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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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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4月7日,日本帝国海军建造的历史上最大的超级战列舰之一的大和号被美军击沉,至此日军海上兵力节节败退。
1945年8月15日,日本向包括中国在内的同盟国无条件投降。
“薛朗,你真的要走么?”看着收拾东西的薛敏,唐敏鼻子酸酸的,虽然薛朗的康复让自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一想到抗战的胜利之日就是薛朗的退役之时让她心中很是难过。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先回家祭拜父母,然后”“然后?”“然后的事,然后再说吧。”薛敏背起简单的只有一个背囊的行李准备离开,不带走一丝留恋,也不敢有留恋。
“薛朗!”唐敏几乎是喊出来的:“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谢谢,还有珍重。”薛敏几乎是夺门而出。唐敏望不到了薛敏的身影,慢慢的滑落在门边‘薛朗,你真是无情啊’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流过唐敏那颗被遗落的心,好痛。
与薛敏孤单剪影相比,在临江城最大的酒楼,女子炸弹小队的四名队员受到了黄玉池的最高级别的欢送宴。
“黄处长,多谢这些年来你对我们的照顾,这第一杯酒我我们大家敬您。”说完,冷月等人起身将杯里琼浆一饮而尽。饭桌上,大家之间没有军衔只有长辈和女儿,语言间也多是关怀之意。借着酒劲,黄玉池要问问欧阳兰的个人问题:“小兰啊,你是她们中除薛敏外最大的了,原来是战争时期不好考虑个人问题,现在抗战胜利了,你有没有相中的,我给你说媒。”被问道的人一愣,而欧阳兰左边的柳如烟炸毛了:“黄头儿,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欧阳兰虽然没有父母但”柳如烟话还没说完就被喝高了的童玲玲打断了:“黄头儿,兰兰姐的终身大事不是问题,咯~~”她这一句话反倒是让黄玉池红了老脸,毕竟那时柳如烟和欧阳兰亲近的画面还是很刺眼的。于是,冷月很成功的开了另一个话题:“这一别怕是很难会再见面了,我们再敬黄处长一杯!”
离别间只留一声珍重,往后的路,是否会有你相知相伴。
原本在临江城港口等待薛敏的四人却遭到了不明暗杀。
“冷月姐,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啊?”一阵枪战,来袭的黑衣人被消灭,童玲玲有些后怕是看着自己的三位姐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现在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冷月的回答让其他人很是不解。
“薛敏怎么办?”欧阳兰隐约感到不安,这也是其他人的顾虑,但是冷月还是在第二波暗杀来之前果断决定带着姐妹们先行登船。
与此同时,刚刚踏上临江城的薛敏却因为刘成被投入了军统的牢房。
军统逮到一个潜伏的□□特工,在酷刑的轮番行刑和威逼利诱,终于套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军统站内部有□□,就是刘成。
“刘大记者?又在挖什么花边新闻呢?”在被出卖之前刘成已不再军统,得到消息的金站长正在满城的抓捕刘成,而此时的刘成正好和薛朗碰面了:“薛大队长,听说您功成身退,看来是真的。”慌忙逃命的刘成任然不忘细细的大量一番对方。
“快,快,你们去那边,你们那边追,不要让他跑了!”听到追捕的声音,刘成不淡定了“那个,我有事先走了。”说罢转身朝东逃命。薛敏背着行囊继续前行,只是改变了放向,她决定为刘成掩护。但是,还是被军统的人查到了,此人正是和死去的李组长同期的肖组长,抬头看到了薛敏脸上慎入的伤疤后退了一步:“你是谁?薛敏?”薛敏没作声,将自己的证件递了上去。肖组长看过证件对两边人挥了挥手:“放行。”就在薛敏以为躲过一劫时再次被军统的人围住:“薛朗。和我们走一趟吧。”“别呀,长官有话好好说。”“切,你个兵痞子。”肖组长用皮带敲打着薛敏:“有人看到你遇到了刘成,还和他说了话,显然你是故意将刘成放走的啊,还狡辩?带走!”
注:小队成员在港口遭暗杀是在薛敏被捕之后
阴暗潮湿,是牢房的统一标准。
牢房里的薛敏想起了那年,冷月也是在这样的牢房里,为了她和刘成,现在自己在这里,是因为刘成。原本约好一起离开,看来自己要食言了。
“薛朗?”此时的薛敏已经被请进了刑讯室,牢牢地被绑在十字架刑架上。金站长悠悠的走了进来,手上是他个人的经典动作---一手拿着小手帕捂着口鼻。“薛朗?薛大队长,你就是化成灰我金某人也一定会认出你的,当然除了那只知道打仗的杨师长。”小金金仔细的大量着薛敏(猫猫决定以小金金称呼金站长):“虽然脸上多了块疤,比之前瘦了些,哦,头发也短了。不过,薛敏啊,还是好久不见呢。”小金金很记仇的,先前黄玉池以薛敏的死敲诈了他不少钱财,这一次他要好好出这口恶气,看到薛敏没什么反应,自己干干唱了半天独角戏,心中很是不满“既然薛大队长没有想起来,那么我帮你好好想想。”说完,小金金就让手下对薛敏一顿鞭打,单薄的白衬衣瞬间被血色洗染。而此时的小金金手持短棍,轻轻划过在墙上的各色刑具,传出叮咚的声响,在小金金听来是那么的悦耳。
在对薛敏一夜的酷刑折磨后,小金金总算是心情舒畅了许多,不就是几根金条么,再让黄玉池吐出来就是了。于是,他先是脑残的叫人通知黄玉池薛敏被捕的消息,接着让人四处找寻已经退役的女子炸弹的成员“她4个一定会的在一起,找到后,杀。”
当然,后者的行动失败了。
军部,黄玉池正在和安右萱喝茶,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两人谈了很多,从过去到现在,事无巨细,两人到是成了红颜知己:“你我这样交心,不知和润兄(和润乃是杨师长的小字)知道后会作何感想?”“你们兄弟两,可真有意思,刚结婚时他也这么问。”“那你如何回答与他?”“三个字”安右萱挑眉,颇有玩弄的看了黄玉池一眼。“哪三个字?”黄玉池上钩了。安右萱示意对方附耳过来,“不知道”三个字如同春风一般被吹进了黄玉池的耳朵里,轻轻拂过他已不在年轻的心,直到副官在外面喊了声报告,硬生生的打断了老黄头儿那第二春的心思。
看了小金金的书信,黄玉池脸色很不好看,那也就一瞬间的事:“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见副官离开,黄玉池将信交给了安右萱:“看来要麻烦你走一趟了。”
忘记了黄玉池的后台有多硬的小金金,此时正好心情的观赏着薛敏被一道道刑具折磨,听着薛敏时而细微的呻吟时而不似人类的叫喊,恩,心情好极了。(酷刑拷打的过程,猫猫实在不忍,请自觉脑补抗日巾帼赵一曼被拷打的部分情景。)
安右萱带着警卫最快的速度来到码头,正好赶上黑衣人被击杀的场面“太,太,这几个孩子太酷了!”身边的便衣不由黑线,好吧,他们只当是公费旅行了,毕竟在家的夫人留过洋,有见识,还那么的可爱。
“我们也上船。”于是两拨人在船舱相遇。“安院长,您怎么在这里”童玲玲乖巧的一句‘安院长’让安右萱很受用,就在安右萱游神时期在一旁的便衣很是时候的提醒了安右萱:“我是去香港参加聚会,这不抗战胜利了么,大家都高兴的很呢。”习惯了安右萱跳跃性思维众人一副明白的样子不再作声。“就你们四人?”安右萱不甘寂寞挑起话题。“我们去香港等队长”冷月依旧冷言冷语,其他人也符合点头。“然后去哪呢?”好吧大家承认眼前的安右萱就是好奇宝宝附体,兴许后面再来个十万个为什么。于是除冷月外,三人开始和安右萱闲扯(怕冷月被安右萱问的暴走,这里没人可以制止她的,薛敏?还在牢房里呢)
这边的黄玉池带着接到电报就赶来的唐敏,直接去了军统大牢。
“呦,这不是黄大处长么。”小金金不知道自己已是大祸临头,依旧一副让人憎恶的模样:“来看望昔日的部下么,真是重情义啊。”黄玉池没有理会,他身后的一个军官走向了小金金:“金站长,我们接到举报,各种证据均证明你就职期间贪污受贿,抗战期间有亲日举动,并且帮助□□窃取党国高度机密,现在我宣布就地免除你的一切职位,金站长,和我们走一趟吧。”说话的正是戴老板的高级秘书,小金金一脸绝望的看着那纸逮捕状瘫倒在地上‘自己的一世英名啊,不能就这么毁了!’小金金脖子一昂:“我逮捕的薛敏是共产党,之前一直潜伏在军部,黄处长难道就没有失察之罪么?”“金站长,我等均是奉命行事,不要为难兄弟了。来人!将这个罪人带走!”
在狱中看到薛敏的那一刻,唐敏觉得自己的心都快疼死了。被铁钩悬挂在横梁上的薛敏已经没有一点人样,如果不是胸部处轻微的起伏,真就以为那里是悬挂着一具尸体,一具浑身是血散发着焦糊味的尸体。
黄玉池的后台有多硬呢,可比反导弹的装甲。黄玉池早看小金金不爽了,在后面就一直捣鼓小金金的老底,没想到小金金自己送上门儿。于是在薛敏被解救的第3天,小金金被下了大狱永不翻身。
薛敏依旧被当□□秘密处决,得知消息的刘成心痛万分,薛朗就是薛敏,那个为自己冒险杀叛徒而甘愿被自己误会的人,那个在战场上舍命就自己的人,她是自己的同志啊,这次,薛敏是真死了,为了自己。
处决场一声枪响过后,身体就地焚烧,刘成连最后一面都未看到。1949年10月,刘成使命完成开枪自杀。
安右萱在收到唐敏电报后,松了口气:黄玉池偷梁换柱救下了薛敏,对外她已经死了。自己眼前这四个该怎么告诉她们,不论是哪种结局四人是无论如何是离不开大陆的。一行人来到香港已是第10天。
“好了,这是你们的护照。”安右萱将四人护照发给了她们:“薛敏之前其实又嘱咐我,让我送你们去英国。”“为什么?”四人不解,就在前不久,冷月总是心神不宁,无法得到薛敏的消息让她很不安生,先是莫名的生病,接着就是没有胃口,变相的拒绝进食。
“薛敏说过,作为队长给你们下过一道命令:抗战结束离开大陆。”“那又怎样”欧阳兰还记得那事,那次事故让她内疚很久。“她其实是共产党。”安右萱捅破了窗户纸,也不再绕弯子了“薛敏决定留在大陆,为了你们的安全,她拜托我把你们送到一个没有硝烟的国家,她要你们平安。她还说,在两党的战争结束后就去找你们。”
“那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有危险么?”只要是薛敏的命令,冷月会坚决执行。
“她,很好。”安右萱怎能告诉她们,薛敏被捕受尽折磨,现在的薛敏仍在死亡线上挣扎。
“好,我们去英国!”“冷月(冷哥,冷月姐!”“执行队长的命令。”冷月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好痛。
为了让薛敏得到跟好的治疗,唐敏带着薛敏在黄玉池的帮助下也来到了香港。“小敏”薛敏虚弱的呼唤让唐敏很是心疼:“她们在这里对吧。”“恩,妈妈和她们在一起”“不要让她们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