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归来！水门班(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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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带土无意回村，但卡卡西一再坚持。倘若从水门老师那里走后门，挂个火影专属暗部的名字，就能名正言顺地钻空子。
他对木叶没有感情……所以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带土自小独居，和族人相当生疏。他常年迟到，文化课成绩不好，忍术训练也时常出岔子，同期们和他半生不熟，只有琳一直陪在他身边。
回村兹事体大，波风水门暗箱一番，调出带土尘封已久的忍者档案。卡卡西是春秋笔法的行家，他在原有的卷轴上稍作修改，明明只有细枝末节的改动，全篇看下来却大有不同。按照如今的记载，神无毗桥一役后，宇智波带土并未即刻身亡，而是身受重伤，伤势痊愈后在波风水门的授意下秘密回归村子，成为四代目火影的暗部。
卡卡西给带土捎了一套全新的上忍制服，剪裁严丝合缝，带土不禁怀疑他是否偷偷用写轮眼测量过自己的尺码。从带土点头应允，到卡卡西变戏法似的掏出护额和制服，只花了一刻钟，卡卡西显然预谋已久。
可见这家伙的话半句也不能信。带土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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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二位叛忍在卡卡西的旧宅住下，卡卡西原本想让他睡主卧，带土自然不同意。这是卡卡西的家，他不想鸠占鹊巢。卡卡西深谙说话的艺术，场面话说得环环相扣，可惜带土意志坚定，坚决不上卡卡西的当。卡卡西见劝说无果，便也不再坚持，指使带土从神威空间中取出此前购置的床品和洗漱用品，替他铺好客房的床铺，便和往日一样按时歇息。
临睡前卡卡西交给带土一本忍术卷轴，说琳前段时间一直在找这个，让他明天带给琳。
“晚饭时给她不是正好。”带土道。
“我忘了。”卡卡西理直气壮地耸肩。
“你自己送过去不行吗？”
“不行，”卡卡西眉峰一扬，“你忘了吗？我是叛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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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雾隐不同，战时木叶村并未遭到严重波及，楼宇屹立不倒，自然也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医院仍旧坐落在之前的位置，医生和病患进进出出。
带土头戴面具，身着制服，一动不动地蹲在医院门口。
他刚到没多久的时候，有个才到他腰那么高的小姑娘跑过来问他，大叔，你蹲在这里干什么？戴面具的忍者屡见不鲜，因而并未引起这个小鬼头的警惕。她睁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探究和好奇。
关你什么事。带土心想。他扭过头去，小女孩也跟着跑到另一边。带土被她问得心烦，不得不掏出几块水果糖把她打发走。
他在等琳下班。
尽管卡卡西再三保证绝对没有问题，他也依然担心自己的身份会给琳带来麻烦……琳如今是独当一面的医生，她的升迁绝不能受到宇智波带土的干扰。
卡卡西仗着神威和飞雷神，连招呼也不打，就跑得无影无踪，几乎和白绝一样神出鬼没。偌大的旗木宅只剩下宇智波带土，和卡卡西不知何时做好的热气腾腾的早餐。他不想修炼，也无心刺探情报，只惦记着昨晚卡卡西嘱托他的事。
卡卡西为什么不愿同琳接触呢？明明琳那么喜欢他。
宇智波带土百思不得其解，干脆蹲在医院门前的台阶上发呆。
琳喜欢卡卡西，这是不争的事实。早在带土十一二岁的时候，他就已然发觉。至于卡卡西，心里显然也是有琳的。这家伙对旁人向来眼高于顶，只对琳另眼相待。这么看来，他们俩无疑是两情相悦。
琳给卡卡西调配了特制的眼药水、替他整理宅子、打点花木……带土稍微有点不是滋味。
倘若有朝一日卡卡西和琳结婚，他说什么也要当孩子的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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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从旭日东升沉思到夕阳西下。医生和轻症患者蜂拥而出，带土一眼瞥见被人群簇拥着的琳。
他迟疑着站起身，同琳打了个招呼。
琳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琳笑了笑，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台阶上拉起来。
“怎么有空来找我？”琳道。
因为我在木叶无所事事。带土心道。
“因为卡卡西说你需要这个。”他掏出卷轴。
琳叹了口气。“卡卡西还真是固执。”
她晃了晃手里的公文包，巧笑嫣然：“既然你来了，不然我们一起去吃拉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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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上次同琳一起吃拉面，还是在数年前。一乐拉面的店长容貌依旧，乐呵呵地看着他和琳。
“这位是？”手打大叔笑着问。
“是我的同期。”琳道。
他没有再问下去，只是笑眯眯地为他们腾开座位。带土摘下面具，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拉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琳伸出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你呀……”她慢悠悠地说，“怎么又瘦了。”
“你才是吧。”带土道。
长高和变瘦似乎总是相伴相生。琳的身高噌噌噌地往上窜，脸颊上的婴儿肥也渐渐褪去，五官越发成熟，只有笑盈盈的眼睛还带着年少时的影子。刚出锅的拉面水汽蒸腾，氤氲的白雾袅袅而上。带土没有开写轮眼，以至于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朦胧的、模糊的笑容。
常在梦境做客的初恋终于摆脱了英年早逝的命运，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这就足够了。他会创造一个英雄不必在墓碑前哭泣的世界，抹消不必的流血和牺牲。
时至今日……他也放下了。
我也会一直注视着你的。带土心道。
琳眉眼弯弯：“我就当你在夸我啦。”
带土顿了顿，道：“你和卡卡西……”
“怎么啦？”琳道。
“就是……琳，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才对，小时候你说过的……你对卡卡西……”
琳装似苦恼地眨眨眼睛：“你们说话的口吻怎么这么像啊？”
“嗯？”
“看来你们没有对过口供。”琳道，“我分明已经和卡卡西说过了。”
“我暂时不想谈恋爱哦。我的心里只有医疗忍术。”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归来！水门班(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