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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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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这样真的好吗？”
隔着巨大的落地窗，能清晰地看到被众人围在中间，手忙脚乱解释着什么的伊地知，天道未来突然觉得就这么丢下他跑路……好像、大概、貌似良心有点痛。
没有良心的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骄傲地插会腰jpg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伊地知也没事，就让他留下来应付警察呗，不然还不知道要拖多久。”
“应该不会吧？”天道未来有些迟疑地说道：“因为毛利先生也在那里。”
“嗯？那是谁？很厉害吗？”
“毛利先生是很有名的侦探，应该算厉害吧？每一次遇到案件时，我看他很快就能解决了。”
五条悟的关注点却歪了，“每一次？未来酱你还遇到过很多次案件吗？”他一副‘不会吧？不会吧？你该不会真这么倒霉吧？’的表情。
“emmmm……”他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这样。
天道未来开始细数自从她去波洛咖啡厅兼职后，到底遇到了多少次案件，这么一算，她瞬间瞳孔地震，柯南他果然是异能力者吧？之前他说自己是普通人，说不定只是因为身份不便于暴露？
“好了，别纠结了，趁着时间还早，我们换家店去吃饭。”边说边掏出车钥匙，“我记得XXX街有家店味道不错，我们去那里好了。”
天道未来愣了愣，“但是刚刚伊地知先生不是说高层让你赶紧过去一趟吗？”而且还催了他好几次。
“管他们去死。”无所谓地回了句，五条悟就拉着她和伏黑惠两人往停车的地方而去。
等坐上了车，天道未来才恍然察觉到好像还有哪里不对，余光捕捉到已经坐上驾驶座准备开车的男人，她才终于反应了过来，“等等，五条老师，你哪来的车钥匙？”
“哦，从伊地知身上拿来的。”
少女一脸懵，“那他等会儿怎么回去？”
“谁知道，反正总会有办法的吧。”
“……”
****
昏黄的灯光摇曳在屏风上，光影晃动倒映在上面的身影诡异的扭曲着，像是地狱张牙舞爪的恶鬼，让本就压抑的和室更添几分诡谲。
“之前下面汇报的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咒灵以外的生物？”沉默中，一道苍老沙哑的声音耐不住响起。
这个疑问一起，立刻有人跟着嗤笑，“这种事你也信？老糊涂了吧？如果真有那种生物，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依我看八成是五条悟那个家伙搞出来的。”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如果只是为了好玩，最后麻烦的不还是他自己？
还是说……他其实是想掀起恐慌，目的也不是那些普通人，而是为了恐吓他们，想让他们自乱阵脚，更加依赖他？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把他叫过来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空气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死寂，像一滩停止流动的死水，许久之后才有一道嘶哑的声音打破了平静，“五条呢？不是说他已经过来了，怎么还没到？”
“……”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们等的那个人，依旧迟迟未到，就在一众高层快要按耐不住烦躁的内心时，紧闭的和室门终于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开。
“听说你们要找我？什么事？”
凝滞的空气像是被施了魔法般重新恢复了流动，和室内紧绷压抑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秒。
但也只有一秒。
五条悟随手拉出把椅子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翘起，他微微抬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些对他怒目而视的老人。
“说吧，我听着呢。”
“五条你太放肆了，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
“如果你们叫我来就是说这些废话，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说着他作势就要起身。
“等等。”害怕他真就这么一走了之，毕竟他也不是没这种前科，一众高层哪还敢再抓着这些不放，“今天的任务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今天有发生什么吗？”他一脸无辜。
“五条，你不要以为装傻充楞就可以混过去，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那些奇怪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神情阴沉的老人忍无可忍地拍桌子怒吼。
五条悟挂在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哦？你是在威胁我吗？”
即使被黑色的眼罩遮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眼底的真实情绪，但那陡然降临在室内让人快要喘不过来的压迫感，却述说着他的不悦。
被他盯着的那个人连冷汗都出来了，他不安地往后缩了缩，色厉内荏地指着五条悟喝道：“五条，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你算哪门子的上？”五条悟嗤笑一声，用仿佛在看死物一般的神情冷冷地盯着对方，直到他彻底萎靡下去，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这才不屑又厌恶地移开目光，用懒洋洋得腔调说道：“如果想问我什么，就好好的问，不要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这会让我很不高兴，万一我要是因此做了点什么出格的事，可不要怪我，懂？”
但他们好好问了，也没见他好好回答啊，一众高层摄于他此时的气场以及刚刚的事敢怒不敢言。
洞开的窗户仿佛失去了流通气流的功能，室内压抑的气氛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让人窒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有人开口打破了沉默，用更温和礼貌的措辞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
但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好好回答的意思，反而将问题重新丢了回去，“那你们说是真假是假？”
期待他会认真回答的他们仿佛是一个傻子，“这件事对于咒术界来说很重要，五条，还请你端正你的态度，谨慎回答。”
“嘁~真没趣。”无趣地抱怨了一声，在他们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他这才道：“好啦好啦，这么瞪着我做什么？多大点事儿，不就是想知道真假吗？告诉你们就是了。”
“其实那些生物当然是——”他拉长了语调，在他们凝重的等待下，忽尔粲然一笑，“当然是真的啦，如果是假的，怎么可能会被摄像机给拍下来嘛。”
“……”
“…………”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一众高层终于忍无可忍，“五条，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如果原本还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假，但在他此刻的态度之下，仅剩的一点怀疑也都烟消云散了，这件事一定，绝对，百分之百就是他搞出来的，目的未知，可能是为了恐吓他们，也可能不完全是，但他一定有什么阴谋。
“欸？”五条悟脸上的笑意垮了下来，不高兴地嚷嚷，“是你们让我回答的，现在我说了真话，你们又不相信，你们为什么那么难搞？”
“前提你说的的确是真话。”有人冷笑了声，拍着桌子怒道：“为了你的一己之利搞出这种事，你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后果吗？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出手将这件事压了下去，而是任其发酵的话，万一诞生出特级诅咒，到时候的死伤你负责吗？”
“为什么要我负责？我都说了那些生物都是真的，也不是我搞出来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信呢？”
深吸口气无视他的话，那人继续道：“……总之念在你这次是初犯，就不予你处罚了，再有下次，绝对严惩不贷。”
事实上就连这次他们也想大做文章，但是……
看着下方因为被冤枉而满脸不高兴大声嚷嚷的男人，他们最后还是选择了——从心。
没错，这就是咒术界最强的威慑力，谁敢真的罚他啊？就算想做什么，顶多也就是在背地里搞搞小动作才能维持住生活的样子，没看到刚刚就只是说话语气冲了点，他就要掀桌子打人了吗，要真罚了他，天知道他们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这间和室。
当然了还有最主要的一点，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抓不住他的把柄，他们再怎么不甘心，最后能勉强保住自己的颜面就已经不错了。
五条悟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得出了总监部。
然后他迅速表演了个变脸的绝活，从满脸愤怒到洋洋自得一键切换，丝滑的让看到这一幕的伏黑惠和天道未来都直呼内行。
“都说了那些家伙是一群自大的蠢货，随便糊弄糊弄他们就信了，未来酱和惠还非要担心。”
伏黑惠：不，请不要擅自带上他的名字，他一点都不担心好吗。
“这样吗？没事就好。”天道未来松了口气，说到底这件事是她惹出来了，没有给五条老师添太多麻烦，实在太好了。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了她的脑袋上用力地揉了揉，将她的头发弄得一团糟之后，五条悟扯出一抹肆意而又张扬的笑，“都说有我在了，未来酱只要安心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如果连可爱学生的青春都不能守护，那他这个老师当的也就太没用了吧。
“好了，现在我们出发，目的地——高专。”
黑色的轿车缓缓发动，如离弦的箭一般自总监部门口绝尘而去。
……
夜凉如水，夏风温柔地吹拂着，卷走丝丝缕缕的热浪，为天地带来了些许清凉。
“今天的事查清楚了？”
温泉池里咕噜噜冒着热气，两个相对而坐的身影在白雾中若隐若现，扎着丸子头，额头上有条缝合线的男人倚着池壁，惬意地举着一杯清酒，对手机另一端得人懒洋洋地说道。
“查清楚了，一切都是五条悟搞得鬼。”粗狂的男声隔着听筒显得有些失真。
披着夏油杰壳子·内里是脑花·名为羂索的术师眯了眯眼睛，“哦？”
“经过我们严密的调查。”那道男声还在继续，“那些怪物都是他用黑科技投影出来的，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羂索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等等，你再说一遍？”
“嗯？”对面的人愣住了，“听你这语气，你该不会真信了吧？不是吧？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竟然还被一点小把戏都给骗了？这可不行啊，我跟你讲，封建迷信要不得，你要相信科学。”
羂索：“……”
妈的智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