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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检阅进行曲 ...

  •   我记得我们高中时候还给它配了歌词:同志们,吃喝拉撒,放屁嘣嘣响~~。每一次听见它就和几个猪朋狗友齐声高唱,那默契程度简直比中国合唱团还更高一筹。

      现在是大早上了。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把斑驳树影送到寝室,整个寝室明晃晃的。

      窗外闹哄哄的,我简直可以说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打响了。校园里,遍地的音响无不反反复复的播放着神曲——《检阅进行曲》。这神曲从小一直萦绕在我的耳旁,检阅着我。当然,这何止是我,这是每个孩子都受它检阅着。如果你没有受过它的检阅,你就是次品。这是我们除了国歌以外,另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

      每每听到这首旋律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做洗耳朵状,或者装作呕吐什么的。我记得我们高中时候还给它配了歌词:同志们,吃喝拉撒,放屁嘣嘣响~~。每一次听见它就和几个猪朋狗友齐声高唱,那默契程度简直比中国合唱团还更高一筹。

      现在我在寝室听到这该死的声音,可想而知,我是有多么的讨厌了。我起床把窗子牢牢的关上。想睡个好觉,竟被这噪音毁了。你无法想象,毁了别人的好觉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我恨恨的关上窗,还查看了一下是否严实,我可不想有什么缝隙让它乘机而入,比起光明正大的打扰我更讨厌乘机而入的家伙。完了,我摸回床上,重新躺下。

      我躺在床上横竖无法重新睡着,这你一定了解,让别人那么一打扰,你可别想在睡觉。他妈的,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什么吃喝拉撒,放屁什么的!我只好在耳朵里塞入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当然这样免不了,毁了一首经典歌曲,特别是像我喜欢听的轻音乐。但是没有办法,特殊情况,得特殊对待。耳朵里传来阵阵的中国古典乐曲,相对于那些震天动地,不震死你不罢休的摇滚乐或者那妖气十足,像发羊癫疯的爵士乐,我对中国古典乐是情有独钟,这含蓄,悠扬的乐曲,像用古筝啦,琵琶啦,葫芦丝啦之类的演奏的。只不过如今这些乐器,已成国宝级珍藏品。所以你要是在过几天再去想听那些的话,你只能上博物馆什么的对着玻璃想象。听什么混账演奏那就更是火星撞地球一样罕见。

      正当我听的正酣,想入菲菲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开锁声。这真让我恼火,我已经把音量开到最大了,依然还能听到开锁声,你可想而知那动静可有多大。那简直更打战似的,我还以为日本鬼子进村扫荡呢!随着门的打开,我已经准备好要大开杀戒啦!我摘下耳机,在床上坐起,虎视眈眈的看着门口。我得看清来人是何方神圣!几个人?实力怎么样?能不能打过?这些都是我必须在开战之前了解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打头的是一个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反正看到的都是小的,脸上带着红晕的人。全身上下都带满了笑,我怀疑我们寝室现在是不是充满了笑气,跟着我像狗一样对身边的空气闻了闻,当然我现在已经到床下了,已到了差不多可以动手的距离。我现在可以一伸手,就可以揪起他的衣领,闪他几个嘴巴什么的。

      这小子还在笑,这真要把我气死了。我真要动手了,你可不要劝我什么的,大道理我可真不想听,我就想揍他个满地找牙。这家伙这么能笑,我怀疑我自己就是个笑话,在供他娱乐。我一身鸡皮疙瘩,如果在继续笑下去,我非抽搐死于非命不可。

      来人一共四个。不用我多说,你也一定能知道,我是说如果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常识。一个新生,加上双亲,再加上一个领路的学长。看看这阵容,我稍微收敛了一点,刚刚还在摩拳擦掌的气势,我想看来这不能硬取,而是要智取。当然,以先入为主的道理,我还是不得不跟每个人一样,装作很热情的迎接他们的到来。所以,这时候你也会发现,在我脸上也堆满了抽搐的笑。这真是让人难受,而我又不得不这样做。这场面真是惨不忍睹,你一定不敢看见这样的场面。

      每个人的手上大包小包都丁零当啷拎着行李什么的。而我就像家庭主妇在节假日收拜访人礼品一样,一面赔笑,一面帮忙递行李,挂行李,摆行李什么的,各种忙的不亦乐乎。正当我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学长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是笨的要死,没事往学长眼睛上看什么玩意儿。学长那眼神意思是告诉我:你以为真是到你家做客啊?实际上学长只是怕我抢了他的风头,而不能在那俩双亲身上捞点什么好处,这混账东西,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寝室。就像驴一样,让他“嗷嗷嗷”狂叫,想到学长像驴一样,“嗷嗷嗷”大叫着滚出寝室,我真是差不多笑死。

      现在要进行的是我最讨厌的环节——审问式的自我介绍。我真想问问他们,我们是不是该搬张长桌,再摆几把椅子,坐下来面对面谈个明白?他妈的,我确实讨厌这样做。

      问答中,我了解到,我的室友叫肖琳,广东人,祖籍东北人之类的无聊信息。你看吧,这次谈话涉及如此之深入,涉及祖宗十八代的。大家都装作一副很热情的样子,好像都是些失散多年的兄妹,而实际上你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都盼望着,快点结束这愚蠢的谈话,每个人都不想在继续多余的一秒。甚至他们想让我下地狱什么的也不可知。当我回答说我是云南人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看到满山的罂粟花一样。

      当我回答说我是坐火车来的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看到吸毒犯一样。

      当我回答说我是坐火车硬座来的的时候,他们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看到飞碟一样。

      当我回答说我的一个人来的的时候,他们的脸终于忍不住,成面瘫了。
      ……

      所以,看到这种情况,我可不敢再继续往下说什么,我怕弄出什么人命。现在能让人毙命的方法可不少。

      学长总是在适时的时候出现,学长热情的邀请他们参观校园。这话真是福音,这是对于每个人来说的,谁都知道,在谈话的时候,每个人都在想要怎样巧妙的结束这愚蠢的谈话。不用说,那双亲是举双手同意的了,实际上他们才懒得参观什么混账校园,他们就为了结束这愚蠢的谈话而已,哪怕能离开这拥挤的寝室也不错。当然我也不免点头哈腰,送他们出寝室什么的,可不能让他们在寝室门口摔个大跤。我还必须保证一定看紧行李,不会有半点松懈。当然我还得感谢他们没有查我的档案,看看我有没有案底,有没有监守自盗的记录什么的。

      我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学长卖力的介绍我校之美景,校园师生道德之高尚的声音中。我躺会床上,继续听歌,等着后面两位室友的到来。

      一直忙碌到下午,我终于以接待肖琳的方式,迎接了另外的两个室友。初次体验接客,我就像处女初次接客一样疲惫不堪,虽然没有疼痛感,但我还是决定以后在去找小姐的时候,尽量温柔对待。

      这另外的两个室友,一个叫秦泽。穿一件红黑格子衬衫,脸两边都有被挤的深红的青春的痕迹,很显然,秦泽为了来新学校,见新同学,让大家留下一个美好的初印象而努力的挤了一番青春痘。我们可以想象:他两只眼睛圆鼓鼓的盯着镜子里被挤的青春痘上,用两手的大拇指,或者用一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用力一挤,逼出白里参红的青春记忆,甚至有时候,青春痘还没有成型,只能挤出鲜血,跟着一丝疼痛,眉头紧锁一下……这样的情景你总会看见不少,比如说在课堂上,有人低头爬桌上,他可不一定在睡觉,还可能在挤逗。这样的孩子真是让我喜欢。

      秦泽架一副黑框大眼镜,是不是有镜片,我没有上前用手证实,我也不好的开口问,那样显得我都乡巴佬。我知道现在流行带没有镜片的黑框架。你可别有疑惑,那可是流行货。实际上我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近视眼,十米开外基本见不到人的表情,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像我这样不爱学习的人竟然近视了!我真是恨透那些满口大道理的混账家伙,说什么狗屁上帝关上门,就会开一道窗!你他妈的,你让我近视了,你倒是给我安一双顺风耳呀!当然近视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在十米开外对我横眉竖眼,我都不会知道,除非他在神经病似的大喊大叫,所以很多时候,我心情都是非常好的。相对的这也是有坏处的,比如有人跟你打招呼,你一般都觉察不到。所以以后如果你跟我打招呼,而我跟没事人一样不理你,你可要理解。我在街上的很少跟人打招呼的。我也懒得去改变现状。说起来,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是很想架副眼镜,在大街上趾高气扬的招摇过市。但是自从父亲跟我说:学习一塌糊涂,你可别架一副眼镜丢人现眼。这可把我想带眼镜的美好愿望强杀在襁褓中,我从此彻底打消的戴眼镜的念头。秦泽在得知我是云南人之后,用虎落平阳,凤入鸟笼,比窦娥还冤的语气抗议道:“如果我在你们云南,以我的成绩,那可是重点之中的重点!虽说不上清华北大,但是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小二本。”这话真是让我气的要死,好像他上不了重点,都是我们云南人造成的似的。看得出来,他想找一个云南人说出这段话已经很久了。看着他高扬着的下巴,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当然我不会真上去揍,全国人有上亿之众,我怎么揍的过来呢!

      最后到的室友是车振,东北人。从他身上我终于找到了人如其名的反例。更重要的是之前东北人在我的脑海里的形象应该是:高大威猛,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凶神恶煞,光头加上一条褪色的铁链挂在大粗脖子上,像是套狗似的。而这一切在车振的身上彻底的灰飞烟灭。我觉得我必须对他搜个彻底才能找出点东北人的迹象。车振本人一点没有像他的名字来的震撼强劲,可以说把当初我心中东北人的形象反过来就是现在车振的真实写照。头也不是光的,头发的长度是对老师来说上星期就该剪的长度。发型是什么蘑菇头,洋葱头之类的,我说不上来,我对这方面可没有研究,一窍不通,反正头不是光的。里面有没有带铁链,我也不知道,穿着衣服的,我又不是透视眼,我还承认了我是近视眼,怎么能看见里面呢?总不至于第一次见面就抓着人家的衣领说:让我翻翻看看,你里面有没有铁链。我这又不是上红灯区找小姐。

      现在寝室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大家都要么参观什么混账校园,要么进市里逛逛什么的,反正出去的理由一大堆。我主动揽下了看管行李的大任,像守墓人一样守着满屋的行李。说真的那些行李箱像极了坟墓,成堆成堆的。必不可少的,大家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带着笔记本,现在正好像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尽量都努力摆在最显眼的地方。品牌参差不齐,最高档次的莫过于广东来的鸡哥的。我得知他是广东来的之后,立马决定以后就叫他鸡哥,因为一听到广东人,我就想起的是那句“我叫山鸡,鸡是□□的鸡”经典台词。当然看上去,这外号于本人肖琳是名不副实的,但是我这人一向都有从简癖的,加上见证了徒有虚名的车振东北汉子之后,我决定坦然叫之。被咬一口的苹果刺眼的镶嵌在笔记本盖上,很显然缺一口的苹果比完整的苹果更能吸引眼球,再加上什么混账“缺陷之美”之类的扯淡广告词,堪称狐假虎威的黄金搭档,绝妙之配。相比之下其他品牌的标志就黯然失色,毫无新意可言,在吸引眼球这一环节上都逊人家一筹,就最终的获利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6点左右,车振第一个回到寝室。手里大包小包拎着一堆东西,好像过年时候家庭主妇赶集买年货回家而基本都是吃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准备冬眠了。一进寝室,东北人好爽热情的性格就充满了整个寝室。他把买回来的年货一一摆在桌上,嘴里还一一报着名称,我想他是在清点他是不是买对了,或者买完了没有什么的。车振边点边招呼我吃这吃那的,也不怕我把他刚刚点好的食物吃乱了。我热情难却,拿了一个苹果,用手搓了搓就啃起来,我可不怕什么不卫生之类的,要那样,我现在早已经见孔子去了。

      东北人的热情,在我没有来东北之前就早已耳熟能详,来了之后当然就更有目共睹了。那种向路人问路时,觉察你要向前质询就加快脚步走开,或者不停脚步的把手指往天上一指就说那边的情况,在这里我目前是还没有遇到。

      “你逛咱学校没有啊?”车振一脸热情的说道。
      “嗯,昨天逛一天了。”我急忙咽下还没有咀嚼够的苹果答应道。

      “咋样?学校还行不?跟你们那边比怎么样?我刚刚也逛了一圈来着,我发现我们学校男生寝室四面都是女生寝室围着,咱们眼福可不浅了。选这里可真不错,我上网查了,咱学校的男女比例是1:10,真他妈的带劲!”车振一口气兴奋的讲着。“我不了解,我就看见了那巨大的图书馆,那可他妈的大”我说道,当然我可不会告诉他,因为看了图书馆,我差点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嗯,我也看见了,还听说获得什么狗屁奖什么的,去他妈的,可别指望我正眼看它一眼,上那里看书什么的更是想都别想。”车振一脸的不屑说道。“当然话又说回来,标志性建筑还是需要的,就是地标嘛!不然以后我们毕业后,回来都找不到方向。”

      “切!拉倒吧!先别说毕业后找方向了,你能在毕业之前找到方向,那就不错啦!”才来两天,我的东北话还是进步神速的。

      “我们别在管它什么方向不方向的,反正它就是他妈的特别大,特别显眼啦!”车振说道。“哎,哥们!你玩游戏不?”车振这话题转的差点把我拽倒!

      “我啊?不会,我不玩游戏。”我说道。这是事实,我可讨厌玩什么混账游戏了,而身边的人都那么爱玩游戏,不时的几个人聚在一个从早到晚争论游戏,那真是让我烦的要死,那些人好像刚刚从战场上凯旋回来似的,争论不休,大喊大叫,他们争论赢得一种方式是看谁的声音大;这可真是一件令人恼火的事,你越讨厌的事情,它越是在你的眼皮底下晃悠。有时候那些人也会难过的要死,如丧考妣说的就是们那时候,那时候我就会偷着乐。我可管不了他妈的什么如丧考妣,或者丢了魂什么的,如果我偷着乐能让他们更加难过,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再偷乐上几天。

      “好吧。真是可惜了,大好的青春你就打算这样浪费了啊?”车振失望的说道,好像在枪林弹雨中找不到一个战友。这我真是爱莫能助。

      “当然没事啦!以后跟我混!我可是玩游戏高手呢!哪天我教你两招!”车振骄傲的说道。这口气变得真他妈快!或许那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说的就是车振这样的了。可我横竖看不出来车振会是那样的人。“刚刚我也查看了一下,咱们学校周边有二十几家网吧呢,以后咱可以畅游无阻啦!”

      “行行行,我以后好好跟你混。”我这话可是发自肺腑的。“可是,你不是带笔记本了吗?还要去网吧啊?”

      “笔记本?我啊。你不会想用它上网游吧?别幽默行不?你可别指望这破学校的网速了。它肯定连上网看大片都费劲,还网游,别搞笑了。”车振一副过来人的架势。

      “当然,上网聊天,找学妹还是可以的,嘿嘿……”车振似乎是不想让我这刚刚步入大学的牛犊太失望,奸笑的补充到。

      正说着,肖琳同样也是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寝室。

      “嘿,大家好啊!”一进门,肖琳就热情的打招呼。

      “买这么多东西,你是准备要冬眠啦?”车振也是一脸热情的说道。

      “没有没有,随便去市里转了转,顺便买的”肖琳笑着回答。一边把香蕉递给车振,招呼道:“给,吃吧。”

      “香蕉可是贵族水果啊!”车振接过,顺手捌下一个香蕉就边开剥边说到。这时候,我已经躺回床上。车振正努力的往我这里递香蕉。我真是感动的一踏糊涂。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边努力给我递香蕉,边不忘嘴里说着:“子澔,你还在看书啊!以前还没有看腻啊?大学还看书!我现在倒是一见书就想吐!”他嘴里还有香蕉呢!还不屑的说道。“给!吃个香蕉!”

      我无语的接过,没有吃就放在一旁,然后继续看我的书。

      “你们南方人就是好,香蕉什么的可以随便吃!”车振嘴里满是香蕉还喋喋不休着,说着随手又剥开一个香蕉,转向肖琳说道:“肖琳,你玩什么游戏?”我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知道肖琳的名字,在记忆里他们两个好像还没有举行那该死的自我介绍仪式。

      “我啊?魔兽!你呢?”肖琳说道,他现在正在整理书柜,开始用抹布擦,好像要贴什么该死的壁纸之类的。

      “我也是啊!太好了!”车振兴奋的好像终于找到失散多年的兄弟,凑到肖琳旁边,他还不忘手里拿个香蕉。“你在哪个区?你玩什么角色?……”

      好吧!这下他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室友!你们就开讲吧!让它尽情的□□我的耳朵。而我不得不选择塞上耳机,我别无选择。继续看着我的书。

      等到秦泽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看着他手里一摞:四级英语单词,考研真题集,名师解答……之类的书,我差点没有吓死。我还以为我又回到高三那段光辉岁月,即使高三那时候我自己除了课外书,没有买过什么辅导书。但是看到秦泽满满怀抱的一摞书,还是着实下了一跳。

      现在车振他俩还在那里高谈论阔,谈得口沫横飞。完全没有看到秦泽抱着一摞吓人的书回来,我想他们看到了,也会和我一样,会吓的半死。

      秦泽进来,见没有人搭理他,稍微邹了一下眉头,就自顾的走到自己的书柜前,把书放下。也许是听见了肖琳他们的谈话内容,秦泽往他们那里看了一眼,可以看出来他对这一切很是反感,当然也就包括谈话的内容。也许你会怀疑,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他对他们在那里大喊大叫的谈论游戏是很讨厌的,当然这也不会给我找到一个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同志的感觉,因为他之前的那摞书,完全把我拒之门外!

      秦泽看起来一肚子气的整理着书柜,这身影终于在车振的世界里被发现,他“嗖”一下回头打招呼道:“回来啦?”又“嗖”一下转回去,继续跟肖琳争论着,这动作我真是表达不好,关于这动作我们完全可以谈上一晚上,也就是别人所说的促膝长谈一晚。这真让秦泽恼火,当然现在可不好的发作,还是安静的整理这书柜。车振随手把香蕉皮往门外一撇,他现在真是忙着跟肖琳谈论,没有时间回头扔什么混账香蕉皮。而我真羡慕他脑后也长了眼睛,也许我们可以因为他能不回头把香蕉皮扔出门外,我、而给他颁个最佳扔垃圾奖什么的。那真是不为过,他真是应该得那样的一个奖。你真该看看他扔的动作,那美丽的弧线,你也一定会赞赏他一番。而肖琳见了,停下正动个不停的嘴,把他刚刚买回来的垃圾桶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跟着车振往里面吐了一口大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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