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白》七三的夏

4、初见

　　那时候，灵浅和蝶夏一如往常地去街上。那天雨下得很大，那时候，人四处散开了。那时候，灵浅和蝶夏遇到一个人，那人便是北河。北河说：“小姐，这里有伞。”蝶夏说：“姑娘家不随便拿别人伞的。”蝶夏拉着灵浅匆匆而过，只剩下在雨中的北河。北河一阵失落，也许这样的初次见面不能换回好印象。灵浅说：“你认识刚才那人吗？”蝶夏说：“我不认识，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人。”灵浅说：“那人可能是看上了你。”蝶夏说：“我不认识那个人。”灵浅觉得北河很好看，那种好看，是很精致的好看。灵浅有点喜欢上北河。那天，北河听闻蝶夏的丫鬟说蝶夏的一个朋友是道姑名叫灵浅。那时候，灵浅与北河再次见面，是因为北河偶尔到了寺庙里，见了灵浅便说：“上次唐突了你们，我喜欢你的朋友蝶夏。”灵浅听了说：“我朋友是有心上人的，怕是她不会喜欢你的。”北河说：“我不会放弃那样子的机会。”灵浅说：“这世上讲究两情相悦，来不得半点勉强。”那时候，北河直接告诉父亲说：“我喜欢一个叫蝶夏的女孩。”后来，北河父亲向蝶夏父亲提亲，那时候，蝶夏父亲很高兴，回来跟蝶夏说了这件事情。那时候，蝶夏看到花落，觉得花逃不过纷飞的宿命，就像自己不能自主选择自己的爱情。那时候，蝶夏告诉灵浅这件事情，灵浅听了不免生气，她气蝶夏轻易得到了北河的爱。但灵浅却不表现出来，灵浅知道那样子的拥抱自己不会得到，但蝶夏也不会要那样子的拥抱。灵浅和蝶夏打闹，蝶夏打了下灵浅，灵浅自觉喜欢上北河，就觉得偷了喜欢蝶夏的人，任由蝶夏打闹。那时候，灵浅在纸上写着北河的名字。月牙无意中看到，便询问着灵浅，灵浅告诉了月牙说：“我碰到一个叫北河的人，他喜欢蝶夏。我喜欢北河。北河跟父亲说向蝶夏提亲。蝶夏喜欢白远，不喜欢北河，蝶夏为此心生烦恼。”月牙回忆起了第一次见蝶夏的场景，不免心想一语成畿。灵浅说：“我是个道姑，我没奢望喜欢北河。”月牙说：“你不要这么想，喜欢就是喜欢。你可以去还俗。”灵浅说：“还俗了又怎么样，北河是不会喜欢我的。”蝶夏托人约了北河，蝶夏对北河说：“你这登徒子，我不会喜欢你的，何故还要我喜欢你。”北河说：“我可以给你锦衣玉食，你想要的荣华富贵，我统统有。”蝶夏说：“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我不稀罕那样子的虚荣。”北河说：“我知道你喜欢白远，你嫁给白远，过得可是苦日子。”蝶夏说：“我不在乎那些好坏，我还是求你放过我好了，我不想被你纠缠，希望你能成全我和白远。”北河说：“我何尝想强人所难，我想要你心甘情愿地喜欢我，就当给我次机会。”蝶夏说：“那是不可能，我不会错失所爱的，你今天要是逼迫我嫁给你，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我希望你能告诉你父亲，把婚事给退了。就当我求你。”北河说：“世上有太多媒妁之言，不照样能到白头。”蝶夏回了家，摔碎了很多东西，蝶夏自长大后再没发脾气。那时候，蝶夏父亲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蝶夏一个劲地哭，父亲把蝶夏锁在了屋子里，蝶夏心想原本和白远青梅竹马，却横空出现个北河。蝶夏又找灵浅哭诉，灵浅说：“你可以和白远私奔。”蝶夏说：“我狠不下心来，让自己的父母伤心。”灵浅说：“还是从长计议。”后来，皇上下了圣旨，把青月公主许配给了北河。那时候，北河接到圣旨，娶了青月公主。皇上让北河去边关打仗。那时候，月牙听闻北河打仗的消息，便告诉灵浅说：“你可以尾随北河去打仗，你略通点医术，可以报名去参加带兵打仗。”灵浅说：“这不方面吧？”月牙说：“喜欢一个人就该不顾一切，不要再顾及了。”那时候，北河被敌人包围，北河跳下了悬崖，沿着枝桠，但自己全部都骨折了。那时候，北河疼痛难忍。灵浅听前方战士说北河被敌人包围，跳下了悬崖。灵浅听闻便跑下去寻找北河。那时候，灵浅终于在悬崖底下找到北河，灵浅把北河背到一个山洞。那时候，北河醒来了，说：“怎么在这里遇见你？”灵浅说：“我不过是刚好想参军行医，也没想遇到了你。”北河哭了起来说：“我不过捡回了条命。我可能终生残疾。”灵浅安慰到：“不用担心，现在活下去最重要。”那时候，北河告诉灵浅说：“如果我能回去，我一定用做善事来回馈上天的好心。”北河哭了，北河说：“我虽生在了富贵之地，却经历常人都无法经历的苦难。我命苦到如此田地。”灵浅说：“你又何苦这么说。上天保佑，你会没事的。”北河说：“我还没孝顺父母，却落个这样子的下场，我有愧父母。”灵浅说：“你何苦自暴自弃，一切都会好起来。你不是还有我吗。”北河说：“我从小到大一路平坦，也没受什么苦，也没做什么坏事。竟然苦到如此地步。”那时候，北河在那里不能动弹，都是灵浅出去找东西吃，采了农民家的蔬菜，烧起来给北河吃。北河连手都提不起来，灵浅喂着北河吃。灵浅看见北河，总是偷偷出去哭，灵浅不知为什么自己最爱的人要受这么大的苦头。灵浅从来都不想刺激北河，那时候，灵浅竟然还想嫁给北河。灵浅愿意一辈子照顾北河。哪怕北河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北河觉得灵浅就是救命稻草，北河很感激灵浅，也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困难的时候，刚好就遇见了灵浅。那时黄然在玄境里看着北河和灵浅，派了此画下凡，医治北河。那时候，北河被此画所救。此画对北河说：“我原不过是神仙，我可以救你。”北河后来真的被此画救好了，便说：“这下我终于见到活神仙。敢问神仙尊姓大名？”此画说：“我名叫此画。”北河说：“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此画说：“我是奉天上的帝君之命来救你的，你不必感激我。”北河跪拜了此画，此画便离开了北河。灵浅说：“上天有好生之德，连神仙都来救你，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遇到过神仙。”北河说：“我现在被救了，我会履行我的自己跟自己的约定，去做好事还这份上苍的这丝眷顾。”灵浅说：“我真替你开心，你还可以那样子的健康。”那时候，灵浅和北河便一起回了洛安。那时候，北河很感激灵浅，回来也没说被神仙搭救。北河很感激灵浅，便经常送礼物给灵浅。灵浅虽是很高兴，但还是没敢开口告诉北河自己喜欢他。那时候，月牙也知晓了这件事情。月牙知道北河来看灵浅，但月牙知道北河只是感恩灵浅。灵浅却念念不忘在山洞的那段日子，北河告诉灵浅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蝶夏，因为我小时候经常做梦，梦见一个女孩，那个女孩长得和蝶夏一模一样。”灵浅说：“那世上也有这等奇事。”北河说：“我还是想喜欢蝶夏。”那时候，灵浅回来后，他们说白远的一本书红了，成了知名的作家。那时候，蝶夏父亲另眼相看了白远，把蝶夏许配给了白远。那时候，灵浅替他们开心。但北河知道这消息，便哭了起来。但生米煮成熟饭，北河也没法改变。北河这辈子不过喜欢蝶夏一人，也没办法得到蝶夏的心。那时候，蝶夏得偿所愿，白远也算红极一时的作家。白远也算富裕起来了。当灵浅见到白远和蝶夏时便说：“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灵浅边哭边笑着说：“你看我高兴到哭了。”白远说：“我不会忘了当年接济我的恩情，现在我有了钱，也会还你这份恩情的。”灵浅说：“我难得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何必和我介意这些恩情。”那时候，灵浅太开心了。蝶夏如愿以偿地嫁给了白远，白远如愿以偿地娶了蝶夏。就这样成了一段佳话。那时候，月牙听闻这消息，不免感到高兴。灵浅想到自己的时候，不免有些失落，没想到自己的爱情是这样子难。于是灵浅写了很多首爱情诗，把诗给了柳衣唱，北河依旧去柳衣那里听唱歌。北河不免有些生气，气自己难得爱一个人，那个人却从未爱自己过。北河爱而不得，那时候，灵浅同样爱而不得。北河从来不曾知道自己听的歌曲歌词有些是灵浅做的。北河再没有去找蝶夏，北河总是去找灵浅。但北河从来只是感激灵浅，从未说过喜欢灵浅，灵浅没敢打破这层窗户纸。就这样，北河和灵浅当了普通朋友。灵浅不敢问北河到底是否喜欢自己，因为灵浅因为自己脸上有伤疤感到了自卑。灵浅知道大多数人会介意这道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