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倾城之不许倾城不语羞》知羞

4、第二集：三清护徒，玉龙认兄

　　“这都进去半个时辰了，师父怎地还不出来？真是急死俺老孙了。”
　　悟空在南天门前不住的转悠，直看得一旁广目天王偷笑，悟空自是不理会。
　　天王道：“大圣这般急切，何不亲去看一眼？”说着又笑了起来。这让悟空很不高兴，纵身一跃坐在了南天门上，咕哝道：“当初乔灵儿在衙门和白莲花相会，老孙那时在门口等候都没有如此心焦，今儿这是怎么了？”
　　天王好像听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正准备调侃呢，就见太白金星和圣僧乘云雾而来，赶忙招呼起来：“圣僧可是终于出来了，孙大圣还以为又遇上妖怪呢，都急了！”听着天王笑声，悟空跳将下来一把扯住天王胳膊，另一手做拳头状，嗔怒道：“广目天王好大胆，竟敢直呼玉帝是妖怪，快走快走，跟我去见玉帝老儿！”
　　慌得天王不住求饶：“大圣饶命，大圣饶命，是小神的错不该拿圣僧开玩笑，圣僧求你说句话吧！”太白金星也跟着赶忙解释道:“大圣切莫误会，方才玉帝为圣僧引见了三清，这才耽搁了时辰。”玄奘无奈摇头，径直拉过悟空的那只手入怀，安慰道：“好了悟空，天宫圣境岂能与人间朝廷相比，何况你在此次大劫立了功劳任谁见了都要给你面子，再说为师成正果已久谁又能抓得了为师呢？”
　　悟空这才舒展了眉头，调皮道：“老孙自是知道师父不会有事，方才不过是与天王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了，那玉帝老儿要是真敢扣了师父，我是真不介意又来一次大闹天宫！”见着猴儿自在地围着圣僧转圈圈，玄奘无奈一笑，广目天王心悸再不敢多说一句，只心中暗道这猴头甚是狡猾，太白金星了然道：“好了好了，既然虚惊一场，天王且司职去，老头我还奉了玉帝敕旨和元始天尊法旨，要去西天灵山一行，圣僧我也就不送了！”
　　“好说好说！多谢了！”悟空摆了摆手，快速拉着师父的手离了南天门好远，这才慢了云头问师父道：“师父，那玉帝老儿如何与你说话的？还让你见了三清？”
　　玄奘这才道出缘由：“我本不欲对他人提及我妹妹的事，只说了那次从轮回隧道离开冥界时被无天推倒险些投了胎，用文殊菩萨所赠玉如意挡了一劫，故而意欲下凡了结此桩事。却不知玉帝掐算一番后说甚么正合了金蝉子与无双圣女的手足之缘，然后呼唤了三清过来与我相识，我还疑惑玉帝是如何知晓了我妹妹的事，还说我妹妹是甚么无双圣女。说也奇怪，我与三清素不相识，这一回分明初见我却只觉似曾相识，他们与我说起金蝉子化形之前与无双圣女是一处道场的，正是那万寿山。”
　　“无双圣女？手足之缘？虽不知无双圣女是何人，不过老孙若没猜错的话，师父你那妹妹，也就是金蝉子转世之前说的那个她，想来就是无双圣女了。却不知发生了何事成了魂魄被金蝉子保存体内，尤其师父你说过怀疑你妹妹是阿羞的转世，何况那无天曾经……”悟空说着住了嘴，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玄奘也想到了：“也许，无天当初成为紧那罗菩萨之前，也和金蝉子一样，和无双圣女在一处道场修炼。”悟空接话道： “也就是说，这万寿山的秘密，比那隐雾山更甚。”玄奘听悟空提过隐雾山藏有舍利子的秘密，闻言脸色愈加严肃了。

　　太白金星赶到灵山的时候，如来佛祖已然听了文殊菩萨下凡之言，正在劝他呢：“文殊菩萨，汝和普贤菩萨同为我之左右胁侍，今若下界际遇难料，且不说令妹与尊如何，单说阿难迦叶之死乃我之故，汝若不测岂非令我佛教唇亡齿寒？何况那灵童魂魄已融我元神，投胎不得，我亦不好见那白莲圣母菩萨，惟觉欠她一般。”
　　文殊菩萨闻言轻声笑道:“幸得此刻只我二人，若不然最后一句你决计不肯说出口。再说当初是你元神附身灵童，如今正是因果循环啊，既然灵童魂魄与你元神相融，想来灵童前世是你一缕魂魄了，不妨做回灵童吧，你也不必尴尬如何见她了。你自己如此，就莫再劝我了，人间我是去定了，不然莫怪我现在唤白莲圣母菩萨过来。”眼见文殊这般执着，还搬出白莲花来压他，佛祖只得叹息，无奈地闭上双眼，很快睁眼严肃道：“玉帝派人来了，还带了师尊元始天尊法旨。”
　　文殊不动声色，面上一派淡然，呷了茶水道：“给你个下马威吧！谁让你坐了玉帝的宝座来着？尤其还有三清师尊的法旨，该啊！”
　　说完这话文殊笑了起来，这令佛祖很是不悦，暗道：分明是无天将灵童困在玉帝宝座上的，如何怪我了？这无天，死了都要摆我一道。想着就沉着脸挥手打开了结界，以便守在外面的普贤菩萨携了太白金星进来大雄宝殿。
　　果不出所料，那金星稽首行礼后，道出了玉帝和元始天尊二人旨意：“玉皇大天尊敕旨和元始天尊法旨，让文殊菩萨也下界去了却过往未竟因果，并让普贤菩萨随行相助，至于佛祖，玉帝和天尊的意思是，有白莲圣母菩萨和观世音菩萨左右，不必多虑！”
　　一个也字，让文殊菩萨猜的些许：“这么说来，三藏见了玉帝，下凡去了？”金星点头道：“文殊菩萨所言甚是！此刻孙大圣已经护送圣僧下凡去了。”佛祖应声道：“我佛门一众皆为三清记名弟子，既是师尊下令，岂敢不从？二位菩萨且去便是。”文殊普贤二菩萨点头，念句佛号，说声谨遵师令，便躬身行礼退出了大雄宝殿，太白金星也跟着离了灵山回天庭缴旨去了。

　　且说那普贤菩萨与文殊菩萨驾云离了灵山一段路程后，停了云头叫住文殊菩萨道：“师兄，你说师尊会不会是知道了我曾以你妹妹性命换你回归正果的事？不然为何让我也随你一起下凡？”
　　文殊回转身来，道：“你都能猜到我妹妹这一世转生在蜀地是为寻你复仇而来，师尊自然也能因为三藏要下凡一事，推演出我曾在凡世未竟的因果。”普贤闻言，想到自己瞒了文殊的那个小秘密，不禁背脊发冷，暗道莫非师尊连这一点事也能知晓？即刻对文殊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且去见一见师尊，亲自招供的好，我可不能如那凡人一般心存侥幸啊！”文殊慨然道：“如此也好，正好前面过了你那道场，再远便是剑门关，我在那附近等你。这签文上留下的气息所指向之处，便是在剑门关县城附近。”普贤与师兄作别后，驾云一半后，特意转身看到师兄在剑门关口化作凡身进入城门口，他记得，那身行头，分明是文殊当初在凡世的那一身行头，普贤眼神暗了暗，随即化光遁走了。

　　兜率宫中太清道德天尊、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一听普贤所言，虽早已知晓事情真相，但戏还是要演的，上清灵宝天尊看着抱着自己大腿的普贤，故作惋惜道：“唉！普贤啊普贤，你让为师说你什么好？你也是位列正果的菩萨身，彼时你若不插手，何苦今日因果循环也？我看哪，你没救了！”玉清元始天尊和事佬似的开口道：“好了师弟，训教就是，毕竟也是徒弟，何必耳提面命？何况我给了他法旨，他也应了不是！”普贤依旧抱着上清大腿，抬头委屈道：“玉清师父说的是，弟子确实接了法旨，只是想到三位师父必然知晓了弟子所瞒文殊之事，故而前来招供。”上清灵宝天尊此时插话道：“你还知道招供呢！你不知道天规不允许神祇算计凡人性命吗？你可真行，孕妇你也下得去手。你也不想想，做为文殊情劫的她，岂能是一般人？”
　　太清道德天尊终于睁眼缓缓开口道：“天道酬勤，地道酬善，人道酬诚。玉皇为天，后土为地，人道当为无双圣女，他三人与我三清同源，无天和金蝉子化形前身皆为人道麾下，故而缘分颇深，若非因你佛教之故，无双岂会只余两魂两魄？今天你来，便再赠你机缘，你此番去，暗助无双，回归人道，坐镇繁宫，因果自消。”普贤愕然抬头，疑道：“文殊他妹妹就叫无双啊，三藏就罢了，怎么和无天也有缘分呢？”上清灵宝天尊继续唱白脸：“那与尊都说了和无天已结冥婚，你的记性呢？我可提醒你啊！你此番若不能助她回归，你可就真没救了，只能将所欠因果如数奉还了！”最后普贤听了三位师尊安排，以玄门弟子普贤真人身份下界，却不知此番无意给了后来人思想，以致做出诋毁三清的著作。

　　“哎呀我都说了主人不在未名居，干什么要骗你们，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白龙尊者翻身从门楼上坐起来，无奈道。
　　眼见自家师父有些急了，隐约有准备哭的架势，悟空脾气上来了，拿出当年收服玉龙时的话儿来： “你这泼泥鳅，还我马来！”欲要继续说，方忆成正果多年，看一眼师父故作咳嗽道：“说错了，你既非玉龙师弟，又非四海龙族，说你泥鳅似乎是抬举了。”
　　玄奘忙拉住悟空，正开口，就见那白龙尊者跳至面前，却换了模样，顶生龙角，面上龙鼻，一头蓬松鬃毛，乍看之下和东海龙王甚为相像，只觉诧异，暗道：这是敖广的哪个龙太子？竟然在与尊还是凡人时便认其为主？
　　此时白龙大笑开口道：“好猴子，说甚么泥鳅？我且问你，从我那井内取走的宝贝，你是如何活命的？不知你用的甚么法子救他，害我在你们离开后惨遭奄奄三百有余，哼！”
　　悟空闻言一惊，道：“你是那乌鸡国御花园的井龙王？”和师父对视一眼，又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被那个乌鸡国王给报复了？真的假的？”悟空这话却是惹恼了白龙尊者，怒道：“甚么真的假的？你若不信，可去问幽冥谛听，可去问天地宝鉴，也可去问文殊菩萨，我遇难时，那文殊菩萨他就来过，却说甚么我的活命机缘在三百余年后，也就是十一年前，然后他就走了。”
　　悟空闻言再次和师父对视，师徒明白了缘由，玄奘笑笑不语，悟空又道：“嗨！我当如何了呢？虽说不知道那乌鸡国王复活后为何报复于你，至少你也活命了不是吗？就像当初我被压在五行山下，等待的时间比你的时间还要久，整整五百年我才等得师父救我出来呢，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和师父感情这么好啊！你说是吧？”
　　白龙挺起胸膛傲然道： “那当然了，自从主人救我性命以来，我就一直跟着主人，可以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就连无天佛祖见了都感慨我的忠诚，不然他也不会说出三界之内值得他信任的人，除了三藏与孙悟空之外，便是我和一清老道了。”
　　此话一出，玄奘和孙悟空皆为震憾，一个说：“师父，这是真的吗？”那个口称阿弥陀佛道：“我算是懂了，他当时为何要与我说出他的来历了，原来那个白衣僧紧那罗说的是真的。”悟空讶然道：“紧那罗？师父你也见到他了？”原来玄奘告诉悟空无天来历时，并未说起紧那罗现身过，此时道出来，乃因白龙尊者所说的话，玄奘问他道：“敢问白龙尊者，与尊现在身处何方，若是尊者顾虑，可以提出条件来，玄奘义不容辞。”白龙愣住，悟空虽不解师父为何对那个妹妹如此执着，却能感受到师父心中的急切，转身和师父一起望着白龙尊者。
　　白龙回神，不好意思道：“这个嘛！说实话吧，无天在和孙悟空最后一场决斗之前，说大劫过后唐僧或者孙悟空可能会来见主人，让我不要为难。我之所以不说，一是提防你们会因无天之故有意灭杀我主人，二是因为西海玉龙太子和你们师徒一伙，说不定他就藏在附近呢！”
　　精明的悟空故意道：“那你此时告诉我们就不怕我们真的对你动手？还有，你问我玉龙师弟作甚？莫非你与他有亲？”玄奘合十行礼道：“如此，就多谢白龙尊者了，尊者无须多想，玉龙此刻正在西天灵山，我会让他过来见你。”悟空听言故作不喜，上下跳蹿道：“师父你怎么答应了？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玄奘笑道：“悟空你这孩子，都成佛了还这么顽皮，一点都不悟空。”谁知悟空凑近师父耳边道：“很快就要见到师父妹妹了，万一她不与你相认岂不尴尬？再说她若与你认了兄妹，老孙可就得矮了无天一个辈了，我得提前演习演习啊！”玄奘笑的一脸灿烂，暗道：看悟空这态度，分明也和我一样，对无天惺惺相惜啊！就是可惜所处位置有别。
　　白龙看着悟空被玄奘拉在怀里，心里一半得意一半思索：“我该如何将孔雀佛母的事告诉他们呢？毕竟这可是无天交代的啊！”很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险些晃了他的眼，定睛一看，不是西海玉龙太子又是哪个？嘴角的笑意刚起就强行压了下去。玉龙一现身就先给玄奘和悟空见礼：“师父！大师兄！”
　　玄奘拉过玉龙道：“玉龙，为师唤你来是为见一个人。”悟空指着白龙尊者道：“玉龙师弟你且替我们看看，这人你认不认识，他才说了与你有亲。”玉龙打眼一看白龙尊者，眼中是藏不住的欣喜，才喊了一声“三哥“，就见白龙因为孙悟空的话炸毛了，玉龙赶忙伸手拦住，两条龙一个说“孙悟空你这该死的猴头我跟你没完”，一个道“三哥你别冲动嘛！那是我大师兄啊”，一个又说“你的大师兄，跟我有甚么关系”，一个又道“三哥我求求你了别让我为难嘛”，直乐得悟空在一旁看戏，玄奘也不知该说甚么好了，看着悟空只笑不语。
　　白龙最终听了玉龙的话安静了，“行，我给你面子，不让你为难！”玉龙这才放松了，悟空此时道出真相：“瞧你这冲动劲，还说无天信任你，可能吗？我要是没猜错是你自己胡乱加上去的吧？再说了，玉龙唤你三哥，想来在你成为乌鸡国井龙王之前，你的身份是东海的三太子吧？就是被哪吒打死的那个，好像是叫什么敖丙，我说的可对？”
　　白龙一开始听悟空的话正激动呢，被警惕的玉龙抱住了，直到听悟空说出自己真实身份立时就心虚了，让他想到了无天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也是这样直接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长身玉立的无天佛祖站在他面前，淡淡的一瞥就转过视线看向另一边的姑娘，随即说出一句话来：“东海已故三太子敖丙，你不是被玉帝封神了吗？还做了井龙王，怎么也背叛天庭，投靠凡人过活了？”白龙如今想来，不禁再次心虚起来，当时还敢鼓起勇气狡辩无天：“瞎说甚么？甚么三太子？甚么背叛？你可别造谣，分明是他们把我给忘了，要不然我岂能苟延残喘三百多年，最后得遇主人相救？”那时无天只顾看着他的姑娘，半晌才严肃看向他，冷声说出：“在本座面前说谎？她欲寻死不慎被你吞下，若不是她的血，你焉有命在？看在她还需要你保护的份上且饶你性命，否则叫你也经受一遭黑莲圣火。”

　　一想到无天说过的话，白龙双股微颤，哆嗦着解释道：“其实我也没说错，无天确实说过这话，只不过没有我罢了，是我自己为了一点私心才那样说的，他原话说的是，此三界之内，值得我主人去相信的神祇除了一清老道，就是唐僧和孙悟空了，还说日后若是见了这两人，就把孔雀佛母的下落告诉孙悟空，因为无天他给孔雀佛母下了禁制，将他困在了主人老宅不得出，除非如来那厮亲临，否则谁也不能解。”
　　悟空这才信了白龙的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的确是无天能说出的话，也就只有他敢如此称呼佛祖，只是，我怎么感觉我被无天给下套了？我敢打赌他绝对是知道了师父你的秘密，而且，我怀疑无天他没死，不然为何要说只有佛祖亲临才能解除佛母的禁制呢？说不定无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玄奘凑近悟空，道：“悟空啊，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莫要忘了你刚才说过的矮了无天辈分提前演习甚么的！再说了，单说我那连体妹妹是阿羞转世，我也是非去不可的，他这个妹夫，我认了。”悟空抬眼撇着嘴看着师父道：“可是师父，我有些后悔了！”玄奘拍拍悟空肩膀，道：“没事的，我自己去也是一样的，你若不愿意，不如回花果山吧！”悟空听师父的话好似回到了当初被师父驱逐的时候，赶忙抖擞道：“师父不要，我不走，我得跟着你，你这么白白胖胖的，要是真个遇上了和无天当年的遭遇，老孙这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师徒俩正玩笑，那边玉龙察觉到抱着的白龙有异样，疑问起来：“三哥你没事吧？”白龙这才苦不堪言，低头悄声解释，说：“我被无天威胁过，说我背叛天庭，早晚有一天肯定对主人心怀不轨，在我元神种下了黑莲圣火，一旦我对主人有了不该有的邪念，这火就会自行燃烧。”玉龙大惊，道：“甚么？这无天真是死了都不安分，太过分了！”
　　悟空和玄奘被玉龙的话转过头来，皆面面相觑，白龙眼见误会了，急忙开口道：“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无天和我主人是冥婚夫妻，我哪敢乱动情丝啊？再说了，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玉龙你不是知道吗？你小时候我与你说过的，就是那个炎帝的女儿女娃啊！”
　　玉龙愣道：“记起来了，三哥你确实与我说过这事，只是，不都说炎帝的女儿是死于东海，魂魄化作精卫鸟，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衔石填海吗？”白龙低下了头，叹道：“唉！一言难尽啊！”
　　玄奘道：“白龙尊者，贫僧听了你的隐讳不该打扰，但玉龙你也见到了，不知能否告知与尊所在，贫僧感激不尽！”悟空跟着附和，玉龙也恍然大悟地看向自家三哥，白龙被三双眼睛看着，颇不自在，指着玄奘道：“主人的来处，我不能直说，这样，我将所在地方点进你的识海，你自己找去吧，我得留下来守着这里，毕竟是主人的道场，不能没有人。”玉龙跟着欣喜不已，对悟空说道：“我好不容易和三哥经年重逢，大师兄，不如我留下和三哥一起守在这里，你陪师父去吧！”
　　悟空和玉龙一番商量，那边白龙也已经告诉了玄奘：“圣僧，我既然告诉你了，能否找到主人与她相认，就是你的事了。偷偷告诉你个事，主人从小到大一直期望能有个哥哥，但愿你能成功与她兄妹相认。对了，无天还有说过一句话，他让我和老道只跟你一个人说，那就是别让文殊菩萨靠近我主人，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老道知道，到时候你可以去问他。”
　　玄奘虽有不明，不过还是记在了心上，只是想到凌霄宝殿时玉帝有意让文殊菩萨也下凡去了因果，并让普贤菩萨随行，玄奘想着心中莫名一丝忧虑，暗道：“但愿文殊菩萨下凡，不是与我妹妹有关！”
　　悟空伸手在师父面前挥了挥手，眨着眼睛道：“师父，快带路吧！徒儿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佛母呢！”眼看着悟空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玄奘笑了，道：“这个悟空，先前才说了急着见我妹妹，怎么现在改口了？别是紧张了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