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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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利·韦斯特来到纽约警局外的一家快餐店。
他刚在店员怀疑人生的目光里点了五份大号套餐——双层牛肉芝士汉堡，大份薯条，加大杯可乐——堂食。
看来纽约的快餐店店员还是有待磨练，他们跟中心城的店员们比可差远啦。
闪电小子端着他的致死量快餐，一边慢悠悠地给自己挑了个靠窗的座位一边想。
毕竟闪电侠在中城买快餐的时候完全不会有人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呃，好吧，也许那只是他们习惯了。
光速解决了两个汉堡之后，沃利盯着店外那些行人身上的衣物，开始神游天外。
老实说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现在已经快到圣诞节了，中心城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纽约这里为什么还这么暖和？
街上的行人大多只穿单衣不说，连路过的绿化公园里的树木都还是一片青翠，中心城和纽约的气温真的相差这么多吗？
至于自己是怎么到纽约的……沃利蹙着眉陷入回忆。
今天傍晚的时候寒冷队长带着他的恶棍朋友们越狱出来抢银行——这没准是什么奇怪的无赖帮圣诞节团建方式，谁知道这些变装罪犯心里怎么想的？
巴里叔叔，杰伊，还有他自己，三个人齐心协力把无赖帮的恶棍们塞回了监狱，就像以往一样，没费多大事。
“太冷酷了！”寒冷队长在栅栏后面喊道，“快要到圣诞节了，闪电侠！我们只是出来过个节！”
“你们要过节，别人就不用过了！”巴里严肃地说道，“还有，你才是冷酷的那个，斯纳特。”
绝妙的双关语，巴里叔叔。
然后大家分头在城市里巡逻，约好半小时之后到巴里叔叔家见，面商量和圣诞节有关的事情。
沃利记得自己一路跑过了中城大学——也许是积雪下方有冰面，或者是有什么东西绊倒了他——总之他摔了一个跟头。
他跑得太快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沃利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摔进了一座满是尘土的地下室？或者是一条走廊什么的。
反正等他爬起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那儿了——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门口。
年轻的速跑者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一个跟头横跨了三分之一个美国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边跑步一边思考送什么圣诞礼物给家人们于是一不留神跑过头了？
沃利在博物馆周围转了几圈，在他顺手把一个大晚上爬博物馆窗户的问题儿童拎到NYPD之后还是没能琢磨出个一二三来。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身上的通讯装置好像出了故障，一点信号都没有。不仅联系不上任何亲友，甚至网络都连接不上。
幸好对于极速者来说跑回去也不算什么难事。
但沃利才刚获得神速力没多久，他的速度没有闪电侠那么快，正常情况下全力跑的话至少需要十五分钟才能回到中城。而他刚刚跟无赖帮的恶棍们打了一场，现在已经快饿扁了。
还是先补充点能量吧。
沃利懒洋洋地往嘴里塞了一把薯条，无聊地看着对面的纽约警局不断有人进进出出，闪烁着红蓝灯光的警车呼啸着开走又回来——看来大苹果的治安也没有多好的嘛。
唔，纽约市的常驻英雄有谁来着？
等等，刚才那小孩怎么出来了？
沃利把脸凑近快餐店的玻璃橱窗——他可以百分之百保证，刚刚从警局出来的那个孩子就是自己十分钟之前拎进去的那个，如假包换。看他走的方向，好像又往博物馆那边去了。
鉴于巴里叔叔就在CCPD工作，沃利觉得自己还是很了解警局效率的——NYPD的警察办事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搞定那些麻烦的程序。
这很不寻常！那个孩子身上绝对有秘密。拜托，哪家正常小孩儿会往博物馆的墙上射一箭，然后顺着绳子爬上去？
他以为自己是谁？绿箭侠的徒弟吗？
不，绿箭侠才不会让助手半夜三更潜入博物馆。
那小孩没准是某个超级罪犯的小跟班，正在执行罪犯导师布置的邪恶任务——比如从博物馆里窃取珍贵的文物。
这个时候闪电小子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他要阻止这个年轻人走上犯罪的道路！
年轻极速者身上的懒散一扫而空，他飞快地把桌上的快餐食品扫光，然后像一道金黄色的闪电一样跑出了快餐店。
……
“所以你是怎么说服了警察放你出来的？”
“……！！”加菲尔德正往前走着，那个明黄色的家伙突然从他面前蹦了出来，吓了他一跳。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让开——”他没好气儿地说，“刚才我就发誓再看到你会揍你一拳，别逼我动手。”
“你能打得到我再说吧。我们来换个说法，你三更半夜地爬博物馆的窗子想干什么？”沃利抱着手臂，语气不善。
“我有任务！”加菲尔德皱起眉，“而且这不关你的事。”
“谁给你的任务？盗窃团伙？”沃利皱着眉问，老天，这孩子还真是哪个超级罪犯的学徒？什么罪犯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利用——这是什么见鬼的家庭企业吗？看在老天的份上，连寒冷队长都知道不对小孩儿下手。
两个人在冷冰冰的人行道上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杰森飘过去，在沃利面前挥了挥手，但对方的视线还是穿过他落在加菲尔德身上。
“他也看不到我。”鬼魂早有预料，满不在乎地说道，“还有，我劝你们俩换个地方‘深情对视’，他的制服太显眼了。这边这个纽约的市民可不怎么习惯蒙面义警，那边有人在看你们呢。”
加菲尔德先败下阵来，他举起双手示意休战。
“好吧，我可以解释……”他叹了口气，往一边相对僻静的小巷拐去，“我们换个地方说吧，你的衣服太引人注意了。”
“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沃利跟在加菲尔德身后，忍不住抱怨——这也不能怪他比较着急，毕竟他是个慢不下来的极速者。
他“唰”地一下跑进那条巷子，又像风一样跑回来。
“看在宙斯的份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加菲尔德冲着他吼道，“那边有凡人看着呢！”
“凡人？”沃利偏过头，眯起那双翠绿色的眼睛，他的语速相当快，“古怪的称呼。怎么着？你自己不是凡人吗？还是说你要告诉我你是那个什么……神明之类的东西？”
“准确地说我是神的孩子。”加菲尔德臭着一张脸，“现在你能不能闭上嘴，别再吸引别人的注意了，我一会再给你解释。”
……
“你是说博物馆里有一件危险的魔法物品可以让博物馆里的展品复活？”沃利在面具后翻了个白眼，闪电小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他完全不相信加菲尔德的说辞，“拜托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魔法好吗！”
“那具恐龙化石真的离开了它的位置！”加菲尔德生气地瞪着他。
“你确定这不是博物馆为了吸引游客搞得噱头？”沃利嗤了一声，“做个电动模型吸引你这样的小笨蛋——他们只要找个记者，然后说，”他刻意捏起嗓子，“‘天呐！博物馆的恐龙化石活过来了！’，大批的游客就会去买票。”
加菲尔德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半神幼崽完全不能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本身就生活在魔法里还不相信魔法？
这家伙的速度不是魔法是什么？凡人的科技吗？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加菲尔德拍了拍手。
一堆零零散散的骨头从一旁的垃圾桶里跳了出来，把自己拼完整。那是一只缺了不少骨头的鸡，它大概刚从某个凡人的餐桌上下来，身上还挂着几根意面。
沃利愣了一下：“我承认，这确实挺酷。”他变得兴致盎然起来，“让我猜猜这里面用了什么技术……磁悬浮？脑电波信号传导扩散增幅？或者……”
“哇哦，瞧瞧，哪来的科技怪人。”杰森飘在旁边挑了挑眉。
“打住，打住！”加菲尔德一脸懵逼地看着用超快语速滔滔不绝的沃利，这家伙说的还是英语吗？
“可是这是魔法啊！”男孩崩溃地捂住脸。
“……或者这是一种超能力。”沃利一脸肯定地说道，“任何一种超能力都能被科学解释，魔法只是一种迷信罢了。”
“随便你……”加菲尔德两眼无神，“我不管你怎么用凡人的科学解释……总之，那块金碑可以把死人从冥府放出来，我需要把那个魔法破坏掉，真的不是去偷东西。”
“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大可以通知政府有关部门处理。”沃利严肃地看着他，“如果你担心普通人没法处理这个问题，你还可以通知神奇女侠，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希腊传说人物的孩子吗？所以神奇女侠是你的导师吗？或者你带着弓和箭，其实你是绿箭侠的徒弟？不管怎么说，放一个新手单独执行任务也太不负责了吧？闪电侠就不会——”
“等等，谁是神奇女侠？”加菲尔德困惑地看着他。“谁又是绿箭侠和闪电侠？”
“这两个代号听起来都很熟悉。”杰森沉思着说。
“你的意思是——”加菲尔德顾不得在外人面前掩饰了，他猛地转向飘在一边的亡灵。
“是啊，他可能也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就像我一样。”杰森猜测。
“嘿，你在跟谁说话？”沃利不解地看着加菲尔德，他“唰”地一下跑到男孩面前，“你该不会有精……”
他径直从杰森身上穿了过去，吓得后者一飘离地三尺高。
“不管你说什么，总之，闭嘴。”加菲尔德无力地说道，“我在跟一个亡灵说话，顺带一提，你刚从他身上穿过去，不觉得冷吗？”
沃利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不为别的，跟空气说话外加有奇怪的迷信妄想，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有精神分裂症之类的精神疾病吧？
而且极速者确实不会感觉到冷，因为他们的代谢速度极快。
“所以话说回来，神奇女侠和闪电侠是什么？”加菲尔德问道。
“老天……你从没听过超级英雄什么的吗？难道你从来不看电视电脑报纸？”
沃利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站在他面前的这孩子难道是个史前人类不成？
各大城市的义警们早就成为了媒体报道的重点，前一段时间神奇女侠代表天堂岛和政府建交更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怎么会有人不知道她？
“很少。”住在混血营，的确与世隔绝的加菲尔德只能老实地点点头。
“好吧，神奇女侠是天堂岛的公主，那是一个全是美女的国家顺便一提。她的母亲好像叫波西吕特，亚马逊族的女王……这位好像是希腊神话里面的人物，我猜你知道她？”沃利尽心地给小原始人解释起来。
“呃，是希波吕忒……”加菲尔德更正道，“我知道她，赫拉克勒斯的十二试炼里有一项就是拿到她的腰带。不过我可从没听说过她有个女儿。那闪电侠呢？他是谁？”
“闪电侠是中心城的猩红跑者，我的导师——他也是我叔叔顺便一提。”沃利自豪了起来，“闪电侠是世界上最快的人，他利用速度打击超级罪犯，帮助别人！绿箭侠是他的朋友，星城的守护者。”
“所以，你们都是义警喽？”加菲尔德看了一眼身边的鬼魂，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个嘛……”沃利望了望天，“我还是比较喜欢超级英雄这个称呼，义务警察有点……呃。”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哥谭市吗？”
“谁会不知道哥谭市？这是什么白痴问题？”面罩都挡不住闪电小子一脸受到冒犯的表情，“你是哥谭人？据我所知，那座城市的超级英雄是蝙蝠侠，他很吓人，但很酷。不过那里的市民可都有点……不怎么样。”
杰森·哥谭市民·陶德：喂！
加菲尔德一脸同情地摇了摇头，“我不是哥谭人，我在纽约长岛长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麻烦了，朋友。”
“什么麻烦？”沃利困惑地看着他。
“首先，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穿紧身衣的蒙面义警，你没发现别人看你就像看个变态吗？”加菲尔德伸出一根手指，然后他又伸出第二根，“其次，这个世界没有哥谭市、蝙蝠侠、神奇女侠。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你说的中心城和星城——起码我没听说过这么一座城市——如果有，也不会是你原来的那座城市。”
沃利愣住了。
他足足呆滞了半分钟，对于极速者们来说，这大概和普通人的半个世纪差不多长。
“老天，我一个跟头摔到了平行世界？”他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我当时跑得有那么快吗？”
“等一下。”加菲尔德突然打断了他，男孩看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情况？”
“对于极速者们来说，一不小心跑到平行世界是家常便饭，我们太快了。”沃利耸了耸肩，“闪电侠经常跑到别的世界去，然后再跑回来。不过对于我来说这还是个新鲜事儿呢……我还没有我叔叔跑的那么快。”
“没准是我的速度变快了。”他喜滋滋地说，“回去我要再测试一下。”
“为什么跑得快就会跑到平行世界？”加菲尔德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看我发现了什么？”沃利正要给加菲尔德解释平行世界和神速力的问题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粗噶声音插了进来。
刚才为了防止沃利身上的“奇装异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加菲尔德把他拽进了一条小巷——这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一堆商店的纸箱，还有一台披萨店的快递电动车——另一边没有出口，是条死路。
现在，通往大路的那头被七八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性堵上了。
他们每一个人看上去都至少有两米高，面目狰狞，穿着印有血淋淋图案的T恤，露在外面的胳膊满是汗毛，汗毛下面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纹身。
“是晚饭！”看起来是首领的男人叫嚷着，“两个半神！今天真是撞了大运了！”
“血肉！我们要吃新鲜的血肉！”余下的几个跟着他嚎叫起来，看起来智商不怎么高的样子。
真够倒霉的，这么几分钟就引来了魔兽，加菲尔德皱着眉。
“呃……你们纽约的罪犯这么……变态的吗？”沃利侧头看看自己身边的小孩。
“你看见的是什么？”加菲尔德眯起眼睛，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在他眼里虚虚实实，不是很清楚——这几只魔兽身上的迷雾很强，连混血者的视线都会被影响，一时之间他也没法确定这些究竟是什么种类的魔兽。
“唔，七个很高的男人？”沃利眯着眼睛看他们，“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啊？”
“不，你仔细看，想像自己的视线穿过了一层雾气！”加菲尔德迅速说道，“它们不是人类！”
“酷！”沃利发现那些男人的身影像是不清晰的光学成像实验一样波动起来，“这是什么新型的隐形设备吗？折射了光线？”
“不，那是魔法——”
“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那个首领咆哮起来，“撕碎他们！”
它的手下们一拥而上。
在它们围上来之前，沃利抱起加菲尔德，一溜烟地跑出了包围圈。
作为见习的超级英雄，先把无关群众带离危险已经成为习惯了。
“见鬼，你搞什么！”加菲尔德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条小巷，来到了一条宽阔的马路上。
“我回去把那几个变态抓起来交给警察。”沃利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等一下，我马上搞定！”
说完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恨他这一手。”加菲尔德缓了一口气，恼火地对刚从他身边浮现出来的杰森说道。
他当然不可能放任闪电小子自己和那几只未知的魔兽战斗。
我得回去，加菲尔德想，不管那家伙是不是另一个世界风神的孩子，杀戮魔兽保护凡人的安全都是混血者的责任，他都必须要返回战场。
也不知道他被带出来多远。
男孩面向一旁树木的阴影，深吸了一口气。只进行一次影子旅行的话他还是能留出足够的体力进行战斗的。
加菲尔德想象着刚才那条小巷，迈进了影子。
回到战场后，男孩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在小巷里上跳下窜，一下就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叫“闪电小子”了——他跑起来之后连成一片的残影里真的有那种噼里啪啦的小闪电。
他没看清闪电小子具体是怎样做到的，但是那道明黄色身影经过的地方，三个男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你怎么回来的？”沃利在他身边刹住脚步，红色护目镜下的绿眼睛里透着震惊，“那条街离这儿至少一公里呢！”
“从影子里。”加菲尔德说道，他按了一下胸口，摘下脖子上的吊坠，逆十字型的挂坠瞬间变成了漆黑的长剑，“我有责任和它们战斗，不需要你保护！”
“好吧，我知道了，看在你还有几分本事的份上。”话音未落，沃利已经冲上去给了第四个大汉好几拳。
“真奇怪，刚才我肯定打到了他的鼻子。”在一眨眼的功夫里，沃利已经退回了加菲尔德身边，他有些迷惑不解地盯着自己的手——他打到的那地方挺平坦，可不像是鼻子。
“因为迷雾影响了你的视觉。”加菲尔德冷静地转向一边的鬼魂，“杰森，你能看到它们真正的样子吗？”
“我不知道我看见的跟你们眼里的一不一样。”鬼魂眯着眼睛观察那几头魔兽，“在我眼里它们是人形的，上肢粗壮，有土黄色的皮肤，毛发稀疏，嘴里长着很长的獠牙。”
“你们是莱斯特律戈涅食人魔！”加菲尔德吼了出来。
识破魔兽名字的一瞬间，眼前剩下几个壮汉的身形波动了几下，干扰视线的魔法迷雾迅速散去，恢复了它们本来的面貌——满口獠牙，凶恶的绿豆眼睛，皱巴巴的鼻子，还有粗壮的手臂，脏兮兮的爪子。
“恶！”沃利皱了皱鼻子，“这些东西经过进化了吗？”
“不知道，它们几千年以前就长这样了！”加菲尔德攥紧了剑柄。
剩下四个食人魔带着恶心的笑容围了过来，好像两个男孩已经变成了他们餐桌上的一盘菜。
“太好了，我们可以在他们三个醒过来之前把你们吃完。”其中一个食人魔口齿不清地说，“这样就少了三个分肉吃的。”
加菲尔德挑起眉，他跟沃利同时动手。
速跑者缠住了包括首领在内的三只食人魔，留下了一只给加菲尔德。
半神迅速挥剑，那只食人魔不屑地抬起爪子去挡——这玩意的智商可不算太高。它可能高估了自己爪子的坚硬程度，或者低估了冥铁宝剑的锋利程度，被一剑斩断了的手臂。
那只脏兮兮的爪子掉在地上，化成一股浓绿色的烟雾。
“你去死吧！”那只食人魔吼叫起来，它仅剩的一只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燃烧着火焰的铜球。
加菲尔德侧身躲过了那个火球，“轰隆”一声巨响，火球在小巷的墙壁上面开了个洞。
这只食人魔狂怒地咆哮着，胡乱地挥舞着燃烧着火焰的爪子，想要捉住矮小的半神，但被加菲尔德抓住了一个破绽。男孩一剑捅进了它的肚子，把它变成了一堆深绿色的灰烬。
另一边，沃利的处境不太乐观。
而那只食人魔首领比它的小弟们强壮得多，它的攻击又狠又快。而速跑者一共吸引了三个敌人的注意，他还要防备其它两只的攻击——这两个家伙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棍子，攻击范围更大。
沃利注意到加菲尔德成功干掉了一只。
“本事不错嘛！”他喊道。
“撕碎他！为兄弟报仇！！！”首领显然也注意到了，它咆哮着把目标转移到加菲尔德身上，掏出火焰铜球。
真有活力，加菲尔德被它的大嗓门震得缩了缩脖子，这家伙的肋骨上还带着被沃利的高速拳砸出的好几个坑呢。
很好，三对二。
男孩一闪身，躲过食人魔们扔出的火球，那些火球在地上和墙上炸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坑——这百分百会引来凡人警察的。加菲尔德用力眨了眨眼睛，浓郁的硫磺味儿熏得他眼睛疼。
他向那些食人魔脚下冲去，这些魔兽虽傻，但也不会往自己脚下扔炸弹。加菲尔德就地一滚，躲过了砸下来的棍子，穿过了三个食人魔的封锁，往沃利那边跑过去。
“小心了，我要开个大的！”加菲尔德摘下了背在背后的弓，又从箭筒里抽出了一支绿色羽毛的箭——希腊烈焰箭头，强劲的魔法□□，你值得拥有。
男孩张弓搭箭，对准食人魔首领的眼睛把那支爆炸箭射了出去。
然而首领一把就抓住了那支箭，把它扔到一边。
“轰”地一声，披萨店的那辆电动车被点着了，绿色的火焰上方冒出滚滚黑烟。
“我真不该猜你是绿箭侠的徒弟的，伙计！这百分之百是对星城守护者的侮辱。”沃利吐槽道，他又一次冲了出去，开始绕着那个巨魔首领跑圈儿，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龙卷风。食人魔首领在龙卷风中心发出疯狂的咆哮，却没办法摆脱这个龙卷风。
加菲尔德翻了个白眼，好吧，他承认，弓箭真的不是他的长项，他只是想用希腊烈焰烧死食人魔首领而已。
男孩转身对上剩下两个巨魔。
比起它们的首领，这两只巨魔要蠢得多，更好对付。他轻而易举地砍掉了其中一个的脑袋，食人魔化为恶心的绿色灰烬随风飘散。
另一只就更蠢了，它被逼着退到那辆燃烧着的自行车上，绿色的火焰烧到它的身上，这只魔兽惨叫着化成了飞灰。
另一边的沃利也停下脚步——被困在小型龙卷风中心的巨魔首领已经趴下了。
“干得漂亮——”加菲尔德赞叹道。
“小心！”
刚才被打倒的食人魔之一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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