕。】
      大长公主笑着摇头,随后让硕沅郡主等人留在这里陪着他,自己带着人去后厨去给陛下做炸麻糕,冯德这个举动其实早就被硕沅郡主看透,笑着问道
      【您老人家真的一个人精,这会儿把母亲给支开想必是为了皇兄问点事情,若是今日发生的事情,倒也不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只怕枢密院和星赟府两方人马都不会罢手。我倒是觉得让皇兄应该适当利用两人来牵制彼此,他是掌权者应该能够顺利控制他们俩,方才您没有看到这两方人互相僵持的样子,连我坐在那里都不太舒服,正好你也来了,有事情让你去宫里调查一下,姓柯那只笑面虎突然出现在那里着实不太正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为了某种目的去的,若不是我让毓娘去检查尸体的话,只怕又要横生枝节,您在宫里最方便处理】
      听完硕沅郡主说此事,冯德这才知道宫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需要注意一下,否则让后院招呼,这个老狐狸在宫里多年,相信也安排不少人,宫里若是再不清理一下,想来麻烦随时会到自己头上来的,随即答道
      【您放心回到宫里后,老奴会亲自调查清楚的,这个笑面虎真的背着人做了多少事情了,再说老奴绝对不会允许此人在宫里肆意妄为,只是老奴还有一件事情很担心,那就是皇后娘娘那里,今早发生的命案,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接着冯德就把今日发生在宫里的事情如数告知给了硕沅郡主,城阳县主坐在一旁打着络子的时候也在想着事情,待他说完后,硕沅郡主看了一眼城阳县主道
      【你也听见了,这群人越发肆无忌惮,换而言之现在宫里一旦出事肯定不是好事情,平白无故宫里死人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事情,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会选在那个地方,派人查过冷宫之前住着什么人吗?】
      这倒是提醒冯德,那座冷宫早就荒废,最后住在冷宫的人应该就是先帝的妃嫔,至于旁的事情就真的不太清楚了,势必要弄清楚这个事情,道
      【老奴也会弄清楚这个事情,当下老奴还是比较担心陛下心里总是不放心,您若是得空的话还是尽量去宫里看看,陛下虽说不想让您干涉那些事情,可老奴很清楚这种事情也只有您可以能够做到】
      城阳县主看在眼里也很清楚此事的严重性,道
      【阿沅,宫里这个事情早不出晚不出就在这个时候闹出来,无非就是不想让中秋家宴好好进行,我怀疑宫外的事情和宫里的事情都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如果说这些都是一连串阴谋的开始和信号的话,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此事在不让大长公主知晓的情况下顺利解决才是关键,看来是要想点办法了。正要说着的时候,大长公主就拿着食盒出来,众人见状就立马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此事,冯德双手接过食盒后行礼告退,待人走后,大长公主便命人准备晚膳,也不知道今日是为何兴致挺好,打算亲自下厨,这下硕沅等人也松口气。可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冒然行动只能是打草惊蛇,如此需要一个适合的计划来配合,看来这场风波不会这么快停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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