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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CH.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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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就是这样。”姜吟烟将法医报告念给张淼听。
“知道了，谢谢。”
“张淼，我们查到一些新线索，你是威海人？”
“对。”“那为什么在江海上的学？”
“江海市的教资好。”
“那户籍呢？没有户口，江海中学让你上吗？”
“找个人帮忙。”“谁？”
张淼低着头，转了转眼睛，轻声说到：“张萍川。”
“谁？”“张萍川。”
“你和张萍川早就认识？”姜吟烟有些惊讶，这是之前从来没有的线索，陈征也没有跟姜吟烟说过。
“和她不认识，和他妈妈认识。”“怎么认识的？”
张淼呼出一口气：“他妈妈是我爸爸妈妈那个厂的总负责人，那天我去厂子里找我爸爸妈妈，就认识了她妈妈。
她妈妈对我爸爸妈妈很好，然后她妈妈说我长得像她女儿，之后她妈妈就经常请我们吃饭，久而久之，就熟了。”
“后来呢？”姜吟烟继续问到。
“后来，后来她妈妈说她老公对她不好，说。”张淼看了眼姜吟烟。
“说什么？”“她说喜欢我。”“什么？”
“喜欢我，她喜欢我。”
姜吟烟舔了舔唇，继续问到：“那，那时候你多大啊？”“11。”“那她妈呢？”“36。”
姜吟烟笑了出来：“老牛吃嫩草。那后来呢？”
“她妈妈说她女儿在学校没什么朋友，让我照顾照顾她，她妈妈对她还挺好的。”
“哦，那你和张萍川什么关系啊？”
“朋友。”
“那她为什么叫你姐呀？你比她大？”
“嗯。”
姜吟烟挑了下眉：“张淼，这是我们在你家搜出来的信，你两个是情侣吧？”
“嗯。”
“你们两个又怎么回事啊？”
“我们是同学，还有她妈妈的缘故，日久生情，就在一起了。”
“这些事之前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姜队，人都死了，让活着的人好好生活不行吗？”张淼抬起头直视着姜吟烟。
“她不是你的朋友吗？”“可她死了。”
“那你妈妈呢？”
张淼叹了口气将袖子撸了上去，手臂上的伤痕格外显眼。
“她家暴你？”
一声轻笑，张淼将袖子放下。
“怎么不报警啊？”
“我不信。”
“你除了信警察还能信谁啊？”
“姜队，我知道你还想查这个案子，但你不够格。”
此话一出，姜吟烟眯起了眼。
“如果硬要查下去的话。”张淼用下巴指了下外面：“那张手术台，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姜吟烟寻着张淼的目光看去，笑了下又看着张淼：“张淼那你那么有本事入这个局啊？”
“你会嫌钱挣得多吗？”
姜吟烟盯着张淼，一下子站起来走了出去。
“辛苦大家了，明天我们回江海。”
屋外只有两个人，萧颜雨和顾佳，两人都点了下头。
姜吟烟双手叉着腰看着顾佳和萧颜雨收拾，眨了下眼返回了审讯室。
门被突然打开，里面的马则和张淼显然吓了一跳。
姜吟烟并未管马则直接冲到张淼面前：“那我什么级别能查？”
“姜队，只凭一腔热血是办了案的。”
“你只管告诉我什么级别就可以了。”
张淼贴在姜吟烟身边吐出两个字，姜吟烟斜眼看着张淼，然后吐出几个字。
“我也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