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白》七三的夏

42、到达

　　那时候，应远来到了陈国。应远对皇上说：“我父皇想与贵国建交。特地带来我国的特产还有一些美女一并献给皇上。这里还有我父皇的亲笔信，让我转交皇上。”皇上说：“上次与皇子见面还是元宵佳节，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皇上看了看那几个美女，皇上看到锦香的时候不由眼前一亮。皇上说：“你叫什么名字？”锦香说：“民女叫锦香。”皇上说：“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是个好名字。”那时候，皇上和应远交流了一番，应远并退了下去，在皇宫里暂时休息。应远用钱塞给了太监，应远总是在问七公主的事情。那时候，太监说：“七公主在一个郊外跟着庄耳读书。”应远说：“没想到庄耳就是七公主的老师。我在我们国家的时候早就听闻了庄耳的大名。”太监说：“庄耳可不是随便收徒的，其他皇子公主都没这待遇，有这待遇的就是这七公主。我也不知道庄耳为什么偏偏挑选七公主当自己的学生。”应远按着太监所说的地址找到了书院。应远等着雨落下课，应远带着雨落来到一片竹林里。应远对雨落说：“在下对七公主早就一见钟情，公主是否愿和我结为连理。”雨落说：“我本是心有所属的人，我不可能会喜欢你的。”应远说：“公主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雨落说：“我觉得我想要一心一意从一而终，我想要的是一人心，我不想这么花心。一会儿喜欢这个，一会儿喜欢那个。”应远说：“我想知道你喜欢谁。我想知道什么样子的人入得了公主的法眼。”雨落说：“那是放在心上的秘密，我不想跟别人说我的心上人是谁。”应远说：“既然如此，在下不问就是了。但是还肯公主给我一个机会。其实，何必这么固执己见，人可以是变通的。”雨落说：“还望皇子死了这条心，雨落是不会喜欢你的。”应远没再说什么，雨落也走了。侍从说：“我觉得七公主不知好歹，竟然不喜欢皇子。其他人喜欢承蒙皇子的恩宠都来不及，是七公主太不识趣。”应远说：“没想到七公主已有心上人。我也不想强人所难，我知道万事勉强不来的。可是我还是不死心。没有争取过就放弃也算对不起自己。”侍从说：“世上树千树万树，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应远说：“从小到大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也许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雨顺在御花园里赏花，看到了应远。雨顺说：“原来是林国的皇子。”应远说：“不知你是哪位？”雨顺说：“我是大公主雨顺。”应远说：“幸会幸会。”雨顺说：“我得知林国一位诗人叫颜渊。其实，在我们国家虽然尊庄耳为圣人，我觉得庄耳虽好，我更喜欢你们国家的颜渊。也许我觉得我的思想更和颜渊相近。”应远说：“颜渊正是在下的老师。”雨顺说：“没想到皇子竟然就是颜渊的学生。”应远说：“确实如此。”雨顺说：“如果有一天，皇子可以帮我引荐一下那就再好不过。我久闻颜渊大名，却是不能见到本人。如果我能亲自见到他本人，我多想问一问他一些问题。”应远说：“等哪天公主愿意拜访我国，我自当引荐一番，好让公主可以和我老师交流。”雨顺说：“那再好不过了。”后来，应远离开了御花园。侍从说：“我看那大公主也算长得不错。我觉得皇子何苦在一个树上吊死。”应远说：“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也许他们都说为什么爱一个人，其实有时候就是没有理由的。或许这样子才称绝妙。爱一个人是控制不住地去爱她。”侍从说：“皇子，既然七公主拒绝了你怎么办，你也不可能长期留在陈国。”应远说：“我准备再呆一个星期便回国。”应远后来向太监打听雨落的宫女竹桃，应远故意找到竹桃。应远说：“我这里有些钱，我向你打听一下，七公主喜欢哪个人？”竹桃说：“你虽然贵为皇子，我也不会跟你说七公主的心上人的名字。公主平日待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随口说出她的秘密。如果皇子对我们家公主感兴趣，那么你可以亲自去问公主。”皇子说：“我问过你家公主，是你家公主不肯说。”后来，锦香长得花容月貌，皇上马上封了锦香为妃子。皇后说：“来了一个锦香，年轻貌美，也许是第二个莲雨。”雨顺说：“母亲，一个莲雨就够我们受的了，难道还要再来第二个莲雨。”皇后说：“其实，男人永远喜欢二十岁的少女，而女人可以根据年龄的老去喜欢男人。我曾想皇上也算是个明君，也逃不开这种俗套。我没想到皇上也喜欢老牛吃嫩草。”雨顺说：“父皇和母后平时也算相敬如宾。”皇后说：“那只能说明客气，哪有相爱的夫妻会这么客气。我心想碧雨和照生无用，不得人心。生了你一个这么好用的女儿，可惜你是女儿身。”雨顺说：“母亲，何苦庸人自扰。船到桥头自然直。母亲担心碧雨和照生，也许他们长大了会洗心革面，改头换面做一个比较好的人。”皇后说：“我身为皇后，还是被莲雨盖过风头。”雨顺说：“莲雨也未必这么好命。”皇后说：“在众妃嫔中，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是莲雨。也许只有他们有爱情，传为后世的佳话。皇上都喜欢莲雨的子女，爱屋及乌到了如此地步。”雨顺说：“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宫殿里，不到最后也看不出哪个人是赢家。”皇后说：“其实，我也不想斗。有时候，看他们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气不过。皇上乃是一国之主，万事都是他做主。在皇宫里争风吃醋，想得到皇上的宠爱，想得到荣华富贵。其实，我还得关心自己家族兴旺的问题，毕竟我不能只为自己活着。有时候，我很厌倦宫廷内的斗争。可是我也没办法，谁不想赢，也不想败得一败涂地。”雨顺说：“毕竟皇家连手足都可相残，更何况是其他人。”皇后说：“我当了这么久的皇后也知道恩威并施的道理，太嫩的人早就争不过他人的。也不知锦香的品性如何，我还想拉拢锦香成为自己的一派。”雨顺说：“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皇后说：“但愿锦香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不然后宫又是一番争斗。”应远去拜访庄耳，应远说：“久闻先生大名，在下是林国皇子应远。”庄耳说：“我听闻林国颜渊是有名的诗人，我读过他的诗，早已仰慕已久。”应远说：“颜渊是在下的老师。”庄耳说：“想必皇子也是不俗之人，毕竟诗承颜渊。”应远说：“我想打听一下人，那个人就是七公主。我说她是你的学生。”庄耳说：“确实如此。”应远说：“你觉得七公主秉性如何？”庄耳说：“七公主生性聪慧且有友爱之心，我觉得雨落是一个很好的公主。也许是年纪尚小，有种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应远说：“我可否欣赏一下雨落的文章。”庄耳说：“那是可以。”应远看过雨落的文章，觉得雨落也是难得的才貌双全。应远就在这一个星期一直呆在庄耳那里看雨落的文章。或许是应远喜欢雨落的文章，更加加重了对雨落的喜欢。那时候，应远离开了陈国的时候，又去见了雨落一面。应远对雨落说：“我是不会放弃对你的喜欢的。”雨落说：“也许我们有缘无份，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应远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会用我的诚意打动公主的。”雨落说：“你要我说几百遍，你才满意。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到底有完没完呀。”应远说：“哪怕还有一丝希望，我也不可能放弃的，这就是我的决心。”雨落说：“那随便你好了，反正强扭的瓜不甜，希望皇子知难而退。”应远说：“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雨落说：“希望你今后不要打扰本公主，你这样只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我也不想你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应远说：“那是我乐意。总有一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雨落说：“希望没有那么一天。”应远说：“来日方长，希望能再次见到七公主。”雨落说：“好走不送。希望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