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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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过去的非常快，这段时间，禅院直哉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练习刀法，甚尔也一直都全程陪伴，连马场都很少去了。
“嘛…反正也没有指望你能成事。”甚尔在直哉出发前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知道这句话是叫我别在意输赢，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输啊？”直哉略微有些生气，虽然他说的是真的，但是还是会生气！
“不要问这种明摆着的问题。”甚尔使劲的压了一下直哉的头。
“好好表现，记得保护好自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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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跟着父亲，第一次离开五条家的保护范围。做为五条家这一代的六眼，他本身在黑市中就是价格高昂的存在，要不是这次是御三家的内部大比，也不会让五条悟出来。
“悟，要是能在这次交流会上找到合心的朋友就好了。”五条家的当代家族是一个非常语气温柔的人，做为五条悟的父亲，比起咒力，更加在意五条悟的心理健康。可即使是戒备森严的五条家，也免不了大大小小的毒杀，这次的来大比本来长老们也是不乐意的，但是五条家主还是力排众议的带悟来了，
至少，在御三家应该还能找到可以玩得来的玩伴吧。
“怎么可能啊，这些家伙全部都弱的要死。”五条悟看向各家所在的地方，每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很弱。
“…下面那个就是五条悟了？”直哉比划着他和自己咒力量的空缺。“肌肉覆盖率也很高，在同龄的孩子之间也算是非常可怕的了，看来想靠体术占上风是不可能的了”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脸很可怕的甚一站在他身边，他今天的任务就是陪侍这位嫡子。嘛…虽然这样说，但是他也是要上场的。
“甚一听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会对上五条悟，被迫丢这个人的。”直哉趴在栅栏上，整个人有些厌厌的，但是眼里还是充满了希望。
“我说，你真的要去和那个五条家的神子对上？会输的很惨哦。”甚一曾经也是直哉的陪练之一，两人关系谈不上好，但也不差。
“嘛…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哦对了，甚一看那个。”直哉遥遥的向加茂家的方向指了一下“甚一的术式完全克制他哦，天克，绝对能赢。”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甚一震惊的看着直哉。直哉嘲讽的甩给他一打资料“离家之前，老头子每人发了一份的资料，只要看过就知道啦，笨蛋。”
直哉又一次趴回了栏杆上，他发愁的看着底下的蓝眼睛。“啊…怎么办呢？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啊，完全找不到破绽。”
该怎么做，才能在无下限中，攻击到这个家伙呢。
底下的五条悟抬起头来，两双特殊的眼睛对上视线，只需要一眼，两人都清楚了对方的特殊性。
“那个，是谁？”五条悟拉了一下身边的侍从，随身的侍从向五条悟指的方向看去，那个方向，是禅院家的位置吧？
“嗯？谁？”五条家主一直都在关注自己的孩子，当然也立刻注意到他的动静。于是他也向五条悟指的方向看去。比起侍从，更加优秀的家主更能看见远处的孩子。
“哦，是禅院家的嫡子吧？小时候你们还见过，是很可爱的孩子。”五条家主向不远处的直哉打了个招呼，但抬手时，剧烈的疼痛打断了他的动作，只能放下手，假装没事一样的笑了笑。
然后就看见明显比刚才更加激动的直哉从楼上冲了下来。
“我记得，悟你二场就要和他对战对吧？稍微放点水吧。”
“才不要。”
楼上，一直关注五条悟的直哉，在五条家主看过来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情况。
“不好…不好…出大事了！”直哉死死的抓住栏杆，直哉顾不上甚一的叫喊，也顾不上继续烦恼五条悟，他眼里只剩下了一件事。
刚才看见的东西，是真的吗？会不会是看错了？但是…如果是真的……
难道…六眼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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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路上想的好好的，但是真的到面前了，直哉反而有些犹豫了，这太明显，会不会暴露自己的秘密，要是父亲问起来要怎么说……
太糟糕了，完全没有想过后续该怎么办，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冲下来了，太糟糕了。
但是…万一…
“怎么了吗？禅院家的孩子？”五条家主倒是很贴心的问了直哉的状况。
“……失礼了，请问您是否有腹痛，呕吐，贫血并且在此过程中伴有强烈的疼痛等症状呢？”都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失礼，直哉也要硬着头皮说下去。
“…不好意思，没有呢。”五条家主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一下，但随后又弯下腰来，贴近直哉。“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
“……”直哉垂下眼眸，完全不敢搭话。能当上家主的人怎么样都不可能的是真正温和的人，是自己鲁莽了。
“直哉！你在干什么？太失礼了！”禅院直毘人这个时候从庭院内走了出来，他严厉的呵斥了直哉，并让人把直哉带来回来。
“……五条先生，有时间…去检查一下吧，身体状态。”说完直哉就跑了。
虽然很遗憾，但既然直毘人都出来了，那他也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下去了。
五条家主直起身，率先和直毘人打起招呼来。
“久疏问候了，直毘人先生，啊还没有恭喜您当上家主，还真是漫长的战斗呢。”五条家主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但非常知道该怎么戳别人的痛处。
“呵呵，是啊，托您的福，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倒是令郎，听说遭遇了几次暗杀，不知道加茂家的安保能不能做好？”直毘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笑呵呵的就把球推回去了。
“呵呵，谁知道呢。”两人相视一笑，背地里暗自唾弃对方是老狐狸。
两人各自领回自家的孩子，回到自家的位置上。
“你准备好了吗？第一场比赛？”直毘人并不打算对直哉的失礼做出说教，他甚至没有对直哉的异常提出异议。
“…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直哉坐在下面，此刻他陷入了与自我的交战中。
怎么办？要不要直说？
“别说出来，直哉。”直毘人淡淡的扫了眼底下的孩子，他太了解自己的孩子，所以才会这样嘱咐。“这一场让甚一替你，反正开局不会有人在意。”直毘人给自己到了一杯酒，小口小口的喝着。
“……”直哉低着头，默默不言语。
“臭小子，很严重吗？”直毘人看着沉默的孩子，他可能无法理解直哉，但不妨碍他关心他的孩子。
“…不好说，但是不大，如果现在手术，成功率应该会很高。”直哉想了想刚才所看到的一切，补充说明了一下“唯一的难道，是他的咒力，几乎都糊成一团了，很有可能会影响CT，导致成像出问题。”
“…你应该是知道，咒力不会被现代科技拍出来的，对吧？”直毘人问到
“是的，但是，这个量累积的有些客观啊，是因为他的术式没有攻击性，导致大量的咒力无处安放吗？在加上五条家的术式…以五条家主的能力来说，手术刀根本切不下去吧。”直哉叹气到，完全没有办法，开刀和化疗都是更本不可行的，但是不开刀也没有几年好活。
啊…啊…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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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
五条家主正在沏茶，他动作娴熟，优雅且漂亮。与之相对的，他对面的五条悟则要狂放的多。
“父亲，去医院看看吧。”五条悟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试图让父亲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我看见了，父亲体内的咒力紊乱成一团了，也确实在腹部累积。”五条悟的脸色并不好，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些年父亲的身体状况了。
“……是吗？看来禅院家出了一个好苗子啊。”
“父亲！”五条悟生气的喊到，比起关注其他人，还不如先去医院治疗。
“如果父亲不愿意去医院，那么找一个反转术师也是可以的吧。”
“已经找过了，但是……”一旁的侍从率先回答，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后面的话。
“啧！”即使不说五条悟也看的出来，五条家引以为豪的术式，成了最大的阻碍。因为父亲的术式是不一样的，父亲的全部咒力都用来供给着术式，这是不可控的，即使是五条悟也不能帮助他的父亲停下术式。
“悟，别任性啊，你要快点成长起来。趁着我还可以给你挡雨。”五条家主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头发，祖传的白发柔软的仿佛是天边的云彩。
“可恶！”五条悟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至少…至少他想在拼一把。’
“少爷！”侍从想要跟上去，但是被一旁的五条家主拦下来了。
“让他去吧，加茂家会做好防护工作的。”终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五条家和直哉家虽然分别暂住在加茂家的两边，但是五条悟有六眼，在加上禅院家的嫡子总是住的离禅院家主比较近，想找到禅院直哉，对于五条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所以，当直哉在房间用餐的时候，五条悟敲了他的门。
“五条家的…”直哉拉开门，也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进来的，门外的护卫完全没有反应。
“你知道的，对吧！”五条悟抓住直哉的肩膀，明明直哉只比五条悟小一岁，但却硬生生的比他矮了一个头。“治疗的方法。”
“……不…我…”直哉犹豫着，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能短时间的截断咒力回路，并且在不干扰医生手术的情况下，坚持完正常手术，最后引导咒力流向。
能够看见血管和咒力的直哉是最好的选择，但是…要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吗？
“我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五条悟都会站在你这边！”五条悟见直哉有所动摇，立刻加大筹码。
“啊啊啊！知道啦！我出去一下！”直哉跑回房间，拿出两件外套和一个帽子，一件递给五条悟，一件自己穿上，顺手就将帽子扣到了五条悟头上
“戴好！我们现在去联系医生，找手术方案。”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