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大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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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竹夷二押御池
ma ru ta ke e bi su ni o si o i ke
姉三六角蛸锦
a ne san rokka ku ta ko ni si ki
四绫仏高松万五条
si a ya butta ka ma tsu man go jo u
雪駄ちゃらちゃら鱼の棚
setta tya ra tya ra u o no ta na
六条三哲とおりすぎ
ro ku jo u san te tsu to o ri su gi
七条こえれば八九条
si tsi jo u o e re ba hakku jo u
十条东寺でとどめさす
ju u jo u to ji de to do me sa su
虽然决战现场不是京都，但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却浮现了这么一首儿歌。
短短的丸竹夷，唱的是京都从北到南的街道名，里面包含了27街道。
这么一想，其实京都也不会比空座町大多少，至少空座町就拥有超过27个街道。
啊不好，这个紧要的关头，我居然分心去想别的事情。
“没事吧，乱？”
原来，就算是虚，也是有痛觉反应，甚至会狂冒冷汗。
“没事……”我撑着嘴唇发白有气无力的乱，“侵入者呢？ ”
我撇下嘴，“拜托小姐你先关心自己好不好？有乌尔奇奥拉在你不需要太担心了。”
以黑崎同学那程度碰上乌尔奇奥拉算他不幸吧？
象征冬季脚步的飘然白雪尚未落下，黑崎一护、朽木露琪亚、阿散井恋次、茶渡泰虎和石田雨龙却迫不及待地闯进虚圈了。
只能说，织姬你的魅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当然，我不是宵叶或南空，自不会悠哉游哉地翘着脚说风凉话。
据说为了重造王键，蓝染、东仙和银去了现世的空座町，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了。
而这期间，乱全权负责虚夜宫的安全，包括我的姓名。
在虚圈的这段日子，蓝染并没有找过我，大概也是不需要我了吧。
于是我自然心安理得地坐在行宫里等银回来。
毕竟他临走前说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那这之后，我们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吧？
不过没想到黑崎一护那小子蛮得很，居然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冲着在大门附近的乱就是一击。
要不是乱反应得快避开了月牙天冲，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就挂了。
“话说那黑崎一护，乌尔奇奥拉明明说他并不强，怎么会……”
乱在一旁喃喃自语，我暗中翻了个大白眼。
拜托，就算蓝染在出发前笑得如沐春风地说“一切就拜托乱你了”，乱你也不用发呆这么久吧。
“起来了起来了！”我轻敲着乱的后脑勺，“你再不起来，他们可就真的乱来了！”
我说的他们，指的自不是黑崎一护他们，而是虚夜宫中众多自我意识过剩的破面们。
尤其是好奇心和研究心特强的第八刃萨尔阿波罗，谁知道他会捅怎样的漏子？
乱低声咕哝着，大概是在寻找她的小黑猫吧。
说起来还真奇怪，没想到乱的小黑猫和第一刃史塔克的莉莉妮特一样，都是破面的从属官。
而且还是所谓的亡灵召唤者……名头是很响亮就不知能力如何了。
乱紧皱着眉头，“千里桑，我总觉得……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打着哈哈转过身去，“没什么不好的预感，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就好了。”
是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银。
昨晚，我和银谈了通宵，谈到过去的趣事、谈到未来的展望，却偏偏对现下的境况闭口不提。
我知道银不希望我上战场，所以我答应他，一直在虚夜宫等他回来。
“呐，千里，”银的双眼笑得如一弯新月，“等着我，好吗？”
等着我，回来一起走。
我们会走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我们的新生活。
也许我们可以做个背包旅行者，天上地下海里空中任我行；
也许我们可以到法国的普罗旺斯，沉醉在薰衣草的芬香；
也许我们可以到南非的最高峡谷，体验高空蹦极的乐趣；
也许我们可以到南非的大草原上，去近距离观察动物们；
也许我们可以到澳洲的黄金沙滩，赤着双脚去沐浴夕阳；
也许我们可以到毫无人迹的小岛，开始我们自己的拓荒；
也许……我们可以考虑和普通人一样，组个普通家庭生儿育女。
我们有太多太多想做的事情，还有很长的未来等着我们。
所以……一定要回来，知道吗？银。
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会生气的噢。
那时候，我就自己一个人跑了，不许你说不准。
可是，心里头这种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紧紧地攥着皓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小子还在闹别扭不肯开口，我也只有等了。
远处传来大小不断的爆炸声和倒塌声，却都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所在地。
可惜，太过自信，也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当我看见意料之外的人物时，我能清除感觉到自己的上下颌在打颤。
多日不见，他的威严依旧如往常般让我无法无视他。
“千里，”他沉着声，双眼定定地看着我，“一起，走吧。”
就算少了描着‘六’字的羽织身上还沾了血，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容任何人忤逆的样子。
“朽木……队长，”我大概扯出很难看的笑容，“你……怎么会？”
朽木队长双眉一挑，有点畏怯的井上织姬，还有板着一张脸的石田雨龙就大刺刺地走进来。
“千里……桑，”织姬有点畏缩，“大家，来救我们了。”
刹那间，我心里突然涌现无法遏制的笑意，而我，也的确笑出来了。
不是微笑，而是狂笑。
“来救我？！”我紧盯着井上织姬，“你认为，被尸魂界判定是叛徒的我，会有人来救我吗？”
“千里，这就不对了，”石田雨龙轻推着眼镜，“我们只是来拯救同伴而已，这里没有叛徒。”
“噢，是吗？”我转头看着默然不语的朽木队长，“总队长不是这么说的吧，队长？”
朽木队长没有答话，那是当然的，总队长不可能放任我在虚圈完全无动于衷吧？
“总……总而言之，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看着有点缩头缩尾的织姬，我突然间很好奇，之前我怎么就一头热从洛丽她们手中救下她呢？
“你走吧，织姬，”我摆摆手，“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不是吗？”
织姬紧咬着下唇，看看冰冷的朽木队长，又看看无奈的石田雨龙。
“那你呢，千里？”织姬没有放弃，“这里，也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吧？”
我笑了笑，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井上织姬，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这里，就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远处又是轰隆一响，哎，第五刃以下的都全灭了吗？
“我还以为，只有黑崎一护那班人会这么一头热的冲进来，没想到连卯之花队长也来了。”
我轻抚上窗框，定睛看着窗外那一片如今破了一个大洞的虚假蓝天。
“卯之花队长既然在这里……那么宵叶和乐舒都在现世那边了吧？
听说南空回来后被蓝染抹煞了以往的记忆，现在都不认得她们了吧？
真是好奇啊，对着南空，宵叶和乐舒下得了手吗？”
不是的，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些。
南空、宵叶、乐舒和我，大家明明都是好朋友。
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
“千里，不要再等了，市丸银不会回来的。”
我笑了笑，紧抓着窗框。
“朽木队长说笑了，他说了，他会回来接我的。
蓝染现在那么厉害，他肯定能安好回来的。”
朽木队长并没有追究最后一个‘他’指的到底是谁。
耳边，轰隆回响着的全都是充满战意的声音。
我不知道尸魂界众人到底给虚圈众人设下了怎样的陷阱，我只知道，银不会食言。
所以我能够做的，就是等待。
我等着你回来，想着你回来，等你回来，让我开怀。
你为什么不回来，我要等你回来。
还不回来春光不再，还不回来热泪满腮。
梁上燕子已回来，庭前春花为你开，你为什么，不回来？
时间，就在等待中度过。
外头的声音已逐渐平静，唯一还能听见的，好像只有乱、牙密和乌尔奇奥拉的战斗。
你们一定很辛苦吧，做得真好，再多坚持一下吧，再多一会儿，他们肯定会笑着回来的。
蓝染那么不服输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输掉呢？
为了自己认定的正义而战斗的东仙，怎么会轻易屈服呢？
答应我会回来接我的银，怎么会轻易食言呢？
银，不可以做不守诺言的坏孩子噢。
要不，晚上睡觉时，雷公会来打你这坏家伙的。
“还真是个怪女人，”皓月摇头晃脑地打着呵欠，“人家可都是为你好啊……”
我毫不留情地给了皓月一个暴栗，“再吵我就再打！”
“喂大小姐你说不说道理啊？”皓月嘟着嘴挠后脑，“明明之前就很紧张地来找人家……”
我噤声不语，仰头看着在我世界翩翩落下的雪花。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花丛皆不见。
浑身浴血的乱突然在寂静中闯入我们这儿，是我始料未及的。
“千里，”此刻的她貌似因失血过多而有点摇摇欲坠，“快点，蓝染大人不好了！”
我心念一动，双脚不自觉地跟着乱一块儿匆忙走进黑腔里。
朽木队长的最后一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对不起，朽木队长，只有他，是我决不能放弃的。
作者有话说
第70章 大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