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痛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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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布鲁斯？”
布鲁斯沉默地靠在塔利亚柔软的大腿旁，他的手扶着她的膝盖，瞳孔闪烁着，昏昏欲睡。
夜晚的刺客联盟总是安静的，寂静的都听不见一丝一毫痛苦的嘶咬与尖叫，罪恶总是很好地被埋在水泥地之下，只是象征着死亡的白色现场固定线被层层干涸的血液淹没，就像厚厚的蔓越莓千层蛋糕。
女性柔软的手从布鲁斯的发根到略长黑发的发尾，又漫不经心地捋下他从浴室里带来的几抹湿潮。
塔利亚平静的绿色眼睛直视着面前的虚空，她不总是锐利的，甚至在大部分时间都称得上是淡然，她从不在乎从她手指空隙中流逝的鲜血，麦色的肌肤一直干干净净。
我喜欢吃蔓越莓饼干，布鲁斯突然想。
他的手因为短短一瞬的偏神掠到了她小腿的纱布上，那里的血液从未凝固，新鲜的伤口将倾吐的罪恶慢慢的吐出，就像布鲁斯断裂的无名指一样。
布鲁斯犹疑了一下，但是湿粘的触感已经从食指蜿蜒而上了。
“布鲁斯？”塔利亚又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在晨曦到来用光丝扼住濒死黑夜的咽喉的时候，塔利亚总是显得格外有耐心，更何况他们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
“塔利亚……”他发出一声细小的气音。
她说：“你觉得叫达米安怎么样？”
征服者。
“好名字，”布鲁斯抬起头，黑发像门帘一样垂在他的眼前，看不清楚他的眉眼：“我们要养宠物吗？”
“不，”塔莉亚并没有为他荒谬的言论而泛起一点点情绪，这艘永远前进的诺亚方舟稳如泰山，她罕见的专注，似乎没有什么能干扰到她，无论是疼痛还是死亡：“这将会是我们的孩子的名字。”
“酷。”布鲁斯回答。
在勇敢的晨曦战胜邪恶黑夜的同时，布鲁斯终于从数年的犹豫中下定了的决心。
明艳的光辉终于照进了这偏僻的一角。
布鲁斯杀了塔利亚。
付出了一只眼睛、一只手臂和许多血液与交融内脏的代价。
就像永不褪色的黑夜在凌晨之前杀死了安的最后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他成功了。
刺客联盟干燥的空气蔓延出新的血腥味。
布鲁斯靠在血迹纵横的房间里，粗重挣扎的呼吸着，他靠在窗边，感受死亡的涨潮，突然布鲁斯听到一声呼唤，他往后一探——
是红罗宾。
……他成功了吗？
随后，布鲁斯在窒息般的震惊中死去。
2
“难评，”【蝙蝠侠】抬头望天：“真的难评。”
达米安：“什么？”
【蝙蝠侠】压低声音：“没说你，兄弟，正烦着呢，别说话。”
接着，【蝙蝠侠】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蝙蝠侠】突然猛地回头，阴森的说：“不是都叫你别说话了吗？”
达米安：“……？我没……”
“出去！”【蝙蝠侠】怒吼，他看上去神志不清了：“你被辞退了！我没有罗宾！滚出去！”
接着【蝙蝠侠】愤怒而有力的撞打自己的胸口，发出几声短暂而狂野的尖叫，以极其标准的错误方式跳来跳去，接着，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猴子一样，伴随着达米安的疑惑从蝙蝠洞入口一跃而出。
？
达米安觉得不太对劲。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蝙蝠洞的入口，探出头来左摇右探。
一个沉重的红木座椅飞速朝他撞来。
达米安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彻底的不出去了。
他沉重的听到几声短促的尖叫，肯定不是【蝙蝠侠】，因为【蝙蝠侠】疯狂的笑声还在达米安耳边盘旋。
他抬头看着之前【蝙蝠侠】看着的屋顶，从其中品出了其中不同寻常。
上面不仅粘染着肮脏的凝固脏绿色营养液薄膜……
“劈里啪啦！”
“啊，啊啊啊啊啊！！”
在缝隙中坚韧的透着昂贵色泽的金属之下……
“叮铃哐啷！”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刻着几只可爱的小猫。
伴随着几声血腥嘶哑的咽气声，达米安认真的看着栩栩如生的白色小狼，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达米安深思着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
蝙蝠洞里寂静了起来。
达米安翻开身后的文件柜，除了那个傻逼故事书之外，还有几个残破的义肢，与大量的>枪<支。
达米安慢慢悠悠的举起一个，严肃而专业的审视着，片刻点了点头，将它夹进了自己的腰带上。
他走出洞穴，带着棒棒的装备。
在残垣断壁之中，他看到了一个蓝眼睛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她死死的瞪大眼睛，嘴里叼着一个蝙蝠侠的手臂。
看上去是她从【蝙蝠侠】身上撕下来的。
去你妈的塔利亚死了的世界。
一个骷髅从二楼的楼梯扶手中探出头了，倒挂着他咔哧咔哧的动着。
它悲伤的看着达米安头也不回的离开。
3
【蝙蝠侠】蹦蹦跳跳的到几丛枯萎的花丛前。
“你——在——吗？你怎么不回答我？你还好吗？”
他蹦蹦跳跳的离开。
“懂了，你惹上麻烦了！哈哈哈——活该！”声音渐行渐远：“我现在很不好！而这都是你害的！”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痛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