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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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完一支炸翻全场的火热伦巴后，杨玉凭借多变的表演风格和相对扎实的舞蹈功底，获得最终排名第三的好成绩，成功出局一位首发选手，获得在线席位。
——至于能不能一直保住这一席位，就要看之后的表演了。
下了节目，跟粉丝们道完别回到酒店，杨玉正想打电话给小团，说和她一起吃顿饭，就见小团已敲门进来，同行的还有小乔姐提过的那位大甜妞。
她这才知道，小团这次作为嘉宾主持人，负责跟进的就是这位首发选手。
“你好，小杨老师，我是百香丽，是你粉丝！”百香丽不愧甜妞的称号，爽朗热情，让人不自觉和她一起笑起来。
杨玉也忙站起身来，笑脸相迎：“你好你好……”
一句话未说完，她已被百香丽热情拥入怀中。
杨玉：“……”
杨玉这会儿已换下表演时的高跟鞋，穿着舒适的平底鞋，她个子不算太高，目前一米六八，百香丽则明显一米七多，这一把抱住拥进怀里，可是扎扎实实的，她一时只觉满面馨软，不知该作何反应。
旁边小团带了百香丽四五期，明显已和她处得好，笑着来扒拉杨玉：“香香总爱这样抱人，恶趣味了。”
杨玉从百香丽的好身材中解脱出来，脸都红了：“这……”
也太热情了点。
百香丽哈哈大笑：“杨玉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杨玉：“……谢谢？”
互相见过，三人带着各自的助理等人找了个地吃饭聊天。
——本来杨玉还邀请了小乔姐，但她还要赶工作，就先走一步了。
然后杨玉才知道，小团和百香丽除了这次舞林大会的合作，之前就有过接触，眼下已算是熟识的朋友了。
这次小团带她来找杨玉，也是想把她作为朋友介绍给杨玉认识。
同时，像百香丽刚见面时说的那样，她真的是杨玉的粉丝。
据说《等雨停》上映的时候，她特意大手笔包场给杨玉攒票房，同时在社交平台主动转发安利，做好事不留名地义务给人宣传电影。
“事业粉兼颜粉。”百香丽这样定义自己的粉丝属性。
杨玉：“……”
听起来还挺专业。
作为颜粉，她给杨玉送的见面礼是美容院会员卡：“美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脸蛋。”
同时，又给出事业粉的许诺：“你那部《盗贼》上映的时候，我还会继续包场，给你加油！”
杨玉：“……谢谢。”
这样的厚爱，还真有点子让人惶恐呢。
小聚一餐，在百香丽新一轮扎实的拥抱中话别，在去机场的车上，杨玉忍不住到网上找了找这位甜妞的资料。
旁边小团看到，不由笑道：“别看香香比我们大几岁，性格其实有点像小孩一样，很傻白甜，喜欢你就会对你很好，和她做朋友很轻松的。”
杨玉点点头，又和她悄悄八卦一句：“我听说她好像有后台。”
能让节目组保送。
“她出身挺好的，”小团知道得清楚一些，告诉她，“所以在圈子里做什么都顺风顺水。”
“难怪。”可以保持这样甜美不知愁的性格。
《舞林大会》火热进行中，参加节目的杨玉辛苦排练竞演之余，除了收获意想不到的友谊，也收获了越来越多的节目粉丝。
她也因此见识到了不知何时流行起来的各种粉丝应援。
像之前录节目时见过的‘蹲下班’，已是相对朴素的一种了。
虽然杨玉喜欢粉丝们直白的爱意给予的力量，但她还是希望彼此的距离能保持在恰当的范围内，用作品作为交集，各自精彩。
于是特意让钱多多帮她录了段视频，发到公司账号上，表示不接受礼物，不需要应援，专注热爱各自的生活和工作，若喜欢她支持作品即可。
同时也跟公司这边郑重说明，工作人员一定不要和粉丝有联系，什么生日会粉丝见面会都不需要办，每月例行发布的行程也不要再发。
虹姐当然不愿意失去依靠粉丝支持的吸金渠道。
可惜当初续约的时候，杨玉拍戏这方面还半死不活的，她完全是看在杨玉那张脸和那一点新起来的模特收入的面子上，本着不放过一棵韭菜的原则，和人提的续约，根本没过多关注。
加上又有程姐在一旁帮杨玉敲边鼓，合约上定下的违约金现在看来自然不算高，杨玉如今已完全支付得起，根本不怕和她讨价还价。
她已然拗不过了，又怕和这棵已渐渐长成的摇钱树伤了和气，就也只能作罢。
不过，虹姐带了小团这么多年，在和粉丝打交道这一块，还是很有经验的，知道现在正是粉丝们对杨玉热乎的时候，不好这样一刀切直接完全拉开距离的。
就嘱咐安妮姐让杨玉亲手签了许多签名照，准备好各种带签名的礼物，让钱多多时不时给粉丝抽一下奖，聊表杨玉对粉丝支持的感谢。
杨玉对这样堪称善后的举动当然没意见，专门去谢过虹姐的提点后，才又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舞林大会’踢馆成功后，网上就流传出一些对杨玉的质疑，诸如‘专家评委说她投机取巧’‘瞎选曲讨好观众’之类的。
对此，杨玉并没有多余的表态，只是埋头苦练，最终以一支高难度的纯正古典舞《遥》，获得专家评审团的一致好评。
同时也用自己擅长的，极具感染力的精彩颜艺，打动现场观众的心，一举斩获全场最高分，顺利获得下期竞演席位。
下一期节目，和一直以来的选手间的单人竞演不同，引入了帮战模式。
由节目组提供人选，在线的各位选手抽签选定自己的帮战嘉宾，一起排好一支舞蹈，用于舞台竞演。
百香丽那边抽到最适配的助阵嘉宾先不说，杨玉这边，抽到的是位街舞高手。
这样极具特性的嘉宾，和观众互动性肯定高，不愁热场，但同时也难免会被他夺走观众的关注，以至于削弱杨玉的表现力。
——毕竟人家虽然被称为帮战人，那也是节目嘉宾，上了场对着镜头和观众，不可能只是来给她做嫁衣的。
这次要和别人打配合，杨玉就没回省城孙老师的舞室拍练习素材，而是带着跟拍编导等人到这位街舞高手魏伊的街舞教室去。
魏伊是C城本地人，街舞教室自然也开在C城，离C城电视台大楼也没多少路。
虽然上期节目抽签选人，但诸位帮战人并没有到现场，杨玉也只是在抽签时看过魏伊的照片和他的跳舞片段。
这次过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和照片中仿佛走在流行前沿的潮人装扮一样，生活里的魏伊也是满头五颜六色小辫子，鼻环耳环项链一身披挂叮当响，日常拽着张脸看人。
“杨玉是吧，去练功房拍，别挡着我学员上课。”
见到杨玉和节目组的第一句话，魏伊就彰显了他不甚客气的气场。
正打算礼貌打招呼的杨玉：“……”
对接下来的合作，莫名多了亿点担忧。
在周围大大小小学员感动又崇拜的注目下，魏伊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带着杨玉进了走廊尽头的练功房。
“我比你大那么五六七八岁吧，你就叫我伊哥，”魏伊说，“我就叫你杨玉了。”
“好的，魏哥。”杨玉说。
魏伊：“……？”
你把第四声读成第三声是什么意思？
互相‘礼敬’一番的两人对视一眼，魏伊轻咳一声，率先挪开视线：“你这，对下期节目的编排有什么想法？”
“对战。”
“什么？”
“你们街舞里不是有斗舞？咱们就对着斗一场。”
“……我看你跳的舞都软绵绵的，能斗得起来？”
杨玉：“……”
杨玉当下就摔了外套，走到场地中间朝魏伊轻蔑勾手指：“试试？”
魏伊：“……”
乐颠颠的编导不嫌事大地去开了音乐。
魏伊这边不用说，作为街舞大神，跟着节奏信手舞来，精准卡点，动感十足。
而杨玉这边，律动感十足的埃及舞、傣族舞乃至妖娆的咬裙舞，轮番上阵，奇异地应合着背景音乐的快节奏，又飒又迷人，丝毫不输气场。
舞到后来，两人都有点上头，一个大回环旋出一片残影，另一个点翻接串翻，舞成一朵怒放的花。
跟拍的摄像疯狂找角度，内心一本满足：这素材说来就来，真是太省事。
节目组的人拍够了镜头就先回去了，留下杨玉跟魏伊准备下一期表演。
“抱歉，是我有偏见，”魏伊给杨玉递来一瓶水，顺手给她拧开瓶盖，“你很厉害。”
席地坐在那里休息的杨玉已收起舞蹈时淋漓的张扬，笑着道一声谢，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半瓶——的确渴了。
魏伊也在一旁坐下喝水休息：“之前也有明星到我这边练舞上节目，娇滴滴的，手磕到一点就要去医院，很麻烦。”
钱多多细心给杨玉擦汗，没好气地跟魏伊说：“那你有本事不要接合作啊，接了节目邀约又来给我们脸色看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可不敢给你们脸色看。”
魏伊忙剖白，“我就是嘴贱。”
钱多多：“……”
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
魏伊这边已再跟杨玉道一句歉：“不好意思啊，真是冒犯了。”
“哪里，”杨玉笑，“‘不打不相识’，和你跳一场也很尽兴。”
又说：“谢谢你配合！”
摔外套什么的，杨玉当然是出于录节目素材考量，魏伊也配合得挺好。
同样，魏伊的拽模拽样，除开本性以外，自然多少也带点制造节目看点的意思。
“哈哈，不客气，”魏伊一笑而过，又邀请道，“你要有兴趣，有空来跳一跳街舞？我这边舞蹈室随你进。”
“好啊，有机会的。”
闲说两句，两人就投入到工作当中。
就着今天这一场斗舞雏形，两人进一步设计了正式的表演舞台，并演练了几场看效果，直到基本定下表演方案，才从练功房出来。
“明天开始就是扣细节了，”魏伊作为地主，带杨玉到熟悉的地头吃宵夜，“还有得累。”
“嗯，还有选曲也得再看看。”杨玉接过他递来的一盘炭烤扇贝，拿筷子挑着鲜美的嫩肉吃，津津有味。
旁边钱多多过来给杨玉一把招牌烤鱿鱼：“老板送的。”
“咦？”杨玉抬头看去，只见烟熏火燎的烤架后，那对油光光的忙碌夫妻正对她笑，示意她多吃点。
“哇哦，看来你名气不小啊，”魏伊惊了，“我都是这里老客了，抠门老板连串韭菜都不肯送我，你一来就送招牌鱿鱼！”
“我也没想到。”杨玉笑，示意钱多多去给老板夫妻买两杯鲜果汁。
等忙完了这一阵，老板娘擦着手过来和杨玉打招呼：“四福晋，我好喜欢你的。”
杨玉笑：“谢谢，鱿鱼很好吃！”
“好吃吗？那再吃点！”说着，老板娘已大声招呼老板，让他赶紧再烤一把。
杨玉忙拦住了：“不了不了，吃不了那么多。”
老板娘见她执意，才算了，又有些激动地打量她：“四福晋，你看起来比电视里小好多哦～不过更漂亮！”
她告诉杨玉：“你那会儿走过来啊，我一眼就看到你了！太好看了！然后就认出你来了，就是不太好意思跟你说话，哈哈！”
“谢谢！姐姐也很好看！”杨玉笑，应要求同她合影。
旁边魏伊说：“阿姐，那你有看《舞林大会》吗？”
“嗯？没有哎？是什么电视剧吗？”老板娘看来不是《舞林大会》的受众，好奇道。
“一个跳舞的节目，”魏伊告诉她，“杨玉也在的。”
“哦？那我要去看的。”老板娘很捧场，又恍然，“那四福晋，哦，不是，杨玉，杨玉是吧？她是来这边录节目的？”
“嗯哼～”
老板娘看看魏伊又看看杨玉：“那你……”
“我是她请来的帮手！帮她比赛的！”魏伊拽着张脸，故作不满，“阿姐，你好八卦！”
“哦哦，不是不是，”老板娘忙摆手，笑得很不好意思，跟杨玉说，“我没别的意思，别见怪，别见怪哦。”
“没事。”
体会了一番被观众在街头偶遇认出的滋味，颇觉新奇的杨玉在心里寻摸了一下，来自路人观众的喜爱和来自粉丝的喜爱，还真是不太一样。
她想起赵飞曾和她说，他没名气的时候，走在大街上，总想着路人能认出他来，要是碰到那么一两个能认出他的，可得意死了，签名合影不在话下。
但等真出名了，有很多粉丝了，让他上街都得全副武装，就又觉得困扰，觉得有负担。
杨玉心想，这大约就是路人观众的‘喜爱’，和粉丝的‘喜爱’的区别了。
一个多是喜欢角色，对本人反而不太在意，在街上遇见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最多有点好感或者对‘明星’的新奇，凑凑热闹。
另一个则是喜欢本人，或者说，是加成了角色光环或者聚光灯光环的本人，就容易上头，想要接近，哪怕全副武装也能认出来。
杨玉坐在车上，看城市的霓虹在车窗上明明灭灭：
粉丝的爱很直白热烈，她其实很喜欢，但她知道，粉丝来来去去，这样的爱不会是独属于她的，且大家萍水相逢，各有生活，再热烈的爱，也只是一时的。
所以，最恰当的，还是彼此拉出适当的距离，用作品交流。
只是，热闹过去，难免觉得落寞。
杨玉泡在浴缸里，忽然想起曾经，那段每天都很累，却只能静对着桌上小鱼的日子。
眼下的时光，仿佛和那时候重叠。
工作、练舞、身处异地。
杨玉无声地叹了口气，将自己淹进水里，等着这一阵的深夜emo过去。
这一周她都待C城，除了是要在这边和魏伊编舞排练之外，也是有《舞林大会》的推广节目要上。
《美食路口》是C城电视台的知名外景综艺，由主持人带着嘉宾在美食街头按游戏要求寻找并吃到美食，率先完成的一方获胜拿大礼，失败的一方则要被处罚。
杨玉就是其中一方嘉宾，而另一方嘉宾，则是带着单曲来宣传的庆元。
“听说你们之前就认识是吗？”开场寒暄时，主持人芳芳问庆元。
“是，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是好朋友。”庆元看着杨玉，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杨玉在颁奖礼上碰到他时，他是坐着的，感受不明显，还是他确实又长高了，这会儿杨玉站在他旁边，总觉得有点来自高大男生的压迫感，且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不过，对着镜头，她还是友好地笑了笑，认下庆元‘好朋友’的说辞。
“哇，既然是好朋友，那不如就让我们杨玉赢了吧？”跟杨玉组队的主持人健哥打趣道。
“那可不行，比赛归比赛，”庆元道，“不过我可以把大奖送给她。”
“哇，这么慷慨吗？”健哥带杨玉多说话，“那我们杨玉有什么要说的呢？”
“等他能赢了再说吧。”杨玉轻描淡写撂话。
“哈哈哈！”健哥不客气地嘲笑出声，“说得好！”
“那走着！”芳芳故作生气，气冲冲地带着庆元先一步跑出起点。
“喂喂，你这是偷溜啊你！”见状，健哥也忙带着杨玉出发。
外景所在的这一片美食小街靠着大学城，年轻人爱吃的各种小吃饮品一应俱全。
杨玉跟着健哥，按节目游戏要求，用食物接龙，一路从鸡米花、花生糖，吃到糖果、果奶、奶昔，再根据此时终于显露的最后一样食物，接着西瓜、瓜子吃到最终要求的紫米糕。
两人一路过来，可以说非常顺利。
吃的东西都不是太占肚子，找起来也容易，除了西瓜那一节被摊主故意小小为难了下，要求帮忙剥一盒菠萝蜜才能给吃的，耽误了些时间，其他地方都是问一句就给了，店家都很大方。
当然，杨玉和健哥也因此付出了些合影、签名之类的代价。
健哥不用说，毕竟是本地热门综艺节目的当家主持人，又因为节目需求，老是在街上晃，在民众眼中还是很有辨识度的，自然让人热衷与他合影签名。
至于杨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等雨停》这部影片就是在C城拍的，大学城这边的学生又多是青春片的受众，这会儿走在路上，认出她来的人居然也不少。
——当然，多以学生为主。
等他们一路过完，正要往终点冲刺，健哥收到节目组消息，让他们先缓一缓，休息一下消磨时间再说。
“怎么了？”杨玉跟着健哥走进一旁甜品店歇脚。
“说是来了很多庆元粉丝，被围住了，那边得耽误一会儿了。”健哥笑道，“那咱们就在这边待会儿，哥请你喝饮料。”
“好。”
虽然节目刚开始时双方彼此撂话，其实最终谁输谁赢是早就定好的。
像这次，就得是庆元那边输——输了惩罚街头唱歌，正好宣传他的单曲——不过就算输也不能太难看，双方到终点按计时器，总得前后脚才有激烈角逐那味儿。
所以杨玉这边就得缓一缓进度。
随行的摄像编导等工作人员也跟着休息会儿。
不过，走进店里的杨玉却不忙坐，跟健哥说一声，先朝窗边卡座那正朝她挤眉弄眼的男生走去。
“哥，你这是……约会？”走到近前，杨玉笑眯眯地看看小虎，再看看里面挨着他坐的女生。
那女生小小个子，苹果脸蛋，很可爱，被她一看，居然脸红了。
瞒着家里恋爱的小虎没什么气势地冲杨玉昂了昂头：“是……是啊！怎、怎么了？”
“没怎么，”杨玉冲可爱的女生安抚地笑了笑，告诉小虎，“这周我都在这边，可以一起吃饭哦。”
“知道了知道了。”她这么忙，小虎才懒得和她吃饭，随口应付着。
“可、可不可以合个影呢？”旁边可爱女生细细弱弱道，“我、我是你粉丝……”
“真的假的？”杨玉还没开口，小虎已先惊讶上了，“那你不早说！”
杨玉把他拉开，自己坐到可爱女生旁边：“好啊，谢谢你喜欢。”
两人凑在一起拍了照，小女生微红着脸和她说话，声音软软，眼里闪着幸福的光：“你真好看啊，刚刚你们进来，你站在一堆人中间，好像会发光……”
“真的呀，”杨玉的语气也被带得温柔起来，“谢谢你。”
小虎在对面坐下，看自己妹妹和女朋友凑在一起，有些不甘心地插话：“这是粉丝彩虹屁吧？”
小女生默默白了自家男朋友一眼，看得杨玉失笑，看来还是有点可爱小脾气的。
作者有话说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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