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朋狗友之李朗与吴邪》蜜洋MiYounG

17、16 张起灵的偏见

　　“李朗~起床了！”

　　“李朗~~~！太阳晒屁股了！”

　　“李朗~李朗~快起床~！快快起床，胖爷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看着那被王胖子牌噪音萦绕轰炸，可依然闻风不动的李朗，吴邪只觉得对方的耐性在这短短的几日里，已经是被烦人的王胖子训练得越来越好了。

　　吴邪低头看了手上腕表的时间一眼，约莫上午十一点。

　　“行了。胖子，你也别喊了。李朗想睡就让他睡吧！”吴邪走向那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的李朗，然后轻轻拍了拍李朗的后背，道：“李朗，我和胖子先下楼吃早饭了。你想吃什么？等下我给你带上来？”

　　闻言，只见被窝里的李朗这才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从厚重的棉被里露出一颗头，睡眼惺忪地努力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吴邪。“你们吃什么……？”他微哑的声音懒洋洋的，完全没睡醒的样子。

　　吴邪轻叹一声，还没开口时，就见王胖子抢白道：“当然是吃好吃的！你这臭李朗，胖爷我喊了大半天了你都爱理不理。结果吴邪才轻轻一声叫你，你倒是马上就醒了。”

　　吴邪轻哼一声，解释道：“我告诉你啊，胖子。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通常人们会将不悦耳的声音自动屏蔽，反之对悦耳的声音啊，这关注力就会瞬间提升许多。”

　　“去你的科学根据！”王胖子直接怼回去。

　　吴邪浅笑摇头，道：“要我说嘛~这李朗失眠赖床全都要赖你！谁让你每晚的鼾声巨响如雷，李朗的听力本来就好，你这样简直是每天都在对他施予酷刑。”

　　“那也奇怪！怎么你就没事还能睡得好好的？以前在雨村时，小哥也没投诉过啊！”王胖子撇撇嘴，满脸不乐意了。

　　吴邪轻哼一声，原本还想回嘴，卻在这时听见李朗开口道：“现在几点了？”

　　王胖子立刻骂骂咧咧的。“这都快中午了！李朗，别赖床了，赶紧起来！等下吃饱，咱们还要继续赶工呢！还有一堆古董都还没分类鉴定好。况且，我们还得想办法解决那几个张家人的事情。”

　　吴邪却摇摇头。“没事。李朗，如果你还很困就再多睡会儿。接下来的麻烦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解决，你算是我们的主力之一，可得保持最佳状态才行。放心吧！如果真有人问起的话，小哥他们那里我帮你说去。”

　　“天真，李朗这孩子就是你给惯的！”王胖子忍不住怪叫道。

　　吴邪听了只觉得好笑。“胡说什么呀，死胖子。”

　　王胖子翻了翻白眼，只觉得说了那么多话自己肚子都饿了。他禁不住再次催促道：“李朗，你要再不起床，胖爷我可就自己先下楼去吃早饭的了。”

　　李朗没有搭话，又一次顶着毛茸茸的头发躲进了被窝里。

　　“欸？！呀，李朗！你这——”

　　吴邪忍俊不住的打断王胖子的话。“行了，行了。知道你饿到不行的了。走，胖子，我先跟你下楼吃饭。”

　　… …

　　当吴邪和王胖子从三楼顺着楼梯走到二楼的时候，下意识地忍不住看向熟悉的厢房。那是张起灵目前暂住的厢房，此刻房门紧闭，也看不见张起灵是否有在房间没。抬眼望去走廊最尾端，那里依然是一群张家人直挺挺地继续站岗，尽责的看守着那些古董文物和稀世珍宝。

　　吴邪和王胖子交换了一记眼神后，便饶有默契地想接着走下楼。可没想到一个转身，卻又意外的瞥见了坐在二楼隐秘角落处的张起灵。张起灵的身边始终跟着那阴魂不散般的张海客，这让吴邪和王胖子一致选择自动无视张海客，最后都只冲着张起灵笑着打招呼而已。

　　“小哥！” “早啊，小哥~”

　　王胖子同吴邪又一次往回走，一起走向张起灵的所在位置。

　　“小哥，你吃了吗？”吴邪瞟了一眼只放着热茶的桌子，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我和胖子想要下楼吃点东西。一起吗？”

　　张起灵抿抿唇，然后缓慢地点了点头。不同于表现开心的吴邪和王胖子，在一旁的张海客见状立即露出疑惑的表情。接着只见张起灵连招呼都不打，立刻就跟着吴邪和王胖子一起下楼去大厅用餐了。

　　这时，原本站在另一处当守卫的张家小辈也满脸困惑地朝张海客快步走来，好奇地问道：
　　“海客叔，族长他不是才刚用过早餐吗？是不是刚才没吃饱啊？怎么这会儿又下楼吃早饭了？”

　　张海客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选择沉默是金。
　　实则内心忍不住OS：我太难了。

　　————————————

　　此时的大厅早已经有其他客人在吃着饭，吴邪和王胖子东张西望了好一阵后，就见声声慢顶着刻意修饰过的笑容，僵硬地对着吴邪他们铁三角笑道：“敢问客人这是要……”被拉长的尾音配合着主人挑高的眉毛微微上扬。

　　吴邪自然而然的接话道：“下楼吃个早饭，应该不犯法吧？”

　　“声声慢，咱们现在可是贵宾级的客人啊！又不是不给钱，对吧！”

　　声声慢闻言，轻轻笑了笑。“你们说笑了。今非昔比，既然你们是同李朗李老板一起来的，我怎么敢怠慢呢？既然李老板都已经开了口说替你们背债了，而且那李老板还是我们尹老板尊贵的客人。说句老实话，我现在还挺怕你们几个去跟李老板打小报告说我的不是的。”

　　无心听声声慢的客套话，吴邪摆了摆手，问道：“请问哪儿有空位？”

　　“三人位子，有。跟我来吧！”声声慢正准备带路时，吴邪却突然纠正说他们是四个人。

　　声声慢微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吴邪，问：“是我听错，还是吴老板说错呢？你们明明三个人，哪来的第四人？”

　　其实不止声声慢，就连王胖子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吴邪。

　　“总之，帮我们找四人座位吧。谢谢。”吴邪依然坚持。在一旁的张起灵微微低下头，若有所思地沉着脸。

　　声声慢抿抿唇，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之后，他就把吴邪他们三人带到几乎是最显眼的，面向舞台的大厅中央位置的四角餐桌。吴邪和王胖子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毛，心照不宣声声慢的小心思。

　　声声慢送上菜单的时候，忍不住念叨道。“你们这些贵客不在房里用餐，反而选择下楼来，这不就是为了要边用餐边享受下新月饭店的招牌京剧表演吗？这座位肯定符合你们的要求。放心，下一段的表演很快就上场的了，想必你们用餐时一点也不会无聊。”

　　王胖子假咳了几声，清嗓后才边翻阅菜单，接着就表现豪迈地迅速下了单。“我要这个、这个、这个、啊！还有这个！给胖爷我来个大份的！记得，大份的！嗯……还有这个，跟这个……对了，小哥，你想吃什么呢？”

　　被点名的张起灵轻声叹息不说话，吴邪忍不住抬眼一看，才发现张起灵手上根本就空空如也。吴邪忍不住淡觑了声声慢一眼，觉得对方很不厚道又不专业，看似故意刁难一样。毕竟他们明明三个人，怎么就只给了两本菜单。

　　吴邪将手上的菜单本子摊开递给了身边的张起灵，道：“小哥，还是你先点菜吧！”

　　张起灵一愣，又一次把菜单推回给吴邪。“你点。”

　　“哦。”吴邪点点头，正要继续看菜单时，声声慢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

　　“没想到张大族长的胃口挺好的。”她语带双关的说。

　　吴邪和王胖子相视一看，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注视着张起灵。

　　“小哥，你……刚才吃过了？”吴邪迟疑地发问。

　　张起灵不想欺瞒，但也不知道要怎样回答，顿时有点窘迫，只能似有若无的点头示意。

　　吴邪见状心里了然，忍不住轻笑出声。“既然都吃饱了怎么不说呢？没事，反正都下来了，就陪我和胖子聊聊天吧。”

　　接着，吴邪快速地点了菜。当他正要把菜单交还给声声慢的时候，又想了想，最终又拿了回来再翻开菜单。再三确定没有心里所想的那道菜后，吴邪犹豫了一下，最后才厚着脸皮开口问道：“声声慢，你们这里有卖冷面吗？”

　　“冷面？”声声慢一脸的不耐烦，语气不善地回应道：“吴老板，您这是要故意刁难啊？菜单上有的就有，菜单上没有的自然没有。”

　　王胖子立刻帮腔吴邪，道：“来者是客。声声慢，妳的服务态度得改进改进啊！”

　　“王胖子，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服务不好了？这明明是吴老板先找茬的。”声声慢道。

　　这时张起灵面色又黯了几分，而吴邪倒是笑呵呵地忙赔不是。“这事是我不好，但都是误会，别生气啊！就只是好奇地问一问而已。冷面也挺好吃的，下次可以考虑加进菜单。”

　　声声慢冷哼一声，收好菜单就要转身时，卻见自家老板尹南风在张日山的陪同下缓缓走来。

　　“慢，吩咐厨房，按照吴老板的点单去准备冷面。”尹南风柔声吩咐道。

　　声声慢听了一脸懵，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是在跟自家老板做确认。尹南风微微叹息，道：“还不去吗？”

　　“这就去。”声声慢恭敬地弯腰行了简单的礼后，立刻就去着手准备了。

　　吴邪和王胖子打了个眼色，最后才态度悠然地笑着问道：“劳烦尹老板了。只不过，贵饭店原先不是没有冷面这道菜吗？”

　　“就当作是我新月饭店特地为尊贵的客人而准备的吧。”尹南风看着吴邪勾起优雅妩媚的笑容，轻声道：“还望吴老板笑纳。”

　　“尹老板这是说笑了。不过，我先代他谢谢妳，也肯定不忘在他面前替尹老板美言几句。”吴邪道。

　　尹南风关心地问道：“话说回来，李老板他昨日睡得可好？怎么今儿不见他跟你们一起下来用餐呢？”

　　吴邪忍不住送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对边的王胖子，然后才对着尹南风回道：“尹老板都把那么舒适的客房安排给我们兄弟入住了，服务自然好得没话说了。这李朗向来习惯迟起，都主要是晚上活动居多，也见惯不怪的了。”

　　尹南风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之后便把目光扫向身边的张日山。就见张日山立刻会意的接话道：“吴邪，这个包裹是由韩国紧急快递送来的。还有，这个……都是李朗昨夜让我准备的。麻烦你帮我交给李朗。”

　　说完话，张日山把手上的两个小包裹都放置到餐桌上。之后，跟大伙儿都点头示意后，张日山才跟着尹南风一起转身离开。张起灵双眼微眯，细细地打量着那两个小包裹。

　　王胖子禁不住一轮碎碎念。“这又是什么宝贝啊？这李朗也真行啊！三不五时的就收包裹，之前在吴山居也就算了。怎么这人都到了新月饭店了，竟然也还有包裹收？啧啧，这里头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无论里面装着啥，那都是李朗的。你不要乱碰！”深知王胖子性格的吴邪立刻出声提醒道。吴邪轻轻怕掉王胖子那已经摸上包裹的手，警告似地狠瞪了对方一眼。

　　王胖子觉得有些无趣。在等食物送来的当儿，一张不得闲的嘴又开始闲聊起来。王胖子淡觑了一直静默不语的张起灵一眼，轻声道：“小哥，你这几天没跟我们一起，那个张海客没欺负你吧！”

　　此话一出，吴邪关切的目光也随之而来。张起灵被他们俩盯得浑身不自在，只能摇摇头。“他不敢。”

　　“那就最好。”吴邪轻呼一口气，开始思考着要怎么搭话。其实吴邪心里有很多事情想问，但那些不安疑惑的情绪都被他强制按压下来了。

　　“你们的伤都没事了吧？”张起灵难得主动关心。

　　吴邪和王胖子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后禁不住哈哈大笑。

　　王胖子一派轻松地说：“小哥，你放心吧！咱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就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

　　张起灵看起来有些无奈，微微叹气道：“不要掉以轻心。”张起灵抬眼看着吴邪，特地加重了语气。“尤其是你。吴邪，你别忘了你的身体才刚好。”

　　“小哥，我的伤真的不碍事。”吴邪活动着手脚筋骨，似乎是在力证自己所言不虚。“你自己瞧瞧。早没事的了！”当然，这是谎话。吴邪左手臂的刀伤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还没完全痊愈，伤口也没有愈合。但为了不让张起灵担心，他都只是在刻意隐忍痛楚吧了。

　　张起灵没亲眼见到过吴邪的伤势，所以仍旧半信半疑地盯着吴邪看。

　　“对了，小哥。刘丧有联络你吗？虽然小花和瞎子都跟我说刘丧的耳朵已经通过阿透初步检查，说是无大碍，如果做手术的复原几率也很高。只不过……我原本想找他的，可是他一直不听我电话也不回我的信息，搞得我有些担心。”说到这个，吴邪又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毕竟刘丧的耳朵都是因为他才会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吴邪觉得自己必须负起责任，无论如何都不能置身事外的。

　　“我没回他。”张起灵突然答非所问的丢出这四个字。

　　但作为熟知张起灵个性的吴邪，很快就抓到了张起灵话中的要点。看来刘丧那个小粉丝确实有尝试跟张起灵联系，不过都被张起灵自动无视了。

　　吴邪忍不住扬起苦笑，轻声要求道：“要不……小哥，你得空就回复下刘丧吧！你是他的偶像，如果能关心他的话，我觉得他的伤肯定好得更快。不是都说病人的意志力最为重要吗？我试过那种感受，但是只要有在意的人表示关心，就好像不那么孤单害怕了，也会觉得无论再困难的事情都显得渺小了。”

　　观察了吴邪好半晌后，张起灵才缓慢地应允道。“…好。”

　　张起灵不忍心见到这般焦虑不安模样的吴邪。他不知怎的，下意识地看向王胖子，期望王胖子可以说些什么缓和有些尴尬又烦闷的氛围。

　　王胖子立刻接话道：“唉。我说天真啊，你就别多想了。你也知道丧背儿本来就那种调调，对你就表现得爱耍酷也爱理不理的。没准儿他也确实没什么事，你别自寻烦恼了。再说了，有花儿爷和黑瞎子陪着，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啦！”

　　“但愿如此吧！说真的，我是真害怕了。现在我的病莫名其妙好了。但是，如果刘丧的耳朵真的治不好的话，那我真成了千古罪人了。这一路上走来的……那些为了我和因为我的关系而受到伤害的人们……我……”吴邪欲言又止，心情顿时跌落谷底。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安的搓揉着双手。

　　就在王胖子和张起灵默默相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吴邪的时候，侍应生卻适时送上了餐点。王胖子见状立刻精神奕奕且手脚快速的把李朗的那两份包裹都转移放到了旁边的另一张空置椅子上。包裹的重量其实蛮轻的，这让王胖子感到有些意外。

　　王胖子催促道：“来、来！天真，咱们先吃饭。你呀，就别胡思乱想了。嗯？填饱肚子重要啊！等吃饱了，咱们还要开工的！争取赶进度，看能不能把那些古董分类鉴定和估价一次过搞定！”

　　吴邪的脸泛起苦笑，虽然点着头答应胖子，却还是没法完全放下心中的烦闷。吴邪看了右方身边的张起灵一眼，说道：“小哥，如果你还想吃就一起吃。如果不饿的话，就边喝茶陪着我们吧！”

　　张起灵点头回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安慰着吴邪一样。
　　吴邪见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一碗精心准备的冷面被送上了桌后，就被安置在了唯一的空位子上。吴邪立刻掏出手机，然后按了快捷通话键3。等待过程中，听着电话那头儿传来了一首韩国流行音乐，吴邪轻咬着嘴唇，继续耐心地等待对方接电话。

　　—— 喂？

　　“醒来了就给我下来。有好吃的！就这样，等你。”语毕，吴邪就迅速的结束通话，然后也不等对方的回应。当吴邪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的时候，对边的王胖子禁不住吐槽道：“都是你给惯的。刚才直接把他给拉下楼不就好了？”

　　吴邪浅笑道：“他这几天没什么休息到。难得来到个安全的地儿，就给他再睡一会儿也没什么的吧！”

　　“你开心就好。”王胖子耸耸肩，继续吃着早餐。

　　原本吃饭的气氛缓和了刚才压抑的氛围不少，不过沉思了好一会儿后，张起灵还是忍不住决定要提醒吴邪和王胖子。只见张起灵突然轻声说道：“我不是很能明白，你们跟李朗的关系如何。但是，他很危险。”

　　没料到张起灵会自己提起李朗的事，吴邪有些惊讶。但他随即就立刻缓颊道：“小哥，李朗真的没恶意的。”

　　王胖子也立刻附和道：“这个胖爷我也能作证！小哥，李朗那孩子你别看他已经600多岁了，但其实啊他平时真的就是纯真的孩子一个，完全是需要被人保护和照顾的类型。”

　　张起灵轻哼一声，面色严肃不少，看起来似乎不是很认同他们的说法。张起灵左思右想了又一会儿，最后决定全盘托出。他沉声提醒道：“你们太年轻，很多事情可能无法明白。李朗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友善。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那些不好的，也很多。”

　　张起灵的比喻说得隐晦，尽管算是明示，可终究是没说到真正的点上。

　　反观是王胖子和吴邪很有默契的同步叹了一口长气，然后用眼神示意对方，看谁先开口比较合适。后来，是吴邪先说的话。“小哥，我想我大概能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吴邪，你并不了解。”张起灵的语气开始有些起伏了。

　　“不，我了解。我知道你担心我们，所以一直对李朗很是警惕。但其实，那真的没必要。”吴邪又叹了一口气，最后才娓娓道来：“其实我和胖子都是知道的，那些关于李朗做过的一些事情。李朗跟我们都说过……他说，他曾经杀了很多人，甚至还有无辜的人。很久以前，因为某些原因，他情绪失控像疯了似的屠了好几个村子。当然，还有很多关于李朗不好的过去……李朗的一些经历和所作所为，确实不是很多人能够接受的。”

　　张起灵越听吴邪说的话就越觉得困惑，他从没想过吴邪竟然会了解到如此程度。看来是他错估了什么情况了。

　　王胖子继续念叨着：“小哥，胖爷我说句公道话啊！无论李朗以前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说，李朗其实也很后悔。而且，他的个性真的就一目了然的，等你多跟他接触就知道的了。还有，老实说，小哥，我总怀疑是不是因为李朗先前跟你们张家在生意上有过节，所以你被张海客那烦人的洗脑了，现在也早已先入为主了李朗是坏人的想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