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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火车站连环杀人案（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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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士官，柳士官……”
第二天一早，柳羡军就听到门口有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是李队长的声音，他的声音充满着兴奋；
柳羡军马上坐了起来，他已猜到李队长一定是带来了好消息。
“李队长，一定是给我带来好消息吧？”
柳羡军打开门，故意慢条斯理问。
“嘿，被你猜对了。昨天下午联系了羅州和浦山两处的公安局，昨晚连夜做了DNA比对，比对结果已经出来了。”李队长兴奋地说道。
“看李队长这么高兴，一定是好消息吧。”柳羡军笑了笑说道。
“嗯，真的被你猜中了，锤子上的血迹的DNA和羅州市火车站和浦山火车站凶杀案的死者的DNA是一致的。也就是说那人犯就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了。”
李队长兴奋地说道。
“李队长可立了一大功了。”柳羡军淡淡笑了笑说道。
“不，不……我可不敢居功，这还是柳士官的大功劳。”李队笑着说道。
“李队长，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还是赶快审讯人犯吧。”
审讯室，很简单：两张桌子并在一起，桌子后面排着四张靠背椅，前面只有一张四方凳。
李队长坐在桌子后面的最中间，应李队长的要求，柳羡军坐在李队的旁边，左右两边有两个人，桌子摆着两本记录本和两支笔。
“你叫什么名字。”李队长问男子道。
男子把头转开，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没长耳朵吗？李队在问你名字呢！”旁边的一位铁路警察大声呵斥道。
“没有名字。”
男子依然面对着墙壁……
“你杀过人。”
“警官，说杀人可是要有证据的呀，否则我可以告你污蔑。”
男子斜了李队长一眼，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我们会给你证据的，锤子上血迹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如你所说，锤子上沾有狗血的血迹。”李对长说道。
“既然是狗血的血迹，那你们就应该放了我。”男人说道。
“放了你？呵呵，你说得好轻松；上面除了有狗血的血迹，还有人血的血迹。”李队长把放在桌子上的鉴定书向前推了推。
“不可能，你们是在陷害我，分明就是疯狗的血，那天有一只疯狗想咬我，我一锤下去，疯狗躺在地上。”
男子瞟了一眼鉴定证实，脸色变了变，大声喊道。
“还有我告诉你，锤子上的血迹不仅有人血，而且根据DNA鉴定的结果，这血的DNA与羅州市火车站和浦山火车站凶杀案的死者的DNA是一致的。说，你是如何杀死在羅州市火车站的那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浦山火车站年轻女子的。”
李队长突然大声喝道。
“锤子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有血迹我并不清楚，我只砸过狗头。”男子狡辩道。
“清莲同志，你将昨天的情况再跟我们说一下。”李队长说道。
“嗯，因为我要回家买不到火车票票，正在犹豫的时候，他走了过来，问我是不是买不到火车票了，我说是，他就说他的哥哥在火车站工作，可以带我进站，然后再补票，而且票价可以优惠很多。我心动了，就跟着他走。”
经过柳羡军和李队长作工作交流后，傅清莲比较镇定了。
“请问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嗯，李队长是珣阳站铁路公安警察的队长，他必定会熟悉的。”
柳羡军淡淡地问道；
当然柳羡军还没就业，而且是一个协助调查的人，他只能淡淡地问，淡淡也变成了他后来说话的特点了。
“你说你哥哥是谁？我请他过来对证一下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李队长直盯着男子道。
“我不能说。”
男子狡黠地看了李队长一眼又瞟了我一眼。
“别再狡辩。”
旁边的一个警察喝道。
“他帮我，我可不能害了他。”男子又狡辩道。
“陈全福，我看了你的身份证，你是外省人，你说你哥哥在珣阳市火车站上班，这几率不是很大吧？”柳羡军笑了笑说道。
“几率不大不代表没有。”
男子狠狠地瞪了柳羡军一眼。
“你为什么要用锤子砸傅清莲。”柳羡军看到他一直狡辩，便转过话题，问。
“我没砸她。”
“我已亲眼见到。”柳羡军说道。
“你说我砸她，伤口呢？证据呢？”男子大喊道。
“傅清莲，你说看到了什么？”柳羡军不理那男子问道。
“他拿锤子砸我的头。”
“你为什么没受伤。”柳羡军问。
“当时，我听到您的呼喝声，回头看到他用锤子要击打我的头，我便本能地用包袱护住了我的头，现在，被砸到的头还非常疼。”
“麻烦你检查一下傅清莲的头部。”柳羡军对站在旁边的一个年轻警察说道。
那年轻警察看了一眼李队长，李队长对他点了点头，他走上前查看了傅清莲的头部；
“队长，傅清莲头部左侧有一处红肿，是被钝器所击打引起。”年轻警察转过头说道。
柳羡军走向前，拿起傅清莲的包袱，放在地上，并拿起锤子在包袱表面的锤印比对了一下；
“李队长，根据比对，锤子的锤头与包袱的的敲打印刚好吻合。从傅清莲的指证看，违法人是在火车站上骗取傅清莲的信任，然后将她带到无人的地方实行杀人抢劫。”
柳羡军看了一眼男子，再对李队长说道。
“证据已经确凿，犯罪嫌疑人以带购不到火车票的受害者进火车站为由，诱骗受害者至偏僻处实施抢劫。根据犯罪嫌疑人所携带凶器的血迹进行鉴定，结果与羅州市火车站和浦山火车站凶杀案的死者DNA是一致。说明犯罪嫌疑人是这两起凶杀案的凶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李队长说道。
“哈哈……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受够了。”男子突然狂笑了起来。
大家听到男子的狂笑声，不禁一愣。
“根据锤子的指纹比对，这把锤子柄上的指纹只有你一人的指纹，证据已确凿；陈全福你竟然如此凶狠毒辣，视他人的命如草芥，你也是有家人，这样残害无辜，你有考虑到别的感受吗？你的良心何在？”
李队长看到时机已到，加强对他的心理攻势，只有击溃他的心理防线，案情才能取得进一步的突破性进展。
“不要再说了……”
陈全福捂住脸大声喊道。
“你还是老实交代，争取坦白从宽出理。”李队长再进行心理循循诱导。
“我杀了人，再怎么坦白，最后还不是枪声一响我下了地狱。再说，我本就是生无可恋的人，我我也不需要从宽处理。”
“只要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就有机会。”李队长说道。
“我不跟你们说，我跟他说。”
陈全福指着柳羡军说道。
“不行。”
李队长斩钉截铁地。
柳羡军也愕然：怎么就只对我说？
“那你们就别让再问我，打死我我也不会说。”陈全福说道。
“李队长，这样吧，我跟他聊聊。”
柳羡军对李队长点了点头。
“嗯。”
李队长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都出去。”陈全福说道。
“李队长，那请你们……”
“嗯，你自己小心点。”
李队长说道。
“报告李队长，我可是侦察兵出身的，一般人可奈何不了我；何况对方还带着手铐和脚铐，侦查连的名声可不会毁在我的手里的。”
柳羡军拍了拍宽厚的胸脯笑了笑说道。
“嗯，哈哈……军人就是这种气魄。我们出去吧。”
李队长说完招了招手，带着众人离开了审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