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杀死的愿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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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杀死的愿望”
“呐，QB。”十七安定在高专的走廊上看见了哪只白色的小东西。“魔法少女的灵魂宝石变黑之后会发生什么？”
“会死啊。”QB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可爱，它像是在说明天吃什么一样说你会死。
“还有什么吗？”十七安定问道。
“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哦，因为魔法少女就不是魔法少女了。”QB这样回答道。
“会成为诅咒吗？还有为什么这样回答我？变黑后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吗？”安定走向哪只小东西，在她的眼里哪只QB身边似乎纠缠着什么。
“怎么可能，那是咒术师死后会变成的东西。”QB说道摇了摇它的大尾巴。
“哪魔法少女死后会变成魔女吗？”
与十七安定的质问同时出现的，是一枚子弹。
“你问他还不如问我们。”安定身后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生，她有些困倦地打个哈切，扫了眼隔壁似乎很满意隔壁没动静，她又把目光放到十七安定身上，“遥前辈要没告诉你吗？”
“哎？”十七安定抱着哪只QB的残骸，没有血，倒是不恶心，就有种抱着残破塑料玩偶的感觉。
“看来是不知道，记得下次见到遥前辈把悲叹之钟还给她。”女生又打了个哈切，对着门里说了两句，又转头对安定说，“我是二年生禅院真依，也是魔法少女，记得下次见面要叫我前辈。”
她再次扣动扳机，当子弹又打破一只QB时安定才发现她身后有这个。QB像是发现老鼠的猫一样，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她。十七安定一个机灵，把手上的哪个QB残骸丢了下去。
禅院真依看不下去了，她从门后面走出来，随便几下就把两只QB的残骸处理好，然后转头对自己的学妹说道， “男生宿舍在那边，你怎么会跑到楼上来的？”
“抱歉，禅院学姐！在想事情就……”十七安定慌忙弯腰鞠躬道。
“这样啊，那你快去找你的小男朋友吧。”禅院真依似乎因为这声学姐还挺开心的，连禅院都无视了。
十七安定的脸红了起来。
“放心，学校里就我和遥前辈知道，毕竟愿意把魔法少女变身后的衣服借出去给别人穿这种事，你还是第一个。”禅院真依调笑道，自然看见了这个学妹脸烧地更厉害了，她看着十七安定很小声地说了句“学姐再见。”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禅院真依关上了门。
“被叫学姐就那么开心？”门里面的禅院真希说道。
“钉崎学妹这两个月不是这样叫你叫地很开心吗？我让十七学妹叫两声又错在哪里了？”禅院真依解开变身，开开心心往真希身边一坐。
“下次和钉崎学妹来两下？”真希搂着她问道。
“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远程打架啊！”真依抱怨道，然后乖乖地被姐姐搂着擦头发。
另一边安定找到了吉野顺平。
会议其实挺无聊的，安定在战斗后半程重伤昏迷，她暂时没有用灵魂宝石窥视的能力（就算有她的魔力也不够）。知道了真人惧怕两面宿傩，知道了魔法少女免疫灵魂攻击，然后就是顺平知道的哪些还在下水道里的“人”（七海建人让猪野去处理了）。至于救走真人，透过十七安定的防御，重伤吉野顺平的哪个东西——“我肯定可以撕开你们魔法少女的魔法，不过确实没有记录。”五条悟这样说道。
七海建人说咒力提炼自负面情绪，而魔力源自于愿望——所有魔法少女的能力与魔力来自于她们的愿望，哪怕最后女孩们会死在绝望里，但她们的魔力都是非常纯粹的愿力。就因为这个，魔法少女的魔力与咒术师的咒力就像是油和水一样，完全无法兼容。的亏魔力和咒力在一起不会炸，千百年来两边都只各打各的。
你说咒术界的魔法少女？哪些女孩……对于家族来说不过是延续家族的工具而已。
结果最后还是不知道哪个东西是什么，能打破魔法少女的防御，又有污秽残余。总不能是咒术家族里的魔法少女一样，既是魔女又是诅咒。
倒是安定在报告说“真人的能力对魔法少女无效”时，两位老师都看向了她，特别靠谱的哪一位还犹豫了下，最后什么话都没说。好像有什么话对于现在的安定来说还太早了。
跟灵魂宝石有关吧。
不过学姐们也没有告诉她。
安定敲开吉野顺平的房门，就看到顺平坐在黑暗里，窗帘拉开，风与月光一并从窗户里透进来，洒在吉野顺平身上。她喜欢的男生孤独而又寂寞。
“什么事？”吉野顺平问道。
“在我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定快步走进去，打开灯，让月光溶在暖色的光里。她看了看大开的窗户，最后也没有关上，而是坐在了吉野顺平的旁边。
好冷，十七安定摸了摸冰凉的被子。
“……”吉野顺平又沉默了。
“那我就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睡过去……”十七安定叹口气，一只手偷偷摸摸地贴近了吉野顺平的手。
“和安定没有关系。”
吉野顺平的手一抖，但还是没有动。
“没什么事情，也就是真人放了改造人出来被我和悠仁杀死了。”
……
吉野顺平沉默了片刻说道
“我杀人了，虽然是改造人……不过原先就有杀死伊藤的想法了，今天已经做好觉悟了。但悠仁，悠仁不希望我再诅咒【心】了。而且……害死妈妈的那根手指……”吉野顺平的声音有点颤抖，“好像我一开始就是为了伤害悠仁，才被真人捡到。不对，最开始是我找到的它。以为它可以救我，以为有力量可以救自己……以为诅咒的话可以救我……”
顺平的手颤抖着，抓住了安定的手。
哪些人，是与他一样的人类。吉野顺平这个人类究竟有如何的能力可以确定是【人类恐惧】的真人不会杀死他呢？是因为真人对他说【人类不做辩解是活不下去】吗？是因为真人杀死的都是已经面目全非的路人吗？是因为【漠不关心】这个美德吗？
其实都不是，只是因为顺平不知道诅咒对人类来说究竟是什么。所以，他相信了真人，并且将他当做了知己。
【漠不关心】是人类的美德
吉野顺平这样说着，他其实希望记忆里哪些低下头就能看不见他的同学停下偷偷离去的脚步，来救他。至少，不要当做看不见。
所以他对别人的苦难也视而不见。
吉野顺平是一条即将溺死在学校这个水缸里的鱼，想去拥抱湖泊，却被晒死在沙石上。
“安定，我是个笨蛋吗？”吉野顺平看向安定。
“哪……顺平和你说个秘密。”十七安定却是在笑，眼眉弯弯，可惜她睁开的红色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她凑过去，凑到顺平的耳边暧昧地说道：
“顺平，我成为魔法少女的愿望是把她们都杀死，就像你准备杀死伊藤一样。”
所以，杀死哪些改造人的顺平一点问题也没有。
所以，需要【心】的顺平也一点问题也没有。
“安定？”吉野顺平抬眼就看见安定的眼睛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安定的愿望……是杀人？”
“红叶千子，小堀……还有谁？”安定一直在眨眼睛，她最后放弃了，带着笑意对顺平说，“你看我都忘记，我许愿杀死的三个人的名字我都忘掉了。要是当时许愿把伊藤一起杀死就好了，她们三个和小翼可是好姐妹呢。”
“安定明明很难过。”顺平抓紧了安定的手。
“怎么会？我很高兴，明明我在笑呀。”十七安定勾起嘴角的下一刻就放弃了，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还是好后悔，我没有敢去帮你……我不敢，是我不敢啊顺平！”
安定落下大块大块的泪水。
“没事的安定……我们没必要帮忙，况且你也被欺负不是吗？”吉野顺平抓着她手，断断续续地说道。
他们像是一年级的时候，两个人带着一身伤一身脏一身湿躲在墙的两头。
安定的红色眼睛很好看，哪怕脸上有吧安定也是很漂亮的。
“可是……我们那时候在一起，会不会好过一点？”安定说道
安定为了摆脱哪些人，得到自己的【心】，选择了许愿将他们杀死。
顺平为了让自己走出来，找回自己的【心】选择了相信真人。
“不要再想了安定……”顺平替安定擦去眼泪。
“哪顺平也不要再想了。”安定说道，“我听见了，虎杖邀请你来高专了。”
吉野顺平看着十七安定沉默了片刻，他把手松开，然后擦了擦自己眼角溢出的泪水。
“安定能陪我一起去看妈妈吗？”
“可以啊。”
“安定……我们一起留在高专？”
“好啊。”
十七安定坐在吉野顺平旁边答应道。
“铛铛”
有人在敲门，片刻后隔壁的隔壁有一头像刺猬一样的黑发的男生走了进来说道，“明早的友谊赛五条老师说让你们旁观，跟着五条遥学姐和禅院真依学姐走就行了。”
“早点休息。”
男生最后留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杀死的愿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