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平行世界之中岛敦 ...
-
★和前文的国木田是同一个世界。
「我，中岛敦，是一个被赶出孤儿院的孤儿即将饿死在河边。
"好，就袭击下一个路人，把值钱的都抢过来。"中岛敦攥紧拳头，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
第一个人很快到来了，骑着摩托飞驰而过。
中岛敦迅速转头看到这一幕，呆滞几秒冷汗滴落，"这个果然还是太难了，饿着肚子追不上。下一个。"
刚刚说完，一个整整齐齐的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跑过，气势如虹。
中岛敦瞳孔剧烈的晃动，身体僵硬，"出营操练的军警应该是不会带钱包的。下一个，一定……"
世界并没有再戏弄这个可怜的人，迎面走来了一个完全符合了标准的人——一个人，并且提着公文包。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人总觉得他很累，中岛敦脑子突然脱线了几秒。
他摇了摇头，果断的朝那个人扑过去。虽然吃不饱，但是他的力气比跟他同期的小伙伴们都要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显然为他现在的行为提供了便利。
那个人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呆滞在原地。
也就几秒钟的事，中岛敦就到了那个人的面前，手果断的剩下那个人的脖子。
然后他停在了原地。
他的手心被冰凉的器械抵住，强烈的危机感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是枪。抵在他手心的东西正是一把枪。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这次的目的是你。"
中岛敦没有说话。他既不知道异能特务科是什么，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对方显然看出来了，没有等到询问，自顾自的解释着，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痛，"中岛敦，性别男，现年龄十八岁。前段时间被自己的孤儿院赶出来，在孤儿院期间疑似受到院长的精神威胁……"
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他的信息？中岛敦背上冒出冷汗，他想要离开。
坂口安吾还在继续，"……不了解异能的存在，为近几日白虎袭击事件事件的嫌疑犯……"
等等。中岛敦猛的打断他的话，"什么嫌疑犯？白虎……那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被保护的这么好吗？"坂口安吾收起刚刚念的那些文件，顺势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我可不想解决一个暴走中的白虎啊，那玩意儿可不是我应付的来的。既然这样的话，就稍微给你解释一下好了。"
"关于你本应该知道的常识，和你最近犯下的错。"
坂口安吾以一种像是汇报公文的语气语速平淡的叙述着，并在恰当的时候打断精神偶尔因为某些信息而不太能接受的中岛敦的恐慌，最终以极度标准的模板级手段将所有的事情讲述完了。
"我，我，我应该怎么办？"中岛敦抱着脑袋蹲下，眼睛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刚刚接受的信息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而自己害其他人的愧疚感又一直折磨着他。
"你要加入异能特务科吗？"
中岛敦抬眼，冷淡的声音继续说着。
"你无力赔偿你损坏的财务，而作为危险级别的人物，我们也不可能放任你自由行动，你也不想继续伤害别人吧？既然这样，你要不要加入我们，用你的力量去保护其他人。"
"我，加入异能特务科……保护其他人"中岛敦缓缓放下抱头的手，"我可以吗？"
"可以的。"坂口安吾伸出手递到他面前，"那么，以后就请多指教了，敦君。"
"嗯，以后请多指教，坂口先生。"」
『武侦宰：敦君这次遇见的竟然是安吾嘛。啊，这个安吾多久没睡了啊？
首领宰：保守也有两天吧。安吾居然主动邀请敦君加入异能特务科嘛？
武侦宰可惜叹惋：可怜的敦君啊，估计会被利用的连渣渣都不剩吧。』
[中岛敦]看见开头自己犯傻的样子，再感受着落到自己身上注视的眼神：……同位体犯得傻为什么要由我来承担？、
[国木田独步]一脸不认可的表情看着他，"敦，就算是这样也不可以抢劫，不可以袭击无辜的过路人。"
"嗯，我会去袭击不无辜的过路人的。"[中岛敦]答应的非常快，随即看到前辈别扭又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快速的补充了一句，"那不是在我身上发生的事。"
[国木田独步]被他的回答堵住，准备开口又被他后面的补充堵了回去，最后只能点头，不了了之。
"诶？居然最后加入了异能特务科吗？"中岛敦看看自己，看看旁边的同位体，再看看屏幕。他这是，反复横跳吗？
然后他先生说的话让他有一些不好的感觉，"为什么会被利用的连渣渣都不剩？"异能特务科这么凶残的吗？可是他们不是掌管白天的吗。
"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敦君。做好心理准备。"江户川乱步提醒。
中岛敦瞬间警惕起来，经过前几个视频他已经知道了他之后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瞬间整个人的精神都崩起来了。
「和主世界一样的，不久之后组合入侵了横滨。但是和原来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没有了三刻构想，他们这一次直接找上了异能特务科。
"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是为了要到异能许可证，要多少钱你们随便提。"菲茨杰拉德示意手下打开带来的箱子，里面是满满的现金。
种田山头火打开折扇，轻微的晃动着。"异能许可证可不是能用金钱换来的东西的，这个条件可不够。"
"光是钱不够吗？"菲茨杰拉德站起身来，"那再加上整个横滨的安危呢？这样够了吗？"
种田山头火跟着站起身来，"你是在威胁我吗？"
"不，"菲茨杰拉德离开，话尾散在空气里，"我是在告知你。"
会议室门关上。种田山头火看向站在身侧的坂口安吾，"安吾，去叫猎犬和他来吧。是时候他们出场了。"
"是。"
战斗很快就爆发了，猎犬被派往前线阻止组合其他成员。原本只出动了一两个人的，却因为一些意外情况被迫所有人出动。
"麻烦了，居然出现了一个怪物一样的存在。"坂口安吾站在指挥室，门被敲了两声推开。
"坂口先生，你找我。"在门口的是穿着军服的中岛敦，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颈环。当初为了能够帮助他控制自己的能量，给他做了手术增强了他的力量和控制力，所以为了防止失控的他造成太大的损失于是给他带上了颈环，只要异能超出一个极限值就会启动里面的自爆系统。
"对，你过来。"坂口安吾稍微挪开一个位置给中岛敦，指着扫描雷达的一个点，"你的任务是入侵飞船，拿到飞船控制权，不能让飞船在横滨市内坠毁。"
"我明白了。"
中岛敦按照指令，轻松的潜入到了飞船，然后一层一层地搜查上去，没多久就找到了菲茨杰拉德的所在。
"客人来了。你带来了我要的东西吗？"菲茨杰拉德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酒。
"没有。异能许可证是不会交到你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会毁灭横滨的人手里的。"中岛敦眼尖地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遥控器，边说话边靠近桌子。
"既然还是如此执迷不悟，那就用实力说话吧。"菲茨杰拉德没有再多言，直接冲到中岛敦的身边，用力挥出一拳。"一百美金。"
"月下兽。"
两个人不断地打斗，转移场地，最后居然来到了甲板上。风猛烈地吹打着衣襟和脸颊。
"你为什么一定要毁灭横滨呢？"再一次过招后，中岛敦问出了这个疑惑。
"为什么？我只是为了她而已，我的妻子。"
"什么？"中岛敦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你根本不懂。"菲茨杰拉德再一次加强了自己的体质，"为了她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怎么可以因为少数人损害大部分人的利益？！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哈。"菲茨杰拉德突然笑了，笑得猖狂，笑得中岛敦摸不着头脑，"原来如此，是这样啊。你真的可悲啊。"
"你连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人都没有啊，太可怜太可悲了。没有一个人特别在意你吗？完全就是个失败者啊。"
"闭嘴！"中岛敦瞳孔剧缩大声吼叫着，打出的拳头可以清晰听见破风声，"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啊——"
菲茨杰拉德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咳嗽了几声，"呵呵，看来是完全说中了，你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说我！我是在保护其他人的！"中岛敦再度挥拳，"月下兽·半人半虎！"
"那我就奉陪到底吧。"菲茨杰拉德站直身子，"我所有可以支配的流动资金！"
"啊——"
"啊——"
两个拳头狠狠撞击在一起，撞击出巨大的气流，两个人僵持着，最后几乎是同时失去力气，瘫坐在甲板上面。
中岛敦喘了几口粗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将遥控器捡起来，毫不犹豫地摁下去，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倒了。
啊，好累哦。中岛敦眼镜直直的注视着天空，耳边突然传来滴滴的急促的响声。
他快速偏头，却发现是遥控器失灵了，飞船直直地坠落。
"敦君，敦君，你在听吗？怎么回事？"耳机里传来坂口安吾焦急地询问。
"坂口先生，我失败了，遥控器没有用……"中岛敦呢喃着，有些绝望，"对不起，我，我没有完成你的指令，我没能保护好整个城市，是我的过错，如果是其他人的话一定可以的，如果是是其他人的话……"
"敦君，没有的事，听我说。"耳机那边打断了他自怨自艾的话，"现在去找到降落伞，然后成功降落，这就是你需要做的事情。后续我会收拾好的，你有这份保护横滨，为横滨付出的心就很好了。"
"坂口先生……我知道了。"中岛敦重新振作精神，一骨碌爬起来，看向旁边躺在地上眼睛里透露着疲惫悲伤的菲茨杰拉德。
"这位先生，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点离开吧！"
"哈，哈哈。"菲茨杰拉德抬手遮住眼睛，"连你这么个小子都没有办法解决，我的想法根本就没有办法实现。这样的话，我也没有什么必要离开这里了。"
"可是……"中岛敦还想说什么，耳机里的声音催促道，"敦君，快点！"
犹豫不决后，中岛敦最终转身离开，飞速找到降落伞后离开了。
而在他离开几分钟后，一艘直升机笔直地撞向这艘飞船，"白鲸坠毁"。
一片夕阳中，中岛敦愣愣地看着落入海洋的飞艇，"那个直升机是怎么回事？"
刚来的坂口安吾听到了，"我们派出的人。"
"那，直升机里的人呢？"
"死了。"坂口安吾声音听不出悲喜。
"什，什么，死了。"中岛敦不愿意相信，"就这么死了吗？"
"嗯，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是为了整个横滨的安危，是值得的。"
"是值得的吗？"中岛敦就这样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遥望着天空那逐渐下沉的夕阳，夜色渐渐降临。」
『首领宰：啊，该说不愧是安吾嘛。这个洗脑功力完全可以和我相当了吧。
武侦宰故作委屈：可不是嘛，不然我和织田作怎么可能被他骗得这么惨呢。
首领宰没有理睬旁边人：怎么看来，果然是一开始就盯上了敦君吧。
武侦宰：肯定的吧。毕竟为了那个人他们不是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了不是吗？再多牺牲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敦君比我们的敦君好像要厉害一些。"国木田独步作为中岛敦的武力主要教导人非常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点，而当他看到原因后皱眉头，"这种行为不可取，通过外力强行提升自身实力会造成不可逆的身体伤害。"
"我知道了，我不会去做呢，我可以控制自己。"面对前辈的关心，中岛敦乖乖地点头。
被完美说中的·在场唯一一个做了类似实验的人，立原道造表示：你说的都对，麻烦下一次不要再说了，对我不太友好。
[森鸥外]微笑："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君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员工呢，无时无刻都在引导中岛敦这个孩子的思想呢，真的是做得很好啊。"
"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更何况我的真心并不是假的。"[坂口安吾]镇定自若地回复着。
但是坂口安吾看向中岛敦的眼神却掩藏着几分歉意。或许真情不假，但是却也的确存了几分引导在其中，纠缠不清。
要是被太宰君看到了这一幕，肯定眼神会带上几分讽刺吧，坂口安吾沉默不语。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当事人完全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周围人都一副明了的神色，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打鼓，谁能给他解释一下，坂口先生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啊！
"你的价值观正在被那个特务科眼镜影响。"芥川龙之介言简意赅地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就偏开头，不让中岛敦有询问他的机会。
价值观？牺牲少数人保护大部分时间吗？
「报纸上刊登了这一次的事件，不过异能特务科的存在被完全抹除了，取而代之的是政府，连这次拯救横滨的功劳也一并被安在了政府身上，中间印着一张模糊不清的飞船上对战的照片，中岛敦只有一个背影，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看出。
"敦君，抱歉。你的功劳没有办法让横滨被你保护了的群众们知道。"坂口安吾一脸歉意。
中岛敦对此无所谓，"这次事件本来我占的部分就不多，最后更是靠坂口先生您的帮助才成功收尾的。不过坂口先生，为什么报纸上是这样的？"
坂口安吾叹气，"首先是因为异能特务科不能被大众熟知，其次是因为之前的苍王的事情，他们需要一个能够挽救自己声誉的办法，正好这一次的事情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不过异能特务科本来也算是政府的一个秘密部分，这倒没什么关系，只要可以保护好横滨就可以了。"
"也是。"中岛敦点头，"那坂口先生我先离开了，今天我休息。"
"啊，休息啊……我知道了。"坂口安吾摸摸自己的头发带着点怨念的让中岛敦离开了。
灿烂的阳光，喧闹的人群，中岛敦拿着新鲜出炉的可丽饼，感受到了内心的宁静快乐。
这样的横滨就是他一直在保护的地方呢，真好啊。
然后，像是直觉一般的，有什么会无意识带来恐惧的东西靠近了。
中岛敦猛的转身，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的，是他噩梦的主角。
院长！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是来伤害我的吗？是因为我脱离了控制而感到愤怒吗，还是不想让我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啊！
中岛敦的视网膜里出现了院长朝他伸出的手，手里还拿着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是以前那个无能的我，反抗，对反抗，我可以反抗的……快，快点——
肌肉紧崩，在院长过来即将碰到他的时候，他猛的推了一把。强大的推力让院长不受控制后退。
而就在这时，一辆货车疾驰而来。
"砰——"血花溅开一地。
尖叫声，鸣笛声，各种声音乱成一团，就像是中岛敦的脑子里一样。
调查出来了，中岛敦拿着递到他手里的调查报告，上面有着最为详细的说明。
冰冷冷的文字构造出来一个他之前未曾见过院长，而那些仍旧是痛苦的回忆里夹杂了些许之前被掩藏起来的温情。
虽然依旧是痛苦的，虽然依旧是无法原谅，但是……中岛敦攥紧资料，纸质档案被捏出褶皱。
他是被爱着的，他终于知道了这一点，在他永远的失去之后。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菲茨杰拉德的话——"你连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人都没有啊，太可怜太可悲了。没有一个人特别在意你吗？完全就是个失败者啊。"
他本来有的，但是被他害死了。
中岛敦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些疯狂的意味，他完完全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首领宰闭眼：亲手杀了还在意的人还是太过分了一点，还是要提醒一下啊。
武侦宰：等会你醒了就去提醒一下吧，不然敦君会做得更过分吧，你的话他应该会听。
首领宰：嗯，我会的。』
[中岛敦]的气息猛的乱了，死死的抱着头，"对不起，太宰先生，我应该听你的话的。"
一只手摁到他的肩上，是[织田作之助]，他目光厚重而不带攻击性，"没有必要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是啊，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要再伤心了。"[谷崎直美]也靠过来对他说，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
[中岛敦]环视一圈，看到了伙伴们担忧而包容的眼神，心里沉重的恐惧如流水般退去，虽然仍有遗留下的不适，但是可以呼吸了。
[森鸥外]收回自己的目光，轻松自在的靠在椅子上。嘛，难怪治会想要送芥川君去银狼阁下那里呢，的确更加温馨一点也就是了。
黑暗里的温情其实也挺好的，不过嘛，极度容易消失的温馨的关系，不适合太过看重情感的人吧。
「"……最近横滨又出现了异能者自杀事件，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种田山头火坐在会议室里。
"那么需要去找中岛君吗？"不知道是谁说的。
种田山头火闭上双眼几秒后又重新睁开，这次眼睛里带着果断，"去吧，去让他准备好。"
"是。"一人领命而去。
会议散开后，种田山头火肩膀下沉，长叹一口气，"还是到了这个时候啊。"
"安吾，之后的事就交给你了，就按之前的计划来吧。"
坂口安吾的眼睛藏在镜片后，微微俯身，"知道了。"
中岛敦从剧烈的恐惧中醒来，他又梦到了院长死去的那一天，那像是黑乎乎的淤泥将他缓慢吞噬着。
"中岛君，你有新的指令。"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的声音。
"知道了。"中岛敦带上联络用的耳机，冲出室外之后发现一片白雾缭绕。
"找到你了。"
中岛敦迅速的转过头，然后感受到一阵冲击，视线逐渐迷离，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的手脚都被禁锢住了，被皮带死死的禁锢在一张椅子上。
好像，好像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
不过和记忆里的不一样的是。他抬眼看向对面闪闪发亮的宝石墙，不，确切地说是三百六十度的镶嵌着各种结晶石的墙壁，宝石耀眼的就像是有生命一样。
"咔——"大门向里推开来，两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没有在乎另一个人，中岛敦把视线死死的钉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
"是你！当年拿我做实验的那个人。"中岛敦死命的挣脱着束缚自己的束缚带，上一次就把凳子是电器，而这一次他不能确定，但是他迫切地想要离开。
"居然已经醒了，不愧是异能特务科的手术，你的力量比起之前弱小的你来说要强太多了。"涩泽龙彦慢慢的走向中岛敦，俯身注视着他的眼睛。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做过手术？"这并不是一件公开的事情，他又是怎么知晓的。
"这个也要多亏了他的信息了，就连这一些结晶都有一些是他告知的呢。"涩泽龙彦挪出位置让给了后面的费奥多尔。
"毕竟老鼠到处都是。"费奥多尔也走近了过来。"就连异能特务科都有不少呢。"
"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建议你先把他弄死，这可能会更加契合你要达到的目的。"费奥多尔不带什么情绪地轻笑，眼里光影交杂。
"虽然不觉得会有什么意外，但是还是姑且听一下你的话好了。"涩泽龙彦手上突然出现一把银色的匕首，直直的向中岛敦的胸口捅去。匕首擦过心口，没有造成致死的伤口。
"上一次的刺激是电击，那这一次就换成下毒好了，显现出来吧！我一直在找的那一颗纯净幽蓝的结晶！"涩泽龙彦眼睛出现狂热的神色。
"什么？啊————"剧烈的疼痛顺着伤口蔓延向四肢百骸，持续不断的冲击足以打碎所有的理智。
"不可以啊，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控，再用我的力量危害其他人！我要保护异能特务科照顾我的前辈，也要保护我所在的这个城市！"中岛敦在仿佛可以淹没一切的巨浪里勉强维持着自己的思想。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自己失控。我不想再伤害任何自己在意的人和事情了。
"当真以为异能特务科的人，他们当初遇见你只是个意外吗？"
！中岛敦瞪大眼睛，巨大的情感冲击甚至短暂的掩盖了他的痛苦。
费奥多尔靠近了他的耳边，继续轻声说道，"当年轰动一时的龙头战争，那场持续了整整一年的暴乱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旁边这个人呢。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死吗？就是你们的人保护了他。"
"而你，作为被他盯上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关注过你呢？"
"你可是作为他的最后抑制武器存在的啊。不信的话，你也可以问问他呀，对吗？异能特务科的坂口安吾君？"
耳机的另一边，刚刚打败自己异能体的坂口安吾捂着伤口，瞪大眼睛咬紧牙关，却迟迟没有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你看，就算这样，你还是要保护他们吗？放弃抵抗吧。"
涩泽龙彦视线从中岛敦移开，转向费奥多尔，"你在对着异能特务课的人说什么？威胁的话就大可不必了，他们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危险。"
"我现在只想要得到这一颗结晶体。"涩泽龙彦视线又重新回到了中岛敦的身上。
而此时的中岛敦却进入了无尽的深渊，我所要守护的是什么？是这座城市吗？这真的值得我这么做吗，我所遇见的又有多少是真实的？我到底又算个什么呢？是毫无人性的野兽，是必要时的诱饵，还是随时可能爆发的炸弹。
我在意的又有多少在意我呢？我果然到了最后，一无所有啊。
中岛敦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他无端的又想发笑，不知道是否在嘲笑自己可悲的过往。
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要保护一点什么啊！他想要强行催动自己脖子上的颈环。他知道只要自己控制异能爆发，它就会炸。
啊——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他所有的意志都用来提升自己的能量了，就要到了，就要到那个临界值了……
"滴滴滴滴——"颈环被启动了，却不是他，而是被人用遥控器启动了。
中岛敦合上了眼，眼角划过泪珠。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不管他想与不想，他注定会成为被牺牲的那一个。
炸弹爆炸，已经被半逼出来的异能晶体爆炸产生的能量席卷了整个宫殿。
异能相互撞击引起的光波占据了整个视线，所有的景象都看不见了。
屏幕最终突兀地变为了黑色。」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那与你们无关了。」屏幕上显示的字出现后又即刻消失，云济出现在屏幕旁边，看那滑动屏幕的样子像是在查找着什么。
"这些都是可能性啊，你们要知道这次平行世界视频的主题是什么呀。"
"这是个最糟糕的世界，也是最差的可能性，你们遇到了最悲哀的事情。"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给你们看这几个视频吗？因为它悲哀且真实，在变换的条件下，那是你们会做出的选择，它的真实性和合理性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云济说完了这几句评论性的话后，在查找视频过程中发现了什么，随即说到："啊，对了，其实在if世界出现后，后来又陆续出现了其他织田作活着并且在写小说的世界。你们要看吗？"
"那可是两个太宰先生都不知道的世界呢。"
"看。"
"好的，接下来播放最后一个视频吧。"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平行世界之中岛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