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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醉孤鹜怀 ...

  •   谢御婉爬了起来,皮带又重重的落在她的背上。
      “齐孤鹜,不行我们离婚吧,你去找个三,把我替了。”
      不知为何,谢御婉心血来潮,想弃了这家财万贯,用自己的学历再白手起家,远离“乱世”喧杂。
      “离你妈,你敢离一个试试。”
      这次,她是真的无力挺直腰背了。她也看过一本霸道总裁文,却以为要么是不逃,要么是直接逃,哪里有那么难?
      “我有法律撑腰,你又有什么?”
      “有你。”
      只见,齐孤鹜呆过一个半小时的酒局还未曾散。
      “药放了没有?”
      什么药?
      “放了,在齐孤鹜回头的时候。”
      “回头的时候?!”主人公大怒。“他手挡在杯口,你怎么放?!!!”
      “已经将粉末换成液体了。胶管从他手指的空隙里注射到酒里了。”
      后来他一杯就醉,药都不知道放几次了。
      这种药不是普通的药,暂时叫无名。是一种能乱其心智,让人脑海中对一个人情瑟迷恋。且有轻微暴力的药。而只有对一个人有效。不巧,偏偏选中的这个人就是谢御婉。
      谁曾想,齐孤鹜离开包厢时,那些人对齐孤鹜说的话竟是:“祝齐大少,儿孙满堂!”再无别词。
      有钱人的情局,看不来,想不来,悟不得,思不得。
      可能齐孤鹜心中只有一个女子,醉酒时也只为她愁,心也将此药中的女主人,转换成了她。
      荒谬!
      看似这样小小的举动,对酒局中的人无益也无利。其实是酒局中的人,想借此机会,拿下谢御婉。江山美人皆可得,到时候只要给谢御婉一缕光,齐氏、谢氏又何在话下?
      等等!
      那酒局中的主人公为何如此眼熟?
      萧烟寥?
      多年不见,怎么还变了个模样?
      年轻的许多,也气盛的许多,是因为身边没有女人可玩了吗?
      当年的萧少年郎(萧红豆)可谓多年未再与谢御婉谋面,却与齐孤鹜“抬头不见低头见”。
      不过这一切来的太离奇,原本安宁的平静子被无止修的打破。
      是那两颗白桃味的“糖”的问题吗?还是说去碰了他最烂的“酒局”?
      是酒局吗?分明是设好了的迷魂局。
      事在人为,不是外界的影响,是内政的动荡。
      回忆总是能杀人,现在的形式,就如那首歌的歌词所言。
      “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心碎在所难免
      以为痛过几回多了些修炼
      路过人间就懂得防卫
      说来惭愧
      人只要有机会就又沦陷”——《路过人间》
      或是“就算是天定的良缘
      也会有辛苦
      对和错都不必太在乎
      为爱退让并不是输
      抓紧你的手
      走过我的朝朝暮暮”——《金玉良缘》
      多想齐孤鹜能在此刻放下尊严,轻叹一句:“尊严没你重要,所以我厚着脸皮来找你了。”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然后谢御婉道一句:“报歉。”
      正如意料之中,他再说一句:“别报歉,抱我。”那恰巧的温柔和眼里的星光是何等的漫漫灿烂,璀璨星河,枕月入梦,一溯三月,如此意境。
      三月后,谢御婉逐渐适应于这种生活。
      她现在身无分文,手机有监听器系统,定位器也有。无时无刻都受到监督。
      她不是找不到人民法院,是心找不到。何况,即使她丢下手机,独自一人走去公安机局。可是行政机关大门附近,处处都有齐孤鹜的卧底。
      就算在街闹中,有齐孤鹜的反面人物人脉也是不离奇的。
      齐孤鹜会让谢御婉和苏悠悠们一起逛街,但在谢御婉手机中安置了录音功能,所以每每齐孤鹜收听录音时,总是其乐融融,和谐欢快的笑声。
      若不这样讲,她指定挨不了一顿毒打。
      话说萧家那老怎么还不动手?
      齐孤鹜在餐桌上君子般温润地喂着谢御婉甜品。
      乍一看,不知道有多恩爱。
      她华丽的衣裙被遮挡住了淤青,但无法遮住她憔悴的面容。
      门外高声回荡着好一个:“别来无恙,齐大少。”那人掌声都是有节奏的。
      衣服品味也就那样了。
      此人谓谁?
      曾经经济第一,现已被齐孤鹜超越的萧烟寥。
      尽管他还想在H市一手遮天,现如今的他不也在努力的创造辉煌吗?
      让齐孤鹜中邪了般欺负谢小姐,这也是他的一步棋。
      他单枪匹马走进餐桌,无一人上千恭迎。
      “你来干什么?”齐孤鹜怀中靠着一只小懒猫。
      小懒猫紧紧靠着,一动不动,闭着双眼,不愿参与这些纷争,更不愿意看这些“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萧烟寥只是用指尖轻触了一下谢御婉衣裙的袖子。
      这还没触到肌肤呢……
      齐孤鹜便大发雷霆,也不怕杀人放火,想砍断他整只手。
      齐孤鹜拿起西餐的刀子就往他手臂的位置划。
      生手敏捷!
      没过几秒,暗红的血溢出来了。
      “嘶!!!”萧烟寥做了个面目难看的表情,挽着手臂恶狠狠的看齐孤鹜,嘶了好长一声。
      “齐大少,果然好身手。想必身边女人无数,三千宠爱在一身吧?”他调侃道。
      “于不于一身,和你有何瓜葛?”他也不在像以往一样,现在的他性情暴躁。
      “儿女情长仿若昙花
      逃不过相忘江湖之间
      忘不了惊鸿一眼
      独自卷帘望寒星几点
      躲不了岁月催老少年
      寻不到爱恨缠绵
      既然无缘寻一场好眠”——《江湖之间》
      齐孤鹜用刀剑伤人,万箭齐发,寒冰入铁的目光瞥着他,却忘了自己三代学医,犯了忌讳。
      他似走了火入魔,入了魔道。
      这一步棋,萧烟寥落错了。
      他发现,他根本无法靠近谢御婉,更别提“救赎”了,他不得不全身而退。
      “打扰二位良久,良辰…良宵美景,二位满赏。”
      齐孤鹜好像“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铁甲披寒光!
      月光此刻洒的不是清寒,是炽热。
      他刀枪不入,举世无双,似天下万千,只有他一人。
      而众世美人纷绕,谢御婉艳压群芳,鹤立鸡群。她是遥遥之上,他亦是唯我独尊。“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大清亡了,但他的眼中好似告诉谢御婉,“这天下万物,没有你不可得之物,我也是。”
      则在齐孤鹜身旁的她,唯恐不败,望历战功绩,她除了栽在齐孤鹜手里,还倒下了谁的手下?
      恩,若是论心,多人臣服于她。
      你记得少年时代,当时暗恋谢御婉的高三学子。
      谢御婉高二,则在楼梯拐角处,谢御婉苦苦背书,高三学子从旁路过。
      谢御婉看到他时,慌张的站起来。
      透过那面窗的窗户,谢御婉假装上楼,偶然地想单纯看一下他熟悉的背影,竟不知那少年郎站在拐角处,侧着身子,担惊受怕又小心翼翼地看着窗户。
      不觉,他们对上目光。
      这怕是少年时代心动的top.了吧……
      “纵然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红楼梦》。
      “它为你着了魔 留着有什么用
      /我为你发了疯你必须奖励我
      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我只爱你 You are my super star
      你主宰我崇拜 没有更好的办法
      只能爱你 You are my super star
      你是意义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
      除了爱你没有真理”——《Super Star》
      谢御婉已有两月之长未见思御、思婉了。
      “铁戈难断,思之悠悠。”
      所以萧烟寥退场后,她弱小地恳求。“我平日里可乖了,你能否让我见一面我们的孩子?”
      她明明可以是巾帼英雄,上阵杀敌的女将军,血染半片天,却要在这里装柔弱,道句:“自小体弱多病。”
      “见可以,但今晚还是得陪我睡。”
      “好。”她像签了卖身契,多日未见的开心。
      齐孤鹜看着,觉得奇了怪了,那两个烦人精,又有什么值得看的。
      这个倒不变,在他们出现以来,齐孤鹜从未改变对他们的看法。
      不过小小一只,蛮可爱,却爱纠缠人,是他来寻谢御婉路上的绊脚石。
      齐孤鹜甚是讨厌这两个孩提,多想让岚、纪管家把他们两个抚养成人后,自此不再要齐、谢两氏的金银。
      这似乎是一场噩梦,当他们同床共枕醒来时,齐孤鹜紧紧抱着谢御婉。
      好一场梦中梦,还是心有灵犀的一场连接梦。
      谢御婉闭着眼,皱着眉,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淌到一边,顺着脸颊流到耳垂,有些痒痒的。
      她一边的发丝湿了一片。
      抬头望,张开沉睡已久的双眼,她躺在齐孤鹜的怀中。
      身上衣正单。看四肢,淤青无,憔悴无,只有满面青泪。
      她躺在齐孤鹜怀里哭诉。“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你家暴我……”
      表面的他在不停安慰,实则自己却不断回忆。
      那药服的苦涩。
      何况他们不是同床异梦。
      她诉着苦衷,还是有些害怕齐孤鹜下一秒就换了个神情,又气势凶凶的拨下皮带。
      “狼烟风沙口
      还请将军少饮酒
      前方的路不好走
      我在家中来等候
      可愿柳下走
      满头杨花共白首
      十两相思二两酒
      我才把爱说出口”——《我的将军啊》
      他心里依旧害怕到无法自拔。
      自小到大,学习是她自己的事,偶尔会遭到教书先生的谴责训斥,但是谢夫人们是教导她可以放纵,从未加压给她。
      她不像豪门淑女般,但她愿意学,每次都是嫌弃,厌恶的发自内心的“愿意”。
      通天大白话来说就是,表面上说她可以不学,实则戒尺的声音时刻在她耳边常鸣。
      所以她只被打过一次,他不想多年后施暴者对他动手动脚,这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天大的委屈。
      更别提是齐孤鹜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了。
      “乖,若是你今日心情不佳,就不陪他俩去动物园了。”齐孤鹜在谢御婉面前,永远的占上风,又要低冠。“好久没有看你戴皇冠了。”他蓄谋已久,从柜子的抽屉里提出一个粉嘟嘟的,像送小朋友“六一儿童节”礼物的纸质包装盒。
      右上角还戴着小粉红色蝴蝶结,流苏的。
      齐孤鹜把礼盒放在床上,她依靠在他的肩旁。
      他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着她的情绪。
      盘着腿的她有点酸了,他把她脸颊上的泪珠一滴滴用“硕大”的手掌拭去。
      擦好后谢御婉才舍得打开盒子。
      打开的时候谢御婉有些惊讶。他收到齐孤鹜的礼物也不少了,但就是没有见过用纯金做皇冠的。
      上面有一些点缀,显得高昂,又不俗气,没有珍珠。
      谢御婉拿起来看了看,有些庸窘,好似睡懵了。
      她用门牙咬着金。“你让我带这个去动物园?别人等一下说我伪金,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齐孤鹜只是霸道地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穿梭时间的画面的钟
      从反方向开始移动
      回到当初爱你的时空
      停格内容不忠”——《反方向的钟》
      谢御婉没忍住,笑出了声。睡觉时要给她讲故事,犯错是要给她跪下,好吃的第一口要给她的人,说了这一番话。
      他若是不给谢御婉在外丢人,那就是最好的恩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诶,思婉,快过来。”夏夜的微风不佛,满怀着燥热。
      谢御婉在房间中,坐在宽床上,敞开房门。她见齐思婉刚好从三楼房门前途过,便喊了下来。
      齐思婉还不知所措,灰溜溜地跑过去。
      “你想不想吃冰淇淋呀?”谢御婉一肚子坏水,不怀好意的说。
      齐思婉受宠若惊。“想!”
      “那你去找爹爹,不要说是我要,好不好?”她似乎在贿赂,却又是毫无利益与价值的贿赂。别人拿钱办事,她拿勇气找事。
      “那我可以要两枚吗?”
      谢御婉倒是小瞧她的机灵了,张了张嘴,思索着:我都只能尝个一两口,你怎么还挑上了?“当然可以啦,你要多少要便是。”拿!多拿两个,齐孤鹜的唾沫盖不过深海!
      “多谢阿娘!”齐思婉开怀大笑,满意的走了。
      但是她要找的人并不是齐孤鹜,而是齐思御。
      “御哥哥,阿娘说想要吃冰淇淋,阿娘让你找爹爹,但不能说是阿娘要,要五个!”齐思婉真是狮子大张口,金子都能吞。
      尽管齐思御再如何大惊失色,他亦唯恐或败。“行…吧。”
      齐孤鹜在书房是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的,即使敲门也不行。
      但是是谢御婉就行。她不敲门也可以直接进,或她心情不愉快,哪怕在他工作火烧眉头之急的形势下烧书都行。但这一贯不是她的作风。
      于是齐思御便是等了齐孤鹜半个时辰。
      在用膳时间才肯走出书房门。
      不为别的,只为陪他心爱的“小娇妻”一起用膳。
      齐思御靠墙坐在地上,听到房门打开,迅速站直身子。
      先是齐孤鹜没看见齐思御。
      他刚走出来,齐思御便抱住他的脚,其实齐孤鹜轻而易举就能抬脚,寸步难行是齐思御认为的罢了。
      齐思御吞吞吐吐,难以启齿。
      “有事你快说,慢一步,我被小妖孽训,扒了你的皮!”齐孤鹜不知如何表达对这两只“毛毛虫”的厌恶,阴魂不散。
      “爹爹。”其实在说任何事情前缘,他们还得恭恭敬敬尊称他一句“爹爹”。“婉妹妹说想吃冰淇淋,要一…二…”齐思御松开抱着齐孤鹜的手,低头勾着手指头。“三…五…六……”他猛的一抬头,额头又撞到齐孤鹜的脚。齐思御揉了揉,齐孤鹜捂了眼,似乎轻蔑地说:朽木不可雕也!
      “要七个!”齐思御清澈的眼看着齐孤鹜,颈仰着都快要断了。
      齐孤鹜拎着他的衣角到长桌。“你放我下来。”
      谢御婉在长桌喂着齐思婉吃西瓜块。
      齐孤鹜把齐思御放在长桌上 。
      倒不如用“丢”和“扔”形容,这不像是轻放轻拿,也不像易碎物品。
      见齐孤鹜来了,谢御婉该撤了。“我没胃口,你们慢用。”收尾时,她还不忘咳两声,似乎在暗示谁和什么。
      齐孤鹜看出来了什么,心想:躲什么?
      她回了房间,房门刚关上的瞬间就被打开。齐孤鹜退了一步,又等她关上。
      关上不出五秒,齐孤鹜敲五下房门,一进去就看到卧在床上看手机的谢御婉。
      他关上了门,似强抢民女的神情。“齐思御说想要吃冰淇淋。”他的脸不断朝谢御婉的脸靠近。
      “那就成全他。”谢御婉菩萨心肠。
      这么小的事也需要她同意?
      不过下一秒就被揭穿了。
      “成全他?怕不是成全你吧。冰淇淋,棉签你要不要?”
      啊?
      什……什么?
      谢御婉也不觉惊诧。
      他继续说道。“没胃口,等着你的冰淇淋?不好好吃饭,瞎想什么。行啊,我亲自给你做。”他青筋满身暴起才将那昂贵的白裙子撕开。
      白裙子是染不红了的。
      他看着谢御婉惊恐万状的眼睛,悄悄伸手摸着灯开关的方向,灯再次被他人为熄灭。
      “不是,我怎么又有错了?”谢御婉哭腔逐渐明显。
      “整天吵着要冰淇淋,那就罚你吃两个小时。”
      “我没有……齐思御讲的,和我没有半点瓜葛。”
      “乖乖束手就擒,哄哄我。”
      “我没错。”
      齐孤鹜没说话。
      “啊……”
      “还没错?”
      “……错了,错了。”
      “晚了。”
      “不是,你没带……”
      “还要带吗?”
      二十分钟后,齐孤鹜离开时丢下一句话。“限你三分钟内下来吃饭。”
      “好……”她不敢抗拒,唯独在这件事上,她不敢反驳,无可反驳,也没法反驳。
      “对了,我不想要孩子了,你给我拿片药。”
      “那我下次戴?”齐孤鹜走了回来,坐在她旁边。
      “你还想要下次?没有下次!!!”谢御婉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孩,用拳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齐孤鹜又不怀好意的笑了。“那可由不得你。”
      他多想把谢御婉灌醉,然后倒在他的怀中甜甜的喊一句:“哥哥,”然后用悄悄话的口吻勾引他,再说:“我爱你。”
      醉在孤鹜怀,迷痴狂醉欢。
      然后不可描述。
      盛夏的风,裹着午后十四时的炽热。似火炉,似炭,似的烙印灼烧的气息。
      夜间十点五十二分,在齐氏五楼的阳台上,谢御婉,齐孤鹜,苏悠悠等人在除外,还有一些谢御婉见过几面的H市千金小姐,和一些眼熟却不认识的豪门大少。
      得即高歌失即休,
      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愁来明日愁——罗隐《自遣》
      都到这个点了,那就不醉不罢休。
      齐孤鹜知道谢御婉滴酒不沾,所以特意只给她一人备了果汁。
      酒这东西,多喝几次就上心了。
      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温文儒雅掠芳心。
      苏悠悠“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在座的各位酒量都不是很好,所以只有十二°的酒,也只能喝得久一点。
      害,能久一点是一点。
      桌上摆满了烧烤,就是不摆下酒菜。
      因为什么?
      谢御婉不喜欢。
      空中隐约,似挂有一轮卿云,谢御婉举着碧瑶笺。
      时光妙瞬,星霜荏苒,“又想起晼晚的景色。
      缥缈离人心,又盼亭瞳时,各位还在。
      他们语笑阑珊,难得的和睦。
      今早还伤颜的她,也沉醉在这一场“酒”局之中,虽然自己喝的是果汁。
      听君细水长谈,秋波微转。
      见他们丰韵聘婷,举止娴雅,知书达理。
      鸾凤和鸣,大好年华,光阴即逝。
      蝉声鸣个不停,也不知如何描述这些人了。
      谢御婉碧水蓝的长裙,衬上月色,美如蟾宫月仙,语笑嫣然。
      风华绝代,值得高歌一曲。
      齐孤鹜和谢御婉在三楼客厅,跳了好一段舞。
      则其他人呢,皎如秋水,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嘛,穿上深红色溢光的长裙,再显不过了。
      那身材妖娆多姿,身姿惊鸿妩媚,绰有余妍。
      好久没有如此美好的一派现象了,又浮现大唐盛世。
      秋月寒江冰清玉润,国色天香,倒不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他们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怜香惜玉,眉目疏朗,貌若潘安,俊秀。
      “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苏轼
      看着也倒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气质,脱颖而出。
      亦说,功成名就又如何,却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们高谈阔论,气温降低,衣物也一件件递上。
      有的五代经商,有的教书育人。
      谓谁?苏悠悠与苏玥浅。
      依记得高中时代的纪律委员。
      罢了,且网开一面,就是作罢。
      黄雀风何时来?
      少年时代校园的城墙垂着白玉兰,从尾枝坠着的叶,又见山中竹,独望窗外,是另一幅画。又如何会写这些飘飘欲仙的枝叶?只有种轻抚的岁月似于手心。
      少年,终将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柳絮纷飞因风起,阳光万里,湖水伊人。
      草坪上,漫野的花芳香沁人心。在他心上,对他千丈。
      她笑容可掬,身上裙似向日葵,向阳而生。
      齐孤鹜破了例,换了身蓝衬衫。倒是稀奇古怪,像个女孩子家家,在胸口绣着朵向日葵。
      若不是为了讨美人欢心,衬衫她裙子,他哪有这般积极主动。
      今昔之感,觉昨日太过胡作非为,历历在目。现如今便也捋她芳心。
      谢御婉背对着齐孤鹜,在湖水旁玩着轻薄的披帛,刚好缠到她的肩间,泬寥的空旷,清朗。四面环绕着花草的香气,她显得多么清纯。
      齐孤鹜趁机不乱,顺势将披帛随风飘荡之时,缠绕在她腰间不松手。
      她只轻晃一下,便察觉不对,侧过脸,看着齐孤鹜。
      那一刻,她又激动一笑。“你坏。”
      “嫁乞随乞,嫁叟,”他牵着披帛,绕着腰裹了一层纱。“随叟。”然后因势而起,从后面抱住她。
      “那一你的意思,是让我夫唱妇随,一唱一和,句句有回应?”她像个一身反骨的小孩儿,反问道。
      他一个劲的回答。“你舍得不回应吗?”
      也会想起小学老师说过的“不得不”。
      双重否定表肯定。
      “舍得啊,为何不舍得?”
      齐孤鹜拉紧环在她腰上的披帛。“我看你是不见亲棺不落泪。”
      披帛让她有些不自在,有气无力。她轻拢了下,试图缓解腰间的痛意。“见到你的棺,我自然而然就落泪啦。”
      齐孤鹜听到此言,不觉笑道。“就这么想让我比你先死啊?如此也好,让你守个三年寡道,才明白没我,你不行。”披帛似一条线,他又拉紧了些。
      披帛是柠檬色的,足以配得上谢御婉的“向日葵”。
      越紧,颜色表现的越深。若是放松,随风飘荡,不卷起来的话,透过那束光看太阳,还是会有些刺眼。
      此刻,肉眼可见她的腰围。
      清晰可见的细,也比他的手掌要略微小一些。
      “你手上的‘线’,你还要多久才可以松开,不到乌江心不死?”
      “好好好。”齐孤鹜的目的已经达到。“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这才舍得解开。他又问,“让我死前面,何敢?”
      “你总要在前面为我探路的,探着路,记得回来接我才好。让你先死,有何不敢?”谢御婉戳了戳他。
      “那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又何惧?”
      浮世,惟愿青山故人皆无恙,此生唯一所愿。
      赋曲作乐,漫地的野花鲜美。满天星艳丽,似星辰。
      再挂朵百合花,甚美。
      折一枝海棠花,留住岁月,若留不住,那便让海棠带走思念。
      海棠落地,了无牵挂。
      山花亦漫烂,望少年不枉岁月凡尘,定在盛夏,将此试拔得头筹。此去一帆风顺,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馀花醉》为你保驾护航!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听君细水长谈,秋波微转。
      望可望之事,待可待之人。
      千山独行不必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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