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白》七三的夏

5、相爱

　　那时候，青月公主虽然是公主，北河虽然喜欢，但还是不那么喜欢青月。那时候，一个叫雪音的人出现在了北河面前。那时候，雪音听闻战神浮西下凡，不免有点喜欢浮西。那时候，雪音喜欢浮西，喜欢了很多年。知道浮西下凡了，便化身凡人，接近浮西。雪音知道北河就是浮西。那时候，雪音虽是魔族公主，但却很爱北河。北河知道白远和蝶夏结婚后，也觉得自己喜欢蝶夏的事情过了过去。北河早已在心里放下了蝶夏，北河早知强扭的瓜不甜。那时候，北河就算不喜欢蝶夏，还可以喜欢其他人。所以雪音的出现，北河喜欢上叫雪音的人。北河常想爱蝶夏不过是因为梦，爱雪音却没有梦，北河曾以为爱蝶夏是上天的安排，现在发现不是天赐的良缘。那时候，雪音和北河相爱了。那是灵浅都知道的事情。灵浅爱北河，依然不愿说破。那时候，魔族采石来寻雪音，采石见到了雪音。采石说：“雪音，你何苦喜欢这个男人，哪怕他身为天上的战神。”雪音说：“你不懂浮西是我数千万年倾慕的神仙。我身在魔族，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现在他下凡了，我哪怕和他只能做一世的夫妻，我也是愿意的。”采石说：“那战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你愿意，我随你便好了。”采石去找了月牙，采石原本就是天上的神仙，后来加入了魔族。采石对月牙说：“没想到你在凡间当道士。”采石看见了灵浅便说：“那不是花雨吗？被我琉璃净火灼烧，还没治好吗？”实际上，花雨和采石是不相识的。月牙说：“还不都是你害花雨有道疤痕。”采石说：“我可以有办法把花雨消除那道疤痕。”月牙说：“那你不早说？”采石说：“我也心存愧疚，那时候和浮西打架，竟然把花雨牵扯进来。我知道你主人就是花雨。”月牙说：“我来此就是报答花雨的浇灌之恩，我做莲花的时候，她养过我。我当是回报她的。我想牵浮西和花雨的线。没想北河不喜欢灵浅，灵浅喜欢北河。”采石说：“我觉得吧，也许是灵浅有道疤痕，北河才不喜欢的，等着我把疤痕消除了，他会喜欢灵浅的。”月牙说：“这样子我就不会喜欢北河，我没想到北河就是这种人。灵浅就算那样子难看，我都不会嫌弃她的。”采石说：“那你娶她吗？”月牙说：“你别打趣我，我对花雨不感兴趣，我是来报花雨养育之恩。”采石说：“我早就知道从前浮西和花雨就是一对，怕是花雨放不下浮西，一定要和浮西一起。”月牙说：“我想牵花雨和浮西的线，我让北河梦前世花雨的脸，结果冒出了一个叫蝶夏的女子，和花雨长得很像。而且没有花雨那道疤痕。你想怎么着，北河喜欢蝶夏，蝶夏不喜欢北河。这么才不了了之的。”采石说：“没想到浮西是如此看重别人相貌的人。”月牙说：“我不太喜欢那样子的浮西。”采石说：“还是让我把灵浅的相貌改回来。”月牙对灵浅说：“我遇到一个神仙。能把你脸上的疤痕去掉。你不要害怕。”灵浅说：“上次北河掉下悬崖，就是一个叫此画神仙救的。我相信有神仙，我接受得了这件事情。”那时候，采石说：“灵浅，你别害怕，我用法术一下子会把你的脸治好的。”灵浅治好了脸，一看自己的脸，便说：“我没想到自己生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这么一看果然和蝶夏长得很像。”月牙说：“如果你喜欢北河，你可以去找北河。”但灵浅说：“现在我变漂亮了，我想离开道观。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我想换个名字。”月牙说：“那你改名叫杨晴吧。”月牙和灵浅一起离开了道观，灵浅告诉月牙说：“从前我喜欢呆在庙观里，不过是自己的避世之所。我想逃开杀生，我想逃开世俗当中的追名逐利。现在想去体验一下这世上的凡俗。哪怕抛弃从前以为的至善。”月牙说：“那我当是陪你。”灵浅说：“从前的时候，我向往闺阁风月，碍于一个道姑身份。那些清规戒律都是那样子的克己。我不敢不守规矩。我喜欢北河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像道姑，因为不清净。我内心不知道怎么样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月牙说：“其实，你不要太在乎，这世上的男欢女爱原本正常。”灵浅说：“我想去凡尘俗世去走一遭，去体验那种欲望那种情。”月牙说：“其实，我早就可以替你还俗，见你也是清心寡欲，不喜世俗的样子，我自然觉得你可以孤僻，也不太喜欢做世俗之人。这老庄之道也算是很适合你。我心想你是喜欢静的人。也觉得你是清心寡欲，现在你觉得自己可以离开了，去世上走一遭，我自然是奉陪到底的。”后来，月牙和灵浅去了江南，灵浅不辞而别了。大家都来找灵浅。大家都说灵浅云游四海去了。白远和蝶夏和灵浅保持书信上的联系。白远和蝶夏说：“没了灵浅在，总觉得有点冷清了。从前在的时候，也没觉得多热闹，离开了才知道冷清。”那时候，北河也去庙观里找灵浅，他们说灵浅跟师父云游四海去了。北河一阵失落，北河哭了起来。北河常常忘不了当年在悬崖底下，灵浅的救命之恩。北河又去到柳衣那里听曲，北河告诉柳衣说：“我曾有个朋友叫灵浅，她本是道姑，现在她云游四海去了。我很难过。”柳衣说：“我也认识一个叫灵浅的道姑，我唱的歌曲一部分就是她作的词。”北河说：“你能否看一下灵浅的原稿。”柳衣答应着北河。北河把灵浅的诗集整理稿件，放在了自己的书房，经常拿出来读。那时候，月牙和灵浅来到了江南，月牙买了个大房子给灵浅。那时候，灵浅在江南还会写信给白远和蝶夏，还有柳永。柳永曾到江南看过灵浅，灵浅作为东道主招待了柳永，灵浅到处请柳永看看风景。那时候，灵浅依然叫着月牙师父。那时候，皇上派北河去江南当官，举家迁徙到了江南生活。那时候，灵浅无意中遇到了北河。那时候，北河说：“姑娘请留步。敢问姑娘尊姓大名？”灵浅说：“我原名不过是杨晴。”那时候，北河觉得梦中女子和杨晴一模一样，和蝶夏只是几分相似。那时候，灵浅回到家，告诉月牙说：“我今天碰到了北河，皇上把他安排到江南做官。他没认出我就是灵浅。”实际上，北河从来都没认识过月牙，所以北河来找杨晴的时候，北河初次见面以为月牙是灵浅的父亲。那时候，北河约着杨晴出来玩，北河和杨晴到处玩耍。那时候，北河很温柔，很喜欢杨晴。那时候，雪音却很生气，雪音听闻花雨下凡了。雪音看到杨晴的第一眼的时候，知道是花雨下凡，也许是神仙在牵线。那时候，雪音和北河在一起，北河好像很喜欢雪音，比较偏心雪音。北河虽喜欢杨晴，但还是更喜欢雪音。那时候，杨晴和北河照样很相爱，杨晴从未告诉北河自己是灵浅。那时候，北河无意中有次提起自己曾经的救命恩人名叫灵浅。杨晴虽然和北河很要好，但心里有一个很难过的想法，觉得北河是因为看上自己的相貌才喜欢自己。杨晴觉得自己做灵浅的时候，北河可能看不上自己的相貌。那时候，杨晴每想到这里很难过。北河也会想起蝶夏，那时候，蝶夏不理自己。但杨晴不一样，杨晴很爱自己。那时候，杨晴还是会和林白和蝶夏写信。但北河也没发现不对劲。北河这个人很温柔，对杨晴很好。杨晴觉得相貌就是块敲门砖，没有相貌好，可能一辈子不会被北河瞧上。月牙知道北河待杨晴好，也算放心了。就这样岁月慢慢过去了。那时候，杨晴偶尔也回洛安去见白远和蝶夏。杨晴就这样慢慢老去，杨晴死了，回到了天上做回了花雨。花雨回到天上的事情，恢复了记忆。黄然说要让浮西在凡间再经历一世。那时候，花雨回到天上，蝶夏和白远也去转世去了。花雨心里虽然没怪北河，但有一想法就是觉得北河很看重相貌上的好坏。那时候，北河和杨晴是白首到老的。日子总是那样子过，那些凡间不过匆匆几十年过去了。也许花雨忘不了在凡间的一世。那时候，她虽有道伤疤，但她也拥有友情。那友情很纯粹，一如自己的纯心不变。那时候，花雨还是喜欢浮西，都喜欢了这么多年，花雨又怎么计较。北河下一世也还在凡间。黄然说叫浮西下凡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