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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宝物:何硒和凌桦 ...

  •   军营中混杂的谣言越来越大,说李钦言的多的是,不过也是他们都不知道李钦言的“南关”传言,现在这里知道的只有叶卿和何硒。
      行军三日抵达了南关军营,在驻扎好军营后叶卿宣布了集合,这些混杂的谣言每一日都在紊乱军心,他作为“沅王妃”定要为自己的王爷证实一件事。
      他把他们二人的戟放在到通往高台的台阶上,叶卿和何硒本就作为军人很轻松就举起越过了,这下众将士的目光看向了看似不学无术拿着扇子的李钦言。
      李钦言看着这两把戟观摩了半天抬头看着叶卿“嗯……我是翻过去还是抬起来过去啊叶将军?”
      叶卿皱着眉头看着李钦言“底下是将士,你说你是翻还是抬?”
      李钦言摊了摊手表示开个玩笑,随后单手举起两戟弯腰进去了。
      “这位是沅王,我们熟知的上一次宛如地狱南关战役便是作为将军指导的,所以本次我也将南关一站的将军托付给沅王,有何异议?”
      李钦言睁大眼睛看着发号施令叶卿,打开扇子遮住下半张脸悄悄地给叶卿说“叶卿,这些将士是不会相信我的,他们不知道南关战役。”
      果然台下的一名将士发来了异议“叶将军,我们都知沅王是名坤人,您作为乾人将军为什么要把将军一职交给沅王?”
      “因为上一次南关战役是沅王殿下指导的,我们今日才第一次打南关战役,而沅王殿下已打过一次南关战役且是胜仗,比起我们更了解敌人。”
      叶卿皱着眉头跟台下的将士说着,李钦言摸了摸叶卿的背“别气了,他们相信我是坤人不能打仗很正常,别气坏我家叶将军了。”
      听着台下很多士兵因为坤人的事情而疑问李钦言听的头也大了。
      “你们知道你们将军有一心病吧,那他从小找的心仪之人是谁呢?是我,我也有一心病我找的那个小哥哥是谁呢?是你们叶将军,所以往后细算一下我是你们叶将军的夫人呢,而我能带兵打仗各位不信就算了,反正南关一战是我指导的,你们作为忠实的叶军不会违背军令吧?”李钦言这般说道右手摇了摇扇子左手牵起叶卿的手给诸位将士看。
      随后纯情的叶卿便原地闪了一下,李钦言看着台下鸦雀无声的的士兵们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就迎来了欢呼。
      怪不得有人说叶军都是脑子有泡的人,他们因为李钦言说自己是将军夫人就纷纷欢呼听令于李钦言。
      “殿下我们还没过门……将军夫人是不是不太好?”叶卿别过头害羞的说着,李钦言凑上来歪头看着“叫我名字,别叫我殿下。”
      “钦……钦言……”“我在阿卿。”
      此时的叶卿脸已经红了,向后倒了过去,在后面的何硒接住了叶卿,李钦言侧身看着倒着的叶卿笑了笑“你们叶将军害羞了,我们先带他回去了。”随后李钦言收起了扇子拿起他们两人的戟和何硒一起拖叶卿回床了。
      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的纯情叶卿,正在细细思考着自从李钦言坦白了之后他们的亲密关系,叶卿侧着头看床边坐着的李钦言“殿下,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外面……”“你叫我什么?”李钦言打断了叶卿的话手指抵住叶卿的嘴问着他。
      “钦……钦言?”李钦言这才笑着问他“怎么了阿卿?”
      “日后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说我们是爱人啊?总感觉怪害羞的……”
      李钦言先是愣了愣然后握着叶卿的手笑着“好啊阿卿,那日后关系你来说,要是别人问起我我就说他不想让我说。”
      叶卿看着李钦言这样笑着心里特别开心“果然是你啊。”叶卿不太记着李钦言小时候的样子,只知道他笑起来特别可爱。
      “说好了,你别骗我。”李钦言俯身亲吻了一下叶卿右眼的泪痣“骗你我是小狗狗。”
      此时在一旁吃橘子的何硒看着二人心里不是很有滋味“为何就我一人不被喜欢呢?”何硒心里这般想着。
      饭后她看着床上睡觉的叶卿和旁边写字的李钦言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凌桦悄悄的从外面进来了,李钦言把手里写完的纸给了凌桦“凌桦,回去就拉着母后去写信,来回两日可以吧?”
      凌桦放下了纸,叼起了笔在纸上写下了十分潦草的“嗯”,随后叼起纸飞走了。
      凌桦是李钦言养了近十年的鹰,在期间李钦言教会了这只聪明的鹰写字,李钦言从来都把他当家人都看待,就连著名的南关战役凌桦更是作为一只猛禽上了战场,据李钦言看到的凌桦单单一鹰就杀敌十人,凌桦除了掉了几根毛翅膀有点秃以外就没有任何伤,南关一战回来以后凌桦就被李钦言下了指令让凌桦去山里生活,直到叫凌桦才能回来。
      有一士兵拿着封信走到了何硒旁边悄声说“何少爷,这是您家传来的信。”随后士兵便走了,何硒皱着眉看着这封信的内容。
      “何硒,听闻你要去打南关战役,不知这封信到你手时是否已经开战了,我和你娘都希望你平安无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何硒看着这封信心里默念着,随后走到李钦言的身边悄声说着“殿下,能否借一下您的纸笔啊?我想给家里人回封信。”李钦言点了点头给何硒让了位自己去外面坐着吃橘子了。
      “特别关心大可不必,您已经把我赶出家门,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与何家无关,您从小认为我不学无术,自从我跟随叶将军成为他的亲卫和亲信后您就对我是这般态度,无事就不要找我了,叶老将军早已把我收为义女了,我现在是叶家人,跟何家早已没有关系了。何硒”何硒一边心想一边写着。
      何硒今年刚满二十,她十岁时便跟着十五岁的叶卿习武,何家人认为她不学无术,也从未关心过她,在她十二岁时便把她赶出了何家,叶卿知道后差点跑去何家进行屠杀,叶老将军也就是叶卿的父亲叶钧禾把十二岁的何硒作为义女收为叶家,何硒也感受到了迟来十二年的父爱与母爱,但是与其作为叶卿的义妹何硒还是选择作为叶卿的亲信和亲卫跟随着叶卿。
      顺带一提,何硒一直被叫何少爷这件事已经麻痹了,在她看来叫小姐还感觉怪怪的,毕竟自己除了每个地方外就没有和女性相似之处,经常自嘲自己没有胸。
      她写完把就把信封托人带到何家了,回到自己的帐篷掏出烟斗在外抽着烟,何硒平日里一直表现得十分乐观开朗,但是除了她就只有叶卿一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
      何硒腕处多到渗人的刀疤,是她藏的最隐秘的东西,就算是洗澡何硒也很少解开,她生怕有人发现她这样告诉叶钧禾。何硒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其他人的事,反倒是有人利用她的性格做出了坏事嫁祸给她,自从叶卿七年前继承了将军一职后便无人敢嫁祸于她,何硒总感觉自己是最连累他人的存在,三年前叶卿发现这事后到现在也未能帮何硒解开心结。
      何硒的手被人抓住转了一下,一口烟吐在了何硒的脸上“何硒你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啊就抽烟的,阿卿知道了不说你?”李钦言坐到何硒的旁边说着,何硒皱了皱眉看着李钦言“殿下这您不用担心,他知道我抽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都收了我十几只烟斗了。”
      李钦言不解的看着何硒“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和那封信少不了关系,不要把那些事情放在心上,过去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将来的话我们只需要做好准备就可以了,所以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我们会面对的,逃避也不是什么办法对吧,作为朋友我会帮助你的。”李钦言拍了拍何硒的背部。
      何硒听着这句话嘴角也是不自觉的上扬“殿下,我能信你吗?”李钦言愣了愣看着面前抱有心事的何硒想了想,他刚要说话在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永远可以相信钦言说的话,还有你什么时候又带了根烟斗出来?”
      何硒一回头看见一脸微笑的的叶卿站在他身后,虽说是笑,但的确很渗人,就连李钦言看了都觉得害怕。
      叶卿把何硒手里的烟斗夺了过来倒掉了烟草,用手指敲了下何硒的头“你别抽烟了,你才多大啊。”
      何硒拿手捂着被叶卿敲了的地方,腮帮子微微鼓起像是在撒闷气“何家又给我写信了,每次打仗前都有何家当官的跟何家说我打仗这事,烦死了。”
      不到发生什么事的李钦言好奇的问了一下“你和何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被何家赶出来了,然后叶老将军收养我了。”何硒双脚踩着坐着的箱子上面埋着头说着这件很难受的事。
      “不是,什么人啊,你这么好就被赶出来啦?这,你这才多大啊,啥心思啊,你是当朝将军亲卫诶,这就真是老奶奶钻被窝给爷整笑了,什么人啊,你以前待的那个何家搁哪?仗打完我就去教训他们。”李钦言突然就来气了,拍着何硒的背安慰着她。
      何硒还没有说出话,他们三个就听见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在朝某处走着。
      他们走到了这队人前拦下了他们“这人持有何少爷盖章的军令,让我们去何府附近,说是敌军绕路企图包围我们进行包围绞杀,已经快杀到何府了。”
      何硒抱胸冷声说道“我重申一遍,我不会指使任何一个人按我盖章的军令去行事,这件事出现了第二次了,我和何府早就没关系了。”
      此时一头上微有白发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抱着手看着何硒说道“为父不就是想引你回何府看看吗,我毕竟是你的生父啊。”
      这人便是何硒的父亲,何硒和叶卿一看便火冒三丈,与这件事没有关系的李钦言也察觉到了何硒与叶卿的怒火,便拉住他们以防他们冲动做出坏事。
      何硒也第一次在李钦言面前爆了粗口,从初春到深春近三月的时间,李钦言见过了何硒在他面前的三个第一次,第一次悲伤,第一次抽烟,第一次爆粗口。
      “你大爷的,你他娘八年前就把我赶出家门了,你他娘反过来然后我回何府?你丫看我愿意回去吗?你自从知道我跟的是叶兄后态度就变好这么多,我就该想起何府在南关附近的,你就是单看利益的人,怎着?跟我处好关系能让我兄长助你一力是吗?祝你完成你那恶心的大业?呸,老子生是叶家人死是叶家鬼,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何硒一听对面可来气了“怎么着我和你娘也是生你养你的人吧?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
      李钦言也少见的生气了,众所周知脾气好的人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李钦言微笑着凑在何父的旁边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话“我听何硒这般话我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是不是太子党啊?那个恶心人的太子身后贴着个脸跟随的何家啊?”
      何父像是戳中了他的痛点上骂着李钦言“你是谁啊?我和我女儿说话干你屁事?你别以为你是叶军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了!”
      李钦言一怒之下踹倒了何父“ 动手啊!本王乃是沅王,给本王说话客气点,让你说话是给你面子,不要给本王蹬鼻子上脸,照这么说你确实是太子党?本王说那太子哥哥恶心你就这般动怒,本王问你何硒到底是不是被赶出何家了?”李钦言向来一直讨厌自称本王,因为总感觉高人一等老要打压别人,但这时候为了彰显身份不得不这样了。
      “不是……我们从未把她赶出何家!”“屁没有!我当时才十二岁!你就把我赶出去了!我当时才多大!要不是叶兄找见我把我捡回去我早就饿死街头了!”李钦言听这般惨无人道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才多大一孩子就被赶出家门流浪,说到底这个父亲做的也太不称职了。
      “阿卿,你说是你父亲收养了何硒吧?何硒没有骗人吧?”李钦言一脸“开心”的看着叶卿问着他。
      “嗯,没骗人。”叶卿也点了点头回应着李钦言,李钦言又问何硒“何硒,那你希望他活着死着啊?”何硒在一旁冷笑着“他死了不比活着好?他那恶心的大业就是推翻朝廷让皇上下位的大业。”
      李钦言听闻额头顿时冒起了青筋,地上躺着的何父竟在临死前还口出狂言“沅王殿下您可别相信何硒和叶将军的话,他们……”“闭嘴他娘的,你在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你算个什么东西?假传军令,要是耽误了打仗你知道要怎么处罚吗?还有钦言是我将军夫人,他信我叶某的话是应该的。”
      李钦言移开了扇子,再次开合变成了刀刃“假传军令该?”
      “当斩!”被骗的士兵们和叶卿何硒高喊着这二字。
      第二声李钦言提高了音量“假传军令该?”
      “当斩!”第二声也喊的格外响亮。
      “知道了。”李钦言的扇子快速的划过何父的脖颈,将头身一分为二。
      李钦言看着死去的何父踩着他的肚子嫌弃的骂了声“真晦气。”然后把扇子上的血甩净后换回了普通的扇子,然后装哭的扑向叶卿“阿卿,他居然这么坏,我还杀了人,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呜……”
      叶卿也随着李钦言的“小孩子”性气抱住他的背上下抚摸拍了拍“好啦好啦,杀个人别装哭了,打完仗后看我们怎么安排,最好早点结婚证明你是我的。”
      李钦言也不“哭”了,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脸不改色说话的男人“你娶我?”
      “我娶你回家。”李钦言一脸得逞的样子奸笑着“过两日凌桦就回来了,会带母后给我的信,到时候让你看看凌桦的杀敌能力!”李钦言没有说他奸笑得逞的样子因为什么,反倒是转移了话题。
      结果这离凌桦才飞走才一会,甚至连半个时辰都没有,凌桦叼着信回来了。
      凌桦对着李钦言大声鹰唳着,李钦言知道出事了,赶紧把纸笔拿了出来,凌桦吊着笔就开始写字“东南有敌约万出战速”李钦言和叶卿还有何硒知道了凌桦的意思了,“东南方向有敌约有一万人赶紧出战”,叶卿也没有在意凌桦一直鹰为什么会写字,看李钦言很急的样子叶卿知道了情况很危机。
      叶卿赶紧叫人吹响号角准备出战,军营上下都非常急,毕竟这才巳时,为何这么早就发起进攻。
      李钦言穿好盔甲后拿上戟吹了口哨叫来了凌桦“凌桦,你往那边飞,隐蔽点,快接近我们了就大声鹰唳知道了吗?今天杀了多少敌军回来告我,有二十人带你猎羊。”
      说完凌桦飞到了空中鹰唳一声飞往了东南方向。
      叶军也很快穿戴好盔甲拿上兵器与叶卿和李钦言还有何硒出战了。
      他们移步的很快,凌桦已经鹰唳了第二声了,第四声便是抵达城门。
      当他们到曾经以为南关战役变成战场的平原上,敌军一部分老将也凭着天上的凌桦认出来了李钦言,向他们新任的将军汇报着。
      当时的南关战役只有李钦言和他的亲卫,敌军只有几个逃兵活了下来,但亲卫在与李钦言回宫后第二天因为太子党毒杀死亡了。
      李钦言对着对面高喊着“你大爷的狗崽子!忘了上一次南关战役我打你们打的有多惨吗?还他妈敢跑南关找老子?”李钦言自知这是挑衅,因为现在身边有叶卿这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他保证这战和今后预计会长达一年的南关战役一定会赢。
      对方那边传来了一声战吼向叶军冲来,以叶卿李钦言为首的叶军也向前杀去。
      李钦言一手抓着马绳一手握着戟无法吹哨,他朝着天空大喊了一声“凌桦给我杀!”凌桦听到命令后俯身直冲敌军,用爪子将敌军的马的双眼抓瞎,使其失去方向将背后的敌人甩下马。
      这招李钦言称作“抓你狗眼”。
      还有一招李钦言从未看清是如何将敌人的脖喉划破,使其动脉大出血死亡的。
      但李钦言瞎取名为“糊你熊脸”。
      李钦言可是那个南关将军啊,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南关沅王,明明是一介坤人却做出了乾人做出的事,他和李钦言挥舞着戟杀着敌军,敌军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集中要害或被戟一分为二致死。
      何硒骑着马,腰后别着的双刀没有拔出,反倒是拔出了腰间别着的长剑,她柔软的身子不像是乾人应有的样子,在不知她真实性别的人看来何硒只是谜一样柔软的乾人男子。她曾短暂学医,清楚要害与从哪里下手才能保证一击毙命。
      叶卿不用多说,周围几乎无人敢近,乾人独有的压迫感驱散着敌军,挥舞着戟杀敌的样子乃是千万和坤人着迷,叶卿曾一人在单杀上百人还未受过重伤,都只是划破擦伤磨伤等痕迹。
      三人杀敌可谓是杀疯了。
      直到听见了一声刺耳的惨叫声……
      天空中的鹰正在缓缓坠地“凌桦!”李钦言怒吼着,一怒之下跳下了马,叶叶也知道了李钦言要干什么,冒着危险去叼走了凌桦跑到了后方。
      李钦言一手拿戟挥舞着,完全不用担心在叶叶身上会跌落,他一人杀出了一条血路“操.你妈你们还老子凌桦!还我的鹰!”

  •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篇的时候我先是三十九度六高烧,后是急性咽喉炎,我要废了亲爱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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