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是个单数》小小耳朵

6、计谋2

　　就这样，两个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居然合作了一次，琴声悠扬，舞姿曼妙，一曲闭，石珩直勾勾的看着程一一，看程一一走到钢琴旁，粉粉的脸颊鼻尖上微微的汗莹莹发光红红的唇开启“谢谢你，石同学。”程一一看着琴键，高傲的天鹅也有不敢抬头看的时候。“认识我？”石珩以为她是想起了中考那天，可一一的话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你很有名的，应该都认识你吧。”呵，石珩第一次后悔自己天天打架，“你叫什么？”石珩想听听她怎么介绍自己，“我叫程一一。”“唯一的一？”“啊？”程一一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的一是唯一的一，不是数字的一，她抬头目光对上石珩，“嗯。”心脏跳得很快，是刚跳完舞得快，也是看到梦中的少年向自己笑的快。石珩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是程一一最喜欢的茉莉花香味。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石珩不说话，想多看看这一刻专属于他的姑娘。脖颈修长，眼神清澈像海水一般，在夕阳照耀下，闪闪发光。
　　门被打开，申律和林佳看到的不是两个人对视的场面，程一一听到门响的时候就已经收回眼神，走向播放音乐的控制台了，石珩看着程一一的反应，有种像被抓奸的刺激，也有种程一一不想和他这个坏学生有任何关系的挫败感，眼神变的荒凉。
　　申律看到石珩坐在琴旁，说“石珩，来找我啊，想通了和我四手联弹啊！”“行”石珩答应的痛快，申律没反应过来，“之前让你来你不来，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你可想好了，明天可别变卦。”“行，答应你了，不变卦。”申律转头对着林佳说“林佳，明天我和他一起弹奏。”“行，我回去改一下节目表。”林佳应和着。
　　“还练吗，一一，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吧。。”林佳对着开始收拾东西的一一说。
　　“一起吧，我们也饿了。”申律说。
　　四个人走出了排练室，申律和石珩走在后面，“林佳，我看这次学生会主席竞选肯定是你啦，到时候请我们吃饭呗。”申律先开了口，林佳回头说“八字没一撇，你别胡说，该谁请吃饭谁清楚。”申律赶紧说“别胡说昂。”林佳做了个鬼脸。
　　其实，根本没有舞蹈节目表演者中途有事，是申律和林佳的约定，申律要林佳把程一一带到排练室，加一个舞蹈节目，美其名曰，想和程一一同台演出，不过是为了多看看程一一，也让程一一多看看申律，并答应林佳，这次竞选他们部门统一投票给林佳。林佳不是官迷，只是觉得申律人还不错，确实可以配程一一。
　　而给申律出这主意的是石珩！
　　到了食堂，申律问两个女孩子吃什么，一一自己走向了食堂窗口，“别看了，我家一一可不是随便吃别人饭的人。”林佳对申律打趣道，申律撇撇嘴，谁都没看到石珩嘴边勾起的笑。
　　四个人吃饭，申律偶尔说着不痛不痒的话，林佳偶尔搭话，申律又想起来什么，说“一一，那天不好意思，太冒昧了，没吓到你吧，我叫申律，希望能成为你的好朋友。”
　　气氛突然尴尬，程一一喝了口汤，“没关系。”申律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是我的好朋友，石珩，刚刚他没打扰你练习吧。”程一一的筷子顿了顿，石珩也看向她，好像很期待她会说什么，一一抬起头，看了眼石珩，又转向申律“没有，他没有打扰我。”
　　吃完饭，林佳和申律接到通知要再去处理一些事情，申律委托石珩把程一一送回班里，石珩嗯了一句。只剩下程一一和石珩两个人。
　　“不用送我了，刚刚谢谢你了。”程一一走出食堂对石珩说
　　“我也要回班，顺路。”
　　“刚刚谢谢你的曲子，你的琴弹得很好。”
　　“怎么谢我？”
　　“啊？”
　　程一一没想好怎么谢他，楞楞地看着石珩，石珩看着姑娘的眼神，浅浅地笑了，“逗你的，紫色的衣服很适合你，你跳的很好，从小开始练吗？怎么上了高中不练了？”程一一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会问到这件事情，其实很小的时候，程一一的梦想就是跳舞，只是程妈妈觉得一一的成绩不错，考大学的话，十拿九稳，就放弃了舞蹈这条路，高一开始就不再让一一练舞蹈了，一一明白，只是觉得可惜。
　　“从四岁开始练的，不是要 高考吗，就先不练了。”
　　“不觉得可惜吗？跳的很专业，你应该很喜欢芭蕾吧，不想坚持吗？”一一停下脚步，看着石珩，石珩也看着眼圈泛红的程一一，不过一瞬间程一一转过头，看着地面，恢复了往常的神色，“不可惜，有舍有得，我不能因为热爱就放弃自己的前途。”石珩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姑娘，话语间竟比他这个混了好几年的男孩子更有成熟的味道，瘦弱的背影不断往前走，石珩很想抱抱这个姑娘。石珩后悔自己问这个话题了，其实石珩把人姑娘的过去打听了一番，说是为自己兄弟，其实是为自己，程一一喜欢吃什么，对什么感兴趣，家住哪里，被谁追过，打听的一清二楚，不然怎么会问这么直击内心的话题，本想可以和程一一拉近距离，多说说话，谁知道把人弄得伤心了，石珩开始恨自己不会找话题，让他的姑娘伤心了，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走到一班门口，石珩拉住程一一，直勾勾的看着程一一说“要是觉得难过，可以来找我，我可以……”“不用了，谢谢。”石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一一拒绝了，石珩看着程一一走回班级，有种挫败感，程一一的拒绝让石珩恨自己不是好学生。石珩觉得自己配不上程一一，可是又很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