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冬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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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织姬被破面掳走为契机，尸魂界和虚圈两边都在摩拳擦掌地准备着来临的冬季大战。
当然，这里面忙碌中的人，自不包括无所事事的我，还有被请来做客的织姬。
本来照顾织姬是第四刃乌尔奇奥拉的工作，但反正我也是闲着，就让银把这差事给讨过来了。
也不知织姬从小接受得的思想调教是怎样，总而言之，她居然对破面们没有很大的不适。
想当初我可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敢和银一起去给众位十刃逐一打招呼。
嘛，说不定，这就是黑崎一护现世众所有，而尸魂界众人不常有的胆大无畏吧。
因为无所知，才无所畏。
这句话已忘记是从哪里听来的，却在此刻让我验证了它的真实性。
不过不怕死的人哟，你好歹也为你身边人的胆子着想啊！！
“织姬，”我吞了吞口水，看向倒在地上的织姬，“你确定，你真的和她们没仇？”
织姬紧张地打量了眼前两位美女，最终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敲开织姬的脑袋看看她的脑部构造。
事情其实很简单：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无所事事的我想到了同病相怜的织姬于是就过来看看了。
貌似蓝染有事情交代给银，所以银已经一整天不见踪影了。
百般无聊之下，我溜出了银的住处，顺着唯一熟悉的灵压寻迹而去。
事实上，却证明了偷溜的孩子是不好的。
我刚到达织姬的房间，连招呼也还没打，就被某位绿眼金发的女破面给压在墙上。
而另一位紫红眼黑马尾女破面，则站在摔倒的织姬面前，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看着她。
这两位很明显是来找碴的女破面，我虽不认识她们，但名字还是知道的。
洛莉和梅诺丽，据说是蓝染手下负责受恩利益这一类的事务，其余资料不明。
那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听银说照顾织姬的是很老实的第四刃乌尔奇奥拉，我这才敢溜过来。
我叹了一口气，随即举起双手，对压制我的梅诺丽示意我并没有插手的想法。
不过刚才那一番询问，倒是让洛莉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女人！”洛莉一个向前，右脚毫不留情地踩在织姬的左手上，“别以为乌尔奇奥拉达人照顾你，你就嚣张起来！告诉你，你充其量就是个垃圾，之后一定会被丢掉的！”
喂喂洛莉，听过这句话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当然，我不是乐舒，自不会猛然凶神恶煞地弹起来卷袖子恶狠狠地放话。
我也不是宵叶，也不会谈笑间指尖悄悄一弹放出无臭无味的毒药还是啥的给她们。
目前我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缩得更小、更贴近墙壁，以求避开梅诺丽的尖指甲。
银可没说我可以在虚夜宫里，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能省就省吧。
“喂，女人，”洛莉昂着下巴趾高气扬地打量我，“没见过你，这女人的同伴？”
呃，如果我说我其实是偷溜出来的她们会不会把我误送去第八刃萨尔阿波罗的实验室？
还是直接五花大捆把我送到东仙还是蓝染那儿去？
嘛，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就好了。
洛莉把织姬摔倒墙上时，发出了好大的轰隆一声，我不禁微微皱眉。
“我警告你！”洛莉两道眉毛高高扬起，一脸愤恨，“别以为蓝染大人奉你为上宾就不知天高地厚！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我随便一捏就死了！”
像洛莉和梅诺丽这种人，算不算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这里撒野呢？
织姬痛苦地闷哼一声，洛莉手一松，她就软塌塌地跌倒在地。
“洛莉，”梅诺丽的神色有点惊慌，“你这样……不大好吧？”
洛莉泄愤地在织姬背上再踩一脚，“梅诺丽，别忘了，我们就是来给这小贱人一点教训的！”
这会儿，织姬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几乎两眼一翻就可以回去尸魂界了。
好吧，再这么看下去的话我风间千里的脑筋也退化到和这两个没脑袋的虚一样了。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中性的火球，把梅诺丽和洛莉的衣服都给烧了一半。
要不是她们反应快，来个中等烧伤也不是问题。
“你！”洛莉这会儿气急跺脚转移焦点了，“你是谁？！怎么会死神的招数？！”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我本来就是死神，当然会死神的招数。”
“不可能！”梅诺丽脸上居然有一丝恐惧，“你的灵压，和死神的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傻瓜，早在我被关进蛆虫巢穴时，身上的灵压就不再是纯碎的死神灵压。
相反的，多了一点狂气、一点杀气、一点类似灭却师的气息。
为了安全起见我一直把自己的气息压抑得很好，若不是虚圈的杀气实在太重，我也没办法这么快融入这里的灵压气息。
“死神？！”这下，连看似最没有脑筋的洛莉也警戒起来，“死神怎么会在这里？！”
我挑一挑眉，也不管那仿遭雷劈的二人，自动略过她们扶起一直在咳嗽喘气的织姬。
不知为何，那一刻，脑海中竟然浮现了另一个孱弱的咳嗽背影，却在一霎后消失不见。
“没事吧？”我把声音放到很轻，“慢慢来，别焦急。”
然后的然后，我就被抓包了。
“哦呀，我不记得我说过千里你可以随便乱跑啊。”
身后的空气突然就停滞了，寂静得我甚至可以听见洛莉和梅诺丽的呼吸声。
“反正也没事干，就出来走走，”我扶着织姬站起，“而且也看了一场好戏啊……”
银微眯着双眼，脸上没有一贯的笑容，让洛莉和梅诺丽也紧张起来。
虚夜宫众人都知道，蓝染大人默许不过份的行为、东仙大人死脑筋地遵守规则。
只有眼前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市丸大人，永远让别人琢磨不了他的心思。
“市丸大人……”
梅诺丽微微开口，却换来银的一记冷瞪。
“乱、乌尔奇奥拉，我可不记得各司其职的能随便离开岗位。”
话音刚落，面无表情的乱和绿眸乌尔奇奥拉也走了进来。
“真是抱歉，市丸大人，”乌尔奇奥拉微微鞠躬，“我保证没有下次。”
乌尔奇奥拉出现的时候，身边的织姬微微激动着，那我也不好意思当电灯泡了。
“那……银，我们回去？”
银生气了。
后果很可怜，当然，这是指我。
连续一星期，银都在门外放了结界，不让我踏出门口一步。
无聊之下，我只好去和皓月聊天。
没想到，那小子还在闹别扭，我呼唤他半天了，愣是不理我。
于是我的生活只剩下三种活动：吃饭、睡觉和发呆。
虚夜宫众人应该在筹划着某样事情，也许是和尸魂界的决战，也许是破面们的更上一层楼。
人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行色匆匆的时候，只有我一人还闲得无聊地看着窗瓦蓝天浮云。
啊啊，还真是闲得无聊啊。
银最近也很晚回来，也不知道蓝染给他布置了什么任务，总是一身疲惫地回来。
每每这种情况下，我总乐得慷慨牺牲双腿，给银尝尝膝枕的滋味。
银不在的时候，乱和小黑猫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我。
乱是个很活泼的小姑娘，难以想象，看起来天真的少女竟是蓝染、东仙和银之外的第四交椅。
我和乱的共同话题不多，但更多的时候，却都是坐在一起无聊发呆。
只有精力十分好的小黑猫才会不管何时都生龙活虎地在地上跑来跑去自行找乐子。
小时候，我看过一本名为云之王国的漫画本，主人翁是一个叫小叮当的机械人和懦弱小学生大雄。
一无是处的大雄喜欢文静的同学静香，却常常被小恶霸胖虎和有钱孩子阿福欺负。
大雄很懦弱，每每被人欺负了就只会去找小叮当哭诉，让小叮当借他各类道具复仇。
但是大雄也很善良，他喜欢小动物，决不允许别人欺负小动物，自己也常常偷养流浪猫狗。
虽然大雄和胖虎及阿福相处不好，但他们却还是十分要好的朋友。
有一次，忘记是谁的提议，他们借助小叮当的道具，在云之上建立起自己的城堡。
可原来天上真的别有天地，甚至有住在真正云上王国的人来和他们做朋友。
没有想到，云上王国就是俗称的诺亚方舟，即是想以洪水毁灭人间的一群人。
而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隐瞒着大雄一众，不让他们把消息走漏。
最后的最后，是小叮当牺牲了自己，拯救了地球上众多的生物。
那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直到现在，我还会幻想着，云之上是否有着那么的一个王国？
那么高高在上的王国，从云上所俯瞰的风景，和我们寻常人眼中的世界有什么不一样？
也许，身为旁观者，他们会看得比任何人都仔细和透彻，所以才会不惜发下洪水。
那一刻，他们到底是持有着怎样的心情呢？
“别想那么多了，千里。”
银的双手，轻轻盖上我流泪的双眼。
“你瞧，冬季来了，那春天也不远了。”
是啊，冬季来了。
所以，这避不了的冬季大战要开始了。
我们，不会如云之下的人一般，被云之上的人轻易击倒吧？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冬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