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话 越级考试 ...
-
时光飞逝，就在他们每日埋头课业和打闹的日子中，升上三年级的他们得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初岁！初岁！”还未进教室，走廊里就听到上秋的嚷嚷。正在聊天的清和与初岁一头黑线地望向门边。没出几秒，上秋气喘吁吁的身影便走进他们的视线。“初岁！初……”“咣当！”上秋一头撞在门框上。
“上秋（老妈/姐姐），你没事吧？”你光辉的女王形象……
上秋踉跄跑到两人的座位旁，霜辰揉着她发红的额头，能够让她这般激动的情况很难得。“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激动？”
她一把抓住初岁的双手，眨巴她看似很大实际更大的双眼：“初岁，你要接受六年级的跳级考试耶！”
清和闻声很惊喜：“真的吗老妈？初岁，这真是太好了！”
“不许叫我老妈！当然真的~”
“呃？！”初岁感觉到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上秋？上秋？你……没受什么刺激吧？我才刚刚升上三年级，怎么可能接受六年级的跳级考试？？”她是很本份的学生没错，在她看来再怎么成绩优异也不可能越级到最后一年的学习，那只有天才才做得到，自己并不是什么天才。
“没有啦，这是真的！外面贴在布告栏上的呢，大家都看到了～”
“只……只有我一个人吗？”
“对呀。”上秋疑惑着，紧接着恍然大悟，“哦～你是在想这么优秀的我和霜辰怎么没有在名单上对吧？唉～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天才～”她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实质已经为初岁得到这样难得一见的机会雀跃不已。“姐姐不是啦，初岁好像担心的不是这方面的事。”霜辰见初岁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就猜到五六分，碍于自家姐姐这么大条，还是没有说出口。“那，接下来也没什么课……我先回去准备准备……”
上秋还来不及发表自己的慷慨成词，主角却打算早退。不明所以的她转移方向和清和咬耳朵。
抱着书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的走廊上，今次连周围别人的窃窃私语都无法勾住她的注意力。她特地绕开人头攒动的布告栏绕进了小道。一股莫名的不然围绕在她心头，以至于完全没有看着前方，不偏不倚撞上旁人的肩膀。初岁连闷哼都没有就摔倒在地，慌乱地收拾书本的时候，抬起头，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嗯？”来人见撞上了一个女孩子，正打算将她扶起，那张面容让他为之一愣，“极月？怎么这么莽撞，不要紧吧？”
“恋次前辈？日安……”
“我又不是什么老师，在学院不用对我用敬语。”阿散井装作哆嗦地抖抖肩膀，将她一把拉起，“你怎么在这？对了，今天发布的消息，你要准备跳级考了吧，恭喜啊。”阿散井随意的恭维，却看到对方垮下的脸。“怎么？这不高兴？”
“啊，不是，并没有。”连连否认立刻打破她的言辞伪装，初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脑一片空白。阿散井耙耙脑袋，想现在时间也算充分，于是决定难得听听后辈的苦恼，更何况后辈还是考场上的天才少女。“有什么烦恼？说出来吧。”
初岁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过了许久，久到她怀疑阿散井会扬长而去，可是这个一脸不耐烦的男人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她不由地心生感激。“我只是……觉得不安吧。”
“不安什么？”
“对于我的能力，对于……周围。”
从一开始的难以开口到之后侃侃而谈，她将自己的苦恼全部托盘而出：她从不认为自己是有天份的人，成绩优异只是自己完成本份，对于自己的灵压被称特殊也没有自觉，接受这样的考试是名不副实……另外她很在意的是，不擅长与别人交往的她如果跳到六年级，自己会不会还不受待见……原本还太平地听初岁吐露心声的阿散井终于按奈不住：“我说，这些就是你的烦恼？”
初岁一愣：“呃……是的。”阿散井的脸上仿佛写着“你是笨蛋啊”这几个字，让她快要呼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你担心的就是这种事的话，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既然要参加跳级考试就说明在校方看来你具备了足够的条件；为什么要担心没有朋友，既然这两年交得到朋友跳级了之后又未尝不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参加考试，其他什么都不要想。”唉受不了，她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么，在听自己的长篇大论时从一开始的懵懂到最后崇拜的神色……真是，不要让自己这么有成就感呐。
初岁恍然大悟一般，感激地看向阿散井，然后深深地鞠躬：“谢谢阿散井前辈，我知道了。”
“哦？好像有干劲了嘛～如何，有把握么？”
“是的，我会努力的！”初岁换上坦然的笑容，这却让阿散井呆住。在目送初岁离开之后，心中萌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呐呐～队长，听说了没？初岁要参加跳级考试耶～”松本抱着空酒罐躺在沙发上，华丽地翘起美腿，只换来日番谷鄙夷的白眼。“有时间管别人的事不如先把本职工作做好。”
“队长～你有没有在听啊。初岁好歹算是你的妹妹吧？你的后辈吧？多关心一下如何？”
日番谷只是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现在的他还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五番队的工作还没有全部完成，又不到全部交还给雏森来做的时机……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多照顾她一下的吧，而且奶奶也这样嘱咐过自己。只要是一和女孩子有关的事情，那个老妇人就会异常唠叨，他真的很感冒。
考试时间……应该就在最近吧？
“松本，这次参加跳级审核的都有哪几个番队？”
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体验——越是紧张，时间就过得越快。初岁也是一样，这一天的她从床上坐起，拉开宿舍的大门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这段时间上秋和霜辰也给自己恶补鬼道，清和舍弃全部自习时间帮自己训练白打。不成功便成仁，只不过那时候成仁的不会是自己，是鬼道天才上秋——她会捶胸大喊死不瞑目……
这个特殊的时刻终于来到。
跳级考试是在其他学生上课时间进行的，她不用担心围观的人太多而导致自己节外生枝不必要的紧张。按照导师给自己的地址，她走进一所从未进入过的道场，就在她不安地依靠在门口的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进去。”阿散井好笑地看着初岁犹如惊弓之鸟般扭过身，当然他没错过初岁看到是自己后的一脸释然。阿散井粗打量了一下初岁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信心十足咯？”
被提及今天的关键，她立刻换了副精神面貌：“是的！”
“很好！不愧是经我指点的后辈。”阿散井大大咧咧地搭住初岁的肩膀自顾自地装老成拼命点头，即使霜辰都没有擅自做过这般举动，初岁的脸霎时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着。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身后到来的日番谷和松本看到。松本正在脑海中八卦两人的关系，日番谷对阿散井的那只搭在初岁肩膀上的手看得及不顺眼。
跳级考试必须由包括总队长在内的四位位队长及其副官一同审核，可以说异常严苛，今次参加审核的番队除去一番队，阿散井所在的六番队和日番谷所在的十番队外，还有京乐的八番队，而他身后的副队长是一位戴着眼镜拿着书本的姐姐，难道番队的副队长大多都是女孩子？初岁甩甩脑袋停止这种没有根据的幻想，仔细听着总队长的试题。
她这时候才知道，那一天在居酒屋见到的老人柳元斋就是静灵廷十三番队的总队长。柳元斋在注意到初岁的时候已经是很威严肃穆的表情，连说话都那么具有压迫感：“极月初岁，你的第一个试题是鬼道，会有一位队长或副队长来充当你的考试官，是否通过完全取决于考试官的意志。今次的考试官决定是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说话间，朽木从考官座位上站起，瞬移到场地之中。“现在开始！”
“哇，初岁酱的第一个考试官居然就是朽木队长，看来不妙咯。”松本不由地为初岁担心起来，朽木的鬼道水准之高是众所周知，先前的入学考试偏巧也是他，希望不要太过为难初岁得好。
日番谷没有说什么，只是紧锁眉宇，旁边阿散井忽然爆发出的一句“上啊！极月，让他看看你真正的实力！”，让他心中更加郁闷——难道自己居然还不如阿散井对她来得有自信？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话 越级考试
