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之眼只能零点重生》球球超皮袄

18、修罗场1

　　枫原万叶浪迹天涯，从不在一个地方驻足良久。他相信，即便前往了各种各样的地方，遇见了不同的人，人与人之间的「缘」也不是那么容易断掉的。
　　只要与刀相伴，他可以去任何地方。
　　就好像那个女扮男装，笨手笨脚的韭菜盒子，自由的如同小飞蛾。
　　你那么任性、倔强，还有许多秘密。万叶并不责怪她的隐瞒，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故事和行事风格。这个世界的神秘，包容了所有未知的出现。
　　你在提瓦特没有家乡，是比浪人武士还要自在，无依靠的人。但枫原万叶知道，从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你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
　　就好像他一样，即便有美酒、风景和刀，也始终要找到雷电将军，请她废除眼狩令。
　　枫原万叶偷偷在心里把你当做志同道合的朋友。
　　只是从那日你让友人的神之眼亮起后，仿佛许多事情都改变了。枫原万叶觉得，神之眼不是力量的来源，而是力量的象征。
　　他相信，这个义无反顾，偶尔没心没肺的少女，有着超乎常人的力量。
　　一开始，他以为是死而复生带来的特殊。
　　可是这种特殊，能让一个女孩子越过神明的威压，只身抵抗雷电的霹雳吗？
　　那日你在漫天雷光中长出手臂挡在朋友面前时的目光，至今深深刻在万叶心头。
　　此后阵前比武，你也丝毫没有退缩。
　　少女确实很强，甚至比一些有神之眼的人还要出彩、夺目。
　　枫原万叶跟着这位摸鱼后勤部副部长，上山下海，对你的好奇心和探索欲一天比一天深。他只知道，在这个靠人为联系的世界里，这个女孩子总是本能地喜欢淡化自己的存在。
　　不过似乎那日吃完火锅结束后，再在反抗军与幕府军的战场上相遇时，你变得更活泼了些。
　　为什么呢？韭菜小姐，真是神秘啊。

　　而且，你还总是一次次地、死在他面前。
　　被雷劈死，被水淹死，被将军割断脖子……
　　在睡前偶尔想到韭菜小姐的时候，枫原万叶的心好像也抽痛起来。
　　只是不知道这种疼痛，跟真正死去的疼痛比起来，哪个更强烈呢？
　　肯定是后者吧。

　　哲平说的那些话，兀自让万叶想到了友人。
　　然而你的话语，却打破了他的思绪。
　　哲平看向你的目光，那么意味深长，万叶却好像看懂了。
　　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似乎从那一刻起，心里一直困扰的事情被拨开一层云雾。

　　浓郁的血腥气。
　　暴怒的少年被少女抱住，他伸手一下子就扭断黑发少女的脖颈，下一秒，头颅回归其位。少女猛地抽刀捅进少年腰间。
　　散兵吃痛皱眉，反手就是一记杀招，用元素力杀死少女后嫌恶地丢掉尸体。
　　然后，她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一次又一次，韭菜小姐以生命为代价，击伤散兵。
　　她吐出的鲜血溅在地面，烫到万叶的心上。

　　她只身站在血色弥漫中，似乎摇摇欲坠将与雾气一道溶化，却速度极快地冲向散兵。
　　那双明如琉璃的黑眸，比深夜航海时看到的星空都要璀璨。
　　万叶看见了，少女向前时的目光。

　　果决、坚定、毫不撤退，明澈若星。
　　他只觉得脑中嗡然作响。
　　是他错了。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你的特别是因为死而复生的能力。

　　可是在这一刻，他仿佛看见了友人。
　　毅然决然冲上决斗台，以凡人的身躯抵抗雷电之威，抽刀拔剑，为了守护心中信仰。

　　你的特别，从来不是死而复生的能力。
　　而是一次又一次，向死而生的勇气。

　　他意识清醒后，发现已经吻住你了。你无力躺在怀里，最后一眼还是在确认荧的安危。
　　理解、敬佩、了然、怜惜、愤怒……
　　如一片枫叶落入湖面，他的心荡起涟漪却久久不能平静。
　　真是生气啊……
　　与你的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含住你的嘴唇，用力咬了一下。
　　你吃痛皱眉，下一秒昏了过去。

　　你觉得，万叶一定是被毒雾熏的脑子出问题了。

　　“三二一——一二三——啊啊——”
　　粉毛狐狸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懒洋洋撑起眼皮：“困死了，让我睡会儿。”
　　“嗯……”八重神子顿了一秒，上手捏住你的脸颊。
　　“嗷嗷嗷嗷——”你疼的逼出眼泪，这狐狸使得劲好大！！！！
　　“你早就醒了？那我跟旅行者说的话你应该听见了吧？”
　　八重神子笑眯眯地看着你捂着半边脸。
　　荧帮你撩起额角的碎发，默默说道：“八重大人，虽然我和阿鹿都可以进入雷电将军的一心净土，但我想这件事让我一个人来。”
　　言下之意，即便你没听见二人商谈内容，也不重要。这件事情，荧想要让你排开在外。
　　但你方才迷迷糊糊间已经听见，海祈岛的人已经领兵清缴生产邪眼之地。雷电将军是人偶，真正的雷电将军在一心净土，为了追求永恒巴拉巴拉的。
　　说到底，八重神子觉得你跟旅行者，对于雷电将军很不一样，既然一心净土代表影的内心世界，那么在那里击败她的话，就有扭转雷电将军意志的可能。
　　击败神明……你是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能跟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你蹙眉，放下手握住荧：“不需要我陪着你吗？”
　　“需要。”荧说的很坚定，金灿灿的眸子注视着你，十分认真：“就是因为我需要阿鹿，所以这次我才要一个人去。”
　　你沉默了几秒，八重神子则抱着手，一脸怨念地看着你们：“可真是情真意切啊……旅行者，你是因为她在散兵面前，花出重大代价救你感到不安吧？”
　　“没什么代价不代价的。”你迅速打断粉狐狸的话，“这是我的能力。”
　　“是吗？”忽而，一个清亮的男声响起。
　　你侧头看去，才发现枫原万叶正抱着剑，面色平静地靠在门边。见你望过来，那双红玛瑙般的眼睛也移到你的……嘴唇上？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万叶轻飘飘说道：“我可是看见了，你让派蒙在你死后不断把时间调整到重生点，以此挡住散兵一次次的攻击……旅行者，到目前为止，你那个小家伙还一直躲着没出来见你吧？”
　　荧浑身一颤，又惊又怒地看向你。
　　“阿鹿！”
　　此话一出，荧更是不可能让你陪她一起面对雷电将军。谁知道迎着神明的威压，你会不会又故技重施。
　　不过说来，频繁无间断的重生确实有点影响，你脑袋现在还晕晕的，有种喝了老酒的宿醉感。
　　无言，你只能偷偷愤恨地瞪了万叶一眼。
　　白发少年岿然不动，像是刚刚没说话一样。
　　荧紧握住你的手。
　　八重神子的眼神在你们三个人之间移来移去，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是三角关系啊……话说，阿鹿小姐，嘴上的伤也是被散兵打的吗？”
　　荧“唰”地一下抬起头，手指抚上你的唇瓣。
　　“嘶——”因为是重生后受得伤，派蒙见救兵赶来就没再把时间调回去。现在零点没到，你的伤自然还在。
　　好疼。
　　被荧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你不用摸都知道又红又肿。
　　“只是小伤而已，都这么疼，你还一次次为了我……”荧的话语已经带上哭腔，她低下头，埋在你的怀里。
　　与此同时，八重神子奇怪地“咦”了声，笑意盈盈地：“可我怎么感觉像是被什么人亲的呢？唔，在场的……还有谁呢？”粉毛狐狸调皮地对你眨眨眼睛。
　　你抱住荧，眼神跟万叶对上了。
　　枫原万叶：(抱着剑，目光澄澈)？
　　你：(疯狂使眼色)解释啊！你倒是解释一下啊！
　　枫原万叶：“唔……是我干的。”
　　怀里的荧身体一僵。
　　你：让你解释你怎么还承认了啊！没事亲我干什么！！生死攸关的时刻你都在想什么啊！！
　　顶着三个女人不同的目光，万叶淡定自若：“雾气吸多了，以为吃的是韭菜。没想到是鹿小姐，真是不好意思。”
　　他平淡的就像是说今天天气不错。
　　荧脸色一红，目光犹疑地在你们二人间逡巡。
　　你：……
　　不想就这个尴尬的问题继续下去，你只当他确实被毒气熏晕。
　　“既然这样，旅行者就跟我进行反雷电将军特训吧？至于阿鹿小姐……有什么计划吗？”八重神子换了个姿势，一会儿看看你一会儿看看万叶。
　　“五郎大人的耳朵还没rua，我在稻妻城开了家饭店，不知道装修的怎么样了。要去见一下托马跟他打声招呼，唔，还要见一下阿贝多先生……”
　　万叶坐到你身边，清风混着枫叶香飘来，他淡淡笑道：“鹿小姐认识的人倒不少。”
　　“嗯~醋意真是浓啊。”狐狸饶有心致地看着你，“很高兴认识你，鹿小姐。哪一天，希望我们也可以好好探讨一下关于永恒的话题。”
　　她忽然凑到你面前：“那天，你进入一心净土的事情，我很好奇呢。”

　　总而言之，荧跟万叶只暂且同意了你跟他们一起进行调查。
　　荧就算了，为什么万叶一副你监护人的样子啊？
　　在见过早柚后，荧率先前往木漏茶室跟托马汇合。
　　你则留在原地。
　　枫原万叶抱着剑，好奇道：“韭菜小姐不去吗？不是想着要去见托马？”
　　“托马是要见。”你顿了顿，狐疑地盯他：“你最近怎么回事，跟屁虫一样跟着我。”
　　“嗯……为了保护你？”
　　“为什么突然这样？”
　　“因为……”枫原万叶低下头，手摩挲着你的脸颊。他戴着手套，略微粗糙的质感蹭在你的肌肤，带出一阵痒意。
　　你忍不住想退后一步，却被他另一只手箍住肩膀。
　　“万叶？”
　　“嗯。”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他的眸子像红宝石燃烧般璀璨闪亮，目光逡巡过的地方，你感到一片烫意。
　　他离你太近，以至于呼吸都要交缠起来。
　　你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因为我想……离你近一点。”
　　你嘴角抽搐了一下，“这、这么近吗？”
　　他的鼻尖蹭着你的鼻尖。
　　要、要是再近一点的话就亲到了！！
　　“唔。”他突然放开你，捂住嘴思考起来，笑眯眯地：“逗你玩的。”
　　这个人！！！
　　白发少年眯着眼，淡色发丝在月光下勾出柔和的轮廓。
　　你怪罪不得他，反而觉得心里软下一块。
　　忽然，木漏茶室的门开了。荧站在门口：“你们在干什么？”
　　枫原万叶牵着你往前走：“聊天。”
　　荧的目光停在你们交握的手，轻轻哼了一声。
　　为什么有一种带男友去见爸妈的错觉啊！而且爸妈还不同意的那种！
　　木漏茶室明亮，太郎丸一见到你就开心地“汪”了一声。
　　“太郎丸！”你飞奔过去，把狗狗揉在怀里狠狠贴了贴。
　　“嗷呜~汪！”(女人，雌雄有别！)
　　你不管，继续跟狗狗贴贴：“我们种族都不一样，哪里来的雌雄有别！”
　　此时一个黑影笼罩住你，被一片炙热背后环抱后，你的脑袋都没反应过来。
　　旋即，耳边紧贴住的结实胸膛震颤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找到你了！你没事吧小姑娘！”
　　荒泷一斗？！
　　你松开太郎丸，耳膜快炸了。
　　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木漏茶室啊？！
　　荒泷一斗感受到你的挣扎，更用力地抱住：“喂，不要害羞啊，我可是找了你好久的！那天偷偷跟着你，结果没想到被一个绿绿的小男孩抢走了！可恶啊，那是你相好吗？看起来好小！”
　　你脸一黑。一斗看见的，应该是兔子男伪装的魈……
　　清风拂过，你侧头看见刀刃正架在一斗脖子上。
　　枫原万叶笑着，声音却凉凉的：“你好，可以放开鹿小姐吗？她看上去不想被你抱？”
　　万叶这家伙，有人在就喊鹿小姐，没人在就叫你韭菜……
　　“哈？！”荒泷一斗皱眉，哼哼几声：“我是刚刚听她说种族不同的话，也不用顾什么男女有别啊！我担心她好久终于见到了，激动地抱一下怎么了？”
　　大狗狗委屈起来。
　　你拍拍他环在你腰间的手：“谢谢你，一斗。我现在好好的。”
　　荒泷一斗又哼了一声，放开你。万叶的剑也收了回去。
　　他平平淡淡，说的话却阴测测的：“好好的？死多少次算不好？”
　　好家伙，他还记着你这件事呢。
　　对于围观群众来说，目睹一个人不停死又不停复活，确实算是心里打击挺大的吧？
　　你只当他是这个原因才莫名其妙，也想不到话回怼。一时间，门口的氛围尴尬起来。只有荒泷一斗傻乎乎地揽住你的肩膀，一个劲的笑。
　　太郎丸：……此地不宜久留。
　　此时围观的荧＆神里绫华：……
　　终于找到时机插话的托马：“说来，我也得抱一下阿鹿呢！”
　　他笑意吟吟走上来，却只是克制地拍拍你的肩膀。
　　地头蛇的眼力见，可不是盖的。虽然，他也确实很想……
　　“那天看你在雷电将军面前，可吓死我了！还好后来荧跟我传信说你无事，不然……”
　　他翠绿绿的眸子一瞬间黯淡下来，“你太冲动了……居然就那样挡在荧的面前。”
　　神里绫华用扇子掩面，轻轻呢喃：“用生命去保护别人，直面神明，这种勇气……”
　　你忍不住打断：“一斗为什么在这儿？”
　　托马笑着解释道：“一斗先生从阿鹿那边听说了第一百颗眼狩令仪式的事，想找我来……切磋。”
　　这个家伙，居然还在计较这个事情吗！
　　“对啊！”荒泷一斗抱手，有点怨念：“可惜眼狩令的事情，托马被通缉只能藏在这里。这么小的茶室，本大爷根本施展不开啊喂！”
　　“所以，我就待在这里想帮忙咯？可惜托马说我名声不太好，也帮不了他们什么……”
　　荒泷一斗讪讪摸头。
　　众人：……
　　“噢，对了！”某鬼族眼睛一亮，激动地拍你的背：“那天把你带走的小矮个也在稻妻吗！他看上去身手不错，要不要跟我切磋一下？整天待在茶室我要闷死了……”
　　你默默：“他不在，不过有个也很喜欢切磋的家伙好像在稻妻……”
　　荧忽然开口：“阿鹿，一斗说的是魈吗？”
　　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因为是个绿绿的矮个吗？”
　　荧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那个喜欢切磋的家伙是达达利亚吧？你知道他在哪？”
　　你摇头，达达利亚的行踪你当然不知道了。
　　说起来，阿贝多居然没来找你？
　　“咦？”托马忽然注意到你的裙摆开线，还有好几处缺口：“我帮你缝缝裙子吧？一个女孩子，穿这样不太好……”
　　说着，他拉着你就进了房间。
　　本来万叶也要跟着来，但是荒泷一斗听说不一定能找到爱切磋的达达利亚，就想着找万叶练练手。
　　枫原万叶本就是武士，并不拒绝。说来，其实他很喜欢爽朗的人。
　　这个荒泷一斗，跟他还蛮合得来的。
　　荧和神里绫华在里面待久了，也打算在门口透透气。
　　于是乎，房间里的火锅冒着热气，只有你跟托马两人。
　　他脱下外套罩在你肩膀，跪坐在你腿前面，低头认真地缝着裙子。
　　“堂堂地头蛇大人，居然随身带着针线？”
　　托马低低笑了一声，“当然，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啊。洗衣拖地缝衣服，做家务我最在行了！”
　　你第一次见这么贤良的男人，见他缝的差不多了，不由得感慨：“托马一定是个很棒的丈夫。”
　　托马开怀大笑，利落地收线，“谢谢你的夸奖？”
　　你捏着裙摆，他的针脚细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被缝过。甚至缺口大的地方，还巧妙地利用褶皱做出裙摆花样来。
　　“真厉害！”你睁大眼睛，语气里有嫉妒：“又能对外又能对内，好全能啊。”
　　“要学吗？很简单的。”托马抬头，顺带撩走你额前沾的一缕线：“出行在外，还是要好好对待自己的战衣？”
　　你浅笑一声，忽然想起来，你的衣服也是穿到提瓦特大陆前穿的。每次零点重生，衣服也顺带焕然一新了……
　　你捏着裙摆，有点不舍得零点的到来。
　　托马从跪坐变成单膝跪地，他往前一步，将你拦在怀里，并不紧密的拥抱，却很温暖。
　　“刚才人太多了。我真的也很想……抱你一下。”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失落：“那天带着荧离开，把你一个人留在雷电将军面前，我每天都在懊悔。虽然我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我也不能做出更好的选择，可是……”
　　你感受到托马声音颤抖起来，心里有些自责。
　　果然啊，下次你要死的话，就别被别人发现了。
　　你伸出手想回抱他，谁料托马微微用力把你往下摁，你刚想用手撑地支住，猛然被刺了一下缩回手。
　　扎到针了！
　　你吃痛皱眉，同时身体往下倒，砸在榻榻米上。
　　托马也有点意外，他趴在你身上，有些愕然地与你对视。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你的指尖，正溢出了个小血珠。

　　姿势过于暧昧，你试图让他先挪开。
　　“不疼的……”你低声哼道，只是个针罢了。

　　门“唰”的一下被人打开。

　　你仰躺在榻榻米上，旁边散落着托马的外套。他撑在你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俯下吻你。
　　你声音细腻柔软，哼了一句：“不疼的……”

　　率先喊出来的，是荒泷一斗：“你你你你你们在干什么！难道托马也是狗狗吗！只有种族不同才不管男女之别吧！”
　　为什么这个笨蛋还在纠结这个事啊！
　　如果不看颤抖着握刀的手，枫原万叶倒是很冷静，“你们在干什么？”

　　托马也是第一次这么尴尬，脑袋一抽，话比思绪快：“阿鹿小姐说，我适合做丈夫。”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结合场面来看很不合适吧！
　　为什么听起来像你投怀送抱一样啊！
　　你：(°Д°≡°Д°)
　　神里绫华＆荧：⊙▽⊙

　　托马放开你，你也挣扎起身。
　　正想好好解释，抬头居然看见另一个白发少年站在众人身后，看着你的目光，温温柔柔，也冷冷的。
　　他平静地捉住你慌乱的视线，一字一句道：
　　“阿鹿，我们的实验不做了吗？”
　　“难得，你对我坦诚相待……”

　　太郎丸：汪！(好热闹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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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钟离＆魈登场
　　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