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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救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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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雨夏从小到大有哮喘。那时候,雨夏又来到海棠诗社,雨夏又遇到了孟回。那时候,雨夏忘了随身携带的药包。因为雨夏从小有哮喘,太医做了药包给雨夏,一旦哮喘发作,可以缓解哮喘。那个时候,雨夏忘了带药包,于是雨夏哮喘发作。孟回说:“雨夏,你这是怎么啦?”雨夏说:“我从小到大一直有个毛病,我天生有哮喘。本来原本我有个太医开来的药包可以缓解哮喘,我忘带了。”孟回说:“你怎么说太医?”雨夏说:“我原本就是皇宫内的三公主雨夏。”孟回说:“你为什么故意隐瞒?”雨夏说:“是你没问,我也就没说。请你帮助我马上回皇宫。”后来,孟回背着雨夏跑了一条街,找到了马车送雨夏回皇宫。那时候,雨夏回到了皇宫,太医开了些药,雨夏好些了。后来,雨夏为了感谢孟回,特地送了一些银两给孟回。雨夏说:“孟回,特别感谢你,要不是你帮助我,我会更加难受。”孟回说:“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不是朋友吗?还分什么你我。”雨夏说:“毕竟谢谢还是要的。”孟回说:“你竟然是三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想必和普通人不一样。”雨夏说:“又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有花不完的钱。不过是衣服华丽一点,吃得山珍海味。普通人家也穿得起衣服吃得起饭。我也没什么优越的。”孟回说:“毕竟你出身也算是很好了,从小锦衣玉食,不像我从来都是穿粗布麻衣,吃的是粗茶淡饭。”雨夏说:“即便如此,我也想证明自己是行的,而不是靠自己公主的身份。”孟回说:“优秀的人都这么努力,我又有什么资本不努力。”雨夏说:“我也没什么优秀的。”孟回说:“像你诗词作的那么好的人也算柳絮之才。”雨夏说:“其实,我从小庶出,没有承蒙那么多的宠爱。”孟回说:“也许这个世界上有冷落必然有偏爱。”雨夏说:“既然命运不公,但万事还可以靠自己争取。我命由我不由天。”孟回说:“其实,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我总想靠读书改变自己命运的。”雨夏说:“确实如此。”孟回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去的都是人生。”孟回说:“雨夏,我想和你做朋友,很好很好朋友的那种。”雨夏说:“当然可以。”孟回说:“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我也觉得太开心了。”雨夏说:“你知道雨落吗?她不是你同学吗?”孟回说:“她虽然是我同学,她和我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会偶尔说两句话的人。”雨夏说:“雨落也算我的妹妹。”孟回说:“既然如此,这个世界真小,我们都认识。”雨夏说:“其实,这个世界很大,大得有时候让人难相遇。能遇到的人都是不小心遇见终不能幸免的人。”孟回送了雨夏一个玉佩,雨夏送了孟回一个手帕,雨夏送了雨落一模一样的手帕。后来,雨落看到了孟回的手帕,雨落说:“你和雨夏什么关系?我有一模一样的手帕。”孟回说:“我是她的朋友。我在海棠诗社认识雨夏,我把她当朋友。我别无他意,不过欣赏她的诗词。”雨落说:“雨夏是我的姐姐。”孟回说:“这我也是知道,毕竟她是三公主。”后来,雨夏和照君都约在了郊外见面。雨夏说:“梨梦从小喜欢读诗词,梨梦最喜欢的作者是秦观。梨梦最喜欢吃的水果是橘子。梨梦最喜欢的花是百合花。这些你都好生记得,也许你投其所好,也会赢得芳心。”照君说:“我最近都听父皇说你写的诗词很好,大有隐士之风。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争名夺利的人会写的东西那样子淡泊。”雨夏说:“因为淡极始知花更艳,大俗即大雅。得到的都是理所当然的,失去的都是不应该的。好风送我上青天。”照君说:“也许我们才是一类人。”雨夏说:“一个人穿了破衣服被人看不起,你会选择穿好衣服还是破衣服?”照君说:“我会穿好衣服。”雨夏说:“我讨厌世俗,我也喜欢世俗。我不会让我讨厌的世俗抓住我的把柄,我要游刃有余地战胜世俗,哪怕以世俗方式战胜世俗,而不是以非世俗方式失败。”照君说:“你说的正合我意。”雨夏说:“其实,我不过想得到一切,我不想一辈子缩在暗无天日的角落。我身为一个公主是多么落魄,因为我是庶出,照样被别人忽略。”照君说:“其实,我只想得到一切,也许只是想做个明君。我想名留青史。因为我不但想得到权利,更想有真正的丰功伟业。”雨夏说:“其实,我想和自己的母亲真正的团聚。”照君说:“如果以后我有机会登上皇位了,我会放了你母亲,让她和你团聚。”雨夏说:“因为我从小就是个不相信的,我不信正也不信邪,我只信自己不会抛弃自己。什么盛世恩宠,什么万千宠爱,别人能给你,照样能收回。何况父皇从来都不高看我一眼,我什么恩宠都没有。而我只是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靠别人不如靠自己。”照君说:“也许我也不相信别人,我只是在利用世俗,而不是真正喜欢世俗。我绝对不会愚昧到以为对世俗付出什么真感情,我只需要虚情假意地对待好了。”雨夏说:“谁会相信爱,用金钱才会买的到爱。那些情爱不过虚妄,他们皆不会因为情爱对你另眼相看。情爱总是有条件的。我们总是玩着心照不宣的游戏。我们选择人的时候都有目的都是有条件的。因为我骨子里不相信别人,我总是直指别人要害。因为我容易把别人想坏,因为我自己的想法容易把一切往坏处想,我觉得别人也会和我一样,我也觉得别人也都这样。”照君说:“存在即合理,哪怕有人淡泊有人功利,也许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佛说要懂得放下,可是,放下执着就是最大的执着。淡泊和功利都是各花入各眼,各司其职,各有各的做法。哪一种都是一种执着,人各有志,并不是所有人都得活成一种样子。实际上,谁也不想吃亏,大多数人还是活得实际。”雨夏说:“其实,我也想相信,可是命运没有给我机会相信。我不会为人好,我只会为自己好。现实里的遭遇教会我的不相信。”照君说:“他们都说人是敌不过命的。佛说一切都有自己的命数,人多情而天无意,而我却觉得人定胜天。”雨夏说:“照君,我相信我们最终会得偿所愿,我们皆沉迷于计算,自以为机关算尽,步步为营。我们终有一天会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照君说:“但愿如此。”那时候,照君和梨梦还有雨夏一起出去玩。梨梦总以为照君和雨夏是谦谦君子,值得深交的朋友。梨梦总说雨夏人淡如菊,因为雨夏有些诗词歌赋梨梦是看过的。雨夏却说:“自己做不了一个隐士,也许大隐隐于市。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心远地自偏。”梨梦说:“身在世俗,心向桃源。”雨夏说:“我不过是个俗物,我没有那样子的脱俗。”梨梦说:“那你为什么能写超凡脱俗的文字?”雨夏说:“那些遣词造句不过是类比,我没有那样子的清高。”梨梦说:“你真是人如淡菊的气质。”雨夏说:“彼此彼此,也许你也是这样子的人,我们才那样子情投意合。”梨梦说:“也许你是我的影子,我是你的影子,你就是我。”雨夏说:“也许我们真的是志同道合。”梨梦说:“也许真的如此。”雨夏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那样子好,如果我有一天做错了事情,你还会不会站在我这边?”梨梦说:“没关系的,我依然会站在你这边。就算全世界背叛你,我会背叛全世界和你在一起的。”雨夏说:“还是谢谢你。”梨梦说:“你跟我又有什么客气的呢?”雨夏说:“希望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梨梦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绝无期。”雨夏说:“希望如此吧。我们说好要做一辈子的朋友的。”梨梦说:“希望我们不要分离。”雨夏说:“其实,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子好。”梨梦说:“那是你谦虚了,你实至名归,不徒有虚名。”雨夏说:“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