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科X金克丝]叹》不会飞的罗宾鸟

4、chapter 4

　　/Jinx
　　我曾经在上城的阴影中游荡时，见过一些养了毛茸猫狗的闲散上城人，他们将自己的宠物揽住温柔的抱着，或许是有什么高兴了，就像这样——我现在这样，一双手在我的腋下，手的主人将我高高举起。
　　他叫我天使。
　　不懂。
　　真要论的话，我姑且算范德尔的孩子，哦，也就是他敌人的孩子。
　　他是出于什么才会叫我天使呢？
　　手下败将的战利品，一个新晋的宠物，像那些个上城人一样，高兴了，逗弄一下？
　　“你叫我金克丝，我该叫你什么？”我晃了晃脚，放在昨天之前，我可能还会害怕他，现在嘛……真是奇怪，他的手现在还是冰冷的。
　　举高高小小的自我炫耀了一下自己的新晋的小宠物后，他又把我抱回怀里。
　　“希尔科。”他说。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福根酒吧，换了一个房间，不是之前的狭小之地。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麦罗在一边蹦蹦跳跳。
　　在原来的住处，小角落里，我翻出一本画本，和所剩无几的蜡画笔。翻开，里面画的几乎都是我和蔚，她大概不会知道，哪怕这画本是她送给我的。她总是很忙，忙着计划这计划那。
　　我发了狠，把画的所有的她撕了下来，丢进了阴影里。
　　我开始试探起希尔科的底线——这没什么好怕的。
　　先是用所剩无几的蜡画笔在墙上画画，凌乱的看不出是什么的线条，很快就被他发现了，他没有责骂我，反倒是叫他的手下带回来了更多的画笔颜料给我。要是范德尔的话，哪怕只是两笔他都会板着脸叫我清理干净——我曾经就试过一次。
　　希尔科的纵容默许，整个福根酒吧的墙壁上都是我的“大作”，除了希尔科的办公室。
　　我又把目光落在办公室，先是里面办公桌上的一个木质双耳背，我画了一个猴脸。他什么也没说，面色如常的用着这个杯子。既然如此，我又开始“入侵”他的办公室。
　　我还在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个藏身的好地方，只有在办公桌后面的位置抬头看才能看到的我。第一次在希尔科和赛维卡议事的时候，他抽着雪茄，不经意的抬头，他看到了我，依然是什么也没说。我就知道了我这么做还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赛薇卡出去了，他叫我下来，跳下来时我踩到了他的文件——我可不会给他说我机会，我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扑进他怀里——他似乎很喜欢抱着我。
　　就比如现在，从外面忙回来的他抱着我指着那个杯子，第一次问起上面画的猴脸:“ 你打算管这个叫什么呢？”
　　“小猴子水杯。 ”我说。
　　“原来如此。那就叫它小猴子水杯吧。” 他注意到我手里的太妃糖罐子，“那……我们伟大的金克丝小画家，你打算给这个糖罐取什么名字？小胡子？小耗子？ ”
　　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而一股反胃感上涌，我赶忙捂住嘴，翻身从希尔科怀里出来。
　　我能感到我的胃在抽搐，它在试图消化它消化不了的东西——甜腻的太妃糖混合着的两个小齿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