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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又见狗血桥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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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僵硬,从昏沉中醒来,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手臂发麻伴随这一道一道火辣火辣的感觉,头发还有水这滴。哦,眼前这个张牙舞爪,阴阳怪气的家伙这向我挥舞鞭子。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痛,痛到我完全能原谅那些在日本鬼子皮鞭下变节的汉奸。
情节变化太快,我都有点转不过弯来。容我想一下,哦,对了,我之所以处在这么个坏境下,只不过碰到来一段十分狗血的情节,真是俗套得狗血啊。
无非就是,风舞班这表演的最后,从里面呼呼啦啦地飞出来几个人,每个挥来把刀,刀刀砍向老荣王。老荣王倒霉,被“咔嚓”来。而我,自然就更加倒霉来。
刺客都是些死士,任务一完成,能逃的逃了,不能逃的都倒下了,线索一断,风舞班就死翘翘来。而我这个外来人口,更是首当其冲。我向来不相信什么忠义无价,背叛才是真理,关键在于代价。如果有人为来一千块杀人,估计所有人都会骂这个人是个神经病,可如果这个人为来一千万杀来一个人,估计大多数人都能够理解。事情大多如此,所以当面对生命的威胁,他们毫不犹豫地把矛头指向我,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即使这群人中间包括来洛华。我什么也没说,因为也没什么好说。对洛华笑笑,我不怪她,真的,她又不是神仙。我不是圣人,我只不过想问题比平常人更多角度一些,仅此而已。
“说,是谁怕派你来的?”那尖尖的声音不用怀疑,他肯定是个太监。太监都一点心理变态不是吗?所以他用死力对我用刑我能理解,变态做什么都是不出奇的。啊,不要问我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心思想这想那,不想点什么东西我肯定会疯掉!
“停手!”
多可爱的声音啊!我敢打赌,不,是肯定,这是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虽然他的声音比刚才那位更尖锐,更刺耳膜。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让我吐血,他说:“小心打死来,小王爷那什么问话。”
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更变态发问。那‘柔和’的声音害我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看来这位用的是怀柔政策。
“伍飞舞。”我老实道。
他继续用更‘柔和’的声音谆谆善诱:“小姑娘,只要你如实说出来,我们是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老实说,我又不是什么神智坚定的仁人义士,要是我能知道点内幕,别说是如实,我还能添油加醋地来一段。可惜啊!我就算编,也编不出个所以然来。刚才胡乱编来一段还挨来一段排头。
“你如果不说,后者是撒谎,这鞭子,可不认识人哦!”说完还露来个阴险的微笑。
我承认我怕皮肉之苦,于是勉强开口,扯出一个赖皮地笑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嘛……出非能见到小王爷,否则我不会说。”
眼前的人脸骤然冷来起来,阴沉沉冷笑:“敢跟爷谈条件,你以为爷就没有撬开你嘴巴的
方法吗?来人,上盐水。”
听到盐水两个字,我的心顿时凉了。
不要问我被打时什么感觉,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感觉。只这朦胧之间仿佛听到有个人的呵斥声,太监的求饶声,以及尖叫声。
我陷入黑暗中。当我昏倒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醒过来,不过我也没有什么怨恨感,毕竟在这里活了一年多,我比很多人都赚到来。然而我现在还能说些什么,自然是因为我又醒了过来。
我开始以为我还在那间牢房里,可是鼻子里闻到的是一种干净的味道,牢房最缺的,就是干净了。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一块干净的地板,从地板往上看,是一双精美的织靴,用金色的丝线,这白色的靴面上绣着云纹。能穿上这样的靴子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我懂来动,感觉身上被上来药,而且换上来干净的衣服,趴躺在一副担架上。担架就放这地上,所以,知道我为什么首先看到的是地板和靴子来吧。我吸了口气,动了动,居然四肢健全,感谢老天。如果背后不那么火辣辣的就好了。
我挣扎着坐来起来,抬头看那个人,看到他的脸,我就明白他是谁了。
他整个人的颜色很干净,眉毛很纤长浓密,眼睛细长却很明亮,鼻梁很高,嘴唇很薄,抿得紧紧的,如一把利剑。给人一种高贵有犀利的感觉。他习惯用俯视地姿态对待他人,比如说,用这种姿态对待我。
“嗨,你好!”我觉人笑得出来,我真有点佩服我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语调平淡,一点也不像刚死来老爹的样子。
我笑道:“之前不认识,看过这后,我很难找到哪位男人有荣大公子的风采。”
我不知道他是早就猜出我能知道他的身份或者是他的表面功夫做的够好,对于我的话,他连眼皮也没有眨一下。他睨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优雅地笑笑:“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死罪?”
我的笑一下僵住来,脸皮抽动来一下:“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
??
???
“我刚才是幻听吗?”
我知道我的样子肯定又呆又傻,但是他难道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吗?
天上的雷公啊,赶紧劈个雷下来劈死这个混蛋吧!
混蛋只瞥来我一眼,没有再说理我,手中把玩着杯盖做沉思状,思考着某些小老百姓一辈子也想不到的问题。
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自然是不能明天他想的是什么高深的问题,只觉得有一种想砍人的冲动。这算什么?我被人狠狠甩了一身鞭子,结果人家连个解释都不给,就是告诉你,人家想打,所以打了。而我还不能抬起拳头反揍过去来表示我的愤怒。我一不够人家帅,二不够人家有钱,三不够人家有权,四,我更不够人家能打。
我只想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后有人告诉我其实刚刚一切都是我这做梦而已。
“睡醒了?”荣大公子淡淡问,吓了我一跳。
“我要是能睡着,那我就不是人,我是神!”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饶有兴趣地打量我:“原来你很明白你的处境。”
我淡淡一笑:“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敢不从命?”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低喃来下,笑笑:“你这句话说得真好!”
“如果你给自己一个发现我的机会,你会发现我身上有更好的东西。不过,你能不能先给我一杯水,你砧板上的鱼要渴死了。”可能是已经经历来那场可怕的鞭刑,我发现我胆子倒是打了不少,我居然能一直对这他笑。
他倒是好心地给我了我一杯水,然而这不代表他需要被我牵着鼻子走:“如果这个机会我不给你呢?”
我咕噜咕噜咽下整整一大杯水,用袖子摸了把嘴巴,苦笑道:“哪位只能求在我临死前烧柱香,来时也能投胎投个好人家。”
他仍笑道:“如果我也不想你死呢?”
我叹口气,非常识趣道:“当然是只能为大公子你做牛做马了。”
他满意地笑了,我真怀疑之前死的那个不是他老爹。谁知道呢?豪门大宅破事一大箩筐,她老妈偷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他走上来,极为优雅地一撩衣摆,蹲下身跟我对视,说出绝不优雅的话:“我只要你做一件事指认肃亲王。”这不是商量,甚至不是命令,这仅仅是一个决定。
我没有否决这个决定地权利,但我又质疑的权利:“你不觉得有点好笑吗?我,指认肃亲王是这件事的主谋?我甚至今天才知道有肃亲王这个人,更不要说认识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就算要编,好歹也要参入三分实情吧,毫无说服力岂不是一下穿帮?”
他站来起来,坐来回去,拿起茶杯,用茶杯盖掀来掀茶叶,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样子真地是很高贵很优雅。我只是分不清,他是因为喝茶而显得优雅,还是为了显得优雅而喝茶。
“你想当皇帝吗?”我问来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姓敖的这个家伙终于震惊住了,那表情像什么我说不清楚,因为他的震惊把我震惊到了,我感觉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了好几度。
他眯起那对细长地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我暗暗吞了吞口水,感到背后火辣辣地痛,而脖子是嗖嗖地凉,小老百姓终是敌不过大BOSS的气场,只得很狗腿地干笑道:“那,那不是我等,我等小民心中夙愿吗?”
他皮笑肉不笑地望着我,阴阳怪气道:“你知不知道,单凭刚才那句话,就够你死十次的了。”
看到他那抽筋的脸,我的脸也忍不住要抽筋:“如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想就是想,并不会因为不说出来而改变,关键在,做与不做,做地话,做的稳是不稳,好是不好。”
他想像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人似的,眼神那叫一个高深莫测,看得我的心凉飕飕的。顿时后悔起了,刚才我简直是少根筋,干吗要跟他说那些落人把柄的话,汗~就像我冲动购买衣服一样,也同样容易冲动乱说话。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
我已经被吓住了,也已经明白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真理,哪里还敢接口。
“说!”
“呵呵……”我除了傻笑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声音已经不耐烦。
“……”
“我这人没有什么耐心,你应该知道。”声音已经是冷冰冰的了。如果我再不开口,那就不是话乱不乱说的问题了。
我抓起茶碗想喝一杯水,放到嘴边才发现已经被我喝光来,只得讪笑两下,清理来一下喉咙,娓娓开讲:“我去过极天国都城朝阳城,那里的民众最喜欢的歌曲是《英雄颂》,最喜欢的舞蹈是《破阵舞》,无论是歌曲还是舞蹈,都是讲述战士英勇杀敌,保卫边疆,建功立业的故事。八方城的民众最喜欢的歌曲是《相思扣》,最喜欢的舞蹈是《楼台会》,这些讲的无非是些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试问,一个全民崇尚武力的国家和一个喜欢风花雪月的国家,一旦开战,谁输谁赢?新凤国要想摆脱被吞并的命运,只要一年评定内政,三年评定国家,五年内强大军事力量。而当今的几位皇子,又有谁堪当此任?”说得我兴起,定定地望着他:“而,荣大公子,你也姓敖!”我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这他这种位置上的男人也极少是没有野心没有抱负的。
我虽然不了解新凤国的政局,也听说新凤国几个皇子争位争得不可开胶,却没有那个是出类拔萃的。想改变这个国家,必须站在权利的最高点,特别是,男人,对权力都充满着无限地欲望,荣大公子--敖若瑾,又岂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