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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凿壁偷光(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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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儿,你在胡说什么?她是我的母妃,我怎能弃她于不顾。”皇甫经顿了顿才说道,“绪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我好吗?让我与你一起承担,我不想你不开心。”
然而不管皇甫经在问什么,宴成欢却不肯再说了。
“绪儿,你如今真的不爱我了吗?曾经你什么都愿与我说的。”
是啊,就是因为时绪什么都不瞒你,所以才死的那么惨啊。宴成欢在心里讽刺着。
嘴上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仿佛十分急切,想要澄清什么。“不是这样,只是我父亲不让我说。”他咬了咬糜红的唇瓣,似有些焦躁的舔了舔唇,不经意间显得更加鲜艳水嫰,润泽饱满。
看起来,十分适合亲吻蹂躏。皇甫经为脑海里突然跳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不过细细一打量。时绪的确长的不错,狭长上挑的桃花眼水汪汪的,仿佛时刻都在勾引人,纤细的腰肢看着不盈一握,娇养出来的皮肉想来也嫩滑的很……
“父亲说,这是四皇子特意交代的。不让我说。”他绞着手指,似乎下定了决心。“贵妃和先皇后去世有关。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就这些也足够皇甫经震惊的了,他母妃可从来没跟他说过她害死了先皇后。
先皇后虽然早逝,却是父皇的心头肉,白月光。就连他大哥那个草包,屡屡犯错,也因为他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而被父皇格外优容。若是母妃真害了先皇后,别说幽禁了,怕是他的太子之位都站不稳。
可要说不信,他母妃身边的人都进了刑房,那地方又一向是他那四弟把持。他要做什么吃力的很。不行,母妃不能倒,他现在羽翼还没丰满到不靠宫里的实力,在说母妃要是倒了,舅舅家就不一定全心全意的帮他了。
他就是背靠着舅舅家在军中的权势,手里把着丞相府的时绪,前头还有贵妃的母亲,太子的位子才稳如泰山。这三个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起码现在不是时候。
他急匆匆的走了,连跟宴成欢敷衍的告别都没有。
不过,这不是重点。他的网,才刚刚展开。
宴成欢嘴角缓缓勾出一抹糜丽的笑容,还没完,皇甫经,你可要好好享受我给你安排的人生啊。
谭祁在门外站了许久,皇甫经来过,他看见了。他今早去学堂,碰见了一个讨人厌的人。那人说,小少爷对他好,是因为他眼角眉梢有几分像皇甫经。多可笑,他才不信。他撇撇嘴,眼尾泛红。
看到小少爷笑着出来,好像和皇甫经交谈甚欢的样子。他心里针扎一样的疼。他,果然是个替身吗?
“呦,这哪来的美人啊,看看这琉璃一样的眼睛,泛着泪花,真真勾死人了。”
树梢上一袭紫衣华服的青年摇着折扇从上面飘飘然落了下来。细看过去也是面容潇洒,衣袂飘飘。若在细看,竟与皇甫经有几分相似。
“皇甫深,你找死啊。离我的祁哥远点。”宴成欢磨牙,把谭祁拉到自己身后去了。
“呦呦呦,小时绪,你这是终于移情别恋了?”那人吊儿郎当的道∶“早就跟你说皇甫经不可靠,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这美人是你新欢啊?这次倒是眼光好了点。”
宴成欢白他一眼,勾着谭祁的小指摩挲,柔声细语的跟谭祁说道∶“祁哥,我和他说些事,马上就把他打发走。”
他拉过谭祁的小指在唇边印了一个吻。才和皇甫深去了一旁的树下。
“你刚才听到我说的了吧。”
虽然隔的不算近。不过时绪记忆里皇甫深是会读唇语的。
果然,他点点头,懒散的依靠在树上,艳紫色的衣角被风吹的飘飘扬扬,眉目风流。
他道∶“我可不记得我告诉过你周贵妃害死了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