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织田作后我加入了咒术高专》巨蟹座座

3、与乱步大人的同行

　　出了洋房的橘真一一时无法从刚才的剧情脱离，她脑袋蒙蒙地沿着路灯走。
　　[系统，我完成任务了！]橘真一不可置信道，[我好厉害！]
　　[确实很厉害]系统真心赞叹。
　　中途被太宰治阻拦它真的咯噔一下，让橘真一强行完成任务了。
　　[把任务搞成困难模式后绝地翻盘，不仅顺利完成第一个任务，还为第二个任务找好帮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扮猪吃老虎了]
　　[好像是在夸我，但并不觉得高兴是怎么回事]橘真一垮下一张小脸，[第二个任务？需要太宰的协助？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任务完成都没有奖励吗？商城，金手指，灵丹妙药，神奇能力统统没有嘛]
　　系统不知道这孩子都吸收了些什么脑洞才这么大，它熟练地转移话题：[你想多了......你饿吗？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这具身体的住址，你应该不想饿着肚子体验夜晚的横滨有多危险吧？]
　　[行吧，她住哪？]
　　[也在横滨郊区，不过是对角线的相反位置]
　　[唉......好累啊，刚才消耗的咒力有点多。系统你不能直接把我瞬移过去嘛]不管有用没用，少女对撒娇愈发轻车熟路。
　　冷酷无情的系统：[不能。跟着我的指挥走]
　　[知道了...]
　　系统的运行机制成谜，它没有特别吸引人的优点，最大的作用好像就是发布任务和指路。
　　好在橘真一也不嫌弃它。
　　一人一统的关系有点类似印随现象——刚孵化的小动物把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妈妈。橘真一就像只刚破壳的雏鸟，跟着系统的指挥跑来跑去。
　　她不是没有注意到系统三番两次的转移话题，但她不在乎。或许是进入了别人身体的原因造成的她对穿越前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她隐约能感觉到彼世应该没有她牵挂的人或事了。
　　系统虽然有所隐瞒，脾气也怪怪的，但从没真正害过她，还为她治好了伤。
　　与其在这个世界浑浑噩噩活着反倒不如听系统的，完成任务。
　　随遇而安，有吃有喝有房住，还能实现自己的心愿，比如复活织田作什么的。
　　橘真一空白的人生有个目标不是也挺好的？
　　至于为什么穿越？能不能回去？系统是不是系统，为什么发布任务？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在乎啦。
　　一个小时后，橘真一横穿了大半个横滨到达了目的地。
　　地点是一座外墙被大量爬山虎包围的二层老旧小楼，楼上下共有十几个木门，门把手上边的位置横插着排列有序的数字和不同的名牌贴。
　　在楼前的空地向上望过去，户主姓名一览无遗，“橘”是二楼最里头那间。
　　橘真一小心翼翼踩上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年久失修的木头立马轻微摇晃起来，同时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于是她用脚尖使劲踩向地面给身体一个动能，三步化作一大步沿着楼梯向上飞去，没让脆弱的木头承受一点压力就到了二楼。这对于一晚上擅长飞檐走壁的少女来说都是小意思。
　　橘真一轻轻打开“橘”的木门，期望顿时转为失望。
　　[没搞错吧，这里只有三叠半大小吧]橘真一站在不到四张的榻榻米上，无语了，[浴室和厕所还是公用！]
　　再不挑环境，橘真一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一句不错。
　　[还是租的！]
　　“橘真一”的住宿条件只能说非常恶劣。
　　系统迟疑道：[有的住就不错了吧。“橘真一”在这里住了三年了]没有生理需要的系统理解不了橘真一。
　　橘真一无话可说，并且自暴自弃：[我要住多久？]
　　[只是在这儿休整一下呦]系统想到今天晚上少女辛辛苦苦做的贡献，做作地卖了个萌。
　　却完全没能抚慰得了橘真一，她被自己幻想的沧桑的中年大叔卖萌的画面刺激了个激灵：[呕，正常点好嘛]
　　[你是不是不饿了？]
　　语气之冷淡橘真一竟然还挺喜欢的：[......哪里有吃的？]
　　[柜子下边]
　　[哦]
　　咒力使用过度后饿到胃抽搐的橘真一打开小小屋子里唯一一个柜子，找到了半袋面包片，闻了没过期后便大快朵颐。
　　[好饿，好想吃美食啊。烤肉，海鲜，大龙虾！]橘真一幻想着，感叹道，[现实却只有干巴巴的面包片！还吃不饱！多么凄惨啊！]
　　[柜子第二层有钱]再怎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系统也明白人类需要食物。
　　橘真一翻了翻，只有一张一万日元的纸币和一些零碎的硬币，硬币磕在圆形矮脚桌上发出清脆可怜的“叮当”声。
　　[你别告诉我说这是“橘真一”全部的财产了啊]
　　[恭喜你猜对了]
　　[......]
　　[她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橘真一铺开被子，被饥饿感折磨的她打算睡觉充饥。
　　梦里什么都有，靠系统吃饱饭还不如靠做梦！
　　系统是好系统，只是有时候真的不做人！
　　[没骗你]“橘真一”的人生被系统娓娓道来，[她是孤儿，中学开始从福利院出来自力更生。]
　　[那为什会昏倒在那种地方？明明住的那么远。]橘真一打个哈欠，把自己半闷在被子里，只露出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是傍晚，多危险啊]
　　[不是昏迷，是死亡。“橘真一”在兼职路上被几个小混混拖到巷子里，本来想侵犯她，没想到反抗的太激烈摔到地上死了。]
　　[兼职？]
　　[只有那家咖啡厅要未成年人，还不会拖欠工资。]
　　[小混混？]
　　[吓跑了]
　　[啊，这样啊]淡淡的悲伤萦绕在橘真一心头，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她有点累了。
　　[睡吧]
　　[任务呢？]少女眼神迷离，嘴里含糊不清。
　　[明天再说，睡吧]系统轻声回答。
　　[......]少女的呼吸声绵密细长，张扬着的她在熟睡中又多了几分清秀乖巧。
　　系统藏匿于橘真一的意识深处，一同归于沉寂。
　　......
　　正午，灿烂的阳光不要钱似的倾泻在狭窄的和室内，室内情形纤毫必现——侧躺的少女紧紧抱着团成条状的棉被，甚至为了防止怀中物体逃跑，不甘示弱地用大腿用力别住。强光下深黑色的短发在发尾处微微卷曲，调皮地盖住少女洁白无瑕的侧脸，光通过发丝间的大大小小缝隙，在她的眼部周围留下斑驳的光点。
　　橘真一被晃眼的日光叫醒了。
　　放大的瞳孔在明晃晃的光下显出璀璨的明黄色，几秒后，昨日的记忆被归拢，橘真一空无一物的眼中泛起光亮。
　　醒后在凌乱被褥里把自己扭曲成怪异形状的橘真一试探性地发声：“系统？”
　　[嗯]
　　[嗷哦]橘真一发出奇怪的语气词，在脑内坚定重复道，[系统！]
　　[......]系统不是很想搭理她。
　　[我饿了]
　　[你有钱]
　　[呵呵]橘真一撇嘴，[算了，先去填饱肚子吧]
　　替换了一套清爽衣裤的橘真一蹦蹦跳跳地出了家门，在一楼手忙脚乱地推掉了邻居老婆婆过度的关怀后，溜达到了大街。
　　橘真一站在市中心的十字路口观察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
　　横滨是一个怀旧的城市，建筑物材质大部分是红砖青石，它有着老式建筑独特的古典美。新式建筑又随意穿插其中，为横滨增添了新奇的时尚感和现代感。比如远处的五座摩天高楼，几乎成为了横滨的地标性建筑物。
　　[黑手党还真是明目张胆啊]橘真一眯起眼睛无声吐槽。
　　大城市的景色大多相同，横滨也是，街边商铺小贩鳞次栉比，街外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十分繁华。
　　骄阳似火，穿着和服的男人和漂亮洋服的女人擦肩而过，普通人、黑手党和异能者在同一片土地保持了微妙的平衡，横滨大方地包容了他们的不同。
　　［如果大叔没死，我就能去吃辣咖喱了］橘真一略微遗憾，与进入景区却不能拍照这件事有异曲同工之感。
　　［有了，去买粗点心吧］橘真一左手握拳敲到右手手心，心情快乐地宣布了自己的午饭，［系统，横滨最有名的粗点心店在哪？］
　　[江户川乱步？]
　　[嗯，我也想吃了，顺便守株待兔一下]
　　虽然有些事情可以求助系统，但是，来到《文豪野犬》怎么能不“拍照留念”呢。
　　[前面右转一百米再右转]
　　[谢了]橘真一觉得自己和系统越来越默契。
　　橘真一不仅在点心店里买了大量零食，把钱花的七七八八，还霸占了店铺对面唯一的长凳。
　　橘真一把零食堆放在一边，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另一边。
　　[系统，现在可以告诉我第二个任务了吧]“嘎吱嘎吱”，饿了一晚上的橘真一把食物嚼出了气势，[这个抹茶味的饼干好脆好香哦，怎么不提醒我多买点]
　　[......说正事了]系统发布任务时不再是刻板的机械声，他声音却更加凝重，[橘真一，你的第二个任务是：改变战术回咒中登场人物的命运轨迹。包括但不仅限于五条悟和夏油杰]
　　橘真一嚼东西的速度变慢：[这比复活一个人还要难得多吧？]
　　[出场人物那么多，每一个我都要负责？好累！]橘真一挠头，娇气的抱怨也像撒娇，[任务失败呢？]
　　[至少保证这两个人的安全。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是独立存在的个体，个体与个体组成了群体，相识的人之间必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俩在一定程度可以称得上是咒术界的基石，改变他们的命运也能间接的改变其他人的命运。]系统的解释不可谓不详细，只是最后也没有说出任务失败的后果。
　　小食店的顾客进进出出，谁也没注意到马路对面不停往嘴里塞着食物的少女此时内心的复杂情感。
　　[说不定，昨天的我确实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呢]橘真一恍然大悟，惊讶地嘴里的零食都忘记嚼了，[我果然很厉害吧，能把太宰治拉下水]
　　[嗯！]
　　[太宰会帮助我的吧？]橘真一有些许不确定。
　　[嗯]
　　[我得想想怎么跟太宰说]少女用空余的一只手点点额头，[可惜我对《咒术回战》了解的不如《文豪野犬》多，只知道大致的剧情，五条悟被封印，夏油杰叛逃。还有什么吗？]
　　[嗯......]
　　[你又在敷衍我！]
　　[我跟你知道的也差不多，这又不是我的......]系统又在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橘真一不满道，[我怎么觉得你对两个任务，不，是两个世界有点区别对待啊，复活织田作之助的时候不是挺着急的嘛]
　　[......不要在意]系统理不直气挺壮。
　　[切...]
　　橘真一再追问，系统便语焉不详。
　　很快吃饱的她只能无所事事的看着天边乌泱泱一片的乌云发呆，脑子里快速思考第二个任务应该如何完成。
　　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明显《咒术回战》这个任务不是她单打独斗能做到的。所以，果然要靠太宰治的能力了吗？系统虽然这么说了，但她分明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才想让织田作复活的！
　　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织田作都挑不出毛病的好事”。
　　想也知道咒术界是比异能团体更能藏污纳垢的地方——改变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命运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做到，太宰好像被她拖入了更深的泥潭。
　　才出狼窝又如虎口，总觉得对太宰有些亏欠。
　　而且这个一看就是个长期任务，最好还能一步不离守着他们，想到这儿就开始觉得好麻烦啊。
　　但做咒术师有工资，现在她一穷二白，兜里摸不出两个硬币的，去高专好歹包吃住，是个巨大的诱惑！
　　火热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显出颓势，长凳即将被阴影完全覆盖，橘真一不耐烦时，等的人出现了。
　　头戴侦探帽的青年身披驼色披风，内里是白色的衬衫和最常见的黑色英伦小马甲，配套的领结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下身穿着与披风同色的七分裤，显眼的白色长袜高高提起包围整个小腿，显出修长的腿型。
　　江户川乱步的黑色小皮鞋踩在砖石的地面发出“嗒嗒”的声响，随着距离的接近越发清晰。
　　名侦探在橘真一面前突兀地停止。
　　“未来的咒术师，你是在等乱步大人吗？”侦探抱着大大的纸袋站在橘真一的正前方，眯眯眼中翠绿色的光一闪而逝，“你......有点奇怪啊。”
　　橘真一猛抬头：“哪，哪里奇怪了？”她呆坐当场，嘴角紧绷，眼神游离。
　　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想事情这么认真的吗？
　　借尸还魂的事情不会被他看出来了吧。
　　在某个方面，江户川乱步比太宰治还要可怕！
　　“情报不足。不过我大概猜到了”江户川乱步从长凳上拿起一瓶波子汽水晃晃，杯壁与玻璃珠轻轻撞击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蓝色瓶内水纹波动，“但是！怪力乱神什么的乱步大人才没兴趣。”
　　“帮我拿着”他把怀中堆成小山一般的纸袋子递给橘真一，巨大的零食袋在矮小的少女怀中更显大了，甚至遮挡了橘真一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再三调整位置。
　　“快点啊，乱步大人不会坐电车，要你带路呢”走远的侦探毫不认生地立正回头命令人。
　　橘真一轻松地抱着江户川乱步的“信任”快走几步赶了上去：“我是橘真一，我想委托乱步大人帮我查一件事。”她用手臂夹着零食袋，费劲地把双手合十，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可以哦”江户川乱步大口喝完了饮料，挑挑选选从橘真一怀里翻出一包薯片打开，“正好想喝了，波子汽水就当是委托费吧。”
　　听到名侦探同意的回答，橘真一超级兴奋，手舞足蹈地恭维道：“果然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大人！”
　　“你还是有点眼光的嘛”江户川乱步自信地摆了个中二的姿势，“看来乱步大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很有名气啊”
　　对此，橘真一捧场的在马路上直接鼓掌：“好酷好帅气！”
　　面容精致的少年和少女，一个摆出羞耻的姿势，一个毫无羞耻心的在一旁欢呼雀跃，沉浸在小剧场的两人哪个都没给路过的行人半个眼神。
　　不一会儿，玩够了饮料瓶子的江户川乱步随手把空瓶子递给橘真一：“我要里面的玻璃珠。”
　　“没问题。”橘真一开心接过。
　　为了不出现碎玻璃，橘真一用咒力把空瓶在中间一分为二，卡在里面的玻璃珠完整的掉到她手心。瓶子扔进垃圾桶，玻璃珠细心地用纸巾擦干净后递回给旁边的侦探，好奇道：“乱步大人为什么是一个人啊？”
　　也不怪橘真一好奇，江户川乱步当时是一个人在粗点心店铺门口来着。
　　稍微了解《文豪野犬》的都知道武装侦探社唯一的侦探出门必有人陪。
　　“因为笨蛋与谢野半路被电话叫走了”江户川乱步努努嘴，撕开一包薯片，边走边吃，“一个小时肯定赶不回来，乱步大人可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原地等大人来接。我们趁机做些有趣的事吧，反正社长肯定能根据定位找到我。”
　　“话说，你才是小孩子吧，身高刚到到乱步大人肩膀的小鬼。”
　　“......我才十五岁，还有成长空间。”未成年人橘真一莫名有些理解侦探社人员照顾大龄儿童的心情了。
　　“咔嚓咔嚓”，伴随着江户川乱步清脆的咀嚼声，两人坐上了电车。
　　橘真一：“乱步大人，车上吃东西容易晕车哦”
　　“......”江户川乱步艰难地把手从薯片袋里抽出来。
　　同样的横滨，一个市内，一个城市的边缘郊区，景象天差万别。
　　临上车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见了，下车后只剩形单影只，眼神凶狠的男人。
　　荒芜的地方容易招致不详，好在两人一个神经大条，一个看穿一切，都没退缩，一股脑往里闯。
　　江户川乱步看似随意挑着前进的方向，橘真一却发现他们俩距离昨天橘真一醒来的小巷越来越近。两人不一会儿就穿过巷子，到了一片陌生的区域。
　　“你要找的几个混混活动范围在横滨西的集装箱群附近”。江户川乱步回头看向委托人橘真一，“要再深入一点。”
　　橘真一正色道：“知道了，我绝对会保护乱步大人的！”
　　橘真一单纯的跟着江户川乱步的脚步，一边在内心窃喜：“委托给江户川乱步是真的太棒了。又见到了江户川乱步又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真不愧是我自己！”
　　废弃物越来越杂乱，两人走到了横滨的边界区域。
　　废弃的集装箱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摆满了空地。
　　人影在集装箱之间快速穿梭，偶尔发出刺耳的怪叫。
　　留着莫西干头的飞车党，腰上别着□□闲散人员，疤痕从眼睛到嘴角的光头壮汉——这里是三教九流之辈的聚居地，也被外边的人成为集装箱聚集地。
　　橘真一和江户川乱步在鱼龙混杂中走出一派坦然，像是误入狼群的两只白白嫩嫩的小兔子，毫不知危险的来临。
　　两人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紧张的氛围，江户川乱步甚至捻起一枚和菓子放进嘴里，自然地像在自家客厅。
　　他十足十的挑衅行为引起了这里人们强烈的不满。
　　“大哥，那女的不是昨天的那个吗？人不是死了吗？”刻薄的粗糙男声从远处清楚传来，比指甲划到玻璃上还要让人难受。
　　另一人就正常多了，附和到，“对啊大哥，我也确认过了。”
　　被两人唤作大哥的人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出声。
　　橘真一不紧不慢地跟在侦探身后，眼神警惕，左臂环绕着零食袋，右手紧绷。
　　这里的大部分人灵魂都是代表恶意的黑色——这是橘真一进来这片区域时觉醒的能力，被橘真一自封为“真实之眼”。眼睛能看到人的灵魂的颜色，恶意是黑色，热情是红色，单纯是白色......
　　江户川乱步是温暖的橙色。
　　橘真一总觉得还有眼睛还有大招，想私信问问系统时才注意到它掉线好久了。
　　从江户川乱步出现的一刻起就没说过话，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在，还是装傻充愣中。
　　不过这些都先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江户川乱步。
　　橘真一：“乱步大人，我送你出去吧”
　　她记住了犯人的声音，准备等送走江户川乱步再一个人过来。
　　江户川乱步停下脚步：“原来你已经找到了啊。”
　　“算是吧”橘真一四处打量，观望的人员向中心聚集，不怀好意的人蠢蠢欲动，“听到声音了而已。”
　　“啧”侦探大人失望的撅嘴，“这都能听见，怪物吗？都这样还要名侦探做什么。”
　　见状，橘真一赶紧回神哄孩子：“我一个人肯定找不到这里，多亏了乱步大人呢。”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江户川乱步气急败坏反驳，他把零食袋抢回来，气呼呼地，“你走吧，社长马上要来接我了。”
　　面对江户川乱步，橘真一觉得自己可以算是成熟了，人果然都要有对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