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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灯红酒绿,男红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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椛遥疯狂地用眼神发电,双手捧着脸,故作可爱状对萧浅说道:“亲,其实叶洛人挺好的,他说男女授受不亲,见我如此焦急,就硬着头皮去叫你起床了。”
“你吃耗子药了吧?”萧浅一句话噎死她的心都有,“你有病阿,你让你一个陌生男人叫我起床,万一他对我怎么样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劈头盖脸地一通说教。
“人家要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还用得着等你睡醒了?”椛遥翻了个白眼抛给我。
“说吧,找我干吗?”无心与椛遥争执,在这个未知的时空,毕竟只有椛遥才是与自己最亲的人。
椛遥纯洁地眼神投过来说道:“听丫鬟说这里有小倌馆。”说着又贴近了萧浅的身前,故作神秘地说道:“亲,我们去看爆菊花吧?”椛遥每次提到小受,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地两眼冒光,得亏自己知道她属兔,不知道以为她属黄鼠狼的。
“不好那口,我要去青楼。”萧浅激动地站起身,豪言壮志般的宣言。青楼被无限意淫过N次的地方,同志们梦想成真的时刻到了。挑了挑眉,一扫之前阴霾。
“我想看爆菊。”椛遥渴望地眼神。要是能把她脑袋打开,会明白什么叫做天使的外表,邪恶的大脑。
“我要想去青楼。”直接否决,忠于男女,忠于XXOO激烈的情景,瞬间脸红,不是因为害羞或者不好意思,无法抑制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为一个哪方面饥渴的,而又不能越轨的处女。内心惆怅哀伤,不是谁都能体会的。萧浅再次表决了自己的想法。
“那怎么办?要不你先陪我去看小倌,然后我再陪你去青楼?”椛遥的样子好似他人威逼妥协。
如果别人说这些萧浅就信了,说道“你给鬼讲故事呢?”看了爆菊花要是能出得来。从今天以后萧浅改名叫:傻缺。“你去你的,我去我的。”互不干涉最公平。她看得爽,自己也玩得开心。
“好。几点出发?”如果给椛遥一双翅膀,现在人已经飞上青天了。
“天黑以后。白天人家都不做生意,现在才几点?”萧浅承认一路货色,相比较椛遥邪恶的是大脑,而她邪恶的不仅有大脑,还有小脑。
“已经晚上5点多了。我们7点出发,先吃饭。亲,钱怎么办?”椛遥看了一眼江诗丹顿的手表,随后提出了一个根本性问题。
“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格叽,阿姨洗痰盂。”萧浅唱着《一休哥》的主题曲。学着一休哥的动作。“我先密西了。”
椛遥耷拉着脑袋,娃娃脸像锅底灰,心道:“哪儿去弄钱阿?”
丫鬟端来了饭菜,萧浅随便扒拉着吃了几口,心思不在吃上,也没想去晚上出去玩的事情上,纯粹是打发时间,从以前到现在,她根没去过酒吧夜店等场所,一来觉得太乱,二来觉得电视剧演的那种地方都是出事情的,三来有去酒吧夜店的钱不如做投资。过了一会儿丫鬟撤了餐具,把房门转手带上,又剩下萧浅一个人在屋里。
走到窗前推开窗,夕阳余晖映照在屋里,坐起身在窗前趴望,云边那几朵火烧云,分外妖娆,望天边云卷云舒,心里会莫名地开心。上学那会儿也是每天这时候放学回家,洗完澡坐在窗前看天上的云,心情就如同现在。然而,地点变了,时空变了,周围的人事物都变了,天上的云,几千几万年,都没有变,依然在空中漂浮。
以前,她的心也如天上浮云,飘忽不定。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安稳。天不从人愿。现在连心都没了,无心之人,与活死人相差无几,穿越了如何?陌生的地方又如何?其实不用这么自哀自怜,放开怀抱,是新的开始,没有城市喧嚣,没有商场尔虞我诈,没有赵家乐和洋子。真的,放过自己吧,求求自己,别对自己那么残忍。
想着想着,泪水浮出眼眶,奔流不止,默默地没有声息,内心宣泄着积压地情绪。尽情地哭吧,以后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萧浅从头至尾都没有用自己的手去擦一滴眼泪,眼前模糊一片,如同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洗刷天与地,也洗刷着自己的心与灵魂,可以解脱了……
椛遥兴冲冲地进屋,找到椅子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哎呀,累死我了。”大口喘着气,十个手指自然握拳,在空气中“打太极”。空中太极拳:椛椛自创武功。只要兴奋了手指就到处比划,每当变身成“太极拳高手”的时候,这套太极神功第一式:张牙舞爪。比九阴白骨爪都厉害,好歹人家九阴白骨爪直接一招毙命,她一招致残,医保费自理,没有报销。
椛遥忽然来到,让一旁干流眼泪的萧浅没有任何准备,拿起袖子一抹脸,鼻涕眼泪一大把。搬过身子,低下头,开始玩头发,挡住一双杏仁眼。使劲地咽了几口,说道:“怎么了。”
椛遥身子前倾说道:“我跟你说阿。”端起茶壶,再来一杯。
“恩,”萧浅快速扫视了椛遥,她兴奋地眼睛珠子都快凸出眼眶了。
“我找到钱了,吼吼吼。”椛遥手指在空气里继续太极拳,在空气里左戳,右戳,上戳,下戳。空中仿佛被她点穴般狂戳。
“太厉害了,哈哈。”萧浅一个音阶地声调,双手鼓掌。
“你猜我怎么找到的?”椛遥接到了鼓励,神采飞扬。
萧浅把头摇晃地跟拨浪鼓似的,要是能猜出来,我坐这儿跟你闲扯淡阿?积极配合椛椛同学的情绪,继续扮演问号甲,话说我摇头地感觉很像周星驰《大内密探》里面想让人扇巴掌那位。
椛遥扬着眉,含着笑。像解答百科的达人般说道:“叶洛给的,太仗义了,刚才我一个人又在外边溜达,这时候叶洛过来问我……”她的嘴咔咔咔咔说个不断,表情甚为激情。萧浅点着头,拍着手,露出钦佩的神情。她怎么说的萧浅没仔细听。心思都在叶洛身上了。她目光流转着,忖度着叶洛的做法是何目的。越想越心里渗得慌。说到底就是不相信他。
“亲,我们去走吧?”椛遥毫不掩饰着兴奋之情。
“你知道怎么走吗?”萧浅也给自己倒杯茶,眼泪带走身体里一大半水分。
“边走边问呗,咱去买套衣服吧,有钱了先裁两套衣服穿。”说完椛遥揪着萧浅的手出了房门。直奔门口。萧浅第一次走出这个院子,长廊深邃,庭院中间错落有致的假山,周围一盆盆地茶花散发出阵阵清香。面前两扇朱红漆的大门上扣着拳头大的门丁,跨过高高的门槛,仰头见镶着金漆的大字《尘苑》。心道:府邸名为尘苑?尘缘?尘缘未了?她不安的心情,如同被灌溉了小草渐渐滋生。
叶洛站在屋顶上倒背着手。黄昏的光映照着他全身,地面上映出高瘦的人影,宛如世间王者屹立不倒。鬼斧神工般的五官如同镶上一层金光。深邃地眼神瞧着门口消失的两人。暗处飞过两个黑影,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含糊。单腿跪在地上,抱着拳,恭恭敬敬地听从吩咐。臣服于世间的王者。
“跟着她们,一落脚立刻传信回来。”叶洛启唇缓缓说道。背后的手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玛瑙扳指。黑影点头领命站起身,正欲离开,叶洛又说道:“保命。”黑衣人听令,一个飞身又消失在地平线照耀地光芒里。
天色擦黑,走在古代大街上。听着小贩的吆喝,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从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鄙视自己。头发随便一弄,大妈再现。椛遥披着头发,丐帮再现。怪异的服装,引来路人纷纷异样的眼光,椛遥不以为然,反而自得其乐地东看看,西瞧瞧。萧浅实在受不了别人的指指点点,每个年代都存在群众的议论。要是在平时,自己早开狮子吼神功了,但现在必须要忍耐。特殊的年代里,万一被人群起而殴之,落下个伤重不致,最后送了卿卿性命多不值。
椛遥脚下抹油钻进一家店里,冲着前面的人喊道:“来,给小爷量身裁两套衣服。”
萧浅站在一角,正好能将店里人全部收入眼里。有三个人,一位年轻的公子身着棕色长褂,约莫二十来岁,小麦色偏白,细高挑儿的身材,面无四两肉,一双虎眼上下打量着椛椛,身边站着一名小厮模样的年轻男子。比起两人,第三位是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女子,身体修长,比平常女子高出不少,足有180了,体态柔美,一袭红衣,惹人注目,素手拈着方巾,脸头上挽着蝴蝶髻,脸嫩白皙,弯月眉,丹凤眼,悬胆鼻,嘴唇大小适中,不薄不厚,一等一的大美女。若是身高再娇小点,就是尤物了。不知道那位“高”人(身高的高)好命能娶到如花美眷。红衣女子实打实地比那两个男人抢眼得多。
显然自己身上地装束盖过了红衣美女的风头,新奇的东西出现总会让人另眼相看的。萧浅顶着一双肿得跟桃核似的眼睛,暗暗观察着周遭。棕衣长褂的年轻公子朗声说道:“不知姑娘要做什么样的衣服?小店有许多款式。”
椛遥向来不在乎旁人打量的目光,四面八方地瞅着挂在店里的样款,目光锁定一套女式紫色广袖长裙,一套男式色长褂。指着两套衣衫,傲气地说道:“这,还有这,一样来一套,能做中衣不能?能的话,捡好料子,裁两套。”中间连个磕巴都不带打地,唰唰唰一连串说下来。甩了甩她丐帮头发的造型。
年轻公子身边的小厮提声说道:“呵,好大的口气,拿出点碎银子让我开开眼。”
椛遥一听,脸上表情一变,压倒性地气势将小厮看了个遍。说道:“好个奴才相。叫板的是不?”从裤兜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抽出两张往柜上一拍,“拿去,多退少补。”架势绝对24K纯爷们,春哥要退出江湖阿,曾哥也自愧不如。敢情着,闹到这会儿明白过来是椛大爷的天下。
“哼!”小厮不客气地抓起银票,定睛那么一看,身上立马僵硬起来,回身说道:“爷,您看看。”双手毕恭毕敬地捧着票子给年轻公子过目。接过小厮手中的银票,年轻公子反反覆覆地仔细检查着银票。萧浅皱着眉,心里也嘀咕,难不成是假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