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是个单数》小小耳朵

5、计谋1

　　程一一把申律的事情和林佳说，林佳说“申律是个很不错的男的，关键是成绩也好，和一一很登对，要是不排斥，可以处处看，当好朋友也不是不错的。”程一一觉得林佳就像个媒婆，每次有男孩子追，林佳就把那个男的打听一遍，然后要么说配不上我们程一一，要么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得先过她这一关。也是第一次听她说谁谁还可以，“林佳！”“哎呀，我就是觉得申律至少过了我这关，当然啦还得听我们一一的。”
　　程一一还问了那个男孩，说看起来和申律关系很好，林佳说，“肯定是石珩！那个人就是会让人一眼记住的人，那可是个小霸王，不对，是大霸王，可别惹他，打起架来狠的一批。他爸给咱学校修了个游泳馆，他才进的学校，还有他那个对象真烦人，祝愿他俩早日分手，狐假虎威，惺惺作态。”程一一哦了一句。之后几天，程一一不去排练室找林佳了，说不出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那个叫石珩的男孩子，她向他表白，他用最不屑的语气说“程一一，我不会喜欢你的。”
　　林佳在最后一天排练的时候，突然跑来找程一一，“一一，帮我一次，那个芭蕾舞蹈的表演的人，突然生病了，就明天一次，拜托拜托。”程一一还是很靠谱的，完全信任林佳，说“可以，就是很久不跳了，可能得练练。”也没多想，跟林佳去了排练室，申律也在，林佳让一一随意选曲，够一个节目就行，一一选了《睡美人》，排练的时候，申律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程一一。练到晚上，排练室人都走了，林佳和申律被叫去调音响设备，程一一一个人跳着，音乐突然停了，好像是磁带坏了，一一弯下腰去弄磁带，排练室的门被打开，一一以为是林佳，没回头说“好像磁带坏了，弄不好耶。”“我给你伴奏”是石珩的声音，程一一转头，看着石珩，这话有磁性又有侵略感，从石珩嘴里说出，程一一并没觉得冒昧，好像受了蛊惑，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像那一刻石珩属于她，石珩走到钢琴前，谈了几个音，问开始吗？程一一才反应过来，走到教室中间，正对着石珩，石珩开始弹奏，一一穿着紫色的芭蕾舞衣，偏偏是石珩觉得最适合女孩的颜色，程一一在灯光照耀下，就像是真正的天鹅，一举一动和着石珩的一音一节，他偶尔抬头看她，像是他的姑娘专门为他而舞，一一偶尔也看向石珩，坐在钢琴边像是一幅画，手指又细又长，手腕上戴着皮带款腕表，穿着黑色的衬衫，像是专门为弹奏而穿的。两人的目光交错，像是最最懵懂的电流在涌动，偶尔两两对视，石珩的爱意则更胜一筹，一一看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让人错不开眼，很想坐在石珩身边听听他的心跳是不是和她一样为爱意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