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逆抚镜花水月》黯鸑

17、【17】崩玉……然后

　　——102年前，事件急化前奏……

　　岁月如梭，对于一向表现出来平静的静灵廷来说，以往的任意8年亦看不出什么变化，但这8年却产生了很多变化，而这些变化，基本都来源当初那个不应该建立的“技术开发局”。这个本来就让墨守陈规的尸魂界惊愕的机构，造出了很多已经让死神们利用的工具，比如说义骸及义魂丸，还有能方便探测虚的具体位置的雷达，及跟静灵廷直接联系的通讯器……当然，还研究了很多非公开的道具，不为人知……

　　正因为那些奇怪的研究，大大方便了众死神们的工作，上面给予的评价非常高，12番队在护廷13番里的地位悄悄地上升了起来。

　　12番队里也变成了侧重于研究开发的番队，每天里面的队员总忙忙碌碌，而当初那个气焰嚣张的日世里，虽然依然是副队，却被那个怪人涅茧利总压制着。因为当年建立科技开发局事，浦原已经任命涅为副开发局长，而可怜的日世里只是屈居于他之下的研究室主任，虽然免不了偶然掐起架来，但总算维持着相对稳定的机构。也许说，更大的变化是，日世里心里不知不觉地敬佩起这个看上去傻乎乎，但对于工作却很认真的男人。

　　不过正因为12番队如此忙碌，不像100多年前，一群队长总聚集在12番队里开宴会，渐渐地越来越少。不过像平子那群爱玩乐的队长们，又怎么会因此不在胡闹呢，于是聚会的地点在这几年来，换成了5番队。平子依然会喊上拳西、罗兹罗武来自己番队开酒会，依然天天歌舞升平——只是那时他们并不知道，这样做导致了怎么样的后果……

　　当然，蓝染的脚步同样没有慢下来，无论计划还是研究也正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12番队里的各种行动，亦成为了他关注的内容。

　　——某个满月的晚上，夜空里并没有云，让那皎洁的月光显得格外明亮，但这样的夜晚并不平静，风正猛烈地刮着，发出了呼呼的尖叫，树枝被风拍打发出了很嘈杂的声音，使人产生害怕、恐惧的感觉。只是五番队内并不寂寞，没有人留意着那恐怖的呼唤声……

　　平子和另外几个队长正在队长室里开起了酒会，吵杂的声音早已超越外面那似乎在抗议的风声，直到深夜，那吵杂声才被酒精一个个地压倒了下去。

　　而在五番队内另外一个神秘的起居室内，窗外风声的尖叫，亦无法打搅蓝染，他正趁着深夜依然在埋头研究，他不愿意落后在任何人身后，尤其在研究这方面。

　　这时，外面传来了拍门声——

　　蓝染听到后向问外问了起来：“谁呢。”

　　“我啦。”

　　那声音熟悉不过，正是那个天才少年银，于是蓝染喊了句：“那你自己进来吧。”

　　门轻轻地打开了，然后又轻轻地关上了，银看着正在忙碌的蓝染，小声地说了句：“那边又和我们联系了，蓝染副队，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听到如此的话后，蓝染只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冷漠地说了句：“真麻烦。”，然后就收拾了一下，起居室又变成原来整洁的起居室，所有仪器又消失无影。

　　于是，两人在月光的引路下，乘着呼呼的北风，来到某个地方……

　　——那个人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他正身穿黑色的夜行衣，倚靠在树下，树影正隐藏着他的身影，而他，正是一直负责联络的康田介人。

　　蓝染和银已经走到他的跟前。

　　“请问有什么新指令吗？”蓝染问道。

　　“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康田颇有意味地慢慢地说了起来，然后继续解释着，“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以前就跟你说过要留意浦原这个人。反正我们现在留意得到的消息是，那人似乎研究出一样不得了的东西，也似乎和你研究的东西，我们追求的东西所类似的。”

　　“崩玉吗？”蓝染似乎意料之中，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很轻，差点被那呼呼的风声所盖过……

　　康田出他的嘴里听到这个字，不禁心里一震——因为他说得没错，正是崩玉，而且这消息是调查了很久才查出来的，本以为蓝染并不知晓，现在却从他那里听出来——蓝染，你确实了解得比我们想象中多。于是……他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他还在他妈妈的肚子里就发现了。”蓝染阴森地笑了起来。

　　——崩玉吗？蓝染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浦原及那个碍眼的技术开发局的监视，5年前，他终于发现浦原亦同样在暗地里研究“那项技术”，并且那个名为“崩玉”的东西也出现了，似乎浦原对那东西的存在感到惊喜又惊愕，稍作研究就想把它毁灭，但却不成功，最后那东西被锁在某个保险柜。——太可恶了，蓝染不禁这么想到……因为，并没有想过能存在这样一种物质，让“那项技术”变得如此简单，某程度上，他觉得自己第一次输给了浦原，于是这几年来，他不断研究，企图有办法使自己的技术超越崩玉的存在。

　　“反正，我们一致认为，直接把那东西搞到手是最好的办法。”

　　一直站在蓝染身后的银，忍不住发问了起来：“崩玉？到底是什么。”

　　蓝染即使很不乐意，还是转过头向银讲解道：“那是用于打破灵魂界限的一种物质，正如同我们之前一直在研究的技术一样，但过程不一样，崩玉是瞬间打破界限。”

　　“正是如此。”康田回应着，“那你打算如何做呢？蓝染。”

　　蓝染笑了笑，然后定神地望向康田，“简单的，只要你们全权给我负责这件事，到时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依然站在我这边就可以了。当然，你放心，不止崩玉，这件事之后绝对对你们能产生额外的‘好处’。”

　　“没问题。那么快想好计划了吗？”康田并不相信蓝染现在说的话只是随兴而言，反倒觉得眼前这个青年似乎早以制定好一切计划。

　　洁白的月光下，蓝染那平静的脸孔显得额外苍白，“从崩玉诞生之时我就知道了，自然计划就从那里筹备。虽然我可以自豪地说，无论计谋还是实力，浦原完全不及我1/10，但这次我不得不佩服他研究出这个东西，只是……他那东西将由我们接收，而他——只会败在我之下，下场只会很惨。”

　　“那我们静候你的好消息。”

　　“走吧，银。”

　　蓝染听完那句话后，转身离开。

　　——紧跟在蓝染身后的银，在离开了康田的视线后，似乎心情大好，嘴如同新月般向上翘，轻轻地笑了出来：“哈哈，看来那有趣的计划要正式实行了啊。”

　　蓝染闻声后并没有回头，继续向着5番队方向走去，并且回应着：“嗯，研究了如此多年的技术，终于有能正式实验的机会了。”

　　“呵呵，那谁是实验品呢？”

　　“早就已经在几十年前选择好了……”蓝染在说这句话时，身后的银并没有发现，他那充满哀怨的表情。

　　风依然没有停下来，在月光下树影摇摆不定，无数鬼魅在地上闪烁，似乎冷冷地宣告着，平静将完全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