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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佰巛番外 ...

  •   佰巛番外
      从记事开始,他就知道母亲大人不喜欢他,甚至是恨他,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总想着千方百计去哄母亲高兴,可每次母亲都会大发雷霆,让自己离她远一点。
      他摔倒了,母亲只是冷眼看过;他发烧了,母亲连问都不问一声;他从小就没有去过学校,一直呆在这个像牢笼般的别墅老宅里,请的家教老师教的格斗,射击,制药,金融涉及各行各业,他的成绩无论考的有多好,家庭教师无论怎么夸他聪明天才,母亲总是会严厉的对他说:
      “这样的考题你竟会错,没用的东西”
      尽管后来家庭教师说是他看错题改错了,母亲依旧没有正眼去看他一眼……
      他以前以为是因为父亲的缘故,母亲可能不喜欢父亲所以才不喜欢他
      可后来他总听别人说,他父亲在世时,他与母亲的感情多么好,父亲在闭眼的那一刻都想看到他出生,可惜没有见到,母亲还因为父亲的离世悲痛万分。
      他更加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么厌恶他,难道是因为他真的很没用,所以母亲不喜欢他吗?
      那他就变得优秀,无论家庭教师教的任何学科,就算自己听不懂,会害怕,但他都愿意花费自己所有的精力去听,去学,什么都做到最好,他以为这样母亲就会正眼看他一眼,会在乎他,可惜无论他多优秀,母亲都不曾赏过他一个眼神,只有厌恶的神情。
      他甚至一度以为,母亲就是不喜欢小孩,所以并不是只是不喜欢他,只要他长大了,母亲就一定会喜欢自己,他要快快长大……

      可那一天晚上,打破了他给自己建造的所有谎言,他多么希望那天晚上他没有醒,这样他就可以继续骗自己,麻木自己,沉醉在自己的美梦中,母亲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喜欢小孩……
      他起来去喝水,听到母亲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顶楼最里面的最漂亮的房间,房门居然是开着的,暖色的光辉从房里撒在走廊上,那是他看到的这冰冷的房子里最暖的一束光,他隐隐约约听到母亲的声音,他太想要那一丝温暖,脚不听使唤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挪到房门口,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是那样地温柔,温柔的不像他的母亲,他心底地渴望,让他忘记了母亲的教诲,踏进了房门,他看到了他曾经向往的一切:婴儿床,卡丁车,乐高积木,各种玩具……而当他看到墙上贴着一张张陌生男孩的照片,从襁褓到成年十七岁生日,记录着这个小孩的成长,照片里的男孩笑容灿烂,无忧无虑。
      他好羡慕
      可当他看到他的母亲居然会穿着纯白色的连衣裙,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那个男孩的照片温柔的念着:
      “小泀,小泀……妈妈爱你……”时,
      他听见心里有什么在这一刻碎了,他再看向男孩的照片,他觉得格外的刺眼,他想撕了这一墙照片,他的手紧紧地握着,眼睛里满是震惊与委屈还有无法说出口的倔强,甚至是偏执,为什么,凭什么……母亲会有这样慈爱的神情,他却从来没见过……就在他愣在那里的时候,明显喝的已经醉了的卓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泪眼婆娑地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说着他曾经想都不敢想地温言软语:
      “妈妈爱你,你是妈妈的好孩子……”
      他从未感受到母亲的怀抱是这样的温暖,这样让人想要依赖,他不敢动,生怕这是一场梦,心里激动地不知所措,就在他想伸手抱时,却又听见
      “小泀,小泀……”
      佰巛一瞬间心底所有的欣喜都被浇灭了,不是我,母亲喊的人的名字不是我……原来母亲不是不喜欢小孩,不喜欢我,而是你抢走了母亲所有的喜欢,抢走了属于我的那一份……
      佰巛眼底的黑色晕染了眼球,只剩下了对照片上那个男孩无尽的恨意,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佰巛的手心攥的渗出血来,才十二岁的男孩眼中的杀意,令人胆寒……
      佰巛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那间房间,只知道,他的卧室墙上留下他一拳拳打出来的血印,还有满手是血的手,他看着手上的血渍,嘴角露出嘲讽的笑,眼眸里是透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狠戾。
      佣人对于太子爷是又敬又怕,太子爷十一岁的时候,就亲自枪杀了一个绑架他的绑匪……
      佰巛用了两年时间,终于从卓寺的行程的蛛丝马迹中,找到了那个男孩的所在的地方,在Z国,这个他了解过的最喜欢的国家……他甚至莫名对C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这次交易,太子爷居然也要跟着来,我可听说太子爷从来不沾道上的事,怎么这次……”一个瘦干的外号‘瘦猴’的人颤颤巍巍的说着。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你怕什么,况且他一个养在温室里的太子爷,什么也不懂,哄着就行了……”略显富态,三角眼的‘李三’斜睨了一眼没出息的瘦猴说到。
      “可是,我们这次……”
      “如果发生意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太子爷给……懂了没”
      “会长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被发现了,会长照样不会放过我们,听懂了吗,按我说的去做,想想你的老婆和你那个才一岁大的儿子”
      瘦猴狠狠揉了揉自己的手,咬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上了贼船,上容易下就得死,道上的规矩,大家都懂,瘦猴想下船没那么容易……
      ……
      李三看着瘦猴的神情,嗤笑的躲在暗处通着电话:
      ”老大,瓦巛这次金贵的太子爷也来趟这趟洪水了,我已经吩咐下去了,绝对是给瓦巛一份大礼”
      “好的,一定会让这太子爷有命来没命回”
      “明白,C国那边查的紧,会在渡过公海的时候下手,绝对不会留下手脚,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
      “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夜半,被枪击声吵醒的佰巛,迅速将枕头下的手枪拿到手上,观察四周环境,准备迎战,就在他走到游轮的船头穿上救生衣,枪声向他这边袭来,他一头跳进了海里,后背受了一枪……
      追过来的人立刻向海面扫射,直到海面没有升起的人影才收手离开……
      等到佰巛再次醒来时,浑身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扶着身边的床拦起身,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干净狭小但陌生的环境让他立刻警觉起来,就在此时,一个面善的妇人走了进来,看到佰巛醒了,露出惊艳的神色,原本昏迷的时候就看出是一张好皮囊,没想到这双眼更是锦上添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就是现在脸色有些惨白,可怜劲的。
      赶紧上前想要扶他睡下,却不想佰巛已经拿起身边的一块碎玻璃挡在胸前,警戒着来人。
      蔻觅多少也是见过些风浪的人,要不是这样也不敢救一个受了枪伤的少年,知道少年不信任她,玻璃尖对着她,也不恼,笑着说:
      “不要怕,我家男人昨天出海时,把你捡了回来,看见你受伤就简单的给你包扎了一下,我们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只是过来瞧瞧你醒了没,给你送碗粥。”
      蔻觅说了半天却不见佰巛松开手上的玻璃,在没说什么,把手里端着的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离开了房间,顺便把房门关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佰巛终于松开了手,扶着自己受伤的左背,轻轻咳嗽了两声。看着桌前的那碗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月的修养,佰巛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了解到蔻觅的男人是靠打鱼为生的鱼商,经常出海,因为附近地界交错,鱼龙混杂,经常会发生火拼的事情,所以她男人时不时会撞上,有时会受点枪伤,蔻觅慢慢的也就学会了怎么治疗枪伤,再出海都会配着一把枪,防止遭遇袭击,上次出海捡到了他,看到他还有点气息,佰巛死死拉着她男人的裤脚要他救他,她男人一时心软就救了回来。
      佰巛养伤期间,观察了一下这里,发现这里一个时一个港口城市,在C国附近,要想去C国,须得做充分打算。
      他第一次出门,在这里修养的一段时间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也体会到了曾经从未有过的体会,会有人关心自己的伤势,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心里有了些不一样的感受,让他既害怕有贪恋,他好像喜欢上这里平静的生活,这里可以逃离一切,就这样挺好。
      “小巛,过来吃饭”蔻觅的男人,苻坚叫道。
      佰巛走了过来,坐下,才发现今晚的晚饭异常的丰盛,佰巛心里有些许疑惑,但还在压在了心底。
      蔻觅笑着看着佰巛这张俊俏的稚嫩的脸蛋,越看越喜欢,笑着说道:
      “小巛,你的伤也快养好了,蔻姨也知道你是要忙大事的人,所以今晚就给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明天一早就送你去车站。”
      佰巛的疑惑少了些许,点了点头:
      “这些天谢谢蔻姨和付叔照顾,等我回到家里,一定重谢。”
      苻坚收到来自蔻觅的眼神,拿起酒杯对小巛说到:
      “小巛,你马上要离开了,就陪你付叔喝一杯酒吧,付叔先干了。”
      蔻姨还在一边劝着,瞪着苻坚:
      “小巛才多大啊,你就让喝酒,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酒坛子。”
      佰巛放下了警惕,也觉得一杯酒是该敬一杯的,于是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也干了。
      蔻觅在看见佰巛的那杯酒下肚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苻坚也奸笑一下,但佰巛没有看见,或许看见就会走上另一条路吧。
      佰巛喝了之后,头有些昏沉,这才意识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原本面色慈善的两人都露出了贪婪的狞笑。
      在佰巛醉倒后,苻坚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对佰巛动手送脚,脸上的褶子堆叠在一起,恶心的笑黏在佰巛身上:
      “真是极品啊,才十五岁,看这小脸多么祸人,天生欠操浪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现在光看着,底下就硬了……”
      蔻觅就知道这个老色胚一肚子坏水,想着,怎么出海还救人,原来是这么个人间尤物,怪不得,不过看着还准备下手的苻坚,一脚踩在苻坚的命根子上,嘲笑着:
      “看你那点出息,老板那边催货催得紧,赶紧给我把这个送过去,磨了一个月了,把老娘累死,不要打货的主意,老板要的可都是十五六岁的雏儿。”
      被踩在命根子上的苻坚,疼的冷汗直流,一把推开站在一旁蔻觅,捂着下面,嗷嗷直叫,大骂道:
      “老子的根要是有什么问题,老子就剁了你,你个老贱人,你不也是看上了这小孩的脸才磨这一个月,装的有多尽职尽责,一切都是为了老板,呸”
      蔻觅被拆穿心思,径直走到佰巛身边,感叹道:
      “真是个极品。”
      苻坚看着蔻觅这般下流的动作,嘴里却笑骂着:
      “死娘们。”

      “今儿是遇到了什么好货,高老板居然还兜起圈子来了”一声粗狂沙哑的中年老男人油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陈老板,这可是好货,而且还是新货还没有开呢,那脸蛋绝对是你喜欢的”另一种圆滑奸商的声音响起。
      “还是高老板懂我,这年龄我可不要太大的,我可没兴趣。”
      “十五岁……”当被叫做高老板的人说到这里时,就听见陈老板急不可耐的声音和急切的脚步声。
      “那还等什么,快呀。”
      “陈老板不要心急嘛,李总和南老大也看上了,今天晚上……”
      “高老板真会做生意呀,一晚上请了三个人,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话语中猥琐的心思昭然若揭,还有提到其他两位的时候的心悸,脸上堆满了不高兴,但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虽然憋屈,但能让高栖把他们三个人叫到一起,说明这次的货一定是个极品,一起玩真是销魂,尤其是看见南老大的手段,当真是……哈哈,耗子似卑陋的神情,让整张原本就獐头鼠目的人显得更加恶臭。
      “哈哈……陈老板的本事不敢说、不敢说,上次操的我们这儿的头牌念了您好久呢,只是这次的货,我可是下了猛药……而且陈老板不也是喜欢一起玩嘛,哈哈……”
      “哈哈……”
      “李总和南老大马上就过来了,我就不妨碍你们了,东西都准备好了,希望你们玩得尽兴。”
      “去吧,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再来打扰”
      “老规矩,十米之内,保证连个苍蝇都不会放进来。”
      “那就好,哈哈……”
      当佰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剥光上身,双手双脚被绑在床上,嘴里也填了东西,动弹不得,身上却传来一股难忍的燥热,陌生的让人感到恶寒,但他知道自己中药了。
      佰巛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可笑,居然会相信无缘无故的的善意,昏迷时虽然无法动弹,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那些龌龊的言语行为让他恨不得撕碎了那两个伪善的人。
      听到外面的对话,嗜血的眸子里充斥着隐忍与狂怒。
      身上的某处因为药物的反应,让他觉得的更加作呕,他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房间的衣柜缝隙里突然生出一只眼,诡异的盯着佰巛,无声无息……
      没一会儿就从外面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还有一个女人,外面三人的污言秽语令人不堪入耳。
      佰巛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尽力保持自己的清醒。
      通过刚刚三人的对话,总的可以听出来,唯一的一个女人应该将近五十岁,是南老大,走海上军火生意;说话气虚短促的应该是个胖子是李总,走的就是贩毒买卖人口的生意;而那个中气不足,明显肾虚急色的就应该是最先进来的陈老板,走的是帮□□洗钱的跨国公司。而且三个人明显经常来这里玩而且三人行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但如此急色的姓陈的没有直接进来,明显是忌惮着后面一起来的两位,而且这三个人中,明显南老大的势力最大……
      果真不出所料,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个面容狠辣的女人,年老色衰却依旧涂着厚重的粉,想要遮掩什么但只会丑态毕露。
      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删减N多字后)
      佰巛一眼就看出了他们肮脏的臆想,脸色通红想要挣脱开身上的束缚,拼命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勒出了血痕却依旧在挣扎,眼神里的狠厉越来越深却一瞬间掩藏在阴影里,而后向着坐在一旁看戏的南老大露出欲色以及渴望的眼神,似是还有求助的神情。
      而坐在一旁得南老大看着男孩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此时向她投来如受惊小兔般的求助眼神,勾的她隐隐发痒,真是难得的尤物,随即掐了那根烟,将自己腰间的枪和镶嵌金边的匕首放在桌上,拿起手中的皮鞭,缓缓走近。
      李总和陈老板已经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盯着还在挣扎着的佰巛,眼中已经消磨了人性只剩下原始欲望。
      就在此时,南老大一步步走向佰巛。
      佰巛眼神犹如噙着毒液,冷冽一闪而过之后露出害怕求饶的小眼神,轻咬自己的嘴唇,克服着难耐的呻吟声,紧盯着南老大。
      可怜巴巴的对着南老大说道:
      “姐姐,我的只想给你一个看,姐姐……”
      李总和陈老板早已被眼前的美色迷的神魂颠倒,又听见这软糯少年的声音,地下更是硬的要炸,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但眼底的重重□□显露无疑。
      “S货,刚刚还在那挣扎,看到南老大就这样要往上贴,真是欠操。”
      “南老大,老子快憋死了,你要是不上就先让老子来”
      南老大听到旁边两个看着就恶心的家伙,真是让人倒胃口,眼中有杀意闪现,不过到底不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而杀了自己的合作伙伴。
      南老大被眼前这个相貌绮丽的男孩挑起了浓重的兴趣,真是够嫩的:
      不知道把解绑了会不会更好玩。
      “把他身上的东西解开,我可不想玩个死人,没趣的很。”
      李总和陈老板还等什么,马上就解开了手镣脚镣,佰巛在得到自由的这一刻,眼神流转了在南老大手边的那根鞭子,而后却像只怯懦的兔子,钻到南老大的怀里,颤颤巍巍地说到:
      “姐姐,求你,让我只伺候你一个人好不好。”说着就伸出手搂住南老大的脖子,低声抽泣。
      佰巛的动作极大满足了南老大的征服地欲望,再看看旁边碍眼的两个人,身为上位者,天生有一种占有欲,尤其是对这等尤物。
      于是冷声对着旁边的两个合作伙伴说到:
      “你们先出去,等我玩完,你们再进来。”
      李总和陈老板怎么肯
      陈老板原本就第一个来现在连肉都吃不上,当即怒了,说话也不过脑子,直接骂道:
      “我们前面可都是一起玩的,怎么现在你说让我们出去就出去,凭什么,你还记得我们刚刚的交易吗,你的那批货是不准备走了吗。”
      威胁的语气瞬间惹恼了在道上只手遮天的女人,她平生最恨别人威胁,陈老板显然触碰了她的逆鳞,只听南老大冷着眼对陈老板说:
      “你这是在威胁我”
      陈老板看着脸色俨然全变了的南老大,又想起南老大在外的杀名,心中的那点燥欲一下子被浇灭了,头上的冷汗直流,在一旁的李总也看出来剑拔弩张的气息,立马拖着陈老板走出了卧室。
      就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南老大转过头来就被一根皮鞭狠狠勒住脖颈,重重拉向床头柜,一个十五岁男孩的力气不足以让一个成年女性断气,可却不想,佰巛利用床头柜的设计以力借力,出其不意南老大瞬间毙命,南老大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十五岁的少年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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