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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宝物:南关 ...

  •   失去自己养了十年的鹰,李钦言的心里的委屈痛苦被无限放大,他现在就是在战场上杀疯的那个人。
      叶卿的余光瞅见他这样冒出了一点冷汗,他知道南关这事,但他不知道李钦言在战场杀疯了是这样的。
      何硒就在李钦言的身边不远处,叶卿杀戮的范围差点碰到她,她被吓的不轻,但是比起吓她更在意杀敌和被射落的凌桦,在到达南关之前明明很乖很可爱的一只鹰,现在被敌军的箭矢射落,多多少少心里会不舒服。
      叶军的突然杀疯让敌军不知所措,他们都是为了保卫领土和南关而战,但让他们杀疯的原因还都源于一路上逗他们帮他们的凌桦。
      就在敌军宣布撤退的时候,军队左.翼也就是东处末尾传来的惨叫声不断增多,一个胳膊是翅膀的人,脖子还有着约隐约现的羽毛,他的衣服是暗色系的,以红白灰黑组成的,头发是银白色的长发,眼睛是暗红色的竖瞳。
      “你大爷的还老子毛!你还我羽毛!我会变秃的!阿言不会摸我这秃鹰的!!”这个“人”说的话总感觉怪怪的,但好像又很熟悉,最关键的是他的左肩的灰色外袍被血染的通红。
      他翅膀上的羽毛好像格外坚硬,三两下人的脖喉和脸就被划烂了,重则也没有看到是什么样子,他甚至比杀疯了的李钦言杀敌速度还快,李钦言看的一愣一愣的。
      “操!撤你麻痹!撤你妈的鸡.儿军!你给爹滚回来!你们这群傻逼还我羽毛!阿言他不喜欢摸秃鸟!他不喜欢!不喜欢啊!”离他近的敌军撤的格外快,好像是怕被他杀掉。
      李钦言这才想起一件事,他对凌桦说过“你的羽毛这般顺滑,要是秃了可不好看了,还不好摸,不过凌桦现在已经很帅了。”他很喜欢凌桦的羽毛,很好摸。
      李钦言脑子一抽猜测他是凌桦“凌桦!回来。”李钦言朝着那人叫着,那人听话的回来了,落在李钦言身前笑着“怎么啦阿言,叫我何事啊?”
      李钦言摸着凌桦左肩的伤口“你真当是凌桦?”
      凌桦叉着腰鼓着腮帮子说着“咋?我鹰的时候就是凌桦我是人的时候就不是凌桦了?以前南关你高烧的时候还是我给你敷毛巾降温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凌桦越说越低落,坐到了地上抱着腿前后摇着。
      “你不是鹰吗?怎么又是人了?”李钦言还在问着。
      “我是妖啊!你把我从水里捞上来前就是因为被人追杀化鹰逃走的,修养了几年跟你到南关打仗,我怕因为我是妖你会不要我……然后我还要流浪……”凌桦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叶卿和何硒听声也过来了,他们看着地上哭着的凌桦挺疑惑的,李钦言摸了摸凌桦的头伸出了手“走,回军营,又没说不要你哭啥呢,养了十年多的鹰丢了怪可惜。”
      凌桦抬起头看着伸出手的李钦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抱了上去“呜啊,阿言你还要我!呜呜呜呜呜。”
      叶卿看着扒在李钦言身上的凌桦有这说不上来的感觉“钦言是我的。”凌桦听到后想了想下来对着叶卿鞠了一躬“对不起,忘了。”
      叶卿说了声没事后就叫人整队回军营了。
      这个春天见证了李钦言和叶卿走到一起,凌桦是妖,李钦言成了未过门的将军夫人,叶卿成了未过门的沅王妃的何硒大受震撼,一时间想不到要吐槽的话。
      但是她细看凌桦,发现凌桦的模样长得很好看,眼睛偏为细长,下唇较厚,五官比例简直绝佳,三庭五眼一个都没偏。
      “我操……世上怎么有比例这么好的人,简直是我梦中情人啊……”何硒不禁感叹着,但就算是这般小声这话也被凌桦听见了“我吗?我的五官一直都被说好看,谢谢你啦。”凌桦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像是一个可以温暖人心的大太阳。
      何硒表示这笑笑到了她的心坎上“我操……真日了,我可以。”
      回到军营后李钦言想起了什么“凌桦,我给母后的信呢?”
      凌桦化人扶着下巴想着“好像是在那个掉了个头的那个男人附近哦,这样,我去找,找完就去送,就这么说定了,我走了哦。”凌桦一个人说着便蹦蹦跶跶的去找信了。
      李钦言站在原地看着凌桦的背影“就这样吧。阿卿!我们晚上吃什么啊?你带糖了吗?我要不去南关买点糖去。”李钦言抱在叶卿的背后问着叶卿。
      叶卿噘着嘴皱着眉“我背后的甲还没脱,你衣裳要脏……”李钦言乱揉了揉叶卿的头“没事,反正打的时候都是汗,一会换件衣服,所以要不要陪我去南关买啊?”
      叶卿正在脱着身上的铠甲,背后的李钦言完全没有妨碍叶卿脱铠甲,脱完后扒在叶卿身后的李钦言被带进了帐篷,叶卿找了件衣服递给了身后的李钦言,李钦言接过衣服就下来背对着叶卿开始换衣服,叶卿也背对着李钦言换着衣服。
      二人换好后重新束了发,门外的何硒在门口问着他们“听说你们要去南关里面,我能一起去吗?我已经换了件衣服。”
      李钦言探了头看着外面的何硒“好啊,阿卿你怎么看?”
      在佩戴玉佩的叶卿点了点头“我站着看。”
      “阿卿点头了,那赶紧吧,军营离南关城门不远,现在过去还能赶上晚上的烟火,我没记错今天是有烟火节的。”
      李钦言进去拉着佩好玉佩的叶卿又跑出去拉上何硒跑出了军营,军营北口出去西北方向一里就是南关城门,真的很近。
      城门排查的官兵拦下了他们“你们是谁?为何来南关?”
      叶卿在介绍着“这是我夫人,身后那位是我弟弟,我们……”李钦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令牌给官兵看“这是沅王妃,身后那位是我沅王妃的弟弟。”
      官兵一看便很开心的放行了“沅王殿下啊!今日糖市南处有新店,您请试试,很不错的。”
      李钦言和叶卿一听两眼放光“真的!阿卿阿硒我们快走,糖市南处的糖都超好吃的。”
      随后拉着叶卿和何硒跑了起来,糖市在南关的西南处,他们进去正好就是糖市南处。
      南关被誉为糖之都,自古以来南关的糖就没有被检查出问题,因为口感和品质都为绝佳经常作为贡品献给皇上,可以作为贡品的都是糖市出品的糖,越往南越好。
      李钦言被受欢迎的原因就是南关战役,当时眼看战役就要输了,他带领着最后的十个兵和亲卫抗下了约百人的攻击。
      当时就在城门,活下来的只有拿着戟跪这的李钦言和他的亲卫。
      朝廷传来的南关沅王便是从这里传出去的,但因为在宫里李钦言一直是申时起卯时休,起来了也神经病一样的要糖,有人要证明此事,李钦言也装作抬不起来的样子和一副什么都做不好的样子,并称“怎么可能嘛!我一个坤人怎么上战场打仗啊!”有时候说急了还哭了出来,大家也没有了这个想法。
      李钦言把叶卿和何硒拉到了糖市的南处,最南处的两个店面人流量还挺多“阿卿你看什么糖比较好啊,水晶糖怎么样?就是那根棍棍上面有晶体的那个,还有旁边的麦芽糖和太妃糖,看起来好好吃哦。”李钦言挽着叶卿的胳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叶卿眯着眼细细的看着李钦言说的糖“那都买点吧,我记得麦芽糖拉白了是不是很好吃来着。”
      李钦言想了想点点头“对,麦芽糖拉白了好吃,但是我一直懒得拉……”
      叶卿扭头看着李钦言,空着的右手拍了拍他的头“那我给你拉。何硒你吃什么糖?”
      “买五两太妃糖吧,我听闻路上有人说这家太妃糖挺不错。”在后面打算趁机溜走买烟斗的何硒被这句话拦下了。
      “何硒。”
      “怎么了哥?”
      “你不是要去买烟斗吗?以后少在我面前抽。”何硒一听超开心的抓着叶卿的肩“真的!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抽了!”
      “我们买糖你去买烟草去,先说好你的烟斗我没摔,我记得烟草袋子都空了。”话说完何硒就跑了,留下排到第三位的李钦言和叶卿在摊位前等着。
      他们中间闲聊着等了好一会才到他们“大娘,先来二十两太妃糖,三支麦芽糖,水晶糖怎么买啊?”
      大娘拿着小盒子称着太妃糖回李钦言的话“水晶糖五十文一只,做一只就要小半个月价格肯定贵。”
      “这样,阿卿你吃吗?我想买只尝尝。”李钦言因为想仔细看清糖的样子弯腰扶着腿看着,他抬头问着叶卿“嗯,大娘三只水晶糖,多少钱?”
      大娘装好太妃糖后正在从锅里舀出刚做好的麦芽糖拿着细木棍挂上去“太妃糖共一两银,水晶糖一百五,麦芽糖十五,共一两银一百六钱。”
      叶卿抵住了李钦言掏钱袋的手“我付,你吃就行。”
      随后李钦言拿着扇子敲了下他的头“以往都是你帮我,我付个钱而已。”
      叶卿捂着被李钦言打的额头噘着嘴像只大狗狗“唔……钦言别打额头好不好,下次有话就说……”
      “好,我记住啦。”李钦言说完放了二两银子在老板娘的手里,然后拿上了所有的糖“大娘不用找了,咱值这个价。”
      大娘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钦言和叶卿已经拿上糖走人了。
      他们在糖市南门等着何硒回来,却听见了不符合热闹气氛的吵闹声,听力绝佳的李钦言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偷东西”“少年”“烟草”这三个词不禁让人联想到去买烟草的何硒。
      他戳了戳正在给他拉麦芽糖的叶卿“阿卿,我听见他们再说一少年偷烟草诶,突然就联想到何硒了,刚刚去买烟草不会被冤枉了吧?”
      刚要作回答的叶卿被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付了钱的!你说五两银的,现在我钱付了你不让我走?”这个声音高的少年音明显是何硒的声音。
      叶卿和李钦言跑过去查看着情况,发现一老头倒在地下哭诉着,口口声声说何硒偷他店里的的烟草,周围不知名的群众还在添油加醋的说道着。
      “我放了钱的!我一出门你就把我拦住了,我碰都没碰到你你就说我打你了?你恶不恶心啊!少年的钱都骗!”何硒还在解释着这事。
      李钦言藏在叶卿身后探着头看着这出感觉怪讨厌这一闹果然引来了官府的人,在烟火节搞出这一出不少慕名而来的游客都唏嘘不已。
      官府的人看见何硒腰后别着的双刀认为她是什么强盗要把她带走,叶卿和李钦言见状赶紧拦住了,李钦言掏出令牌示意着身份停下“打住打住,这位被冤枉的是本王家人的亲卫,随身佩刀是有理由的。”
      “沅王殿下,您说了不好使,这里是黎王殿下的地盘,我们也只能奉命办事。”这队官兵中的老大向李钦言说着。
      “呵……南关乃是我沅王的地盘,何时成为我兄长的地盘了?”李钦言对于他地盘的分化感到无语。
      这时空中传来了一阵鹰唳,一只雄鹰叼着两张纸直朝李钦言飞来。
      李钦言下意识的伸出了胳膊接着,鹰也落在了李钦言的胳膊上,李钦言看着信对凌桦说“凌桦,化人站着,我罩着你。”
      凌桦很听话的飞下来化人站在李钦言的背后,附近的人对着凌桦上下打点着,凌桦没有在意他们说什么“阿言阿言,你哥写了什么啊?走之前你哥还给我塞了一张呢。”
      李钦言看着李钦黎给他写的信捂着脸大笑着“呵,南关一直都是本王的地盘,本王的黎王兄长说了,南关是看本王生病暂时替本王管理的,这南关何时不是本王的地盘?黎王在给本王的信中就写了,这还有黎王的章。还有本王旁边这三位分别就是叶将军和叶军主力何少爷,白发这位则是本王的亲信。”李钦言说着把李钦黎给他的书信递到了官兵的老大面前。
      打开扇子遮着下半张脸,用着微笑的表情生气的话“还有休要在本王面前议论本王家凌桦两次南关战役都有他作为士兵上战场,谁要是敢背后议论他的样子或身份就是与我李钦言过不去,与我沅王过不去。”
      叶卿揉了揉李钦言的头让他不要生气“别气了,还有烟火可以看的,别扫了兴。”
      李钦言气的都不想吃手里拉好的麦芽糖了“凌桦张嘴。”凌桦把头凑到李钦言的右肩上张着嘴,李钦言把麦芽糖塞进了凌桦的嘴里“阿言你不吃吗?”凌桦口齿不清的说着。
      “吃你妈,出来买个糖还整出这事。把你们南关管事的给本王叫来,烦死了。”烟草店的老板早就被李钦言说出来的身份吓的不敢动了。
      官兵分了两个人去叫了管事的人。
      然后李钦言把头埋在叶卿的胸口“阿卿,晚上吃孜然羊肉好不好,发泄一下这个气,不然我会憋坏的。”
      “好,那你还吃糖吗?我带了点皇上送我的糖,就是那个齁甜的。”叶卿抱着李钦言拍了拍他的背安慰着。
      李钦言扭头看着凌桦“好。凌桦你能吃熟肉吗?今晚吃孜然羊肉。”凌桦的两只翅膀尖扶着麦芽糖的木棍嗦着糖摇头“不哦,我吃熟肉会肚子疼,但是稍微撒点调料没事,话说是羊肉诶,我有点想吃后院山上的蛇了诶。”凌桦说着感觉他的嘴里还有馋的口水。
      何硒的头靠在叶卿的背上锤着一下又一下“叶兄,烟草这事怎么办啊?”
      “你钱付了就付了,反正这店烟草这么贵,不好抽就砸了,军营里有会鉴烟草的一个兵,大不了回来把店砸了,砸了不就完了。”叶卿胸口是自己的心上人,身后是自己的义妹,左肩是凌桦靠着,最中间的叶卿多多少少是无语的“重死了……”他心道着。
      叶卿突然想起了什么“凌桦你如何找见钦言的位置的?”凌桦想了想“因为气味,阿言的味道是很重的糖味伴随着一丝血腥味的,很好辨认,我在南关也和阿言待过小一年,南关的糖味加起来还没有阿言的味道重。”
      叶卿突然好奇他的味道“我的呢?”
      凌桦凑在他的脖子附近闻了闻“嗯……很重的血腥味和一丝糖味,还有一股苹果的清香,辨认度也还好,你的血腥味仅次于死人关的浓度。”
      死人关乃是一邪煞之地,许多无名死尸和死刑犯都在这里死去或抛尸此处,若跌入此关必死无疑。
      叶卿想了想那个感觉“确实,毕竟隔三差五就要上战场打仗,血腥味确实比较浓,话说为什么我闻不出来我血腥气这么浓。”李钦言的右手揪着袖口细细的闻着。
      “主要我也不清楚,你们两个反正都挺好辨认的。”凌桦摸了摸头表示不解。
      李钦言靠着靠着睡着了,他的喘息声很像呼噜声,但是很小,叶卿一脸懵的把手里的糖都交给了何硒,毕竟凌桦没有手,他的胳膊和手是翅膀。
      叶卿慢慢的横抱起李钦言,李钦言在叶卿的怀里蹭了蹭睡得更安稳了。
      但不过南关管事的来的真的慢。
      等管事的来了以后凌桦都把糖吃完化鹰站在叶卿肩上睡着了,何硒抱着糖盒子坐地上靠着叶卿的右腿睡着了。
      只有叶卿独自一人想睡不敢睡,肩上怀里腿边都是人。
      管事的来了看见他们大笑着,叶卿突然发现不妙,何硒和李钦言都有起床气,果然他们两个都醒来了,一脸“和善”的看着管事的人“笑你妈呢?”
      吵闹声搞的凌桦也起来了,他化人揪着管事的领子“你他妈再笑阿言试试?”凌桦有着一点起床气,但比起何硒和李钦言还是很小。
      叶卿没有管,确实是管事的有错“小半个时辰了,你来这么慢,沅王殿下都等困了。”
      管事的还一脸无所谓的挺着个大肚子轻蔑的看着李钦言“这里确实是沅王你的地盘,但我只听从太子殿下的命令,你怎么骂都无所谓,反正你沅王在朝廷人人都知毫无影响力。”所以这个管事的时候太子党。
      此时出现在管事身后的黑影咯咯咯的笑着“这不太好吧?这位可是南关沅王,现在可是南关战役期间,你若把他们惹毛了,你看沅王敢不敢撤兵,话说,那太子还没死呢?”
      李钦言皱着眉头抿着嘴一脸我无法理解的表情看着黑影“滚一边,千面那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那事可跟我无关,我只是去看看他干什么而已,黑影的法术确实是我教的,死因我是真不知道。”黑影摇着头解释着。
      管事的被黑影吓的不轻,化人的凌桦一脸懵的看着他们,因为千面一事他没有参与。
      管事一个“不小心”把黑影手里拿着的一团黑色的东西拍落在地,黑影也融成了人形,但是并看不出来是什么人,它揪着管事的领子骂着“你他妈打坏老子扇子死啊,你还他们几个等了小半个时辰还这么理直气壮,老子真是王八不住校鳖不住了(憋不住了),那你一太子党跑沅王底盘管你妈的事啊?怎么不舔你那太子的脸求着换地方呢?真恶心,老子扇子还是自己做了三个多月的,我都没送出去,你他妈的。”
      那个扇子的样子倒是褪去了黑影的样子,是一把很精致美丽的扇子,李钦言蹲下捡起这把扇子看着扇画,扇子上画的是梅花,还写着“言”。
      “真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扇子,我还挺喜欢的。”李钦言不好受的把扇子小心的合上递给了黑影。
      “啊……谢谢,下次送你把好的。”李钦言突然想起,他自己的这把扇子就是不知名的人送的,意外的顺手,刚刚摸着扇子的感觉也与这把梅花扇相似。
      “我这把扇子是你送的?”黑影听李钦言这么一说放开了管事的领子,管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它点了点头“你才知道吗?我送了都有六七年了诶,我还给你送了很多把扇子的。”
      李钦言飞速思考着“所以那上百把扇子都是你做的!阿卿我确认了,他不是坏人,我还跟他有过书信交流。”
      黑影一脸无语“唉,我可以说是很早就认识你了,在你十岁那会,我真的无语了,你怎么就忘了我是谁啊。”黑影表示简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凌桦犯了毛病凑黑影旁边细细闻着它的味道“啊!是你!上次南关也有你!”
      黑影像是看到救星了握着凌桦翅膀尖上的几根羽毛“是你凌桦!终于有人想起我是谁了。”
      管事的早就被吓的不轻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上被抬回去救治了。
      李钦言看着他们感觉怪怪的,不知道上一次南关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南关沅王的叶卿和何硒听不懂一脸懵。
      李钦言只好把它带回了军营,奇怪的是黑影不敢触摸李钦言。
      经过沟通李钦言才想起来黑影是谁,但那个名字谁都忘记了,就连黑影本人也忘记了。
      黑影曾是李钦言的暗卫,南关一战后为了保护李钦言不被太子党追杀而死于刺客手里。
      他们只记得黑影的代号名“铭夏”,铭夏是个女孩子,李钦言十岁的时候他十六岁,当时是李钦言的一位朋友,后来成为了李钦言的暗卫。
      但是铭夏早已忘了自己的模样,一直化作黑影在暗处观察着李钦言。
      他们在军营的最北处坐在堆叠起来的箱子上看着南关的天空,天空上繁星点点,正值十五,月亮十分的圆,还很亮,黑色与淡紫色以及墨蓝色交织的背景十分梦幻。
      南关内放出了美丽的烟火在天空炸开,很多颜色,也有很多花样,李钦言站了起来主动坐在了叶卿的腿上“阿卿,我真的很喜欢你。”李钦言轻轻的抚摸着叶卿的脸颊“沅王殿下,您不是没有党派追随您吗?那臣是否可以成为第一批沅王党?”
      李钦言轻笑着“好啊,但为何如此生分?”
      叶卿低头亲了一下李钦言的额头“因为很重要,所以我要很正式的向你说。 ”
      李钦言从叶卿的身上坐了起来,面对着他坐在了叶卿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此时一旁坐在凌桦双腿上的何硒和铭夏陷入了沉思,因为箱子比较小只能坐三个人,正好凌桦化人后的腿比较好坐,凌桦也不愿意让任何一位女生站着看烟火,于是想到了这个想法。
      身后是人间烟火,前方是战场杀敌,退一步人民的安危会受到伤害,进一步人民将会得到更长久的幸福。
      他们没有选择,只能作为战场上随时随地都做好牺牲准备的士兵,但他们也会拿上手中的刀剑进行战斗,他们不会白白死去。
      两个金属物的敲击和脚步声引来了人“开饭了!”
      很多士兵也前往烤着羊肉的火篝旁领饭了,铭夏她们看着正在亲吻的李钦言和叶卿没有打扰“你们亲,我们去拿饭过来给你们。”
      李钦言微微睁眼看着叶卿的睫毛“怪不得小时候像女孩子,睫毛好长。”心里这样想着。
      完后李钦言微吐出来的舌尖与叶卿的舌尖上连着一条极细的银丝,李钦言的脸上还有着一丝潮红,他们二人的嘴唇都被对方吸肿了,下唇尤为明显。
      他们拍了拍脸清醒了一下拉着手去火篝旁吃饭了,他们过去的时候何硒捂着嘴偷笑着,凌桦和铭夏更是笑出了声。
      叶卿和李钦言不解的歪着头,一个士兵拍了拍叶卿的肩“将军,你和殿下的嘴唇为什么肿了?”
      叶卿看着李钦言,李钦言看着叶卿两人都捂着嘴害羞别过头“没事,被蜜蜂蛰了。”两人都异口同声的答着,何硒听完也憋不住了和凌桦还有铭夏一起笑出了声。
      也是,只有他们才知道干了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开头本人因为某心理疾病的不可抗力鸽鸽了三天才开始写(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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