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逆天宠爱:5个哥哥围观我打针 ...
-
“喂,你这个新生怎么看?”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思考了一下,“都有道理,但是新生毕竟没有舞台经验,我就先要了那个戏份最少的角色吧,大家也都冷静一下。”
这一波操作,那一方也不得罪,干最少的活还能显得非常懂事,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大大的点了个赞。
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痛,还有点想吐,而且这种痛和拉肚子会产生的痛还不一样。
“白磐,你没事吧,脸色有点不太好哦。”林环星担忧的问了我一句。
路非也意味不明的说:“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说出来,别逞强。”
“没事,我去趟卫生间。”
饭店里鱼龙混杂,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身份,一番观察之后,我走进了看起来像是没人的男厕所,果然是大姨妈,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我的腹痛更加足了马力,胃里风起云涌,哇一下就吐了出来,不止如此,还有点想拉肚子。
上吐下泻,我能清楚的感知到生命力的流逝,脑门上全是汗,连眼睛里都是生理的泪水,发出因为的过度疼痛而产生的闷哼。
随便用纸垫吧了一下,我打算先回去向他们请辞。
因为我在里面耽搁的时间太久,外面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伍。
我勉强打起精神,对等候在我后面上厕所的王擒子笑了笑。
没想到他纠住了我的胳膊,打开了半边厕所门让我看里面,“喂,堵住了啊……”
听见王擒子的话,排队的人中冒起骚动。
里面的水确实泛了出来,幸好没什么别的异物,我庆幸的说:“可能是用的纸太多了,待会儿让他们修吧。”
“不说了,我先走了。”
林环星一眼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白磐,你怎么去了趟厕所以后,嘴唇惨白的,精气神也像抽走了一样,手还一直捂着肚子。”
我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儿,可能就是吃坏肚子了。我想我可能要先回去了。”
“别啊,正好这饭店旁边就是医院,我在里面有熟人,带你检查一下。”路非的眼神晦暗不明。
我慌忙摆手,“真不用了,忍忍就过去了,我走了。”
“还是查查吧,正好我们一起陪你去。”路非也附和道。
不是吧,大哥们,这种时候倒是积极做好人了。
我认命的同意了,打算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偷溜走。
医生不多时便诊断出了我是宫寒导致的姨妈痛,但是我一扭头就能看到有几头狼,隔着玻璃窗虎视眈眈的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这个情况,可能要在屁股上打一针,马上就好了。”医生给出了解决方案。
“什么?在屁股上打针,不是,我忍忍就行了。医生,开点止痛药就行了。”
医生像是看惯了我这样的小女生,无奈道:“别犟了,实在不放心你带几个亲属也行。”
说着,就让我到隔壁的诊室那里挨针。
出来以后,路非抢在所有人前头率先发言:“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寻思着这肯定不能说实话啊,要不然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医生跟我说肚子吃坏了,打一针就没事了。”
“那我们和你一起吧,看你打完针以后,也放心些。”
懵逼之中,我就带着这样一个浩荡的队伍走进了打针室,后知后觉的我想要把他们轰出去,但是护士姐姐牢牢的把我把握住,不让我有丝毫移动的机会。
看着针头往外滋水,我又开始鬼哭狼嚎,“不行啊,我害怕。”
石越天看不过去,捂住了我的嘴,“男子汉大丈夫,打个针而已,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护士姐姐边偷笑边扒拉我的裤子,“神经别太紧绷啊,不然这针扎不进去。”
并没有真的打屁股,原先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护士只是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了一小截,然后打在了侧面上,结束之后还不忘和我悄悄咬耳朵,“你哥哥们对你真好。”
不是亲哥啊喂,你不会是这样以为才放他们进来的吧,长得完全不同,到底是怎么才能有这样的误解啊。
打完针之后我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回去了,留下他们几个继续商讨细节。
晚上的时候,路非通知我记得明天去试服装和妆面,地点就在王擒子的宿舍。
内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我看着那个没有几句台词的角色,欢快的奖赏了自己一顿豪华泡面。
我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化妆师在哪里?其他人在哪里?为什么只有一个王擒子得意洋洋的在梳妆台前面等我。
“来吧,你的东西最简单了,试完收工,我还要赶别人的妆面。”
乞丐能有什么妆面?
我小声在心里嘀咕,挺不屑一顾的。
坐到椅子上,面对着镜子,王擒子忽的开口:“其实你本人的气质就和角色相近了。”
我的脸色一下就垮了,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把眼镜摘了吧。”
王擒子没等我反应就直接上手了。
他用手掌沾满黑灰,一下一下覆满了我的脸。
话说的重,但王擒子的动作还是温柔而克制,仔细帮我带好了假发之后,镜子里好像真的出现了一个小乞丐。
乞丐澄澈的双目藏在污泥之下,虔诚的灵魂掩于众人的鄙夷之中。
意外的适合。
“还有这件衣服,你回去穿穿,尺寸应该没问题。”
我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王擒子轻佻的打量了我两眼,“看到就知道了。”
变态,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慌不择路的回到自己宿舍。
衣服果然如他所说,很合身,破破烂烂这一点,非常符合我的心意。
等到第一天真正试戏的时候我还是不忠诚的紧张了,这群人都是什么魔鬼卷王啊,那么多的台词一天就背完了,真的是太恐怖了,真正表演不是还有一个月吗,效率为什么这么高啊?
大家真的都打扮的很精心,也很符合剧中人物,好像都是王擒子一个人设计和准备的,他眼下的乌黑遮瑕都有点压不住。
诚惶诚恐的结束了我的部分,大家又约着下一次团建。
他们在那里讨论的热火朝天,我想不通,为什么说好了每天下课以后就来排练,还需要团建呢,不是每天都见面吗,有些人甚至每天都要对彼此说情话呢。
男孩子的友谊真是奇怪,明明之前石越天和路非还吵的不行,林环星还因为自己的妆太浓和王擒子吵了一架,现在就哥俩好似的贴在一起。
我只想在角落躺着睡大觉,进行一些学术性的思考,太久没学习,感觉我的脑细胞都枯死了一半。
“白磐,别在那里发呆了,帮忙过来做灯。”
叫的是哥哥的名字,我还是没习惯目前的身份,王擒子唤了我好几声,才答应他。
王擒子手上动作灵巧,不多时就有一只纸灯笼在他手上成型,形状极其精妙。
好厉害,我双眼放光凑到他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花灯里绽放出黄色的湿雾,映照在王擒子的面庞,好像将他也带进了古典的香调里,明明咫尺远近,他却好像那壁画中的人物,眉飞入鬓,卓绝身姿,令人垂涎,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模仿他有样学样,做出来的是一个畸形的灯笼,路非看了直接没绷住:“白磐,你可真有天赋,花灯不做做王八灯。”
别说,还真挺像乌龟的,我掂量着手里的灯笼,嘴一撇,打算让它报废。
“干嘛,这材料不花钱啊。”
王擒子硬生生把小王八从我怀里抢了出来。
他也没生气,为了让我看的更清楚,直接把灯笼举到了我面前。
“你看,这样一步一步来不好了吗。”
“像这样?”我试探着将竹条插入孔内。
他看不下去,捉住了我的手,带着我把一根根的竹条按顺序插进灯的骨架里,末了,还不忘讽一句:“怪不得做不对,顺序就在那,你非要瞎插。”
王擒子张开手掌,仔细了比对一番,“你的手真是小,还是因为我的手其实算大的?”
我生怕他怀疑,只好说:“其实我身体方面有这方面的缺陷,手就是小些。”
王擒子眉毛一挑,“残疾?”
见我表情沉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补救道:“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
相比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留下的印象,这次的认错态度良好的实在让我不敢相信。
众人拾柴火焰高,花灯很快就做够了需要的数量,放眼望去满满一堆,还是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到表演时一起点亮,不知场面会有多震撼。
路非让我去给大家接些热水喝,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大保温壶。
这一层的热水也没了,我叹了口气,接着往上走,每一层的楼道里都有人在练台词、背台词,他们会自备小垫子坐在上面,窄小的空间偏偏用这铿锵有力的嗓音撑的无限大。
没课的正式的教室几乎都占满了,多得是像我们这样的小组在排练。
接完热水以后,我走在这吵吵嚷嚷但并不令人心烦的环境里,想起来王擒子和我说的,关于决心的事。
少年总是热血的,全神贯注的投入一件事,让他们熠熠生辉,明明是表演,好像也要被真挚的感情给心脏烫出一个洞。
就像总无法遇见的热水,一次是无奈,两次是烦躁,再次叠加心情却会变得平静,过程中遇见的风景和那些人让热水的到来变得顺理成章而不突兀。
真是傻了,接个热水还能想这么多,我摇摇头,把保温壶递给路非。
“刚刚你不在,和你说一声,我们几个约着明天去玩激流勇进,你去不去?”林环星边倒水边朝我搭话。
“我倒是想去,可我明天有课。”
“没关系,那这个星期六?”
石越天突然发话:“不好意思,星期六我有点事。”
路非大手一挥,拍了下桌子将所有人的注意里都引到他的那边,“那激流勇进这件事就改日再约吧,舞台剧表演完了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