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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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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毅去书房,看见沈麟在窗口发呆,“想什么呢,被皇宫的气派吓到了。”
“没有,我感觉皇宫冷冰冰的,藏了许多却又不与旁人诉说,瞧着金碧辉煌,实则半真半假,一批一批人进来,却仿佛被困了进去,不能出来也不愿意出来了。”沈麟望着书房外那棵大槐树。
“你到看的通透,怎么喜欢,我也可以给你种一棵。”宋毅顺着沈麟的目光看去,“这槐树是皇上的心结,阿辰以前最喜欢在这棵槐树下荡秋千。”
“阿辰?”沈麟抬起头看着宋毅。
“阿辰与我们而言是弟弟,小小的年纪就懂得很多,看到自己的小叔被那些老顽固刁难,就坐上了那个冷冰冰的皇位,批那些他看不懂的奏折。”宋毅许是想起阿辰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样子露出了笑容。
沈麟看着宋毅,感觉此时的他最真,是他所没见过的,“你该不会一直在骗我吧?”
宋毅没想到沈麟会摊开来了说,他到底是有多么信任自己才会毫无保留,“半真半假。”宋毅刮了一下沈麟的鼻子,“好了,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该走了。”
皇甫衍远远地看着这双人,想想自己和叶昭笑了一下,该来的都会来,该有的一个都不会落下。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叶昭皱眉提着一袋药材。
皇甫衍苦笑着敲叶昭的脑袋,“又去司药局了,真不听话,”皇甫衍环住叶昭,“如果那群老顽固倒下了,我该不该偏袒你?”
“赚了,我在牢里蹲一月,他们在床上躺一年,活该。”叶昭插着腰义愤填膺。
“好,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得操心你。”皇甫衍吻在叶昭额头上。
沈麟和宋毅坐着马车回府里,半路下车与沈麟在街上闲逛。
“上次,算我失约了,想买什么我付钱。”宋毅无奈地摆摆手。
沈麟眯着眼睛狡猾地笑着,“这可是你说的。”
随后,宋毅还让夜影去账房支了一趟钱,扶额想自己还是太单纯,没有看到沈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他滴血啊。
沈麟手里只拿着一个糖人,舔着催促后面慢吞吞的宋毅。
宋毅两只胳膊挂得满满的,对着沈麟苦笑了一下,掉过头恶狠狠看着后面快被压垮的夜影,小声切齿地说:“让你支点银子,你把老子的棺材本都掏空了,回去罚你一年的工钱。”提了一口气赶上沈麟,摆出一副真诚的笑容。
沈麟笑嘻嘻地回了一个真诚的笑容,“那今天就到这吧,改天我再陪你好好逛逛。”沈麟用手拍了拍宋毅的脸。
突然前面有一个戴着斗笠的女子拦下宋毅,掀开帘子一看是沈文曦。
沈麟对着宋毅真诚的笑了一下掉头就走了,宋毅额头开始往下渗汗,“你来的还这是及时。”宋毅把手上的东西往夜影上面一压,从夜影屁股后面蹬了一脚,“送沈麟回去。”
宋毅转过头看着沈文曦拿帕子捂着嘴忍不住发笑的样子就气得慌,“你能不能别整天拿着这帕子抖来抖去。”
沈文曦被宋毅瞪得不好意思,“主子,上次你要我调查的人有消息,还有这帕子不是主子当众送我的定情信物。”
“你逢场作戏不懂啊,”宋毅气得深呼吸。
“我知道,老娘才不喜欢你,我喜欢夜影。”沈文曦捂着发红的脸。
宋毅这下气的都快晕过去,“你宁愿爱慕一个浪荡子,也看不上我,苍天没睁眼啊。”
沈文曦嫌弃的抖抖帕子,“主子身边就没有过女人,就怕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宋毅稳下想揍人的冲动,“不说了,先谈正事。”
沈文曦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主子上次要我调查的人果真是蛮人,还是首领叫多尔麒,从他到京城以来,就开始秘密地与朝廷的官员见面。”
沈文曦抓着手里的帕子,“从朝廷重臣到连名字都叫不上的小官都有他的人,此人不可小觑,定是要掀起风浪,这是那些官员的名单。”
宋毅理论一下思绪,小看了他,至宋毅在赵府的眼线看到沈麟与此人联系就开始怀疑了。
路上停下来休整时,就看到饭馆里沈麟不停地观察此人就叫夜影去追,没想到此人功夫很深,宁生生跟丢了。
宋毅上次安顿完沈文曦就出来追沈麟,看到沈麟与多尔麒一路很亲密,宋毅紧跟了一路,直到那人隐入人群,宋毅追上去与此人交手,不但没打过还受了很重的内伤。
宋毅拿过名单说:“你先回去,不要自己行动,暗中观察就好,有了情况让夜影转告给我,”宋毅白了沈文曦一眼,“以后没有大事不用直接与我见面。”
沈文曦嬉笑,“那就谢大人。”说完戴好斗笠走了。
宋毅有些不知所措了,怎么这么多人,要让皇甫衍知道都得砍了,到时候朝廷中空,蛮人进犯就再无阻挡之力。
但不杀也不行,这群人里应外合,皇城就变成了炼狱,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这两种结果都一样,宋毅都会站在皇甫衍身边,可是遭殃的是百姓。
沈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变数。
宋毅晃晃悠悠回到府里,感到非常地诡异,府里的仆人都带着笑容与平时见到他畏畏缩缩的完全不一样。
“生辰快乐。”沈麟忙活半天布置府里,沈麟一脸期待地看着宋毅,“昨天听到两个侍女说话知道今天是你的生辰,怎么样,喜欢吗?”
宋毅看着沈麟,一把把沈麟推开生气地说:“那你怎么没有听到我从来就不过生辰。”宋毅说完就快步离开了,丢下愣在一旁的沈麟。
夜影着急地去追宋毅,“主子别生气,沈才人也是才知道。”
“他才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啊,”宋毅气得打了夜影一巴掌。
“属下以为沈才人不一样,至从主子遇上沈才人就变了很多,这次回来对下人都开始和颜悦色”宋毅跪下摸了摸眼泪,“希望主子不要怪罪他们,府里冷冰冰得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他们也是好心。”说完就跑了不想再看到宋毅。
宋毅看着自己打了夜影的手,他收夜影做贴身侍卫,一直以来都没打过夜影,与之前小打小闹不一样,宋毅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血无情。
这么多年来,宋毅虽然一直嫌弃夜影办事,但他已经把夜影当做家人,每次都担心他能不能完成任务,会不会受伤,但今天他亲手打了夜影。
沈麟站在宋毅对面,看到了一切,看着宋毅蹲下抱着自己,这是沈麟观察到宋毅的一个小习惯,一陷入痛苦不知所措时就会蹲下抱住自己。
沈麟过来心疼把宋毅抱在怀里,“不该自作主张,怪我,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