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白莲花的步步引诱》小憩一辰

59、和解

　　“就是这样，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找到你的心脏。”杰罗麦解释到，“我们可以先把你的意识移入那具身体，但没有心脏的话，就不是完整的杰罗姆·瓦勒斯卡。”
　　杰罗麦坐在一个废弃品推砌成的高塔之上，垂眼看着杰罗姆将菲欧娜自然地搂在怀里，而她一副出轨被抓包的样子。
　　“哇呜，我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没安什么好心，拿小孩做容器，你应该早点杀了她的。”杰罗姆对着塔上的杰罗麦喊，他每说完一句话，就要看一眼菲欧娜，在他眼里，菲欧娜无所适从的举动都是小女人的羞涩。
　　菲欧娜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们可以去找猫女。”
　　“不！”杰罗麦和杰罗姆异口同声。
　　杰罗麦首先解释：“我们和瑟琳娜·凯尔都有过节。”
　　杰罗姆在一边帮腔：“对啊，而且那个女的和布鲁斯有一腿，肯定不是好东西。”
　　菲欧娜用胳膊肘抵了一下杰罗姆的腰：“你们不去的话，我自己去。”她转头朝废弃大仓库的门口走去，随即又折返了回来，“先帮我打听一番她的位置。”
　　菲欧娜在拿到她的位置信息后，独自出发寻找猫女，把这两兄弟晾在同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气氛骤降，直到杰罗姆实在憋不住了才开口打破了这太平间似地氛围：“你就非得坐那么高吗？”
　　“登高望远。”
　　“那你也得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在这儿你站得再高，也只能看见腐烂的垃圾。”杰罗姆嘴上这么说，腿却一步一步跨上了废弃品的高塔，走到了兄弟的身边。
　　杰罗麦盯着杰瑞米的皮囊出了神，评价到：“杰瑞米长得比咱们好看很多。”
　　杰罗姆捏住杰罗麦的肩膀：“比你？确实。但比我当年还是差远了。”
　　杰罗麦盯得杰罗姆感到不自在：“能再次和你说话，我感觉很不一样，我就好像变回了杰罗麦·瓦勒斯卡。”
　　杰罗姆摇摇头：“你一直都是，只是你现在不再装了。”
　　杰罗麦终于将视线移开，他看见垃圾堆里唯一的鲜艳色彩，是一颗废弃的圣诞树：“对不起，我为过去的愚蠢，过去的虚荣，和毁了你的一生道歉。”
　　“你哪有毁了我的本事，我现在活的很开心，反而是我毁了你，我让你从明星工程师变成了臭名昭著的罪犯，但我并不打算为此道歉。”杰罗姆坐了下来，转换了话题，“你说，我之后和娜娜去哪个州比较好？我想和她一起开个披萨店或者蛋糕店。”
　　“我不觉得那会是个好点子，你的品味很差，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妈妈出去两天都没回来，把我们饿的发昏，马戏团没人帮我们，你就给我做了一顿。”杰罗麦仰起头笑，“当年我以为我要就此失去味觉了。”
　　杰罗姆把手放在胸口上：“你这些话很冒犯人，你以为你有多好？每次让你去打扫卫生，你不是把花瓶打了就是碰坏了书架，每次都是我替你挨打。”
　　杰罗麦一边拍打着杰罗姆的背，一边笑得停不下来，杰罗姆被他带动，两人的笑声在仓库里回荡，杰罗麦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所以菲欧娜同时和我们俩在一起是对的，我们各有利弊，要不我们继续和平相处？”
　　“不，娜娜和你在一起纯粹是一时失足。”杰罗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捏住杰罗麦的手腕，“但你这几年的手段，我都不得不夸你，要不是怕娜娜骂我，真想和你一起去找点乐子。”
　　“谁说不行？她现在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在你离开哥谭之前，你就不想过把瘾？”
　　本以为会得到弟弟的好点子，没想到他收敛了笑容：“不，没意义了，下辈子吧。”

　　菲欧娜跟着地址找到了猫女的住所，这里实在不像是和韦恩约会的人该住的地方，她伸手敲了敲门。
　　瑟琳娜穿着便装来开门，休闲的T恤在她身上都像是模特秀场的高定。
　　“你好。”瑟琳娜率先开口打招呼。
　　“你好。”
　　菲欧娜走进了瑟琳娜的房间，两人对坐在一张干净的旧木桌前，正想着该怎么开口，瑟琳娜就捧来了一堆零食。
　　“你看起来会很喜欢吃这些。”瑟琳娜说。
　　“你是在变相说我胖吗？”
　　“不，是因为你看起来很甜。”瑟琳娜打趣到，“开玩笑的，只是在上次那票拿钱后，正好买了一堆，没人陪我一起吃。”
　　“很荣幸能和你作伴。”
　　瑟琳娜打开了电视，两人一起观看起了脱口秀节目，其中插播的广告里有关于阿卡姆越狱的新闻。
　　“Joker带你们出来的？”
　　菲欧娜点点头：“他以为杰瑞米是他的儿子。”
　　“实际上呢？”
　　“杰瑞米是我和杰罗姆的孩子，一个意外。”菲欧娜摊开手。
　　“哇哦，确实很意外。”瑟琳娜用她漂亮的嘴唇咀嚼着薯片，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且，当年杰罗麦的手下把杰罗姆的意识种到了杰瑞米的身体里，多过分？所以我现在要把杰罗姆从我儿子的身体里拉出来。”
　　“艾可？她确实像那种人。”
　　“对吧，当年杰罗麦关我，也是她负责看管。”
　　她俩一唱一和，比电视上的节目还要精彩。
　　瑟琳娜停住了嘴里的动作：“哇哦，你的经历真丰富。”
　　“某个叫雨果的科学疯子说，得需要杰罗姆的心脏才能把他的意识稳妥安置。”菲欧娜终于说出了此次前来的原因，“你知道他的心脏在哪儿吗？据说当年被艾可拿走了。”
　　“我听说过，好像有个变态收集癖的商人有，我甚至都懒得去偷他的藏品，全是不值钱的东西，诸如此类。”
　　“你可以带我去找他要吗？”菲欧娜的声音越说越小。
　　“当然可以，但肯定要不到。你儿子把他绑了一次，要不是有人把他乘坐的那一班飞机拦截了，他可能现在就在不知道哪片沙漠里流放了。”瑟琳娜直言不讳，“但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