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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汪叔叔,早安。”
      “早。”汪惊艳的抬头看见精神干净的清梵从楼上走到餐厅中来,笑纹再度加深。“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规矩的坐在汪的对面,开始用送上来的早餐。动作要适度,不然吓坏了对面的老人家。清梵装腔作势。
      “起这么早,有事要办?”放下用毕的食物,汪又拿起报纸。
      “去公司。”仍旧一脸的平静,话却引来了汪的注视,早上的报纸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发现自己的一句简单的回话竟改变了汪一贯的规律,抿着嘴用个微笑补偿了。
      “您已经这么老了,我再不接手学习恐怕就来不急了,人家会说我不孝的。”
      恩,汪点了点头。不错啊纪清梵,绕来绕去从了我的愿,最后还不忘在嘴上搬回一成,这死小子果然养不得。
      “怎么?后悔把我带回来了?”透明玻璃杯里乳白色的牛奶剩下了一半,清梵也停止用餐。哼,老狐狸,以为我走了又回来就会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懒得跟你吵而已。
      “就算我后悔了,再想把你送回去人家可能都不愿意要了。”一把年纪跟小孩子斗嘴玩,汪你真丢人。果然天生的。
      白了他一眼,清梵可没什么兴致跟他耗下去,起身走到汪身边拉起端坐如尊的恶人。“吃饱了就赶紧走吧。”
      出门直接坐进车中,汪也行动利落的跟入。
      “怎么突然想通了?”
      “你不想我去可以直说。”穷追捕舍的他不嫌烦?
      “别!开车。”
      生怕这倔强的少年会再反悔,赶紧趁着他还愿意带去公司,不然再想等他下次回心转意,估计自己早已入土。身旁的清秀少年此时正锁着眉看着窗外无聊的风景。他想什么?陆文宇?汪摇摇头不再揣测。
      而陷进思绪的清梵想的却是昨晚玉锦给他的消息。
      赵韵诗,独霸新西区的一股新势力。从三年前开始突然出现在西区,靠着庞大的经济势力一举占据了整个区域,从此就无人能动。而这个女人在圈内就成为一个迷,不见她有什么亲友,也找不出她的靠山,深追究起来,最多也就知道入住新西区之前她曾定居英国,再想查出其他的资料,就全是空白了。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如何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当然,她再怎样神通广大也犯不到他纪清梵的头上来,可是怪就怪在这女人明知道陆文宇在利用婚姻而获得她势力上的帮助,却还是无动于衷步步迎合,然后还总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自己跟文宇之间的种种,好象她什么都晓得一样,另人不爽。这些迷雾到底从何而来?还有陆文宇……又想起那天晚上,腮边一热,头疼不止。
      “哪里不舒服?”低头看着这个从车里一直发呆到总裁办公室的孩子,汪伸手摸了摸清梵的额头。体温正常,还没病太严重。
      “恩?”远去的魂魄突然复体,惊觉自己竟然就这样忽略了身边的人。这重失神未必也太严重了点。
      “我集齐了各部门的主管在会议室,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学起?”
      “就从指挥他们开始。”
      ……
      “董事长,外面有位陆文宇先生说一定要见您。”
      “陆文宇??”手握着内线电话,汪边看着对面沙发里的清梵边字正腔圆的重复着重要词语。
      分开读任何一个字都不会对谁够成杀伤力,可是连起来成为一个人的话,就有人做不住了。
      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这个是清梵从现身以来最利落的一个动作,看得汪差一点就拍手称好。
      “叫他上来吧。”咯哒,放下电话,抱着胸看着站在地中间的清梵。怎么样?找上门来了,看看大少爷怎么应付。
      清梵秀眉一皱,转身就朝休息室的门走去,进门前还不忘扔下一句话。“说我不在。”砰的一声,把自己关入门中。果然是豪门家的少爷,这回不用在意坏了自己花前修了,反正汪的钱如台风刮落叶一般来的容易。
      汪保持着悠闲的态度观望着清梵这一连串流畅的动作,挑了挑眉,扯了下嘴角。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其中原由也猜到了十之八九。看来,失踪的那七日发生了不少事情啊,还貌似成果甚佳。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还没来得及应,就见文宇少爷带着门外的风就进来了。这还真是作风一制啊,一起受过训?
      “文宇今天这么有空,来看汪叔叔啊?”冲跟近来的秘书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之前逗完了清梵,现在开始逗文宇,反正不用交费。
      “清梵呢?”今日本少爷没兴趣跟你打太极拳,直来直往,开口便问。
      “文宇找清梵有事?”
      “我……想找他谈谈。”是该谈谈,心里面有团乱麻,不谈有可能会烂得发了霉中了毒。
      “哦……”拉了个长长的音,汪你就算明白了,也不用搞那么长的音吧。“清梵最近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前些天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扫了一眼文宇。“哎!也不知道谁又惹了我们家宝贝了,文宇你知道吗?”
      “……”
      “呵呵```清梵也真是不懂事,总是一声不吭的,要不我见到清梵让告诉他你找他?”
      “不用了。”
      落寞的声音从门板外传进来,休息室里的人手摸着冰冷的墙,脸色却比墙还冷。
      站在地中间的文宇突然就冷静下来了,环视周围一圈无力的笑笑。“谢谢汪老板。”
      “不客气。”
      “那我先走了。”
      “有空去家里玩。”
      目送细瘦的身影消失,汪轻轻的退开休息室的门。里面的人站在落地玻璃边,没有回头看他。
      清梵啊,为什么我就永远也看不透你在想什么呢。

      “他走了。”
      玻璃映过来的人一脸的平静,听见汪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跟陆文宇做了什么交易?”
      “你一直都知道?”靠上门板,发现有趣的事了。
      “我猜而已,陆文宇会突然出现,太蹊跷。除了你,没人知道我的软肋。”
      看着清梵轻轻的叹气,汪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我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没别的原因,只是想他回来而已。
      从离开汪身边的那天起,不论是派家里的亲信还是找清梵的朋友,甚至自己去找,全都没有用。倔强的孩子铁了心的就要离开自己,说什么都不回来。汪曾经找过玉锦,想让玉锦帮忙劝说,可是得到只是一句话。“回去你那里,清梵就算长了翅膀,也永远飞不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自由?”是,自由,他知道清梵要的是自由。可是连自己心中的包袱都放不下的一个孩子,他又能自由到哪去?心被锁住了,人飞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并没有希望你这么做。”
      “这跟你希不希望没关系。”
      汪的脸上波澜不惊,可言语听在清梵心里却是惊心动魄。阻止不了,除非当初就没有纪清梵这个人。自己,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我就不相信他当初带你回去的时候,就没细查过你的身世,就不知道你是谁!”鬼才会相信那样的谎话!汪突然觉得压抑在心底的怒气说话间就窜了上来。
      十四年,找了他十四年,动用了多少人,查过多少事,所有的细节都找遍了,竟然就在最后的地方断掉。这根本就是有人存心隐瞒,不然凭着自己的势力怎么可能连一个孩子都找不到。
      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要相信,清梵是不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留下的唯一的孩子,自己受恩于人,却无法把他最后的血脉留住,那懊恼象是装在心中的大石,消散不去。后来的追查,连做梦都怕最后得到的是死亡的消息。
      然而,老天象是作弄自己一般,在绝望中施舍了最后一次机会,那个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孩子,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清梵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看见你带着满眼寒冰一般的眼神站在那里看着所有人的时候,我心里是比被无数钢刺穿透还疼。他们让你这些年过的怎样的生活,使得一个本该阳光一样的少年,变为满眼冰冷的傀儡娃娃。我那时真的就想,这样的你,不如当初就死掉的好,这样夹在魔鬼与天使之间,如何能承受得了。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是南区的曹,他一边扮演着尽职的领养教导者,一边露出魔鬼的模样教你如何杀人。这时候再反过头来说对自己寻找清梵的事毫不知情?当初的寻找几乎整个城区都知道,他曹刚那么神通广大的人会不知道有这样的事?简直天大的笑话。他分明就是要用清梵做凶器,做陆文宇的影子,站在他身后替他挡下险恶;做他最后对付自己的王牌,就算有朝一日清梵拿枪指过来,自己又能怎样?怎么可以。
      恨。怎样都不应该对清梵下手,所以曹你也别怪我要从挑拨你亲侄子之间的感情下手了。
      缓缓的拉住汪的手,清梵不知该如何劝说。乱麻一般的爱恨情仇。
      “你跟陆文宇说了什么,让他竟然想跟自己的舅舅作对?”想过很多理由,可是怎样都想不通,能让文宇跟一直疼爱他人作对。
      “他妈妈还活着。”汪慢条斯理的说着,就如谈论天气般平常。
      “什么?”
      “不知道被曹藏哪了。陆文宇应该知道,除非把曹逼到绝路,否则他是绝对找不出来的。”有些事,即使你遮掩的再完美,也总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他为什么那么做?”
      “肯定有他的原因,不然好好的干吗骗他人已经死了。”
      “……”
      不在说话,房间里突然安静的可怕。汪感觉到被清梵揪住的手越收越紧。
      “别总给自己这么大压力,我想把你留在身边看着你快乐,不是让你总背负着这些……”
      床边坐着的孩子点点头,算是答应。
      清梵回来的第一年的时候,那个孩子好象连心都死掉了一样,剩下一个驱壳而已。不说,不笑,完全自闭,整整半年。幸好只是半年。也许在这半年里他融化掉了过去的许多事情,但存在就是存在,抹灭不去的,依然还在。
      之后的日子里,他突然就变得正常了,这不可思义的事情,就那样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汪还记得那天下午,突然就看见清梵一个人在门口的花圃前散步,看见他来了就温柔的冲他笑笑。象梦一样,那个失去了灵魂的孩子竟然就灵动起来。噩梦就这样结束了吧,汪那天祈祷。
      那时的日子过的出奇的平静,清梵的一切活动都如平常的孩子一样,学习,运动,休息的时候会跟汪聊天。一切都毁在汪提到想让清梵继承自己的家业之时,一切似乎又开始转变了。清梵的强烈反对另汪差异不已,那个温顺了两年的孩子,竟然会因为这样的一件事而离开,无论如何都不肯回来了。
      “你从来都没跟我解释过。”
      “什么?”
      “为什么不肯回来。”
      “我讨厌你。”
      “是吗?”还是不肯说是吧。叹气。
      “恩。”又是那样清淡的应着。“还很讨厌你们的生活方式,讨厌你们要保护的一切。”
      贵族一样的生活,一切都奢侈到另人无法接受,可那又如何呢?清梵摇头。这些背后都是些什么?空旷没有温度的房间,永不见天日的黑幕,和沾满血腥的凶器,自己,就曾经是其中的一个工具。再也不想要这些了。
      汪拍了拍清梵瘦弱的肩膀,如此纤细,扛的太多了,自己怎能舍得?
      “最后一次……这件事结束以后,就让一切都过去吧,我收手,全都交给你,我就不干涉任何事。”收回手,汪貌似交代完最后的话一样,开始向门走去。
      “最后?可你这次是不是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人了?”最后?说的多么轻松。这种事是一句话说完就完的吗?如果什么事都象他说的那么容易,说结束就结束,可能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了。
      “你指谁?”站住脚,汪问。
      “赵韵诗是怎么回事?你又承诺了她什么?”两家的恩怨已经够复杂了,可是这从头就牵扯进来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如果能将她撇出,是不是也就代表文宇就安全了?
      “我以为你已经查出韵诗的后台了呢!呵呵```清梵,这次我高估你了。”深沉了半刻的汪,那嚣张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
      他这一句话让清梵的思维顿时混乱,从新搜索拼凑,震惊的看着汪。“是你??!”
      汪笑笑走出了房间。留清梵一个人,虚脱的躺在了床上。
      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好象是绝望。三年前出现的女人,不见有任何靠山,查不出任何原由,就象当年自己被曹藏起来一样,让人想追查都追查不到。这整个繁华的城区,除了曹能做到,剩下的人,也只有汪了。自己怎么这么傻,痴心妄想的以为,不管两家闹到什么地步,起码文宇还有个赵韵诗,起码赵韵诗背后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可是…… 这分明就是汪早早计划好的。从自己被找到的那天,他就开始计划报复了。
      呵呵```老天你真会开玩笑啊,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的我还不够吗?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脑中的混乱开始混沌,黑暗空荡。闭上眼睛,逐渐让自己昏睡,不想醒来。
      噩梦,你走开吧。
      突然口袋里一阵抖动,惊醒迷梦中的人。清梵立刻伸手摸出口袋里的震动的手机。刚带在身上不到两天,知道号码的人只有一个人,玉锦。
      “清梵!不好了,曹那边出事了。”电话里传出玉锦情急的声音。
      “什么?”从床上弹起,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接进黑暗了。
      “陆文宇跟赵韵诗那边最近动作很大,前些天截断了曹的好几批货,曹本来不知道是谁干的,就开始集中大量的精力去查,查出多少我不知道,可是还不见结果呢,昨天又开始有人去闹场,然后赵韵诗就带着人去了公司的本部,好象是趁着曹精力不在这边的时候拿到了大部分的股权,要去谈判,吞并曹的总部。”
      “怎么会这么快?陆文宇呢?”抓着受机的手心开始微微冒汗。
      “他后来也去了,他依仗着赵韵诗的势力显得很强硬,双方基本上就搞僵了。”
      “这是早晚的事。”汪的期望,终于发生了。
      “我估计是曹查走私货的那件事的时候踩到导火线了,赵韵诗一定是怕事情被他挑明就不好收场了,所以就先下了手,很可能这事都没和陆文宇商量过。还有更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紧要关头,曹突然就找上北区的顾家了。”
      “他找去顾家了?”心中一惊,竟然忘了另一个不该牵扯近来的人。
      “恩。我知道以后马上就去找顾易杰了,可是……晚了……顾易杰失踪了……”
      那个倔强又单纯的孩子,还是被牵连了。这不大的城区内象是一张牵连不断的网,一方动,四方连。
      “清梵,这件事很奇怪,从头到尾汪都没有出面过,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汪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不想管,也不能表现的如此袖手旁观啊。”玉锦也终于发现了。
      “这分明就是汪策划的。”另一只下垂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来都来了,躲也无处躲了。
      “什么?”
      “看来曹已经知道赵韵诗跟汪是同路的,本来只对付一个赵韵诗和一个背叛了他的陆文宇就够吃力的了,再加上汪的话,他绝对输定了。现在唯一能帮他挽回一点胜算的只能是北区顾家了。”
      “那顾家会帮他吗?”
      “顾家当家的我不清楚,光是易杰那小子就根本不会同意,他似乎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这个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孩一定是跟曹正面冲突了。”如果他一直就是超市里面那个勤快又单纯的孩子,如果他只是个平平凡凡的高中生,如果他没有对自己的那份情……
      “那……”
      “现在曹已经走头无路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想想都不行,依清梵对曹这么多年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孩子的反对而放弃的,软的不成他绝对会使横的。
      “那你打算怎么……清梵!顾家的车在你们公司楼下。”
      一听见玉锦的话,清梵一步迈到窗前向下张望。
      “我过会儿打给你!”挂断讯号,清梵开门就要向外冲。
      “清梵你干什么去!”汪这时候不知从何处来的好身手,一把拉住了要冲出办公室的清梵。
      “我做什么不用你管!”细臂用力一甩,汪的力道随不小,可这时的清梵已经不是那个理智的清梵了。回头看了一眼被甩开的汪,下一步就要冲出去。
      “慢者。”
      门板一开,一道通透的女声阻止了清梵的行动。一个穿着端庄的贵妇踏着幽雅的步子走了进来。她身后的东西真是再熟悉不过了,穿着整齐的保镖,手里握着枪,不只一个枪眼,对准屋内的两人每人平均每人分3个还有剩余。
      “柯小姐不用如此客气吧,好不容易来一趟还这么隆重。”汪坐在椅子里,悠闲自得。
      “是不想客气,可是我干儿子因为你汪的私事,现在要寄存给曹,我不客气点似乎不行。”咬牙切齿形容此时的这个女人已经丝毫不为过了,现在真应该庆幸她没奔上来疯狂抓上汪几掌。
      “那你应该找姓曹的,怎么却跑来拿枪指着我呢?”
      “你自己做过些什么你自己知道,不用我来给你讲解吧。城区内四个区之中属我们北区势力最弱,惹你们谁我都惹不起,不过这次我说什么也要硬上一回了。”
      汪挑着眉,听得极其认真。
      “曹没别的要求,只要我和你都按兵不动,不插手他的家事,易杰就不会有任何散失。希望汪老板合作。”
      很是客气,清梵站在旁边瞪着汪。
      “他说让你们不动,我就不算在内吧。”
      “清梵!”
      “柯阿姨,我是纪清梵。”
      听见清梵开口说话,那妇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少年。易杰能如此用心保护的人的确不一样。第一印象颇佳,点头示意清梵说下去。
      “曹到底讲不讲信用我们先不与评论,光是易杰的脾气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会乖乖的让人钳制吗?中间到底会不会有差错谁都料不准。您疼易杰我知道,我也一样担心。而且这事有很大一部分责任都在我,现在曹的意思是让东区和北区不动,这只包括您跟我叔叔的势力,至于我……应该不算在内吧。”
      “清梵!!!!”
      没理会汪的制止,清梵发现对方似乎很赞同自己的说法。
      “现在让我出去,既没有违背你们之间的约定,又对大家都有利。您说呢?”
      说话的同时,清梵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握的紧紧的。而这一切全都一点不漏的落在了房间里其他人的眼里。
      “柯小姐……”
      “好,你走吧,不过不能调动东区的任何人。”
      没等汪的话出口,清梵已经拿到了许可证,信心大振,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门。
      “你……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去!”
      “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看你这侄子虽然长的文文弱弱,但气势可不一般啊。还有,你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你自己的策略不是吗?我们就等吧。”
      ……

      “玉锦姐!他们现在在哪?”
      “在文宇的家里……”
      “清梵!!!!上车!!”
      一辆精灵般的宝蓝色车影刹车在清梵的身旁,杜雪叹出头了冲着他喊。
      “‘老干妈’,这里就拜托你了。”没等玉锦开口,清梵已经坐进车里,消失在灯火闪耀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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