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五条悟后我死了》人间瞎想

2、成为咒术师的第一天

　　五条悟带着长谷川与虎杖悠仁前往学生宿舍。
　　咒术高专虽然学生少，教师少。问题学生多，正常老师少。时常面临生命危险，且学校没有完成教书的意义，但是各项设施齐全。所以学生宿舍也很大，分为男女两栋。

　　“就是这里啦！”五条悟将虎杖带到宿舍，拍了一下手掌，“铛铛铛！破烂还危房的宿舍！”
　　长谷川：“……”
　　虎杖则十分捧场，配合地做出兴奋表情。
　　长谷川：不，也可能是真的兴奋。
　　“惠在隔壁呢。”五条悟适时提醒正在贴海报的虎杖悠仁。
　　“是的，我已经来了。”伏黑惠推开门，满脸不爽。
　　明明知道我重伤未愈，正在休息还要大吵大叫，果然情绪高涨的大人真让人感到不适。
　　“啊！伏黑！气色不错嘛！这个宿舍简直太棒了！”
　　“下午好啊惠！”这是五条悟。
　　【伏黑？】
　　长谷川拧了一下眉，下意识想到了伏黑甚而，那个捅了五条悟一刀的人。
　　连带着对伏黑惠的第一印象也不太好。
　　“呐，这就是伏黑惠啦，长谷川？”五条悟介绍了一下伏黑惠。
　　注意到五条悟的语气，认为自己可能太敏感了的长谷川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的名字是长谷川原寺，接下来会担任一年级的体术老师，请多关照。”
　　从小的经历让虎杖早早学会了感知别人的情绪，他莫名认为这时候的长谷川老师心情很烦躁。
　　为什么？因为伏黑吗？
　　“老师您好，我是伏黑惠。”
　　伏黑惠还有点头痛，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只是简单礼貌地自我介绍了一下。
　　“一年级的三位学生两位已经见过了，还有一位明天才到，那么我们先去吃饭吧！”
　　伏黑早已知道，虎杖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吃饭上了。
　　长谷川身体一僵，吃饭！
　　“长谷川老师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我都可以……”他听到自己远而飘渺的声音。
　　在回宿舍和五条悟之间做出选择，身为一个弟控，长谷川认为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听到长谷川的回答，虎杖提出建议：“鳗鱼饭怎么样？”
　　五条悟与伏黑都没有异议，于是四人快乐地出发了。
　　众所周知，五条悟很有钱。
　　所以他们来到了一家看着就很贵实际更贵的店，没想到五条悟还是这家的会员！
　　“这家的甜点很不错哦～”五条悟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他点了一个包厢，价格就翻了一倍。
　　“长谷川不把面具摘下来嘛？”五条悟托着下巴，拖着长音问道。
　　从小就接触咒术界的伏黑惠其实一直都知道，咒术师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在第一次见面看到狐狸面具时都见怪不怪了，听到五条悟问出这个问题，才突然好奇起来。
　　“其实，这是个咒具……”长谷川镇定道：“可以变成狐狸头。”
　　只见原本只遮住脸的面具长出细细的白色毛发，还冒出了两只耳朵。
　　狐狸头真的是字面意思，展现出来的视觉效果就是狐头人身，可谓是……十分不雅观。
　　伏黑惠：“……”
　　虎杖悠仁：“虽然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五条悟：“好可惜，没看到脸。”
　　一顿饭吃得一言难尽，为了避免吓到服务员，伏黑和虎杖主动承担了出去拿食物的任务。
　　长谷川：好像给大家添麻烦了，要不换个方式吧……
　　菜品很不错，对得起它的价格。
　　至于甜点，长谷川表示：我尽力了，再吃要吐了：)
　　四人离开店面，晚风拂面，长谷川的心情却不太美好。
　　他头上还是一个白色皮毛的狐狸头，紧紧闭着嘴巴，耳朵一抖一抖的。
　　“那么明天不要起晚了，还要去接新同学。”五条悟双手合十在胸前请求道。
　　他想起了上个月和硝子夏油杰一起出行，杰临时有事晚了五分钟，就被硝子的购物袋淹没且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被无限嫌弃。
　　从此对迟到有了阴影，尤其对方还是女性的情况下。
　　其他三人不知其因，也不以为然，守时不迟到难道不是基本礼貌？
　　长谷川三人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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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虎杖和伏黑送到学生宿舍，长谷川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
　　他先是狂奔八百米，跑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然后……对着垃圾桶呕吐。
　　说是呕吐，只不过是一摊酸水。之后便是干呕，硬生生咽下去的食物吐不出来了。
　　很久没有吃饭，一下子没有控制住食量，现在胃部终于开始抽搐起来。
　　长谷川轻喘了几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突兀。
　　其实长谷川并不感到疼痛，这种痛苦和先前受到的比起来约等于不存在。
　　过了好一会儿，他把那股子酸劲强行忍住，将手按在狐狸头上，停留一瞬，狐狸头毛发消失，逐渐变成了一张面具。
　　长谷川将面具摘下来，露出那张乍一看和五条悟十分相似的面孔。
　　但如果是熟悉这两个人的，就会知道长谷川的面容更柔和一些。
　　长谷川把面具收起来，低声说了一句：“没想到六眼竟然看不透这个……”
　　“真是麻烦，他们应该要起疑了……”他摸出一个皮筋，将快要及腰的头发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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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面，一级咒具。
　　经由咒力强行加固提升，有短暂阻隔六眼的功能，同时对外貌进行修正。
　　但长谷川觉得，修正大概只是说说而已，相貌压根没变，只是把自己三千烦恼丝给剪秃了。
　　技能点全点在阻隔六眼上了吧。
　　他没再把面具戴上，手插着外套的口袋，离开了高专。
　　他七拐八弯地过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停在一栋楼的一扇门前。
　　打开门后，呈现的画面是一片阳光明媚的海滩。
　　长谷川抬步走进去，鞋子踩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脚印。
　　“遇，你来啦~”真人靠在沙滩椅上，笑嘻嘻地向他打招呼。
　　后者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环视周围一圈后问：“风间莱呢？”
　　这片沙滩没有除了真人和长谷川之外的任何人了，周围没有住宅，海面平静没有风浪，面前五张沙滩椅整齐划一地摆在一起。
　　“不知道！”真人拍了拍他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到这边来。
　　“那么花御在哪？”长谷川熟练地倚在椅背上。
　　真人半真半假地用委屈的语气道：“难道你不关心我吗？”
　　没等长谷川回答，就兴高采烈地说：“我发现了好多有意思的东西！灵魂的改变也越来越熟练了！”
　　说着，张开嘴巴吐出一坨黏糊糊带着口水的东西。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长谷川也不禁被恶心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远离了真人。
　　后者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只见他手上的东西似乎有了生命力，快速膨胀后飞窜了出去。
　　长谷川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个婴儿！
　　那婴儿大抵不足月，四肢畸形身体也有很多残缺。
　　他面上闪过一丝厌恶，又很快掩藏下去。
　　真人兴致勃勃地观察着那婴儿，时不时自言自语着，“我又有新的灵感了。”
　　这只新生的，从恐惧与憎恶之中诞生的咒灵成长速度飞快，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负面情感。
　　“说起来，遇还是没治好吗？”真人观察了一会后转回视线问他。
　　长谷川百无聊赖地欣赏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大海，闻言不咸不淡地问：“你指什么？”
　　真人眼珠转了一圈，手指虚指着自己的嘴唇：“当然是……你的味觉啊。”
　　沙滩椅上的长谷川瞄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我都看到了，明明吃不下去为什么还要咽下去呢？”
　　真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机械的咀嚼动作，却尝不到任何味道……一定不好受吧。”
　　长谷川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会儿，突然没由来问：“无为转变你掌握的怎么样了？”
　　真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还算熟练。”
　　似乎又想了到什么，他诧异地说：“你复制了我的术式么？”
　　面前的人哼笑一声，“太占位置了。”
　　“欸？”真人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长谷川没有再聊下去的兴趣了，他从躺椅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回去了。”
　　说着就抬步走向一开始的那扇门。
　　真人在后面高声说着什么，长谷川没有在意，咒灵不是最擅迷人心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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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遇呢？”风间莱在长谷川前脚刚走，后脚就赶到了。
　　真人翻了个白眼，“你难道不是在躲着他吗？”
　　风间莱轻笑一声，“不算躲，他来的目的无非就是那人。”他坐到属于自己的那张沙滩椅上，“我只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做罢了。”
　　真人疑惑地歪歪头。
　　“面对阔别已久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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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已经入夏了，白天逐渐有了暖意，夜晚也凉风习习。
　　长谷川走在街道上，无端地觉得有些冷。
　　真人今天问的确是如此，他失去了味觉，并且没有再治愈的可能了。
　　失去味觉对于长谷川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只是平常在人前吃饭时会不那么美妙。
　　机械的咀嚼，没有一丝味道，如同嚼蜡。
　　生理反胃是无法掩盖的，一开始失去的时候因无法接受这种感觉一度厌食，后来被五条悟察觉到端倪，才不得不逼迫自己去适应。
　　长谷川试着回想了一下之后的事，那时候他和五条悟吃饭时必须要用很大毅力坚持不让自己吐出来，但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无法抵抗生理反胃。
　　后来为了不让五条悟担心，私下偷偷练过，最后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