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一星期》阿卡姆外逃小丑

8、失忆一星期

　　达米安对着德雷克和陶德像是两个移动的围绕在他父亲身边的炸弹。

　　他只允许迪克靠近布鲁斯。

　　迪克笑着说达米安不要那么担心，杰森是直男，他不会真的和布鲁斯有什么的。

　　“……他喜欢蝙蝠侠吗？”达米安问。

　　迪克复述了这个问题。

　　杰森漫不经心地翻了翻鸡腿，说：“我爱死他了。”

　　“他很危险。”达米安笃定。

　　迪克哭笑不得。

　　提姆把烤好的烤串递给布鲁斯，他们吃完了又打算去冲浪。达米安在旁边心力交瘁，而布鲁斯甚至想把他一起带上去。

　　“不过有一点危险。”布鲁斯说，“达米安，你害怕吗？”

　　“……不害怕，父亲。”

　　临近傍晚的时候达米安在沙滩旁边捞鱼。他对自己说他只是来看着他们，然后杰森兴致勃勃地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捞螃蟹，迪克把两个椰子递给他们，说记得早点回来。

　　等达米安回来的时候只看见提姆在收拾东西。

　　“迪克呢？”杰森问。

　　“他和布鲁斯游泳去了。”一只伤心的鸭鸭这么回答。

　　“你不去？”达米安怀疑地问。

　　“……他们■泳。”德雷克说。

　　达米安心平气和地劝自己没什么。

　　不就是■泳吗？这没什么。

　　德雷克心怀不轨但是始终没有实质性进展，陶德虽然和父亲结婚了但是当天也结束了这段关系，哪怕他们两个都在故意喊他“布鲁斯的宝贝儿子”，只有格雷森不会拿这个来逗他生气。他那个时候还想着格雷森应该能守住自己的清白。

　　我被欺骗了！达米安愤恨不平，枉我那么信任他！

　　格雷森换好了衣服快乐地跟他挥手。

　　“说真的，”布鲁斯跟提姆说，“他的屁股确实挺像夜翼的。”

　　算了。达米安怜悯地想，我的家庭本来就十分混乱。希望他们清醒的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淡定。

　　回去的时候布鲁斯又想起来要买一些东西。杰森百无聊赖，他并不想进去后一起去挑选那些东西，他甚至都不明白，布鲁斯买回去干什么用。于是他在外面休息区坐下来，说：“你进去吧。我等着。”

　　在等待的过程中，有一位黑色长发的女士走了过来，她也坐了下来，试图和杰森发生一段交谈，杰森打了一个哈欠，他对这些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他想尽快结束这一段短暂的邂逅，他指了指布鲁斯，问：“看见那个人了吗？”

　　“看见了。”女士点头。

　　杰森满意地继续：“看见了就好。我前夫。”

　　一场短暂的浪漫偶遇就这么胎死腹中。

　　于是杰森又等到了一个打着蓝色耳钉的青年。他羞涩地走上前，问杰森能不能给他电话号码。

　　“……”杰森又指了指布鲁斯。

　　“你男朋友？”青年悲伤地问。

　　“前夫。”杰森回答。

　　“……”青年咽了咽口水，“其实我能认识他也不错！”

　　提着新衣服走过来的提姆摘下墨镜，愤怒地踢了杰森一脚，道：“嘿，我先来的！”

　　“……你打我干什么？”杰森反驳，“你要打打他啊！”

　　小青年已经和布鲁斯搭上话了。

　　“不好意思。”布鲁斯甜蜜蜜地回答，“我是直男。”

　　“可是你和那个……”他看了一眼杰森。

　　“所以我们离婚了。”布鲁斯斩钉截铁，“他其实暗恋蝙蝠侠。我不是他的理想对象。”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能和蝙蝠侠结婚你才选择我吗？”杰森下意识地反驳。

　　“你不喜欢蝙蝠侠吗？”布鲁斯问杰森。

　　其实如果你想和蝙蝠侠达成三人婚姻的话，也不是不行，对吧？

　　他们默契地把蝙蝠侠变成了他们婚姻中可笑的第三者，然后看着搭讪者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真好玩。”杰森乐了。

　　“确实。”布鲁斯高兴地说，“希望蝙蝠侠不要生气。”

　　“我觉得我好像也是直男。”提姆沉思。

　　迪克开玩笑地问他不会只觉得布鲁斯有吸引力吧。“你觉得我怎么样？”他大笑了一声。

　　“如果你们要在一起能等到四天后吗？”达米安咬了一口冰淇淋，“你知道的，给自己一点冷静的时间。”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只想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因此收拾东西打扫卫生的只有达米安一个人。达米安愤怒地把拖把往地上一扔。“你们就不能把屁股从沙发上挪开，然后下来，拿一块抹布去擦玻璃吗？”

　　“我好累。”布鲁斯说，“宝贝儿子，爸爸爱你。”

　　“父亲，”达米安语气缓和，“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

　　“我也好累。”杰森说，“我负责了一个下午的烧烤，小孩，对厨子态度好点，要不然你就要被布鲁斯毒死了。”

　　“我想睡觉。”提姆说，“我好困。”

　　“小D，”迪克央求，“我再躺五分钟。”

　　“谁拉开了窗帘？”布鲁斯虚弱地问，“我要死了。”

　　“你上辈子是吸血鬼吗？”杰森翻过身去，“这也没多亮……”

　　“你们为什么睡一起了！”达米安站在阳光下大声质问，“HOW DARE YOU！”

　　“……”杰森揉了揉眼睛，“恶魔崽子，你注意你的言辞。是布鲁斯半夜滚下床，OK？”

　　“好刺眼。”布鲁斯转过身，“我不要看见太阳。”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杰森喝了一口麦片，“提姆可能需要一点刺激。我们可以换点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在吃麦片？”布鲁斯问，“我又不是什么羊驼……羊驼吃麦片吗？”

　　“可能是打折的时候买多了。”迪克抱歉地说，“没关系，明天就是杰森做早餐了。”

　　“如果你要是累了，”布鲁斯期待地说，“那我……”

　　“不会。”杰森飞速地说，“不要妄想把厨房变成阿卡姆疯人院式样地图。”

　　“……只是意外。”布鲁斯说，“我觉得我还可以。”

　　“你不可以，父亲。”达米安给自己做好三明治端出来，“护目镜要送去清洗，你还是不要靠近厨房了。”

　　“对你的儿子好点。”杰森语重心长，“现在这么有孝心的富二代不多见了，维持一下你们家父慈子孝的关系，不要发生什么惨剧。”

　　提姆慢吞吞地从楼上下来。

　　“我有一个建议。”杰森转了转枪，“我们去抢劫红头罩吧？”

　　达米安呛住了。

　　迪克慌忙地拍拍他的背。

　　“你们要去做什么？”给自己灌了一口水的达米安艰难地问。

　　“抢劫。”杰森友善地说，“劫贫济富。主要是提姆真的比较有钱。”

　　“那就当你和提姆为了迪克去。”布鲁斯鼓掌，“这下就是劫富济贫了。”

　　“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杰森自豪地说，“我昨天去酒馆里转了一圈就收集完毕了消息。红头罩这段时间好像没在他地盘上。”

　　“你们去吧。”达米安神情复杂，“我就不跟着去了。”

　　“太危险了。”布鲁斯摇头，“我要在家看着达米安。你们会教坏小孩子的。”

　　一只干干净净的鸭鸭和戴着红色面具和红帽子的杰森出去了。

　　一只脏兮兮的鸭鸭和一只活蹦乱跳的杰森又回来了。

　　“一个问题。”迪克看着他们带回来的战利品无奈地说，“你们抢来的东西好像还不如提姆的西装值钱。”

　　“这是典藏版！”杰森振振有词，“我的天啊！我都没买到，红头罩居然有。”

　　“……”路过的达米安从二楼走下来无话可说。

　　“我们，”提姆的眼睛亮晶晶，“我们还拿到了好多酒。”

　　“以及一小袋钱。”杰森倒了一堆零钱，“还算不错的收获。”

　　“我真是宝刀未老。”杰森活动了一下手腕，“我这门手艺在我八岁的时候……怪了，我干了什么？”

　　“我们下次可以带着布鲁斯去偷蝙蝠车。”杰森拍手，“这样他就能成功和蝙蝠侠搭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