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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情报 ...

  •   众所周知,卡卡西有三大嗜好,第一,迟到。第二,看《亲热天堂》系列。第三,就是在慰灵碑前发呆。不过,这第三项嗜好已经不是卡卡□□享了。就像在此刻,就有另外的人正面对那刻满名字的石头呆然而立——宇智波佐助。
      卡卡西看到佐助,什么也没有说,闪身站到一个大树的后面,可惜我就没有那么识相。就算这是一个应该留给他人默默舔伤的时刻,根本就没有意思要去安慰一下他人的我,跳上正对着石碑的石柱,摆弄手中半路摘下的野菊花,仔细观察那个沉浸于过去和哀伤的男人——如我所料,果然是一身狼狈。
      许是我观察的眼光过于令对方觉得自己被欣赏,佐助突然抬头狠狠地瞪着我,“有事吗?暗部!”
      还真是不客气。面具下的我隐藏着笑意,“你完全可以当我是路人甲。不过如果正面回应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彻底获得安静了。”
      阴郁脸色,阴郁的眼神,宇智波佐助用鼻子哼了一声,“暗部还真是无所不知。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拿去!”从备品包掏出一个圆圆的东西,毫不可惜的扔向我,“别的我不想回答。如果不想死,就快给我滚!”
      没有理会那赤裸裸的威胁,我小心地截住扔来的东西,果然!真是的,这可是木叶重要的秘宝之一——水晶球,可是非常不结实的。万一摔坏了,赔不起的!不过既然已经拿到了昨夜丢失的东西,再问的话,也太不近人情了。
      “那么为了我自己的小命,我也应该识相一点儿,”微微一笑,我把手里的野菊花扔了过去,“不过作为回报,就好心一下。告诉你一件事,宇智波大人,扫墓的话需要的是菊花,可不是白色的牵牛花。”
      不由自主地低头一看自己笨手笨脚做的白色花冠,佐助的脸颊不可自治的一阵发烧,再抬头已是满脸杀气,可惜那个应该承受杀意的家伙早已经无影无踪,“算你跑得快!”……可恶!要到哪里去找菊花?!
      背后翻涌着杀气,我优哉游哉的骑着狗狗,旁边的卡卡西一脸的疑问,“怎么回事?你就不怕佐助真的追上来?”
      “不可能,他打架打得那一身狼狈,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来追杀我?”,我得意地笑笑,不过身边长者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略一寻思,我决定开口,“卡卡西老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吧。回头旗木大概不会说的,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是否要告诉火影大人,就依据你的判断吧。宇智波佐助遇到了失踪已久的漩涡鸣人,大打了一番之后,我们又失去了那个人踪迹。”
      这是不应该对别人讲的话,但是这个是否应该报告给火影大人,我却是一直在疑惑。鹿丸大人非常聪明,智慧,但是他的个性却极不喜欢“火影”这个位子,他一直想往外推——漩涡鸣人——一直都在找他。现在算是一个昙花一现的消息,但是已经断了,报告会打扰鹿丸大人的心——对村子这是不利的。
      同样也知道这个消息会是一个烫手山芋,但是卡卡西却不得不接下来,“你说吧。”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弃那个人的消息。
      “在旗木所追踪的叛忍中途有着巨大的战斗破坏环境。火遁和水遁的痕迹非常多,其中一个是雷电一般的查克拉拖延出的鸿沟——卡卡西老师,这世上会‘千鸟’的只有三个人。旗木学得那半吊子还不会用这么大的威力,你则是刚完成任务,累得连自己最爱的小说掉了都不知道。唯一剩下的只有宇智波佐助。能和他打得旗鼓相当,逼得他使用那个招数的,这世上能有几个?然后还有一个被打得像半截蛋壳的巨岩,以及被破开的地面注入大量的水,很像‘螺旋丸’和□□王文太的‘铁砂炮’,虽然可能是漩涡鸣人的杰作,但是其他的可能性也很高。然而,”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卡卡西,“我确信那是漩涡鸣人,是因为旗木的判断。旗木比我更熟悉那痕迹,有着比我更强的现场勘察能力,而他非常确定叛忍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带走——他信任对战的双方,那么这两个人就不言而喻。因为他是您的养子。”
      “我的……养子。无意中灌输给他的观念,有时候会让他判断失误,或是有偏见吧。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正好相反,卡卡西老师,”我摇摇头,“因为你是正确的。所以无论是作为木叶的忍者,还是暗部,旗木可以正确地做出判断,因为他没有任何的偏见。”
      一愣之后,卡卡西无奈的一声轻叹,“说不过你。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被叛忍盗走的秘宝会在佐助哪里?”
      被问起这个,我讪笑一下,“没什么,运气太好了而已。水晶球的功能是察看半径三十里范围之内的动静,叛忍手里有水晶球的话,一定能够早一步察觉暗部的举动。但是直到我赶到地方,时间过了那么久都没有行动,叛忍肯定和水晶球分开。他躲在牵牛花藤下面的洞窟里,那么会拿到水晶球的就一定是摘走牵牛花的人。那是白色的牵牛花,而今天又是一个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人的忌日,我也拿不准究竟是谁。现场的痕迹里有一个是直指木叶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另外一个则是被手里剑、苦无、飞镖之类一路追杀到远方。我想,如果是宇智波佐助的话,他经常到慰灵碑发呆,是他摘了牵牛花,那也应该是他得到了水晶球,那就太完美了。没想到我真的蒙对了,如果是被漩涡鸣人拿走了水晶球,就真的会很麻烦了。”
      “运气太好了?也许是吧。那么,快一点儿吧,火影大人在办公室一定等得很不耐烦了。”卡卡西微微笑着,很残忍的说着我现在极不情愿想起的事情。
      垂头丧气,“是……。”我回答的有气无力。
      早上的时候,火影办公室的文件已经堆积到了门口。现在的情况也没有任何的改善,鹿丸大人毫不客气的指着这一堆,那一堆的文件,安排我的任务,却一张桌子都不给(根本没有地方放桌子),我也不客气,堆垒几摞文件摆成临时的桌椅,克难地开始办公室艰辛的一天。
      当办公室的时钟指向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几乎累瘫在文件山中。一目十行的看着文件,两只手没有一个获得清闲,一缕头发举着茶杯,一缕发丝把刚写完的报告扔到火影大人的办公桌上,坐在文件上面的我就像一个奇怪的八爪章鱼。之所以知道自己的样子很奇怪,是我用一缕发丝拿出兵粮丸填肚子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卡卡西老师那一脸的呆若木鸡——他还真打算看住我一天!
      就如曾经说过的,鹿丸大人非常的聪明,这成山成海的文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之所以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他那个性!“反正是早处理,晚处理都一样,天天都看这种东西的话,太麻烦了!就等一等,再一起处理掉好了。”而今天已经等到了火影办公室快放不下的程度。
      看我这边累得要死要活,活像一条累疯的老狗,再看看他那边神清气爽的批着文书,至多皱几下眉头,我再一次确认自己和火影之间巨大的实力差距!
      不满地嚼着最后一个兵粮丸,我一边下定决心晚上要出去吃顿好料的,一边翻着最后的文件。嗯?惊讶得再一次看看文件的封面,是警备部递交的关于今早凶杀案的报告。……看完这份文件,我深思起来。
      死者死于流血过多,确定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三分,全身伤痕累累,包括面部,几乎无法辨认。以伤势和流血量推断,案发的时间是在凌晨二点一刻到三刻之间。……与叛忍盗窃秘宝的时间非常接近。
      重点怀疑对象山田准一郎,是本村的人,没有通过中忍考试之后放弃做忍者,一直在做商人的保镖,被害人山本石是他最长时间的雇主。已婚,有一妻一女,现在恰好不在村子,据说妻子在三天前带着女儿去看望生病的长辈,至今未归,这期间山田一直住在雇主那里。
      考虑到犯罪的动机、时间和地点,以及犯罪之后的处理,无疑这个山田嫌疑非常大。我揉压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回想现场的每一个细节,每一点情报,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头好痛!我要吃饭!我要睡觉!我要休息!
      时钟指向“五点”的时候发出“当——”一声,就像解放的号角,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手头的文件,连同一直被压在屁股下面的文件不管三七二十一,统统摆放到办公桌上,“我的任务完成了,都整理好了!”扭头一看捧着一摞文件被我吓到了卡卡西,“卡卡西老师,你的任务也完成了。”
      两个大男人被我弄得一愣一愣的,鹿丸大人皱着眉头看着几乎遮住自己视线的文件,最后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这一天就这次我回答得最痛快,闪身立刻消失,唯恐顶头上司改了主意。
      “过目不忘,收集整理情报,那么多的文件经过她的手,轻轻松松的就浓缩成一份报告,很出色的能力,”卡卡西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看着鹿丸,“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可能会更优秀吧。”
      翻看着手里的文件,鹿丸摇摇头,“也许这方面的能力会被埋没也说不定。谁知道了呢,真是麻烦啊!”手中的正是警备部的报告,转眼之后,鹿丸把文件和一张空白的任务书放到了一起。然后接受任务的忍者姓名上,填上“气死风灯”几个大字。
      * * * *
      终于脱离苦海,我笔直地扑回自己的忍者公寓,直接爬到软软的床上,好一阵子一动不动。……似乎一直紧绷着神经,现在反而睡不着了。半天之后,我懒懒得起来,冲过澡之后,换上清爽的便衣。肚子很饿,打开冰箱不幸的发现,此刻它就像我可怜的肚皮一样空空如也。
      琢磨着哪一家的料理比较好,我拿出自己饱满的钱包,“想把你的肚皮填满吧。”我这样对冰箱说道,决定先去采购。对了还有暗部的衣服,今天的这一套要送到特定洗衣店清洗,全是汗味儿。
      掏出所有口袋的东西时,发现被我偷偷隐藏的证物——不知名的植物标本书签,“这种东西,只能问问专业人士了。”
      在超市不断增加自己收获的时候,我意外的碰上了带着赤丸来买狗粮的犬冢牙。赤丸以狗的年龄计算是一位老寿星,但依然精神矍铄,远远的看见我就“汪!汪!”叫,声音洪亮。
      即使再累,看见猫狗,尤其是是狗的时候,我就不知怎么得一下子精神好得不得了,和赤丸的关系也相当不错。欣喜地和赤丸打招呼,又玩了一会儿,我才想起来狗的主人。
      “那么喜欢狗的话,就养一条吧。” 犬冢牙大度的笑笑,丝毫不介意。
      “也想啊。可是我一天忙得要死,自己都快顾不过来,哪有时间照顾小狗。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再怎么喜欢的想要得养的时候,都觉得应该有更可爱的,特别可爱的,然后最后都没有养,”我吐吐舌头,“可能是我还没有定性吧。太容易见异思迁了。……嗯?怎么了?”
      抬头看着前辈,我意外听着我说话的犬冢牙此刻脸色。那种脸色,似乎因为什么事情而惊讶,难过,欲言又止。
      “不……那个,不养就算了,你也的确太忙了。哈哈,”掩饰自己异样的神色,犬冢牙转移话题,“对了,下个星期天你有时间吗?大家一起去野餐打猎。”
      “好啊!”我高兴地回答,但是下一秒又蔫了,“不会又是要我负责烧水,采野菜,做汤吧?每次都这样。”
      “当然了,哈哈,也不想想始作俑者是谁?当初一起去打猎,怎么等你都不回来,还以为你被熊吃了。结果你和一窝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最后竟然玩累得睡着了,差点儿睡进兔子窝里去。”
      看着哈哈大笑的犬冢牙,我为自己过去的疮疤深深懊恼,“不要再嘲笑我那稀有的伤痕了。对了,看见羽都了吗?我有事找她。”
      “她啊,现在这个时候当然在享受生活了,” 犬冢牙想了想,抱起赤丸,“刚才在街上遇到过她,现在应该还在酒吧。”
      犬冢牙说了一个高等酒吧的名字。我到收银台付款,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进了那家容许未成年人进入的酒吧。把手里的东西一起放到吧台上,成功地吓了酒保一跳之后,我坐上高脚椅,这里算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地点,羽都绝对不会坐在这里,但这儿却是一个最好的找人地点。
      “对不起,客人,这里是禁止外带食物的。”回过神来的酒保哭笑不得看着我那散发着食物香气的纸袋。
      “我不会再在这里吃这个的,来就是为了吃大餐,不过在那之前,先给我一杯冰水,渴死我了。”摆摆手就这么打发掉无奈的酒保,几口喝光冰水,我在角落找到羽都安然的身影。
      斜对这门口的角落,柔和却不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巧妙地可以观察周围的位置,果然是羽都的风格。休闲的时刻,休闲的地点,羽都的打扮也非常休闲,面前一盘水果沙拉,享受着清酒的姿态也是非常娴静,恍若一个大家闺秀。当她换上医疗忍者的白袍,也依然会是如此高雅,不过任何一个要面对她的忍者都会噤若寒蝉,生怕落到她手里——不过她是属于研发部,想要落到她手里,也不怎么容易。在现在怪人汇聚如同满天繁星的木叶,羽都也算是其中一颗亮星。其实说她是怪人,还真是很冤枉。然而具有一种特性独立的生活风格,令她在无意识中有别于一般的忍者。忍者不是一个好的行业,有时候是很压抑,很沉重的,忍者之所谓“忍”之一字,通常都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然而她却生活得有滋有味,惬意无比,安然有致的生活规律,使得她走在自己特定的轨迹上。虽名为医疗忍者,临床医术却极其一般,唯独植物药学名冠列国,连具有家族所学的鹿丸大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我抱起纸袋,蹦跳过去,嘻嘻笑着和羽都打了一声招呼。
      轻轻的舒缓纤细的眉宇,羽都柔柔的笑了,“好久不见。”
      “我是有事相求,特意跑来找你的。”我压低声音,然后看到侍者送来我点的大餐,吐吐舌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客人,还需要什么吗?”灵活的摆放上我的大餐,侍者最后问道。
      我对着香喷喷的美味口水差点流出来,抬头正好看到羽都面前的水果沙拉,“你吃得好少。在减肥吗?”
      被我突兀的问题问的一愣,带着“拿你没有办法”意味的笑容,羽都摇摇头,“不是,我吃过了。倒是你,够吗?”
      “我看看,那我还要一杯,那种有很多很多奶昔,粉红色的那个冷饮。”我继续看着羽都,继续怀疑身材姣好的她在减肥。
      “那是粉红佳人,”不经意的抬头看到我古灵精怪的表情,羽都想了一下,轻轻一笑,对侍者说到,“两杯‘粉红佳人’。”
      目送侍者点头离去,我双手撑着下巴享受食物的香气,默默地看着灯光下的羽都。安然的神色,但在存在感上明显已经弱于我刚刚注意到她的时候。这就是她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对于致力成为“高级路人甲”收集情报的我来说,羽都是我不可多得的老师。不过,大概她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有什么事?你的任务吗?”几乎是不着痕迹的收敛自己的情绪,羽都淡然的回视我。
      “嗯,算是吧。很麻烦的东西,光靠我自己,情报不足了。”
      听出我言语之外的含义,清远的黛眉微微收紧,“风灯,不要以为你戴上面具,我就不知道你是暗部,你换下暗部的衣服,我就会以为你只是普通的上忍。我不喜欢卷进不明所以的情况。”一瞬间就像幽暗的星子迸发出光彩。
      偶尔羽都才会像这样真实地展现出自己的光华,而通常都是在自己的轨迹可能会被侵扰时才会突出自己的存在性。“当然了,不过我是确定你不会卷进来才找你的,我想你也没有兴趣被卷进凶杀案的调查的。”我点头轻笑,故意说着引起羽都兴趣的话。她虽然很少言语,不道他人长短,但却喜欢看热闹,喜欢听各种各样的消息。昨天和今天木叶连续出事,凶杀案的尸检还是医疗忍者作的,她不可能会不感兴趣。
      听到我的话,羽都默然了,状似不理会我一样低头,轻缓地搅动水晶杯中的冰块。我知道她正在思考,等着我要的结果,我挥舞刀叉,痛快淋漓的把美味的大餐填进自己的五脏庙。
      半晌之后,沉默的羽都再度开口,黛眉微颦,“拿你没有办法。说吧。”
      得意的一笑,我取出用纸重新包裹好的植物标本,“这种东西都是干什么的?我好像在那本书里面看过,不过还有专家比较好。”
      羽都接过来,看了看,摆弄着被压得薄薄的叶片,这次不禁轻轻的皱起眉宇,连眼睛都谨慎地眯了起来,“风灯,这和凶杀案有什么关系?居然拿这么危险的东西来问我。”
      果然,我把压力在心底小心地喘出去,“把答案告诉我就好了。你也不希望卷进奇怪的事情吧。”
      讶异地一愣,羽都无奈的看着我,“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风灯。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尤其是你,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就算明白了也只能装聋作哑了。不过,既然我已经参与了,就算只能到这种轻浅的地步,你也必须把最后的结果亲口告诉我,明白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活到最后,就是这个意思吧。我点点头,“知道了。”
      得到我的应允,羽都摊开一张酒吧提供的方形餐巾纸,用吸管就着我的番茄酱在上面书写起来。我默然不语的看着那娟秀的字迹,直到最后一笔龙飞凤舞,“羽都,你确定吗?真的是这个?”
      “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能力。”说完,羽都把纸巾推到我面前。
      仔细地又看了一边上面的文字,我揉烂那沾满未干的番茄酱的纸巾,确定上面的字迹全部模糊成一团,无法辨认之后扔进垃圾桶,“多谢了,羽都。啊,对了,我的晚饭还有没有吃完呢,酒保!麻烦再来一份番茄酱!”故意大声地叫嚷,把被我故意摆出地恐怖的吃相吓走的酒保喊回来。
      旁边的羽都似乎头疼的抚额,“风灯,拜托你,多少有些女孩子的样子。”
      “怎么了?我不是已经加了‘麻烦’两个字了吗?”我故意装糊涂。
      “你啊!那个两个字,你还不如不加!”再度绽开柔柔的笑容,羽都无奈的摇摇头,正好这个时候我们的“粉红佳人”送了过来。
      我满足的喝着甜甜的冷饮,看着羽都的安然的笑容,突然觉得那种笑容就像在水中慢慢融化开的奶糖。我长大到二十七岁的时候,也会这样吗?……不过,还是算了。那么遥远的事情,我还是想把眼前的事情弄好吧。“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还真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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