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鸡毛满屋跑》白日做梦的猫

36、住院（三）

　　而王斯年回到了家之后，就给王妈打了电话，“妈，倩倩住院了，你明天打电话问问吧。”
　　“咋回事？要生了？”王妈以为要生了，那自己就得过去了。
　　“没呢，就是住院保胎，前两天他泌尿结石了，特别疼，在家疼的都没法坐没法睡，只能去医院了，今天早上送去的，我今天忙的都忘了跟你说了。”王斯年想着就应该早上说的，要不然今天爸妈就会打电话问的。
　　“严重不？需要我过去吗？”王妈心想，都住院保胎了，那情况肯定很严重。
　　“先不过来了，应该没太大问题，我丈母娘在这呢，你过来了也没地方住。”王斯年看着自家这两室一厅的小房，叹了口气，过来了住哪啊。
　　“你这孩子，你今天咋不跟说呢，我今天连问都没问，你丈母娘肯定觉得我不关心儿媳妇。”王妈虽然有点嫌弃儿媳妇，但是肚子里怀着自家乖孙，当奶奶的能不问吗？
　　“我这不是忘了，那你明天赶紧打电话吧。”王斯年有点不耐烦。
　　“知道了，那你赶紧休息吧，不早了。”王妈虽然觉得儿子说的晚，但是心里最心疼的还是儿子，连小梦都得排后面。
　　“好，你跟我爸也早点休息吧。”王斯年说完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王妈就给凌倩打了电话，“倩倩，你住院了？怎么样啊？”
　　“妈，没事，我就是住院保胎，没啥大事，我都让王斯年别跟你说。”凌倩接到了婆婆的电话，就知道是王斯年说的，不然婆婆从哪知道。
　　“那你可得注意，你还怀着孩子呢，多注意身体，多注意休息。”王妈也不知道跟儿媳妇聊啥，就怕儿媳妇又玻璃心，儿子说自己倒是没啥，万一伤到孙子怎么好。
　　“好的，我知道了。”凌倩跟婆婆寒暄着。
　　“那你休息吧，要是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来不及你就给你姐打电话，他不是在那呢吗，让他帮你都行。”王妈自己要是过不去，就想让王梦过去帮帮忙，要不然自家一个人都不去，显得多不重视啊。
　　“好。”凌倩聊完就挂了电话，挂完电话撇撇嘴。
　　凌妈在旁边听着，“你婆婆打电话？”
　　“是啊，肯定是王斯年跟他说的，要不然他肯定不知道。”凌倩不耐烦，自己本就是敏感的人，还能感觉不出婆婆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啊。
　　“人家关心你都不错了，你想那么多干嘛。”凌妈心比较大，不想那么多。
　　“他还说让他闺女来，她闺女才不来呢，结婚这么久之后，他闺女连个信息都没给我发过。”凌倩接触过王斯年一家之后，才了解这一家是多么的冷漠。
　　“那你管他呢，你又不跟他姐过，能过得去就好。”凌妈这个年纪，只要不是违反原则的大事，都不觉得是事。
　　“反正就是不喜欢他们家人，我都住院了，也不来看看。”凌倩有点生气，作为大姑姐，自己弟媳妇住院了，也不说来探望探望，忒冷漠。
　　“那你不是没啥大事嘛，人家不是还问你要不要来嘛，你还没生呢，我也在这陪着你，要是人家来，你让不让？你跟人家能呆在一起？”凌妈从来都是把人往好处想。
　　“不能，聊不来，也不知道聊啥。”凌倩没法想象自己跟婆婆待一起的画面，画面太美，不敢想。
　　隔了一天，病房又来了一个生孩子的，这次是还没生，准备生了才来，已经在家疼了一天了，第二天才来的医院，在医院打了一天催产素，结果还没生下来，第三天接着催，凌倩看着隔壁床的产妇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一连疼三天，这得疼死吧。
　　最后，第三天的晚上才顺下来一个男孩，整整三天，到最后那产妇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这让想顺产的凌倩吓的要死，要是自己也这样可怎么办呢。转念一想，反正再疼能有结石疼，结石自己都忍住了，别的应该也可以吧，苍天保佑啊，可不敢这么厉害啊。
　　就这么地，凌倩在病房住了几天，完全止住了疼痛，在医生查房的时候，就表示要出院回家。医生检查了一下，指标也正常，就批了让凌倩出院。出院的中午，凌倩还挺开心，表示要出去大吃一顿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没想到，饭都没吃到嘴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凌倩没想太多，不输液了，应该会还有点反应，只要不太疼就好。
　　等回到了家，凌倩表示自己不太舒服，需要回床上躺着，凌妈也没太在意，只觉得有点疼痛也是正常的，不可能完全不疼，又不是根治了，只是暂时性的止住了疼痛。
　　而凌倩躺到床上之后，发现情况不太对，越来越疼了，等到王斯年下班，凌倩恢复了原样。王斯年都纳闷了，不是治好了才回家的，怎么还会反复呢？
　　“那咋办？再去医院住着？”王斯年不禁想着难道是医院的环境有助于恢复？结石可够狡猾的，竟然也知道怕医院和医生。
　　“算了吧，还是先在家待着吧，指不定过一会就好了呢。”凌倩是真的不想在医院住了，里面的病房人多，还有孩子和家属，晚上有呼噜声、哭声、哄孩子的声音，还有护士来做检查，简直让人无法入睡，还是家里安静的好，但是前提得是不疼。
　　回家两天，凌倩每晚睁着眼睛一夜无眠，一次比一次疼，怎么都缓解不了，只能靠着意志力强撑。凌倩都感觉自己是在锻炼意志力而不是在怀孕。
　　第三天的早上，还是6点多，凌倩又把王斯年叫了起来，这一次王斯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去医院吗？那等我收拾收拾吧。”
　　“嗯。。。”凌倩要炸了，太疼了！这会只想着要是能把孩子生了就好。
　　王斯年再一次把凌倩送到了医院的急诊，产科的医生都已经认识凌倩了，“你咋又来了？不是已经好了出院了嘛？”
　　“回去之后就又开始疼，扛了两天扛不住了就又来了。”凌妈看着眼前的医生说道。
　　“那赶紧去检查室吧，看看是不是要生了，一般这么疼都会生的，这会多少周了？”医生说道。
　　“这会已经快36周了，再过两天就到36周了。”凌妈回复，凌倩整个人趴在前台的桌子上，整个身子扭来扭去，不住的低声吆喝。
　　“那要是能生也可以了，上次不是已经都保胎了，反正孩子出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医生说道。
　　“是啊，要是能生，肯定就让他生了，太受罪了。”凌妈也觉得实在不行就生吧，要不然孩子太遭罪了。
　　王斯年趁着这会，又赶紧给王妈打了电话，让王妈赶紧过来，说不定要生了。王妈听后，表示现在买票就去，生孩子是大事，心里兴奋地很，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小孙子了。
　　由于上次已经住过医院了，这次就快了很多，医生也知道该怎么治疗了，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还是没有生的迹象，就安排再住院保胎了，只要能保，都会给保的。
　　王斯年笃定这次十有八九会生，可算要生了，再不生的话，自己都要扛不住了，真是折腾人。等到王妈下午到的时候，王斯年已经去上班了，凌妈陪着王妈说话。
　　“倩倩是不是要生了？斯年给我打电话，我就赶紧过来了。”王妈慌慌张张的，但是一脸喜色。
　　“没有，就是在家疼的不行了，实在扛不住了就说来医院吧，最起码来医院了不疼，能睡着觉了，你说这要是睡不成，可咋办啊。”凌妈愁死了。
　　“是啊，那是挺熬人的，想想都受不了。”王妈倒是觉得儿媳妇有点矫情，生孩子嘛哪有不疼的，但是当着亲家的面又不敢这么说，要不就显得自己很不厚道。
　　“所以啊，这就住院了，上次都住了几天，这次估计又得几天。”凌妈跟王妈说道。
　　“那大姐，你回去休息吧，你肯定最近也没休息好，我来伺候倩倩，不就是买饭什么的？”王妈认为这次会生，就想第一眼见到孙子，那不就得在这陪着。
　　“不用，你去休息吧，我在这也没啥事，晚上也能睡好。”凌妈看了一眼凌倩，知道要是自己走了，凌倩得呕死。
　　“哎呀，你去休息吧，我来就行了。”王妈还以为凌妈不信任自己。
　　“你刚来，你先休息休息，等明天你再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今天休息好了，明天再来。”凌妈准备今天给凌倩做做工作。
　　“那行，我明天再来。”王妈觉得也是，正好来了之后还能看看外孙去。
　　“那你回家吧，家里密码你知道不？我给你说一下，你正好回去。”凌妈这么跟王妈说道，而凌倩一听要让婆婆去自己家，一万个不乐意，万一婆婆给自己的东西乱整怎么办，自己也没办法说，还不如不让他去。
　　王妈知道凌妈在家里住着，自己要是去了也没地方住，还是算了吧，去闺女家住吧，虽然闺女是跟婆婆在一起，但是人家的婆婆也没那么多事，也挺欢迎自己的，正好去帮帮闺女的忙。
　　“没事，我去小梦家，他家里有地方住，等明天早上我再过来，要是需要什么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给带过来，能不能喝汤？喝点汤补补吧，我看倩倩瘦的，别人怀孕都是胖一大圈，他这就有个肚子。”王妈觉得这么瘦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孩子养好，不过看这样子像个男孩，还是得多吃点，省的把孩子给饿瘦了。
　　“能喝，没事，你不管了，我直接给他买就行了，不用你再麻烦了。”凌妈知道凌倩看不上婆婆的手艺。
　　“不麻烦不麻烦，小梦家啥都有，明天我给孩子熬点汤带过来，看着可怜样。”王妈主要是想补孩子。
　　“那真是麻烦了，倩倩，你看你婆婆对你多好，这么辛苦。”凌妈嘴上说的特别客气，王妈心里听了别提多高兴了。
　　“嗯嗯。”凌倩只能笑眯眯的答应，心里只祈求别整什么奇怪的汤来。
　　王妈觉得心情不错，最起码儿媳妇没有说不想喝什么的，也算被认可了吧。等到了王梦家就马上张罗着要买鱼去。
　　王梦觉得今天买的到明天就不新鲜了，还不如明天再买。而王梦婆婆看到王妈来了，不禁松了一口气，可算能让自己休息休息了，这俩孙子真是折腾人，自己快累死了。
　　“亲家，你来了，这次多待一段时间啊，孩子们都想你了。”王梦婆婆很心机的说道。
　　“看情况吧，我也是来伺候儿媳妇的，儿媳妇住院了。”王妈知道闺女的婆婆比较累，自己能帮着也就帮着了，不能让人家对自己闺女再有意见了。
　　“咋了，要生了嘛？”王梦婆婆觉得要是生了，那肯定就顾不上自己这边了。
　　“还没生呢，现在住院保胎，好像是哪有问题，疼的受不了，所以才住院的。王斯年给我打了电话，我还以为要生了，这就赶紧跑来了。”王妈开始了唠嗑模式。
　　“呦，这还挺严重的啊，要不我也去看看吧，看看人家咋样了。”王梦婆婆觉得都是亲戚，那就去看看吧。
　　“不用了，这会你一个长辈去看他干嘛，也没啥事。”王妈觉得还是别了，要是让人家再以为自家媳妇事多就不好了。
　　“那行吧，等到生了之后我再去吧。”王梦婆婆觉得这会去也不太好，耽误人家养胎了，还是算了吧。
　　“小梦，那你明天早上起来去买鱼吧，你妈不是要给你弟妹做鱼汤呢嘛。”王梦婆婆给自己儿媳妇说的。
　　“不用他了，让他忙吧，不是还得上班嘛，我自己去就行了，超市又不远，没事。”王妈觉得自己能干，还是别让自己闺女干了。
　　等到吃完晚饭，王妈就拿起东西开始干活了，自己闺女的婆婆人倒是挺好的，就是太懒了，以前都是小梦自己干的，现在自己来了，就自己干吧，让闺女晚上也能休息休息。
　　王梦婆婆看到了也不说不让干了，反正都这么熟了，还客气什么啊，自己平常带两个孙子这么累，可算能休息休息了，等亲家儿媳妇生了，那自己估计更没时间休息了。
　　“亲家，要不你在这边多待一段吧，跳跳想去海边玩，让我带他去，我这不是想着你没空，就说不带他去了，要是你能在这边多待一周，我就带着孩子出去转转。”王梦婆婆说道。
　　跳跳也跟着说道，“姥姥，你就在这待着吧，我跟奶奶出去玩，没人在家带弟弟了，你来吧，你看着弟弟，我就能出去了。”
　　“姥姥不是还得帮舅舅照顾舅妈呢嘛，等舅妈出院了再说吧。”王妈觉得自己刚跟人家说完要伺候儿媳妇，要是再说不去了，儿媳妇还得以为自己不想伺候人家，那误会就大了。
　　“大姐，等到倩倩出院吧，要是不生的话，我就在这多待一周，要是生了的话，你也知道这得伺候人家啊。”王妈艰难的说道。
　　“那我肯定知道，等你确认好，我们再出去。”王梦婆婆觉得还早着呢，还不到时间呢，有啥不能在这待着呢，回去你不是也没事干吗？还不如你在这待着，我出去溜达溜达。
　　王斯年晚上下班来了医院之后，问道，“我妈来了没？”
　　“来了，现在回你姐那了。”凌倩说道。
　　“咋不让我妈在这，让你妈回去休息休息呢？”王斯年觉得自己让自己妈来就是帮着丈母娘分担分担的。
　　“我妈想着你妈坐车挺辛苦，就让你妈回去休息了，让你妈去咱家，你妈也不去，非去你姐家。”凌倩觉得做了好事得让人知道。
　　“没事，他可能是想孩子了，明天他来不来？”王斯年觉得要是跑去给自己姐带孩子了，那自己就丢人了。
　　“来吧，你妈说来的，也不知道来不来。”凌倩其实不大愿意让婆婆来。
　　“那就行，明天让你妈回去休息吧，我妈毕竟年轻一点，比你妈体力好一点。”王斯年真心的觉得丈母娘是个好人，想让丈母娘休息休息。
　　“好，明天让我妈回去休息休息。”凌倩也觉得妈妈有点累。
　　“那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今天下班晚了，再不走，一会医院不让走了。”王斯年由于开会导致了下班都已经快9点了，到这已经9点多了，马上就要关门了，还是得赶紧走。
　　“那你走吧。”凌倩连留都不再留了。
　　第二天一早，王妈就起来帮着做早饭，女儿女婿都得上班，一般都得闺女起来做早饭，够辛苦了，上一天班，回来还得伺候孩子老公婆婆，早上起来还得做早饭，你看看自己闺女这儿媳妇当的，再看看自己儿媳妇，跟个娘娘是的，一大家子都得捧着哄着。
　　王妈有点心态不平的想到，可现在娘娘还得伺候，肚子里揣着金蛋蛋呢，还是得买点鱼什么的，再买点水果，不光是给儿媳妇看，也是给自己儿子看啊，万一儿子嫌弃自己啥都没买怎么办。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凌倩就看到婆婆拎着东西来了，有水果有饭盒。凌倩也不知道好吃不好吃，可好不好吃也得吃。
　　“姐，你回去吧，我这都来了，你跟我说中午买什么吃的？我听王斯年说倩倩喜欢吃肉是吧，你放心我肯定给孩子买好。”王斯年给他妈说过凌倩吃饭很挑，而且爱吃肉，王妈也知道一些。
　　“行，那你在这吧，我先回去了，这是我在这办的饭卡，你拿着直接买就行了，里面有钱，不用再充了，你给他买两个菜就行了，就在这个楼下。”凌妈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就跟凌倩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
　　等到凌妈走了之后，凌倩好无聊，跟婆婆也没啥说的，只能干瞪眼，装着在看手机的样子。过了一会，王妈问道，“倩倩，吃饭不，妈去给你买饭吧。”
　　“好，买吧，你先吃了再给我买回来就行了。”凌倩生怕婆婆买回来跟自己一起吃，那就更尴尬了。
　　“好，那我下去看看啊。”王妈可能也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跟儿媳妇说什么，就拿着饭卡下去了。
　　到买饭的地方一看，菜种类还可以，就打了一个豆芽粉条肉，不过肉是那种动物内脏，看着不是很好，再买了一个豆腐，王妈一家都喜欢吃豆腐，又给凌倩买了一份米，自己倒是捡着自己喜欢吃的吃了一份才往回带。
　　当凌倩看到这两个菜的时候都傻眼了，这是啥，怎么这么素？连肉都没有，不是交代了要买肉吗？王妈看着凌倩的表情，就知道可能都不喜欢吃，“咋了倩倩，妈给你买了俩菜，这是我看着觉得还不错的，就是那个肉不知道是啥肉，你看看能不能吃，要是不能吃，我再出去给你买一个。”
　　王妈体会到了凌倩的事多，要是王斯年或者王梦，肯定都觉得饭还是不错的，可是这不是自己孩子，又不能说什么，倒不是怕儿媳妇，主要是儿子太宝贝人家媳妇了，自己也不敢明着来，万一儿子跟自己离心了怎么办。
　　“不用了妈，就这么吃吧，挺好的。”凌倩心都要碎了，这么难吃的饭还得吃，一点意见都不能发表，此刻突然好想自己的老妈，老妈买的饭要是不好吃，自己肯定会直接说不好吃不想吃，老妈就会再去买。凌倩再一次感受到了婆婆不是亲妈，婆婆给买了饭，自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着难吃也得吃。
　　王妈看着凌倩那一脸吃什么的表情，就知道这俩菜肯定都不合口味，也知道那个肉凌倩不大喜欢，自己都问了是肉才买的，谁知道买回来一挑出来都不能吃。“倩倩，我再下去给你买一份，你等着啊，别吃了。”
　　王妈就怕儿媳妇再给儿子告状，让儿子还以为自己这个婆婆跟虐待儿媳妇是的，再加上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呢，要是吃不好，孩子也不长啊，还是再去买个吧。换了个地方，买了一个土豆排骨，看着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凌倩看到婆婆又跑出去买了一份菜，觉得等下不管买啥，都得说好吃，要不然婆婆也该恼了。当看到排骨土豆的时候，觉得应该不会难吃，赶紧夸了一波婆婆，可尝到味道的时候，还是发现自己天真了。就婆婆那个样，一点都不舍得吃好的，能给自己买多贵的？肯定是捡便宜的买，一分价钱一分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