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是这样沉默的冰山（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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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坐在甜品店看着洛茜一口又一口挖她手里的冰激凌球时还是没有想通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的
洛茜从博金博克出来揪着斯内普的黑袍子一路拉到一个看起来就三证全无的门店里一口气点了三个冰激凌球然后指着他对老板说：“他付钱~”
虽然这间店铺没什么人。因为这间店铺没什么人——所以仅有的两桌食客盯着女孩的背影移不动目光，那东西吃两口手里的冰球上半身就会扭动几下，像是在表示自己很幸福
她对面的男人眼睛会射刀子，对视一眼脑瓜子就嗡嗡的，他们赶紧低头
洛茜从小就是个爱吃甜的女孩子，除了糖。这里就有必要交代一下原因了
糖这种东西可能天生就跟洛茜犯冲，因为洛茜的父母从小管得严，为了不坏牙齿逢年过节每次亲戚给小孩的拜年糖她从来都拿不上，终于有一次，洛茜妈妈磨不过好客的朋友不得已松嘴允许她吃一块阿尔卑斯，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新鲜嘬的太使劲还是正在换牙想要避开松动的牙齿没倒腾过来，那块草莓味的硬糖在小洛茜的嘴里还没含几下就被整块吞了下去，洛茜的妈妈和热情的朋友正在你推我搡死活是收不下那个已经皱成了一团的瘪红包，余光里有什么东西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们，洛茜妈妈迅速回头，她的倒霉孩子掖着嗓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往外涌“妈，我咽下去了...我好难受”
当然，那块糖没有严重到让海姆立克先生拍拍洛茜妈妈的肩膀说救救你的孩子，心累的母亲让女孩喝了一杯水站起来蹦跶两下便算完事了
但是，小孩子嘛，怎么可能因为一次“事故”就轻易放弃，拒绝一切硬糖果后的洛茜开始瞄上了软糖，然后，在被一块玉米软糖粘掉牙齿连糖带牙吞下肚子当天下午不信邪又接来同学递过的泡泡糖因为迎面碰到老师打招呼再次吞下了肚子之后，洛茜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会碰任何糖果
妈妈往嘴里塞都会主动吐掉的那种
但是甜品这东西就友善多了，除了吃多了会胖，除了冰激凌一口挖多了会冰的脑仁疼
斯内普看着洛茜闭紧眼睛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的脑子里还在回旋刚刚店门口的那句“他付钱”
“所以你帮我砍价是为了蹭，甜品”
“——也不全是嘛——博金先生给您的那个价钱听起来就不对劲——您不觉得亏吗？”
元宝眼巴巴地看着它主人一勺接一勺，一点没有要给它分享的意思
洛茜：鸟吃冰激凌会拉肚子
元宝：我是普通鸟吗？？
洛茜：不能冒险我不想骑边飞边掉粑粑的大鸟
“——我不亏，他想赚多也无所谓”
洛茜觉得做小孩子实在太快乐了，因为小孩子就是有小孩子的特权，比如此刻她抓着勺子吃的满嘴奶油小腿还在不停晃悠也不会被人说‘不优雅’（马尔福举个手：有的小孩就是会比一般小孩高级些隔壁桌洛茜啪一把打下他的手小金毛哭着跑走了）比如黑脸教授无情冷漠的态度她想耍赖就耍赖揪着黑袍子不撒手顺便配上娇兮兮的表情外人看来只会当是小孩子撒娇
所以她才能坐在这里快乐炫冰
“那么好的药剂明明可以给您带来更丰厚的外快，那都是您劳动的汗水，金钱这东西怎么能拱手让人呢，谁也不是大慈善家”女孩面前的两个冰激凌球很快见底
洛茜抓过最后一个，元宝象征性的抖了抖翅膀示意它的存在
没看见
洛茜挖起一大勺就往嘴里送
“——当心你的肚子”
“嗯嗯”又是一大勺
“拜托，夏天吃冰最爽了，——比您扣十六岁魔王还爽”洛茜咬着勺子冲斯内普眨眼睛
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孩子就是欠揍！
算了，这个年纪的女生已经让他清净很多了，比二十岁的时候清净多了
知足常乐
才能长命
在其他食死徒被摄魂怪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他还能坐在这家没有食品经营许可证的甜品店里看着面前的八岁儿童吃冰激凌他要感谢自己当年的审时度势
可是眼下有一个问题他实在不能忽视
这干完了三个冰激凌球的玩意儿老想跑！
“也许你从没用你可怜的大脑思考过，只需要再等三天，就可以回到学校找你的——爷爷，寻求帮助”
“三天呐，教授，三天。
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两万九千两百秒啊。时间就是生命，生命就是金钱”洛茜抽出一张纸抹了抹冰凉的嘴唇“刚刚说了，人不爱财天诛地灭”
斯内普：你刚刚说的不能拱手让人
洛茜：都一个意思不要揪细节
“你怎么知道自己命大？八岁的‘儿童’，只有一张弓，一只鸟？蛇怪不是什么童话书里的蚯蚓——我请问，它在哪里你知道吗”
“所以时间紧迫要找啊，虽然做儿童很开心但是没有灵力真的很难受，好像我残疾了”洛茜恹恹的放下勺子
她看起来真的很伤心
这事斯内普真的不想管
他是当过正儿八经的食死徒，同情心这种东西根本就不会存在在他的字典里，可是
现在他是一名教授——怎么说也算是。面对划到你院下帮学校解决了奇洛然后暑假在博金博克帮你pxx大砍刀还带着某魔王碎片天天冲着臭脾气的黑脸不知道有什么可乐的留学巫师，
你能坐视不管？
还是要去‘送死’的冤大头！
这玩意儿才叫冤大头，不屑于捞钱的教授才不是！
“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带你去”斯内普靠到了椅背上
女孩缓缓，抬起了头
洛茜从来，从来就不是个会掩藏情绪的人，斯内普这句话落下话音的瞬间，她的脸好像是慢镜头一样从没有表情到微笑再到大笑直到满脸都是牙齿然后定格
见过猫咪看到小鱼干吗，大鱼干，不一整个鱼罐头！
就是这样，窗户外面阳光灿灿，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就坐在斯内普对面对着他烁烁闪光，好像他才是那个太阳
“菩萨，是您吗，您又来济世了吗” 洛茜的眼睛里，斯内普身后罩上了一层光环
“你听错了。”
菩萨离开木桌扬着袍子大步离开
“我怎么会听错没听错没听错教授您说您要拉我入伙——我答应我答应——”洛茜小腿一蹦捞起桌子上的小鸟就追了出去
什么，有人带？还是教授？！这还不无脑冲等什么呢？！氪都赶不上热乎的这什么新服测试大礼包啊往身上砸还不接傻的吧！降段位送大佬我就说我命大！
“教授教授等等我——这次怎么样元宝都得出活儿了吧除非您去过否则幻影移形到不了哇”
洛茜顺手拉上了斯内普的袍边
菩萨停住了脚步
“放手”
“刚刚我就抓着您过来的？”
“现在——放手”
翻倒巷的大街上，周围人看起来都在低着头，但其实每个人的眼睛都在尽力斜挑马上就要翻出眼眶
洛茜开始拽特权“我，我是小孩子....我害怕....你看你看那边那个大叔看起来就很恐怖...”
“你，是，成，年，人”
“我现在是小孩子喔”
洛茜眼睁睁看着手里的黑布被毫不留情地拽走了
这个时候该怜香惜玉了教授！
以斯内普的性格他当时不会妥协骑洛茜的大鸟飞到牛津，两个人幻影移形回到蜘蛛尾巷拿上了日记本，然后应某人强烈要求去烘焙店买够了三天伙食的大热狗和卡布奇诺后（八岁的洛茜可能不会闹糖吃但二十岁的洛茜一定会闹饭吃天王老子来也不能阻止人类干饭的那种闹），斯内普带着她幻影移形来到了一处山崖
莫赫悬崖
一个脸部饥黄笑起来牙斑渗人的男人坐在崖边上，他看到来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来生意了~——哪里”
“Wytham”
“五十加隆，单程——
等一下，两个人？——一百加隆，单程”
黑色的斗篷后面露出一个毛茸茸的黑脑袋，黑脑袋旁边还有一个青绿色的小脑袋
拖家带口？
“一米二以下不能收费”洛茜从斯内普袍子后钻出来顺带悄咪咪地弯下了膝盖
“没有这个规定”男人说
“那就一米五以下半价”
“没有这个规定，小不点儿”
男人把一个铁桶拿出来放到他们面前“不走拉倒”
洛茜盯着铁桶不说话
“教授，——这啥？”
“门钥匙”斯内普果断付了钱然后站到铁桶旁边“现在，你应该抓紧我”
“门钥匙？会比幻影移形还难受吗——嗷嗷嗷嗷....！”
洛茜抓住袍边的瞬间斯内普踏进了铁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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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绿海里，鸟鸣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响交叠。
“嘎嘎叫的是渡鸦，像猫一样咪咪叫的——应该是鵟！”
树梢顶，细微的黑顶林莺和欧亚鸲鸣啭不停。
“你就这么喜欢——动物？”
“御兽师白叫的嘛”
洛茜揉着胃一边怀念刚刚吐干净的冰激凌，一边细细聆听着森林的声音
黑莓和蓝铃花零零簇簇散落在森林的树丛里，蕨菜在这片土地蓬勃生长，这片面积辽阔的原生林已经不存在于麻瓜的地图上，基于《国际保密法》，这里被魔法隔离于麻瓜用于研究和教学的森林区域，种类多样化的神奇生物共享着这片森林，小溪流，池塘，湿地，阳光的照映下，它们像散落在大地上的钻石一样闪闪发光，跳动的水磷流光溢彩
“教授你真的不要看看吗，净化心灵的美丽啊~！”
“——下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哦”
洛茜骑着元宝飞下了天空
一只比利威格虫从斯内普脚边爬过去，他冷漠地走过
“这是什么？”
通体蓝色还泛着青玉色光芒的小虫子一下子吸引住洛茜的注意，她弯腰把它捏到手里瞪大了眼睛，虫子受到惊吓不停从尾部吐出细长的刺试图蛰她，洛茜捏着它中间的身体看它做无用功
“这是什么虫子？从没见过”
“你最好放下它”
“刺有毒吗？”
“被比利威格虫蛰过的人会飘起来”
？？
洛茜毫不犹豫怼上了扭动的长刺
两秒后，她感到头晕目眩
余光斜后方有什么东西飘起来又落了下去斯内普惊恐回头
“哇哇哇——好神奇的感觉喔！太有趣了教授您要不要来一下！”
比利威格虫趁洛茜蹦哒地空挡抽身飞走了，意犹未尽的女孩赶紧伸手想要把它再抓回来，虫子头顶两侧翅膀的速度很快suasuasua旋转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
这孩子真难带
因为没有了灵力，洛茜干脆让元宝保持灵兽形态跟着他们，这样能给她安全感
“蛇一般都喜欢草木密集的地方，或者水边”
洛茜双手抱着弓箭休闲地跟在斯内普后面
“嗯” 沉闷的音节，十分敷衍
正午，太阳顶在头上空灼热明亮
还有两天半
很快他就能把烂摊子扔给邓布利多了
光阴似箭。
比耐性斯内普还从没输给过谁
浪费时间是最好的选择
“教授，您能不能把禁锢咒解开，我想和汤姆聊天”
“不能”斯内普头都不回
“说不定能聊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呢？”洛茜说着话对着天空来回地瞅，她希望能再找到一只比利威格虫
斯内普想了一下。
“——安静的写字，不许发出声音”
他走到一片空地在一棵树下坐了下去，然后从斗篷里施了无痕伸展的口袋掏出日记本魔杖一挑扔给了女孩
洛茜骄傲地扬起小下巴
“我可以一边写字一边走路不需要在此停留”
甚至还能看小说！
“？”
注：小孩子不要学。成年人也不要学
“我不知道你的精力有多旺盛，现在我需要休息。”斯内普低下头拿出一本书读了起来
“哦这样，那好”洛茜挨着他坐了下去
斯内普抬起头，眼睛冒冷光
“....”洛茜抱着日记本赶紧挪到了旁边的一棵树
这人真的很不好相处诶！大佬的腿这么难抱的吗...
【汤姆，睡了吗，出来唠唠】洛茜低头写下一行字
字迹消失了
“喔吼原来书外是这样聊天哒体验感不错！”
“我说了，安静”
“——”
Ok
日记本久久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在午睡？还是她‘声音’不够大？
【汤姆汤姆！我是杰瑞！！！】
“。。。。听到了！”
果然还得靠喊的
【汤姆，我出来啦！】
“。。。。显而易见”
【我们来聊点什么吧】
“聊什么”
【聊理想】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出去的”
洛茜咬着笔想了想，这要怎么说呢，她要告诉他犭简现身了还吐槽他的味道糟透了——并且还发现了他的小秘密吗
这是绝对是不行的
【你跑进了亭子重新拿回了你的日记，所以我就被遣送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现在那边什么日期”
【哦，八月二十八】
那边沉默了
【怎么了吗】
“你们还有三天开学”
【对。——所以怎么了吗】
羽毛笔被洛茜咬下来一撮沾在嘴巴上，她抬手扒拉了下来
斯内普：…
所以说随主
“没什么，提前祝你开学愉快”
【好吧。
汤姆，我出来了，如果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现在可以帮你】
“——目前没有。”
【真的吗？不用不好意思】
“没有”
【——那好吧，如果你有一定记得要告诉我】
“嗯——我要睡觉了”
【那午安】
“嗯”
【——一定记得要告诉我哦】
“…嗯”
【汤姆你一个人在那里会寂寞吗——】
“快走吧你！”
【什么嘛不能凶姐姐哦】
“…”
纸页不再显示字迹
洛茜合上了书
那条蛇
不简单
“聊完了？” 斯内普没从书里抬头
洛茜撑着脑袋目光呆滞
“教授，汤姆没有透露一点点关于蛇的事情，这说明他不想让我知道它的存在——至少不是现在
所以蛇蛇不是‘宠物’，他会用它做坏事”
“我以为聪明的洛茜小姐早就想到了这点——”斯内普冷笑一声
“之前我只是猜测，现在是确定——教授你要知道对待小孩子经常鼓励才有助于他们茁壮成长”洛茜奶声奶气地看着他说“而不是阴阳怪气”
“呵——”斯内普直接笑了出声，他是真的觉得很可笑“第一，你不是小孩子。第二，在魔药课，如果你对学生‘仁慈’，他们会把教室炸飞”
“那也许您可以尝试一下——和善一些——尤其是对纳威那样的孩子，他们就是适合被鼓励的霍格沃茨小花朵”
“你在和我探讨——教学？”斯内普语言的温度直线下降
“嗯！” 女孩儿一脸认真
斯内普转过头不想再理她
对于洛茜刚刚的问题斯内普是真的感到好笑并且不屑于和她深谈这个问题。
伏地魔‘死’后，邓布利多把他从食死徒堆里捞出来继续留在霍格沃茨当教授是因为他要让他成为敌军的敌军，说白了就是两面‘背叛’。从始至终，他从来不单纯是个老师，伏地魔为了在邓布利多身边安插一颗棋子让他去霍格沃茨应聘了教职，邓布利多留他在霍格沃茨是为了让他为他卖命
可以说从最开始他就没打算‘教书育人’，教学只是他顺带的‘任务’，他本质是一名纯粹的间谍
但不可否认的是，天天围着学生打转的日子过久了会让斯内普觉得他的一辈子就应该这样平平淡淡的结束，训斥学生，关他们禁闭，看着莉莉和波特幸福一生，然后守着自己的坩埚结束掉生命，也就这样了。这样就很好
面对洛茜这样‘天真’的小孩儿，他当然不指望对方能感同身受他的想法
“教授，认真的，如果您以后有了女朋友还是这样的性子总有一天会把对方气跑的”洛茜摆弄着地上的小蘑菇鼓着嘴巴语气诚恳“站在女性的角度，我说”
“放下你愚蠢且没用的想法，你现在不如操心操心还没有找回的——‘灵契’”
嘛不识好人心就是这样的。
洛茜大力扯下一朵野蘑菇
斯内普无视她撒气的举动
多管闲事确实是‘圣母’的通病，洛茜拍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
“教授，还是找蛇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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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丛林跋涉了整整十个小时，除了一只性情温和的隐形兽姿势优雅地咀嚼草叶然后被洛茜惊奇的卡姿兰大眼吓到瞬间隐形随即逃走，他们一无所获
洛茜抬头看了眼黝黑的天空，再也顶不住一个仰倒躺在了干土上
“不行了…闹觉了…”
倒在地上的八岁儿童把手盖在眼睛上，一丝一毫没有要再起来的意思
小孩子的身体机能终究还是会拖累她的计划啊，洛茜疲惫地摊开四肢，无限放空思绪
斯内普看了眼地上的人寻找好防御魔咒的地点开始施警戒咒：“是我高估洛茜小姐的探险精神了”
“……”您说啥是啥，她现在连嘴都张不开
斯内普念诵了一串很长的咒语，魔力从他的仗尖涌了出来，一道防御屏障渐渐笼罩了两个人所在的位置，白色的罩子几秒后变得透明
布置完毕，斯内普从伸展口袋里掏出了便携帐篷，回过身，地上的人还是没有要起的意思
“帐篷里有两张床，如果你想睡在外面我不会阻拦”说完他径直走进了帐篷
斯内普不知道，除了冬天，洛茜在野外从来都是倒地就睡
御兽师从来不讲究这些
作者更正：是洛茜从来不讲究这些
放下了手里砖头的锦兰：好的
五分钟后，帐篷的帘子“pong——！”一声被掀开
斯内普觉得要么是他听错了，要么是这孩子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
可是他耳聪目明从来不会听错
和在他办公室里一模一样的鼾声精准撞击着斯内普的耳膜。干土上，灵兽蜷拢在女孩身边，洛茜抓着青色的羽毛已经在梦里提着蛇头去找里德尔了
“起来——”斯内普把她推醒
“……嗯……”
儿童咂咂嘴
翻了个身
斯内普大手一捞把地上的人拎起来直接丢进了帐篷
如果不能用扮演三天的家长这件事翘一波新的教学设备他会考虑在下一次的教育部反馈会上给邓布利多打负分！尤其重点批评收留东方巫师这项恶行！
蜷在床上的女孩好像梦到了什么，毯子里传来闷闷的鼻音
“斯内普…………菩萨…”
啧
他到底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对着这个丫头心软！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我是这样沉默的冰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