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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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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死则道不生,人到了绝处便有侥幸逢生的可能,可一睹那柳暗花明。
人有七情六欲,所烦太多。
是否抛下种种不可得念念不舍可得自在?
百川终到海,又能有几人踏浪而行?
大多类我随波逐流而为。
开学第一天,在一些学校中列行的旧事不是上课,而是在总结认识后的除草。
几帮人热火朝天,收拾假期疯涨的野草,除草并不稀奇,晓秋也没有缺过席,只是她怎么也不知道她有老师口中这般娇弱,在一个农村里长大的孩子说娇弱干不了活确实让她感到有点够呛啊,看来只能是前辈长者们太辛劳,把我们养的不怎么受过苦,遥想那些长辈口中的艰苦岁月,原来是因为有些苦已经有人替我们担着了,我们被保护的太好而不知疾苦。
曾拥有的见知过于浅薄,晓秋没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笑,把扎伤都手用细土止痛继续拔草。
有一次,晓秋的爸爸来班里找她时,她不再班里。她爸爸在她座位上,恰巧晓秋从食堂回来,晓秋的爸爸和她说了会儿话,她爸爸正要离开时晓秋去送,晓秋的爸爸看着她突然流下了泪,晓秋看着她爸爸的眼睛好似有一份情感压在心头突然也哭了起来。
同学们围在一起,越显得父女两沉默无言,老师走了过来,同学们散开。
晓秋爸爸离开后,有同学问她爸爸怎么来看她了,“我爸他同学家有亲事他来参加,顺便领我出去买了个手机。”
晓秋好似连她自己都未被说服,自己家的情况自己清楚,不确定的向众人解释。
同学们没有多问,晓秋低着头趴在桌子上,想着她父亲的事。
有一次,午饭休息时,晓秋跟着几个同学去县里一中那边找人,在一中门口不远一番玩闹之后,晓秋跟着走近的同学看到附近有几位街头算命的老大爷,晓秋目露好奇之色,拉着同学走了过去,好似冥冥中有丝线在牵动般走去,亦或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
哪里有三四个算命的老先生,晓秋觉得其中一位长者看着十分舒服,和其聊了起来。
晓秋的疑惑有许多,过去的执着存在心里,看手相说过去。
老大爷的话正中晓秋的下怀,说准了。
在同学的见证下,晓秋不好意思的拿出二十元递给老大爷,看着手中剩下的二十暗暗咬牙。
有一次回家的路上,晓秋和同学去了她同学爸爸工作的地方,路上同学说她父亲也学过八字一类,也颇有研究。
晓秋不由有些好奇,除了前几天接触的老大爷们,这些爱好学者着实少见。
可是,晓秋堪堪记下六十甲子纳音五行,八字刚会排,在同学爸爸这里受教了一番。
不过她同学爸爸和她同学闲聊的事情,令旁观的她心中警铃大作,实在是太熟悉了,而她也弄不清一些事。
是真实还是虚幻,是梦境还是现实。
因为她今天做的梦和她同学爸爸所说的事一般,说的是一位生无可恋的大婶喝了敌敌畏,她恰巧旁观了过程。
晓秋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她梦见所以才提起,还是因为提起才梦见?
神秘,神奇,这世上能者多的是,心气高傲者几多,她算不上什么,谨言慎行方是上策。
传言,这世上预测上最厉害的是一句当属一句‘学会奇门遁,来者不用问。’
可是,又有几人会用?
在有限的见知里和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几万里有何区别?
因为是很难的事,会用而被众所周之的,寥寥无几。
自然之大,术数之奇妙,秘密之多,万象重重,人有能得见几重?
晓秋自觉她不过侥幸得见此门,而修行与否再与个人。
晓秋恍然间好像觉得有那看不见言说的命轮缓缓滑过的轨迹交措重合的相遇,无形的力量推动一切的发展,微风拂过还是鸟语花香,晓秋不仅质疑眼前所见的事物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个问题是不能深思的,因为存在。
难道有谁可以否定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不是真实的呢。
所以存在。
晓秋好似明白为何世人常说‘十有九疯’,因为人于人之间本就不同,分工不同,责任不同,位置不同,而相同之处在于类似。
人不相同,自然认知不一,同一个词语不同的认识。
间隔不同,只是异同,自是不会有感同身受,人与人之间再多的亲近,再怎么真挚,存在先天的距离,而相处在于恰到好处。
这世间好似一片空茫,孤寂遍地,如何能够无我无相无欲无求。
放下这些陈年的执着情感,可以解开心结吗?
把情感抛却,这世上谁又与谁相关。
所有感受的情感来自他人,而他人于自身又有几分相关。
若是抛下所有的情感会是怎样呢?
晓秋认为那些情绪不属于她,而是她人强加的自我感觉,旁观在侧,所以不要去寻求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只因她此时抛下情绪,没有爱恨,没有怨怪,相对的理智,世上万物没有不同,给予万物相同的温柔,这份温柔没有温度,而道义责任依然存于心间。
这样就没有烦恼了,也没有了心事重重,没有了懦弱,没有忧愁,更能看清这世间的种种问题,明确自己的选择。
是否这样就是‘清心如水,太上忘情’,晓秋略微明白是她偏了意,可道由人走,依心而行,随意而动,她想要的答案在路上,而旁人无解。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是我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