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结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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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陈婧要出院了。
马主任诊断她已经完全康复，可以回到正常的社会中生活。
她走的那一天，卫启明考虑之后准备去送她出门。
精神病院门口还围着一群人，那个离世病人的家属真的是锲而不舍，人都已经死了很多天了，他们还是几乎每天都会来精神病院门口闹。
……
卫启明和陈婧站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告别。
“恭喜你，今天出院。”
陈婧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她轻轻的说了一声：
“谢谢。”
看着陈婧走向门外的身影，卫启明还是叫住了她：
“陈婧”
“嗯？”
“这个世界上就是没有鬼的，对吧？”
快要走出大门的少女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他，又露出了那种奇怪的眼神。
她转过身走了出去，仿佛走向了美好的鲜活的世界。
不远处来闹家属的喧闹声和她的轻飘飘的几个字一起传入卫启明的耳中。
“你”
“不就是吗。”
…
过了很久，脑子一片空白的卫启明才回过神来。
因着离门口很近了，他终于看清了来闹的家属。
熟悉的两张脸。
是和他一起生活过二十多年的爸爸妈妈。
明明几个月前才见过的爸爸妈妈，现在像是苍老了几十岁，头发两鬓布满了白发。
他们胸前抱着他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正在灿烂的笑着。
抱着照片的人却在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你们还我儿子啊，我可怜的启明啊，启明…”
……
终于。
他想起来了。
在来实习的第一天，他睡梦中醒来看到的火光。
屋子里总是奇怪的气味。
马主任的冷淡。
还有女生意味深长奇怪的眼神，他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终于懂了。
那是…
夜色寂静，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手指最后敲动键盘，最后一行上印着两个文字:
怜悯！
……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结尾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