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咦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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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这么固执吗？”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语，浸泡在浴缸里的头突然噌的窜出来，黑发像布料一样反射着暗色的光芒，青年用力一捻拨下水渍，靠在浴缸侧壁上，蓝色的眼睛瞪圆看着“完全不应该问”的提问人，闪烁着不可置信的惊奇光芒。
“啥？”夜翼呆呆的轻声反问。
对方看上去了忍无可忍了。
“别——该死的——犯蠢了。”他咆哮着，在黑暗之下如火焰般散发蓝色荧光的凌厉双眼因愤怒而更加璀璨：“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布鲁斯不安的舔了舔嘴唇，双手撑在浴缸上，他阴沉的倾身用眼神质问着夜翼，焦急又烦躁的压低了声音：“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对约翰，没有人有权利这么做，听着，无论小丑会是一个怎样的威胁，他都不存在，这个世界不存在一个叫杰克的喜剧演员……”
“他就是小丑，”夜翼缓过神来，放松的重新将下巴浸入温热的水中：“他会杀了你或者我们——尽管你喜闻乐见，更何况我也没想杀了他。”
“你在针对他！”布鲁斯尖利的说：“在这该死的哥谭你这么做就是在谋杀！”
“嗨！这是未来发生的事情好吗！”夜翼一个猛子从水中挣出来，不理解的看着布鲁斯：“他死他活，我们死我们活，然后再来一遍！多正常！”
布鲁斯看上去狼狈极了，他气急败坏又毫无办法，嘴唇颤抖着，舌尖死死地抵着牙根。
他沉沉的嘶嘶：“你在试图杀死我最好的朋友……”
夜翼直呼冤枉，他人真的傻了，鬼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这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
坐在浴缸里浑身淌水的青年沉思了几秒，决定使出杀手锏：“我爱你，布鲁斯，宝宝你是一个特别特别可爱的孤儿，muamua。”
布鲁斯沉默了，啪的一声膝盖与地面瓷砖的上浴缸里溢出的水亲密接触，湿透了的衣服让他显得更加疲惫不堪。
夜翼大惊失色：“不能行此大礼啊！”
青年几乎是慌张的把布鲁斯扯起来，巨大的拉力使质量本就不大好的高定西装发出了挣扎的撕裂声，而布鲁斯死死的抓在浴缸壁上把自己贴在上面才让他并没有为此而滑倒。
原本正在洗澡的他澡也不洗了，手脚并用的跳出浴缸，甚至踉跄了一下，几乎要给布鲁斯下跪了。
你出什么事了？蝙蝠侠？
夜翼内心悲怆，仿佛看见曾经的幼弟达米安在向他招手，又或者是【蝙蝠侠】失去了他标志性的爽朗笑容。
他像世界八大奇迹里的希腊神像一般赤身裸体，这奇妙的联动使得夜翼当场向亲属关系比较近的宙斯乞求起神赐来。
这一切都太跌宕起伏了。
夜翼刚来的时候……这个有点忘了，但总之是不太开心的，但当他又与内向封闭布鲁斯重逢时，有点奇怪，他的幽默感、同情心和一点别的什么的一起消失了。
直到在布鲁斯在法尔科内那里狠狠吃憋的时候才又找了回来。
喜得蝙蝠侠黑历史的夜翼也创不过法尔科内，他在布鲁斯之前就尝试过了，过去的等级难度强到离谱，对法尔科内认知完全错误的夜翼拉着他两个可怜的死尸兄弟虔诚地跪下，和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直到月光洒在他们的脸上才得到了回报。
法尔科内炸了，字面意思。
这本是一件好事的，找到了小丑，这本应又是另一件新的好事。
双倍的美好加起来不是双倍的快乐吗？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呢？
“爸爸！”夜翼看着镇定的盯着自己的布鲁斯，光溜溜的扑通一声跪下：“你是我的爸，我是你的儿，你的幽默感到底去哪里了！别吓我爸爸！”
黑色的西装左上口袋里的装饰手帕轻飘飘的从旁边落下，被强行站直的布鲁斯垂着眼帘，嘴唇干裂，恍惚的重复了几偏才将自己撑起。
夜翼看着神思恍惚的布鲁斯。
没我帅，夜翼十分骄傲，我现在可是比他帅多了。
半响后，布鲁斯默默的将散落的碎发拨到后面，平淡的通知：
“你脱胎换骨，你们都是，夜翼，一切都改变了，但你的改变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2
“你有一双不同于我们的眼睛，”【蝙蝠侠】捏着达米安的脸蛋：“你有一个不属于我们的身体。”
达米安顺从地站在原地：“你会让我回家吗？”
“当然啦！”【蝙蝠侠】摇头晃脑，带着几分怜悯将达米安拉入怀中。
“看看你，宝贝，”他表情悲伤的喃喃道：“你没有得到足够的爱，你有一颗不同于我们的心，你有一颗不属于我们的心。”
达米安：你有什么资格怜悯我？.jpg
【蝙蝠侠】：“乐死了，看你这副表情我都不太忍心把你推出去送死了。”
果然。
【蝙蝠侠】幸灾乐祸的把手放下，退后两步离达米安远了一点，然后唱了起来：“run run run away,run away babe……”
达米安深深地思念起塔利亚。
母亲啊，达米安神色有些狰狞，一路走好啊。
对面的精神病哼笑了几声，整个人癫癫的乐：“怎么不笑啊？是不开心吗？”
“是太开心了！”达米安强迫自己强笑着加入其中：“我迫不及待的要将那个铁人大卸八块啦！”
等达米安声音的回音传完，蝙蝠洞里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你有点太极端了，儿子，”【蝙蝠侠】又后退两步：“你还学我说话。”
达米安：“因为我爱你啊，父……爸爸。”
【蝙蝠侠】后背抵着蝙蝠洞的墙壁，退无可退，于是他把头拼命地往后缩。
“S……SOS。”
别装，达米安面无表情，甚至懒得说话了。
“好的。”【蝙蝠侠】撑着起来，按着达米安的肩膀走出了蝙蝠洞。
“你毁了我的电脑，”【蝙蝠侠】笑了笑：“我毁了我的电脑。”
什么意思？
【蝙蝠侠】轻叹了口气，笑了笑：“儿子，你知道我和钢铁侠的交易是什么吗？”
……
【蝙蝠侠】：“不知道吧？正好我也忘了，我需要你去帮我弄清楚，儿子，我一身300斤反骨，急需挑个契约违反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咦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