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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

  •   广濑澪从人群和车辆的缝隙中冲进了医院大厅。
      五楼,不行,走楼梯太慢了!
      广濑澪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按着电梯按钮。
      “你别按了!”旁边的病人似乎被广濑澪拍打按钮的声音弄得不耐烦了,”你按那么多次也没有用吧。“
      “对不起。”
      广濑澪停下了手。
      确实,电梯只是程序控制下的棋子,无论人怎么着急,它依旧按照设定好的程序运行着。
      电梯门终于缓缓打开了,她急吼吼的冲了进去,又撞上了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护士。
      电梯抵达了五楼,刚一开门,人们就看到一个女孩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朝着ICU的方向狂奔。
      ICU里少见的嘈杂,透过玻璃墙,广濑澪看不到病人,只看到一面蓝色手术服组成的高墙。医生和护士将病人团团围在中间。
      “升压素!”一个男人在人墙的中心喊道。
      “升压素第二次,两百焦耳。”这个声音就显得冷静了许多,是一个站在器械边的医生。
      “准备除颤仪!”那个男声愈发高亢,“我数到三,听清楚了吗?”
      器械被推了过来,人墙终于出现了一道缝隙。广濑澪也终于看清了人墙里面的情景。
      病床的架子上吊着无数袋药物,病人躺在病床上,病号服被解开,露出嶙峋的胸膛,青白色的皮肤无力的耷拉在骨骼上,上面插满了管子。
      “除颤仪准备好了。”这是护士长的声音。
      “一,二,三!”
      广濑澪听到了一声闷响。不知不觉间,病房前已经围满了人。所有人都紧张的注视着监护仪的屏幕,短短的几秒钟,在他们的感知里变得格外漫长,广濑澪甚至听见了自己绵长的呼吸声。
      “检测到心脏数据!检测到血压——不对,血压一直在下降!八十,六十!”
      她看不下去了,转身离开了病房,直到她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才发现自己的腿始终打着颤。
      “请问,”有人在广濑澪身边问到,“您是医生吗?”
      她转过身,看到了一位老妇人。
      “不,我是实习医。”广濑澪四处张望着,试图找到一位帮手,毕竟她对医院的一切还一知半解。
      “我是找我儿子的。”那老妇人拉住了广濑澪的手,“我一路问过来的,楼下的护士告诉我他在五楼。”
      “请问,您儿子的名字是?”广濑澪问道。
      只要知道名字,她应该就能帮老妇人找到她的儿子了吧,她想。
      “南次郎,啊我姓井原。”
      广濑澪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老妇人,张了张嘴,却连一个简单的字节都说不出来。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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