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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苍沄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苍沄地处南端,一年四季阳光充足,既便如此,倒也不像是更靠近南端的渲阳全年如夏的一般。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出现在苍沄,一般原因是它靠近大海,通商便捷,另一半则是它的每一个角落都盛开着鲜花,特别是葵花,衬托着不少的迷人游迹,倒也显得景色宜人,是一座既可以通商也可以游玩的繁荣之城。
而苍沄被称为“葵城”。
无论是在苍沄城中,抑或是距离苍沄数十里的郊外,一大片一大片的葵花拥簇着清新的空气,空中盈溢着淡淡的葵香。周处可见,无论是从苍沄织出的绸缎、烧出的陶瓷,还是雕出的木艺、打出的利器,乃至是小贩的糖人、风筝,人们都会细心地会上一株小小的、他们引以为傲的葵花。
虽说每个人绘的葵花都不一样,但是都表明了他们热爱着一座美丽的葵城。而这一切是源于那个在启朝史上最伟大的皇后——葵皇后。
葵皇后原名白葵,是启朝有声望的世家白氏主家后人。拜师先祖白誉曾在七百多年前跟随开国皇帝蓂荚皇帝一点一点打下这片辽阔的国土,并且一直充当蓂荚皇帝的得力助手之一,他就是今日人们一直敬仰的白将军。由于征战只是的出生入死,左将军白誉和名家皇帝,再加上右将军叶倾云、军师秦月虚、政客沈竹,是五个似是亲兄弟更堪比亲兄弟的手足。所以说,苍沄白氏、天启秦氏、渲阳叶氏、南扬沈氏,再加上同时帝都天启的帝王家,是启朝举足轻重的五大贵族世家。
然而生于苍沄的白葵,人如其名,纯洁、优雅、体贴、绝美而热烈,从豆蔻年华开始,她写的书信、绣的女红、绘的丹青,无一不添上一株小小的、精美的的葵花。在白葵及笄之年,随父亲白长卿入宫参加君臣宴,她柔美却又热情的笑容一下子把当年仍是十二殿下的谨之给吸引住了,大殿下信之也一样。然而美丽的白葵却对秀如墨画、同样凛冽如剑的谨之青睐油价,她经常与谨之在皇家藏书阁里阅读,并且时不时给予谨之在政治和军事方面的独特见解,再加上谨之本来就很好的策略,使得皇帝交给谨之完成的事情都完美无缺。一直以来皇帝龙心大悦,对他们二人赞赏有加,决定立谨之为皇储,并且赐予他们一场空前盛大的婚宴。他们将默契一直延伸到谨之登基以后,每一项决定,每一项政策都完美得无懈可击,有时候已为葵皇后的白葵也在早朝上参政,柔柔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青礼皇帝谨之与朝廷内的大臣们无一不耐心聆听。后代史学家发现,青礼皇帝统治年间所保存下来的奏折批示,近乎三分之一是葵皇后秀然如柳的柳风体字迹,末端还盖有青礼皇帝亲自挑选、凿制的白玉凤玺,方方正正的玉玺顶部雕有一株如同葵皇后般柔然如羽、美丽大方的盛开的葵花,底部以柳风体刻有“凤极云穹”,与皇帝所使用的“龙极天高”相对应,而这时期,启朝的威望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女性地位也一样,为日后启朝历史上唯一的以为女帝的登基奠定了基础。后世为了纪念这位为启朝作出莫大攻陷的皇后,将没魅力的苍沄城称为“葵城”,在葵城产出的一切物品上都绘上葵花。
我傻傻地抱着那瓶刚买的上好奢尔兰烈酒,被酒行的老板说得一愣一愣的。我真后悔,我不该跟木晞晨他们打赌;我真后悔,我不该认为金银火烧天香蓉的“金银”单单只是一个adjective,而且我还吃了那么多;我更加后悔的是,我不该出来买酒,买酒也算了,还成了铡刀下的□□,继承了她勇猛无畏的精神,不知死活地指着酒瓶上的葵花惊讶道:“咦!好恶心!谁画上去的!”老板及时镇定地按住了旁边暴跳的小伙计,然后说小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你不懂我们苍沄这儿的风俗吧,来,我来跟你说说……
等我回到木府时已经是申时末了,站在大门口的老刘看见我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拎着一大包的解救药草的时候,顿时热泪盈眶。他一边朝我小跑过来口中一边念念有词:“少爷他们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要小姐自己一个人去老苏那里买酒,小姐这么晚才回来肯定是被老苏念到现在。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幸好小姐没被吴娘那猴精骗到纤香楼,不然又要去讨人了,罪过罪过……”
我看着被老刘接过手的奢尔兰和一大包的药草,不禁疑惑道:“老刘,那个老板为什么送那么多药呀?”难不成木晞晨不会喝酒?
老刘习惯了我这个“外国深闺贵族小姐”的幼小无知、孤陋寡闻,耐心说道:“小姐,今天是霜秋节,是我们苍沄特有的节日,我们都习惯在这天摆家宴。而少爷他很喜欢喝这奢尔兰,每次都少不了贪多几杯。但这酒很烈,刚入口的时候就还可以,可是一进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一样,后劲非常大,连很会喝酒的少爷和了以后第二天还是会头痛,这药呀,是专对这酒的。或许老苏看在你是一个年轻姑娘,酒量应该还挺浅的,就送你吧。”
我还想为自己辩护几句,比如说:“老子的酒量是我还在襁褓的时候给爷爷用筷子沾老白干给喂出来的!”可是想想这样说好像不太好。谁料此时项穆陵出现,并说道:“小希,晞晨叫你。”
经过几天的相处,我与项穆陵之间的对话渐渐多了,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达成一种共识:决不把当晚的事情给揪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两个并不像是我跟木晞晨或是跟沈天扬一样,似乎……总隔着什么。
一听到又是木晞晨唤我,我嘴巴一扁:“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见惯不怪地说:“不知道,走吧。”
我随着项穆陵往那金光闪闪的“财源”进发。因为木晞晨不喜欢外人静静处处,于是就将“财源”建在距离中厅有好一段路程的地方。听虞绾墨说,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很麻烦,因为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告知他们伟大的木少爷,而木少爷偏偏在他的“财源闺房”里的话,他们必须跑!以免误了时间!所以府邸里的人个个身体强壮,来个铁人三项都完全不是个问题。可是这多费时费劲儿呀……
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府邸里的人完全改观了!
有一个对木晞晨倾慕已久的功夫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避开层层防守潜入木府,可惜不晓得木晞晨的坐标位置,就按照北边是主房的习惯,用迷香迷倒了住在“主房”的当事人以后准备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第二天再来个续集“悲惨哭嫁”。可是当她扒光当事人的衣服后,色迷迷地想要摸摸“木晞晨”勾人的身体,可谁料摸到的竟是略显皱巴巴的皮肤,她讶然;再细细一看,尖叫声以迅猛的速度划破静谧的夜空——身下待宰的“羔羊”竟是老刘!
“杯具”啊……每当老刘想起这一件事,都会流泪垂胸叹息道:“老夫晚节不保啊……”
我偷笑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项穆陵高大却又略嫌单薄的背影。漆黑如墨西黑入目的发丝在绚烂的晚霞下透出柔软的光泽,经过整整一天的时间,身上的白衣却依旧白雪。
看着他的剪影,一种莫名的疼痛袭上心头,如同脚下走着的鹅卵石小路一样,凹凸不平,直刺人的学位——莫名地疼痛。
我闭上双眼,不想让流转已久的眼泪倾泻而下。
“向睦凌你等等我啊,好疼啊我……”我哭丧着脸坐在地上,望着前面越走越远的向睦凌感到无限的“杯具”。
“疼?”他回过头,扬眉,“疼就对了,那就证明你身体不好,起来,多走几遍就不会疼的了。”他毫不留情地说道。
“可是真的好疼,你看!”我扁起嘴,抬起被鹅卵石折磨得通红通红的脚。
他叹了一口气,回过身向我走来,蹲下,轻柔地揉着我的脚:“没事吧?真的很疼?”
我乖巧地点头。
“那你想怎么样?”
我展颜一笑,张开手臂,用软软的语调说道:“抱我走。”
他头疼地说道:“我不要,你重了很多。”
我十分心虚:“才没有!我没胖过!”
“骗人,上次学校体检的时候你的体重明显上升了。”
我继续挣扎:“只不过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
“……”
我干脆任性起来:“向睦凌你这个混蛋是不是嫌我胖了老了看上别的女人了!”
向睦凌皱起好看的眉头:“在你心目中我是这种人?”
某人声若细蚊:“说真的,还挺像的呢……”
“算了,”他站起来,“既然有人这么认为,我也认了。我现在心灰意冷,这就去找别的女人解解闷。”
“凌,”我听后火速跳起来将自己扔入他怀中,他也十分顺手地揽我入怀,我娇滴滴、软糯糯,自我认为自己十足一善于勾引男人的妖媚的狐狸精:“凌,你是一个好男人,你看,我都对你投怀送抱了。”
他斜视我:“投怀送抱又怎样?”
“有反应吗?”
“反应?”
“对啊,”我动了动,换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生理反应。”
“……”
“没吗?”我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怀疑我的女性魅力。“可是小言上不是说,呃那个什么来着‘温香软玉在怀,他岂不心动?于是他的小腹又窜过熟悉的热流’……”
“……韩圣希,以后少看这些书,误人子弟!”
“胡说!那些书很好看!特别是台湾作家典心的……我从六年级就开始看了耶!”
“总之少看。”
“不要……”
银床淅沥青梧老,屧粉秋蛩扫。采香行处蹙连钱,拾得翠翘何恨不能言。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①
向睦凌,当年的点点滴滴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深深地急着。他们是我埋藏在心底最珍贵的秘密,是我与你唯一的回忆,也是你不辞而别决然离去的心坎。这是一根小小的刺,可是在心脏伸缩跳动见,疼痛依旧会存在。我舍不得将它拔出,正如同我舍不得将你遗忘。
这句话说得真是好。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你说什么?再说多一遍?!”
木晞晨看着濒临崩溃的我,用淡淡的语气说出让我十分惊骇的话语:“又不是没做过,快点脱。”
某人扭扭捏捏:“你自己不可以解决吗?”
“是你说任我差遣的,怎么,”他挑衅道:“怕了?”
我很不争气地被他的激将法给将倒,于是十分愤然:“脱就脱,谁怕谁?反正又不是脱我的!”然后猛地扯开他的腰带,扒下他的白色外衣,抓起他床上的衣服熟练地替他换上。
苍沄的初秋仍然是带着夏末的残暖,很多人都只穿着略显丝薄的单一,我不例外(除了绣着牡丹的白色小肚兜),木晞晨更不例外。
平滑的肌肤,广阔的胸襟,贲起的肌肉显得十分结实、有力、刚强,小腹上的肌理同样流露着一种自然的力道之美。一块上乘的玉佩用一根红绳系在脖颈上。温润的软玉透着莹光,隐隐中盈转着暖暖的流光,高贵的紫色使得木晞晨平添了一份魅惑人心的感觉……
腕上突然有一股灼热感,就像是用手快速地去触碰烛火,紫罗兰玉镯有那么一瞬间闪过微亮的光芒,我惊得一抬头,便不小心跌入木晞晨无底的黑眸中。那深渊般的墨色像是妖娆的罂粟,或是诱惑普天下的魔鬼,也叫撒旦。
我一点也没发觉我的动作停了,直到木晞晨开口询问我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没事……呃,好漂亮的玉佩,之前怎么没有见到你戴着?”
他直接跳过问题,道:“你要么?”
“不……要不起。”
我定了定心神,继续两眼放空心无杂念地为他整理衣裳,完全没有注意木晞晨刚刚的话里带着诱骗,真的如撒旦一般。
这个家伙的身材怎么那么赞……害得人家要在心里想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是我真的是色女的话(难道不是?)就真的会把持不住了……
“好了。”我直起腰板,笑着看他,“怎么样,熟练很多了吧?哎呀,你看你,头发怎么乱了?来来来,让我来帮你重新束发。”
我忽略了他那句“还不是你刚弄乱的”,扯着他的衣袖把他带到梳妆台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拆下他头上名贵的玉冠,梳着他柔顺得不可思议的黑发。
他倒吸一口气:“痛……”
“对不起。”
“哎呀……”
“对不起啦。”
“韩圣希!”
我一个哆嗦,不小心将梳子掉在地上,连忙弯身去捡。我看着这把凝如纯墨的梳子,问道:“晞晨,这梳子可真漂亮。”色重细腻,纹理细致,跟墨玉好像呢!
“那是轩辕王朝的镂牙墨玉梳。”
啪嗒!
我哭丧着脸再次小心翼翼地捡起,哦不,捧起那可能比我还要贵的进口镂牙墨玉梳,心惊胆战地为他束发,准备一走了之的时候他却拉住我的手。
“干嘛……”不会是要我赔钱吧?
他站起,然后抬手拿掉我的簪子。柔顺的黑发一倾而下,在空中挥洒出一道如同用毛笔一挥而成的墨弧,似乎是如此的完美。晚霞的最后一缕光线照在木晞晨手中的咱自上,映出了虹般的光芒。
簪子是羊脂玉制的,抚起来细腻得如同婴儿娇嫩的肌肤一样,顶端有一株大小适中的缅栀花点缀着,连花朵中央那小小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整一朵显得栩栩如生,可见制作这与簪子的师傅手工竟是如此之高。
我不由自主地接过那玉簪子:“好漂亮的簪子!是缅栀花吗?”
他摇摇头,“不是。这是世间非常罕有的一种花——晚。”
“晚?”
“嗯。晚这种花长得异常美丽,扑朔迷离、纯洁妖媚都似乎能用它来形容,外形长得跟缅栀花差不多,可是唯一不同的是缅栀花是除了中间是金色的,其余都是白色的;而晚是整一朵白花,比缅栀花还要白,比雪还要白,所以它的别名是白夜。”他说道,“可是晚是一种毒花,而且是拥有潜伏期的剧毒,被下了这种毒的人第三天必然会死亡,可是在死的前一刻都不会看出有中毒的现象,把脉也把不出。可是唯一能解这种毒的药草也是世间罕有毒草,它叫做明,别名明泽,它拥有比晚还要剧烈的毒,即使食用微量也立即死亡。但是啊,这两种植物可以互相解毒,而且也生长在一起,在晚的旁边肯定能看到明泽,同时发芽同时枯萎,生长周期完全一样,也被人们称之为鸳鸯花。”
“那……这簪子是给我的吗?”
“对,”木晞晨凝视着我,“你肯定想知道为什么我要选这支簪子,因为我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晚,扑朔迷离、纯洁妖媚。”
“韩圣希,我要你今晚带上这支簪子,让你成为今晚最美丽最善良的焦点。”
全场静默。
每个人的眼睛闪过惊艳。
包括我最要熟悉的三个男人。
我款步走向坐在主位上的木晞晨,微微向他点头致意。
木晞晨道:“请就坐。”
我走向沈天扬,坐在他旁边。沈天扬笑了笑在我耳边说道:“小希,我从未想过你可以这般美丽脱俗。”语气里尽是赞赏,绝无平时戏谑之意。
我也这么觉得,我真的从未见过我可以如此的美丽。
一头柔顺的乌发单用玉簪子给绾起,雪般的白裳裙如纱般迷蒙,腕上的紫色玉镯更是显得脱俗,略施粉黛的脸蛋虽说不算是倾国倾城,可是还是清纯可爱得好看,特别是我一直一来引以为傲的双眼,浅浅的茶色一望到底,清澈得不可思议,再加上虞绾墨绝顶的妆扮技术,眼角用浅紫的脂粉勾勒,再用一点艳丽的绿色再往上勾,却又显得十分妩媚。
“小希,你看见没有,木晞晨和项穆陵一直盯着你看!”沈天扬道。
我不禁脸蛋微微一红,“胡说!”然后不由得抬头看向坐在我斜对面的项穆陵,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可是我却忽略了,有一道更加炙热的目光注视着我,燎原般的火焰在那一双深邃的黑眼中热烈地燃烧,似乎能够将我吞没。
沈天扬大惊小怪道:“哎哟你脸红!少见的呀!”
“喂沈天扬你好了吧……”我底气似乎有点不足。
他露出十分倜傥的笑容,然后好像触到谁的目光,抬头望向我们正对面,举了举翡翠酒杯,一饮而尽。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对面,一个穿着月牙白色衣服的贵族公子映入眼帘,奇异的是他拥有东陆人的特征,也有西域人的特点——那湛蓝得像天空的美丽的双眼。
他优雅地一笑,然后径自斟酒,十分有风度地向我举起手中的翡翠杯。
这种礼仪我何尝不懂得?我举起满杯的翡翠杯,宜人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我不禁一饮而尽,再向他示意酒杯已空。
温热的酒顺着口滑进喉咙,酒香更加地浓郁。一杯酒下肚,让我十分舒畅——好酒!真的是陈年老酿!好久都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难道这就是木晞晨所爱的奢尔兰?
贵族公子朗声笑了起来。
木晞晨闻言笑道:“何事令我们多才艺的秦邵宇如此开怀?”
“晞晨,你们府上的客人还真的好酒量,一个小姑娘就这样酒量了,那过多几年我们岂不是要隐居了?”他的声音就像是箫声,令人十分舒服。
“她是我的贵客——来自外国的贵族小姐,韩圣希。”
我正贪婪地品尝着第N杯酒,听见木晞晨这么一说,我完全岔了气,没命地咳嗽起来。身旁的沈天扬十分好心地为我轻拍脊背。
什么嘛!外国的贵族小姐?这个木晞晨究竟是在搞什么!
更让我喘不过气的就是那位贵族公子秦邵宇略感兴趣的问话:“哦,那么韩小姐请问你是哪国人?”
我硬着头皮撒谎道:“新国,我是新国来的。”
“新国?可是新国的装束并不是这样啊。”
“入、入乡随俗嘛……”
“是吗?”他笑了笑。“真的吗?那小姐你的家乡是何许地方?”
“好、好了啦!我不是新国人行了没有!”我气鼓鼓地说道,“我是中国人,比东陆还要东边的伟大的神秘国家。”
这次换了木晞晨:“中国?怎么我没听说过。该不是你瞎掰的吧?”
“你鬼咧!中国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国家!”我十分不满。
“好吧,我道歉,我陪酒。”木晞晨举起翡翠杯,对我说道:“敬我们最伟大的中国!”喝完,然后又斟满,再举:“敬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我的好兄弟秦邵宇!”
“敬我们美丽的贵客,韩圣希!”
酒席过后,每个人都喝得不少,都被仆人们搀扶着回厢房,而我却独自一个人醉醺醺地坐在木府花园的凉亭里。今天虽不是十五,可是挂在夜空上的是满月。我看着皎洁得不可思议的月亮,耳边似乎又响起了沈天扬的醉话:
“小希,我问你啊,你……你是不是喜欢穆陵?不然你老瞧着他看干什么……”
向睦凌啊,我是喜欢。可是项穆陵……我真的已经分不清我喜欢的究竟是向睦凌还是项穆陵了……
我愤怒地站起来,对着静谧的夜空皎洁的月亮铆足劲大喊:“项穆陵(向睦凌)啊!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充斥着满满疑惑的声音从背后想起。
我脑袋晕晕,回头一看,不知羞地对来者说:“对,我就是喜欢你。项穆陵(向睦凌)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你醉了。”项穆陵走过来搀扶着我。
“胡说!”我愤怒地甩开他的手,“你看,我还可以走很直很直的直线呢。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清醒过!”然后傻乎乎地走着“很直很直”的直线。
眼看着我快要摔倒,他立即抱住我,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小希,你真的醉了。”
“是啊,”我沦陷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很认命地点头,“我真的醉了,自从见着了你我就醉了……”我用手抚上他俊朗的脸,眼睛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这个人……我真的好喜欢……
“还有,穆陵,”我吸了吸鼻子,“你不要叫我小希了,叫我……叫我阿希好吗……”
他的语调还是那么温柔,让我的委屈一下子都被勾了出来。
“阿希,乖,不要哭了……我们回房间了,来,我抱你好不好?”
我两眼一花,不觉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我尖叫一声,赶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身子紧紧地贴住他。
我的目光立即与他的纠缠上。项穆陵没喝多少酒,他深邃得温柔的眼睛仍然亮晶晶的,像是一池见不得底的湖。当他凝视着我的时候,我不知不觉地沦陷在他的湖里,永远永远醒不过来……
然后不知道是谁主动的,我们的唇已经碰在一起了。
这是我跟项穆陵之间的初吻,就像两颗星星碰撞,擦出亮眼的火花。
那一晚,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可是我只记得,这一晚的月亮,是我见过有史以来最美最亮的满月。
穆陵……陵……我真的好喜欢你,就像是月亮一样,如此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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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选自纳兰性德《虞美人》。
啊……终于写完了……这是我写的有史以来最最长的篇章。花了我整整一个星期!看我多勤劳!(不过五个小时)……这章其实还是很多关于历史的呢……
还有呢,我想要投稿了,因为我真的真的想要出书。看看有没有哪一间出版社高抬贵手让我XX吧!小女万分感激不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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