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白》七三的夏

43、建议

　　那时候，照君在一家赌场里赌博。来的时候一个小偷把照君的钱偷了，照君没发现。后来，照君赌输了，却没钱还债。正在这时，雨夏出来了，替照君还了钱。照君说：“三公主怎么有兴趣来赌场赌钱？”雨夏说：“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来找你的。”照君说：“你本是莲雨的养女，怎么有兴趣跟我说话？”雨夏说：“因为我不喜欢莲雨，我更喜欢你。”照君说：“我就不懂了，平日里你不是跟雨落很是要好吗？”雨夏说：“我从小就不喜欢雨落，我是假装和她好的。”照君说：“那你来找我，有什么意图。”雨夏说：“你我都知道照生无用，有用的人是照玉和照君。然而我更看好你，所以我想加入你的阵营。”照君说：“那你的目的是什么？”雨夏说：“许我一世荣华富贵，希望你能安排今后我在皇宫内地位高。”照君说：“我可以和你合作，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雨夏说：“我乃是当朝丞相之女梨梦的朋友，我可以介绍你们相识，这样子你在朝中势力就不一样了。”照君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会喜欢梨梦。”雨夏说：“因为我们是同种人。我们的母亲同为宫女出身，不像皇后那样本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我们本是无枝可依，没有浮木可抓。可是这世道本就很现实，我不相信那些爱，我只相信摆在眼前的利益，利益比什么都来得实在得多。所以我可以把爱情视为交易，因为我骨子里不相信任何人。”照君说：“我从小觉得到底是善有善报来得好，还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来得好。我仍然觉得我会选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雨夏说：“这个世界上本是不公平，我会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照君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雨夏说：“我有一点不明白，像你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沉迷赌博？”照君说：“因为我觉得就算机关算尽，有时候也敌不过运。赌注上的输赢有多少。我即使知道一旦赌博就有输赢，除非不赌博不会赢也不会输。可是我宁愿赌博，因为我觉得人生就是赌上一切就是为了博一把。就像赚钱的人，如果没有气候就赚不了大钱。”雨夏说：“确实如此，这才是成大事者的胆量和计谋。”照君说：“那么我到底怎么才能赢得梨梦的芳心？”雨夏：“我是梨梦的朋友，你可以投其所好。”那时候，皇后安排照生和梨梦去郊外踏青，皇后也有意拉拢丞相家。后来，照生一见梨梦不过相貌平平，中人之姿，便不曾喜欢梨梦。后来，皇后数落照生说：“人家是丞相之女，哪怕是中人之姿，娶了她，我们家族联姻有利而无一害。只要你肯娶她，随便你对她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没关系。就算你喜欢沾花惹草，我也随便你。”照生说：“我觉得那是权谋和利用，我不想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寂寞一生。我不想耽误人家的幸福。”皇后说：“你怎么听不进母亲的劝，自以为是到了这种地步。”照生说：“那些名利又有什么用？干嘛这么喜欢争名夺利。”皇后说：“你觉得没用，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你身在贫寒人家，你为了一点钱就会整天劳作，你不懂钱的来之不易。没有钱你什么都不是。你是金钱和权利的受益者，你没资格在那里清高。”照生说：“即便如此，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现实？”皇后说：“如果你身在平常人家，你不喜欢名利，那你要靠什么谋生。难不成你打算要饿死都不替自己争取一些东西吗？”照生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皇后说：“是你太幼稚了，理想能当饭吃吗？”照生说：“难道有钱不是为了能可以在选择爱情的时候更加自由，不用担心物质条件。我们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们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又怎么非要获得更大的权势。”皇后说：“真拿你没办法。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照生，你怎么不求进步的。难道你不知道母后的良苦用心吗？”照生说：“儿臣不想这样，不想母后强人所难。儿臣知道母后一心为我好，可人各有志，母后还是随了我的愿。”皇后说：“既然这样，还是由你吧，儿大不由娘。谁不想自己的子女好，怕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梨梦在一个戏院看戏，那时候，照君正好走过。照君和雨夏走了过来，雨夏说：“这个是我的兄弟照君，这个是我朋友梨梦。”那时候，舞台上上演着霸王别姬。那时候，梨梦说：“也许霸王别姬是面对穷途末路依然是经得起沉浮相伴。这戏曲里哪个不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把戏，哪个不是至情至性有情有义，才会被人流传成一段佳话。”照君说：“想必小姐也是个至情至性有情有义的人。”梨梦说：“让皇子见笑了，我也不算什么至情至性的人，我觉得我只是个普通人。”照君说：“是小姐谦虚了。”莲雨知道皇上喜欢锦香，莲雨虽然有点失落，莲雨以为原本皇上最喜欢的人是自己。后来，来了个年轻貌美的锦香，而自己毕竟年老色衰，经不起岁月的流逝，谁将红颜变老。莲雨竟然也有点吃起醋来了。那时候，锦香在御花园赏花。皇后说：“锦香，我非常喜欢你，想要和你做朋友。”锦香说：“原来是皇后，既然皇后说喜欢我，我也想要和皇后做朋友。”皇后说：“那就再好不过了。”锦香和莲雨走得很近，她们戴上了一模一样的发簪。皇后说：“锦香，我原本和莲雨是宿敌。在皇宫内向来不和，我希望你能选边站，而不是左右逢源。”锦香说：“我不懂，我们身为皇上的女人，不该一心想着伺候皇上，搞什么争夺。”皇后说：“其实，这个是皇宫，不是什么山野乡村。那些明枪暗箭是你想挡都挡不住的，也许是你太单纯了，你不适合活在皇宫里。你这样子单纯，有一天你怎么死的连你都自己不知道。”锦香说：“我自幼长在乡村，我不懂这些东西。”皇后说：“也许，你是长在农村才这么单纯，你身上有农村人的朴素和干净。”锦香说：“既然皇后想要让我选边站，我还是会选皇后这边的。”皇后说：“你这样子想就对啦。”莲雨想接近锦香，锦香表现得都很冷淡，莲雨不想热脸贴冷屁股，莲雨也慢慢疏远了锦香。应远回到了自己的国家，纸乔说：“哥哥，怎么样俘获了七公主的芳心没？”应远说：“我得知七公主早已有心上人了。她拒绝了我。”纸乔说：“以哥哥的条件哪种女人找不到，别灰心，我可以替你选一些美女，不比七公主差。”应远说：“你懂什么，我是喜欢七公主的。她是庄耳的学生，我看过她的文章，我爱她的诗人气质。”纸乔说：“庄耳不是那个名满天下的诗人。没想到庄耳是七公主的老师。”应远说：“我还想有一天能和七公主在一起。”纸乔说：“哥哥还真得上痴情之人，想你今后也会后宫佳丽三千，你总不能说自己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应远说：“即便如此，我照样喜欢雨落。”纸乔说：“如果其他女人那也好办，可人家是公主，金枝玉叶的，也不是没看到过金银财宝的人。想必不会被金钱所诱惑。”应远说：“如果她是个喜欢金钱的俗物，我也不会喜欢她的。”纸乔说：“世上花千树万树，整片森林里多得是才貌双全的人。又不是她一人，像她这样子的树还有很多。世界上没有非你不可的东西，哪怕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应远说：“我就非她不可了，也许她真的是我的菜，正合我的胃口。”纸乔说：“我倒是想见一见雨落，看看到底是哪样子的女人迷得哥哥神魂颠倒。”应远说：“你若是见过她，便相信我说的没错。确实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容貌。”纸乔说：“哥哥，从小到大见过很多美女，能入哥哥眼的肯定也不是什么俗物。你去求父皇，也许这样子你就能得到雨落。”应远说：“我会让雨落心甘情愿地爱上我的。”纸乔说：“那样子最好不过了，也希望哥哥早日得偿所愿。”应远说：“希望如你所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